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什麼事讓你樂成這樣?」北方蹲下身子和她面對面,這段時間裏他都好奇死了,按理說活這麼久,他這好奇心早該沒了,可這段時間好像復甦了,對這小姑娘的一切他都好奇得很,要是不弄明白,心裏就痒痒的難受。\www.yibigЕ.com\\
左左也不瞞他,帶着幾分掩不住的興奮得意,「我找到快捷的修練方法了。」
北方卻瞬間斂了神色,正色道:「小姑娘,修練沒有捷徑,你不要自誤。」
左左低下頭,和鸞的離開是她心裏的結,她總覺得和鸞的離開是她害的,要是她厲害一點不受傷,和鸞就不會因為要給她治傷而提前離開,她不傻,在發現這個更快增長修為的辦法之前,她的修練速度早就不是以前可比的,身體裏有一股力量被壓制着,她修練時會一點一點解開被她吸收,除了和鸞,沒有人會對她那麼慷慨。
她一直在自責,在後悔,她覺得和鸞的離開大半的責任都在她身上,從那時候開始她就憋了一口氣,想變強,她想變強,最起碼她要有自保之力,不再有這樣被迫的分離,她很不喜歡。
現在終於有了變強的機會,就算有什麼隱憂她也認了,這對她的誘惑太大,她控制不住,真的,控制不住。
「左左拉……」
「叫我左左。」左左抬頭,臉上有着不顧一切的堅定,「北方,不要阻攔我,我要變強,沒人可以阻攔我。」
「好吧左左。我理解你想變強的心理,可你變強後卻一朝沒了,你甘心嗎?腳踏實地我也相信你終有一天會變強。」
「可我最缺的就是時間,北方,你不懂。我也不希冀你懂,你只要不攔着我就行了,就算我走火入魔或者自爆身亡。你也沒有責任,這都是我自願的,全部的責任都是我的。什麼結果我都自己擔了。」
這麼強烈的信念。這麼的不顧一切,北方突然覺得目眩神迷,這樣的人類,真的很可愛,罷了罷了,要真有什麼的時候,他會拉一把的,誰也沒有資格以任何理由來阻攔一個人變強。任何人。
有了希望,外面的事左左基本不管了,也不像以往一樣總是呆在房間裏。要不是還有點理智,她連晚上都不願意回屋。
北方弄來的那些植物她都一一種好了。原本空置的地上又填滿了一大塊,左左看得無比滿足,心中更是充滿了動力,要是好好巴結巴結北方,說不定他能再多弄一些來,只是她空間裏那些果子怕是要被他拿走不少了。
旁邊的屋子已經建好,北方倒是很主動的搬了過去,還想帶上龍溪一起,他倒是沒有其他心思,只是想着這好歹也是他老朋友的後代,離開前還拜託他照顧,把人放在自己身邊還能在修練上指導指導他,沒想到那小子不識趣得很,就算把龍翔搬出來他也不願意挪窩。
在龍溪心裏,一個離他天高地遠,都不在一個界面的長輩哪有近在眼前的姐姐來得重要,當然不能離開姐姐身邊了,而且姐姐對他好着呢,天天都給他好吃的果子,要是他不住這裏了姐姐不給他了怎麼辦,龍溪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
「左左拉巫,您不能住在外面,更深露重,您要是病了怎麼辦?」海棠和褚玲急得口裏都起了泡,這段時間在左拉巫太瘋狂了,除了修練還是修練,以前還好,至少晚上還是在屋裏休息的,這裏極少下雨,白天在外面呆着也沒什麼不好,但是現在左左拉巫居然想晚上也去外面睡,這怎麼能行,絕對不行。
左左也就是這麼一提,真要去睡外面她也怕自己會受不住,畢竟現在已經是深秋了,晚上還是挺涼的。
可是她也真的很想去外面睡,那樣明顯對她更有益,這對她太有吸引力了。
她知道自己魔怔了,現在除了修練,什麼事情都入不了她的眼,白天在那一百多株植物中餵養它們,聽着它們的稚言稚語歡聲笑語,無意識的,它們也會散發出一種只有它們心甘情願時才會有的綠色氣息進入左左身體,雙方互惠互利之下,左左的修為增強了,而植株們也長高的長高,抽條的抽條,小小的院子裏一片欣欣向榮。
於是,左左晚上不願意回屋了,琢磨着是不是能在外面建個容她棲身的地方,既不影響了植株們對太陽的喜愛,也能讓自己免於被風吹寒侵。
部落的工匠一臉為難,左左拉巫這要求要麼就是存心為難人,要麼就是她完全不懂,哪有既要能容人棲身躲風寒,還要能不遮太陽的,神才能做到。
左左多少也知道自己太心急了,「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海棠,送客。」
工匠出了院門,回頭看着那個院子裏看得出明顯是特意種的草,左左拉巫怎麼種了這些無用的東西?難道是藥草嗎?想了想,工匠往首領和長老們議事的地方走去,這事有點奇怪,要告訴首領才好。
「你告訴我這樣修練到底對你有怎樣的好處,我就幫你。」北方坐在院門上,晃着長腿高高在上的道。
左左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對他她不是不好奇的,他太神秘了,居住在凶獸盤踞的深山中,往來於深山毫無壓力,院子裏那些只有深山中才有的植物就是證據,可是到目前為止,她都沒有見他出過手,只是隱隱感覺他很強。
越想越是好奇,左左衡量了一下,點了頭。
「摸索了幾天我發現,要是在這裏修練,能和它們形成一個循環,對我對它們都非常有利。」
海棠和褚玲驚得瞪大眼,左左拉巫這是什麼本事?
北方已經從植物那裏得到了差不多的答案,之所以想聽小姑娘說就是想看看她會不會說實話,人類說假話的機率和說真話是一樣的,甚至更多。
滿意的晃了晃腳,揚起手在空中隨意的勾畫,弧度美得像是在勾勒一幅絕世名畫,院子裏的幾人都看呆了。
左左平日裏修練的地方只有一個蒲團,那地方比其他地方要陷進去幾分,此時那上面卻有着一個透明狀的繭。
「這東西不會妨礙到它們,且風寒不侵,合你心意嗎?」
左左連點頭都不會了,伸手摸了摸那不仔細看會錯過的橢圓形蛋一樣的東西,有彈性,那怎麼進去?
抬頭望向院門上的人,左左無聲的問。
北方曲指彈了一指指風到左左身體裏,「再試試。」
下意識的又伸出手去碰觸,剛才的阻隔再也不見,手就那麼探了進去,心下一動,左左整個人都靠了過去,果然,毫無阻攔。
除了感受不到風和溫度,好像和外面毫無區別。
「晚上你一個人呆外面也用不着護法,這東西只認你,其他人進不來,攻擊也無效,除非他比我強。」
那要是能帶着跑,不就是大範圍的無敵了?以她對這個界面的了解,等閒人應該強不到北方這程度吧。
「你還是別打那主意的好,不經風吹雨打怎麼能成才,這不是你們人類常說的話嗎?」北方盤起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左左當沒聽到他在說什麼,「褚玲,你來攻擊看看,用你最強的力量。」
「是。」手按上脖頸上的銀紋,「吾神,請賜與我力量。」
風之力起,龍捲風一般的風呼嘯而來,可是在到達左左拉所處的位置時卻消融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褚玲吃驚的瞪大眼,這樣的防護,好強。
「海棠,一起上。」
「是,吾神,請賜與我力量。」
有了剛才的試探,海棠和褚玲心裏有了點底,下起手來也就放開了許多,風之力和水之力融合成冰之力向左左拉砸來,同樣的,一接觸上那樣透明罩便消融了。
左左很滿意,這樣她晚上呆在外面總沒人能說什麼了吧。
龍溪小腳用力,彈跳到院門上眼光灼灼的望着北方,「教我。」
北方暗笑,小屁孩子,叫你來和我住都不願意,現在知道找我學東西了?
「來和我住就教。」
龍溪看了下面的姐姐一眼,搖頭。
「那就不教。」
「教我。」
「來和我住就教。」
搖頭。
「那就不教。」
「教我。」
「……」北方笑得直打跌,差點從院門上摔下來,這娃兒太可愛了,龍翔那傢伙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後代。
龍溪抿着嘴角看着他,忍無可忍的踢了他一腳跳了下來,不教就不教,哼,不稀罕。
好不容易等到他願意主動來找他學東西,北方當然不會惹翻了他,只要常來找他,哪會沒有逗弄的機會,忍忍,再忍忍。
終於忍住了笑,北方拖着長腔道:「晚上來找我,反正你姐姐也要在這裏修練,怎麼樣。」
龍溪想了想,點頭,反正隔得近,姐姐要是有什麼事他也能很快的過來。
左左從透明罩里出來,胡亂蹂躪了龍溪的頭髮一番,然後低下頭狠狠的親了小臉蛋一下,小溪對她的維護,她感覺深刻。
龍溪瞬間就臉紅了,紅得滴血,北方又笑了,這一次終於從院門上掉了下來,龍溪跑過去狠狠的踢了他幾腳跑開了,哼,他要修練去,總有一天能把他打敗。
ps:感覺升得快,掉得也快啊,後繼無力,第十名了。(……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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