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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最可怕的念頭從石羽林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那就是在劉景墨中的屍毒,是可是再生的!
——屍毒。
說白了就是殭屍的毒,很簡單,那是一種生物鹼的非常規作用。人在被屍毒侵蝕之後,會被感染成殭屍。但一般來說,這種毒素會在體內蔓延,只是一種感染力,只要拔出來就沒事兒了,餘毒不會擴散。
等後期全部清理餘毒之後,就可以恢復過來,對人的身體影響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嚴重。
但如果怎麼拔毒都拔不乾淨,而且依然人事不省,那這事兒就麻煩大了!一般也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毒素已經吞噬宿主,雖然還沒屍變,但已經到了無法制止的地步,也就是說,沒救了。第二就是劉景墨這種了,屍毒可以再生,即便拔毒也沒用了!
想不到日本人的養屍技術已經到了這個階段!這些小日本,竟然用了如此惡毒的手段!
但怎麼辦才好呢?這屍毒不可能拔乾淨,只能說能讓人醒來就算差不多了,餘毒要慢慢消。
但劉景墨的屍毒不斷的再生和擴散,也不可能拔乾淨,除了永遠拔毒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石羽林一生中,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兒……
光靠糯米是肯定不行了,其他辦法呢?
石羽林知道,他自己是不怕毒,自己吸血消耗毒性是可以的,但總不能把劉景墨的血吸乾吧?
就在他黔驢技窮的時候,李妙言來了,對石羽林來說,這可是一個巨大的救星啊!
「怎麼回事兒?」李妙言看着臉色鐵青的劉景墨,心疼的不了,過去探了探頸部的動脈,然後皺起了眉頭,「屍毒?」
石羽林點了點頭,把情況說了一遍。
「不好辦了!」李妙言嘆了口氣,「太晚了,如果早一點,只要控制住就行了,但現在毒素已經走遍全身了!拔不乾淨,只能清理傷口附近的,但無濟於事。」
聽到這話,石羽林用頭撞了一下牆,「你這些說了和沒說有什麼用?怎麼能救景墨,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可以,我們在他全身都割破無數口子,進行全身拔毒!如果可以……應該能行。」李妙言說道。
「我草,你瘋了吧?」其實這個辦法,石羽林早能想到,但他知道根本就不可能,「你開玩笑了呢?全身割破?的確能把毒拔乾淨,但在毒素拔完之前,景墨早就失血過多而死了!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李妙言沒再說話……
於是她取下自己肩上沉重的背包,放在了地上,「這些是給你的!先看看這個,我想想辦法。」
石羽林打開了背包一看,裏面都是大大小小的石頭,全都是通體半透明,中間有着黑色山脈紋路的時候,而且一個個還都有一個木頭底座,上面還用染料寫着,「穩如泰山」或是一些詩詞。
「你們兩個白痴,搞了一天一夜,你們要的這種石頭,在山頂天街隨便找兩家店都能買到!還去撿……老娘真是服的五體投地……要不是這樣,景墨也不會出事兒,弱智!」李妙言沒好氣的說道。
那一瞬間,石羽林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是啊……上次來的時候,劉景墨還買了一塊回去送給老爸了,這次……兩人竟然傻乎乎的誰都沒想起來……
這石頭算是解決了,但是……本命血呢?
可石羽林真的沒心思在找本命血了,劉景墨危在旦夕,他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他出事兒。
「羽林,多虧你發現的及時,如果再晚一個小時,這賤貨真的就變殭屍了……」李妙言看着人事不省的劉景墨,心裏很難受。
熟不知,石羽林比她還難受……
「你和劉景墨真是一對兒哈!都什麼時候了,能說點有用的麼?廢話能救人?」石羽林很着急。
李妙言思考了一番,「你會下蠱,跟誰學的?」
「這和景墨有關係麼?」石羽林問道。
「當然有關係了!快說,你是不是苗疆正統的蠱術傳承?認識苗疆的人麼?他們厲害嗎?」李妙言一連串的問題,讓石羽林有點跟不上節奏。
他認真的思考了一番之後,回答說:「我是生石脈的傳承,很正統,玉溪那邊的苗寨,認識一些高人,景墨沒和你說過麼?」
李妙言搖了搖頭,「沒說過,你認識的人中,有沒有養本命金蠶蠱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此時,石羽林知道李妙言在說什麼了,「本命金蠶蠱可以解任何毒,那可是蠱中之王,這種屍毒也絕對不是問題吧?」
「當然!要不我問你幹嘛!」李妙言說道。
石羽林的心裏頓時生起了希望,他開始回憶在苗寨的那些天,他確定的是青衫脈的人有人用金蠶蠱毒,自己還中過,不過這金蠶蠱毒是用金蠶蠱煉製的,與本命金蠶蠱是兩回事兒。前者說白了就是牛嗶毒蟲子的粉末煉製的蠱毒,而本命金蠶蠱這是*蠱,不是一個概念!
但有沒有人養本命金蠶蠱,他不清楚,生石脈的人也沒有……但……
青蛇脈的姥姥——靈!
她可不是一般角色,當時也沒問有沒有金蠶蠱啊!那可是蠱中之王。這種本命金蠶蠱,在某種意義上,可比鬼蠱還要厲害的。
「我去苗疆走一趟!」石羽林堅定的說道。
……
第二天,他們先回到了渝城,把劉景墨安置在了家裏,畢竟現在渝城是相對安全的地方,日本人已經被李妙言清理差不多了,高大強也加派了警力。
把景墨放在這裏他很放心。
不過聽說他要自己去苗疆,李妙言很不放心,「你自己去麼?」
「我倒是想和景墨一起去!」石羽林很無奈的說道。
「我跟你去。」李妙言說道。
石羽林苦笑了一聲,「你?那景墨誰照顧?」
「可你自己去太危險了,日本人滿世界在找你!雖然你的生死對我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但你是景墨在意的人,我不能讓你面對危險。」李妙言義正言辭,語氣里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要說劉景墨對自己的關心,他可以理解。
兩人打記事兒就在一起,好的和一個人似得。
李妙言雖然……怎麼說呢?他和劉景墨關係很親近,不算是戀人,也差不多少了。但她對自己的關心似乎有點過頭了。
這讓石羽林心生疑問,「不是……我一直就想問,我的事情,你怎麼一直在摻和?」
「我……」李妙言欲言又止,但石羽林確定,她不是看上自己,而是有其他的秘密。
看着李妙言滿臉的不自在,石羽林更覺得這其中有事兒,「妙言,你和景墨的師承到底是什麼法門?我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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