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回來時直接就把一堆的草丟在地上,對着瞪她的左左擐呼道,「快貢獻點果子出來,多給點,我餓了。全\本\小\說\網」
「那東西不抵餓,海棠,去給他做吃的。」
「是。」
吃的?也要,可是,果子更是非要不可,提起一隻腳在草堆上方,「給不給,不給我就讓它們變渣。
這個可惡的男人,用這樣一張臉擺出這樣的姿態這樣的表情,她好想撕了那張臉皮,她真懷疑那張臉是假的,這種性格的人不是該長得猥褻無比嗎?糟蹋了這張美人臉。
恨恨的回屋,在空間裏拿出一堆,用一個竹籃裝着提出來,要是她再高點,真想掛他脖子上去,不甘的放到他伸出的手裏,忍無可忍的一腳踢了過去,「一邊吃去,最好全吃完,肯定長蛀牙。」
咬了一口,滿口香脆,北方無比滿足的快速吞下,再咬一口,這才問道:「蛀牙是什麼?」
左左一屁股坐在地上,小心的拿起一株全身都像是長了刺的植物左看右看,漫不經心的回答他的問題,「蛀牙就是有蟲子來吃掉你的牙齒,再吃掉你牙齒下面的肉,讓你再也張不了口,再也吃不了東西。」
「嘁,嚇唬誰呢?」北方不屑的冷哼兩聲,白澤的牙齒誰敢蛀?還想吃掉他的牙齒他的肉,有那本事嗎?有那利齒嗎?就算真有那膽子的,他也得繃掉它滿口牙。
左左根本沒有聽到他說什麼了,精神力放出去.滿耳滿心都是好疼好疼的抱怨聲,聽得她頭也疼心也疼,這男人,到底是下了怎樣的狠手?
看着一堆的草,大概得有百來株,要是一株一株去送力量接觸,這得要多長時間才能全部弄好?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想了想,把藥草攏得更成堆了些,慢慢的壓縮精神力.控制着以草堆為範圍不再擴大,再試探的輸送了一小股力量在其中,意識跟了過去,果然聽到小傢伙們的口氣變了,「哎呀,好吃,好吃,好少,還要。」
斷斷續續的基本都是這幾個字,像是才牙牙學語的孩子.說不出更完整更多意義的話來,可是就這樣左左也由衷的開心。
這樣居然也可以,那要是她的修為能夠再高些,是不是一次就能把它們餵飽了?
這樣想着動作卻沒停,力量源源不絕的輸入那個精神力壓制而成的空間裏,讓它們自由的去吸收,像是在對待一群嗷嗷待哺的孩子一般,讓左左很有成就感。
在左左壓制精神力時,北方就凝了目,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另闢蹊徑.好快的反應,而且把精神力壓縮到這程度,以她的修為來說真是不可思議.是和鸞教她的嗎?
把果子的核隨手一丟,龍溪腮幫子鼓得像個青蛙似的瞪着他,「姐姐說了要留着,你又忘了。」
「留着有什麼用,這地方又種不活。」本就不該是這一界該有的果子,靈氣的灌溉遠遠不夠,怎麼都是種不活的,除非......
低頭看了小姑娘一眼.除非她的修為能夠增加.以對待那些雜草一樣去對待果核才有可能。
龍溪哼了一聲不再理他,從屋裏拿出來一個小籃子放到他腳邊.並且把那個果核放了進去,再看他一眼.意思非常明顯:放在這裏面,不許亂丟。
北方失笑,這小傢伙比龍翔可有意思多了,而且一天比一天情緒多變,這可真是個好現象,逗起來好玩多了。
第一次這樣大範圍的輸出力量,左左覺得以她的修為應該快到極限了,便趕緊收回了精神力,不過看到那些原本嚷嚷着喊疼的小傢伙們這會精神抖擻的向她撒嬌,她覺得非常的值。
哎?感受着比前面還要精神的精神力,再內視一下......她原本應該快告罄的功力居然比之前還要充沛,這…...這......
臉色連着變了幾變,什麼都顧不得就那麼坐着入定去了,旁邊的屋子已經基本上建好了,只是小範圍的還在修葺,海棠讓褚玲護法,自己去了隔壁。
沒多一會那邊的聲音便消失了,北方仰天長嘆,有些人類還是很可愛的。
此時,誰也不知道左左心內的驚駭,和平時一樣的修練,體內力量運行的路線是她早就爛熟無比的,功力的增長情況她也心中有數,可問題就出在這有數上了。
平日裏功法運轉一周絕對不可能恢復這麼多,是不是哪裏出問題了?
心裏一慌,功法運轉的速度就慢了下來,直至變得艱澀無比,寸步難行,左左身體都開始顫抖,走火入魔四個字出現在她腦子裏,瞬間冷汗直冒。
正想着我命休矣,心中驀然泛起一股清涼之氣,靈無比的鑽入筋脈中四處遊走,每到一處便通一處,很快不止功法運行通暢了,就連原本閉塞的筋脈都通了好幾條,就像出現得突然一般,那股氣消失得同樣突然。
說起來慢,可這些事從開始至結束不過是幾息的時間,沉下心神再也不敢分心多想,左左專專心心的修練去了,有了這一遭經驗,她是再也不敢那麼漫不經心了。
直至這一輪走完,左左睜開眼時還是心中驚懼,按着狂跳的心臟,忍不住嘲諷自己,不是總說想投第三次胎嗎?這次要是沒撐過去不就實現願望了?那還怕個什麼勁?
所以說啊,人天性中不止自私,還怕死,她也免不了俗。
「剛才怎麼回事,你氣息亂了。北方頭一次那么正經的問話,剛才他嚇了好大一跳,那氣息亂得他茇點以為她會走火入魔。好在很快就穩定下來了。
左左無力的揮了揮手,站起身回屋,「我先弄清楚點事。」
回到床上,入定細細感受功力的變化,有增加,但是和平時並無差別,那就是說功法沒出問題,難道是地方的原因?
換到海棠的屋裏,情況沒有變化,褚玲屋裏也是一樣,再在幾人不解的目光中回到院子裏她剛才入定的地方,很快,左左肯定了,問題確實是出在地方上,一坐在這裏,她的力量就增長得飛快。
這裏有什麼不一樣嗎?不就是多了一堆草......
等等,眼光落在那幾株被她拾掇得無比精神的植物上,再看向那一堆雜亂無章的植物,問題該不會是出在它們身上吧?!
分出一道意識給常聊天的碧洗草,嘗試着問它剛才有沒有什麼不一樣,原本不抱什麼希望,沒想到碧洗草卻連連搖頭他新長出來的嫩葉,高興得直往她手裏蹭,「好吃好舒服,還有嗎?」
「是剛才嗎?」
碧洗草幾片葉子都狂動,生怕她不相信,「好吃,比以前都要多,舒服得想睡覺。」
好在碧洗草現在說話已經很容易懂了,左左忍着激動繼續道:「那我再試試,要是還有這感覺,一會你就告訴我好不好?」
「好好,快快。」
迫不及待的催促聲要是平時准能讓左左笑上一番,可現在的新發現對她來說太有用處了,她實在是保不住平常心。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花了比平時多幾倍的時間才終於入定,運轉一周,修為果然又有增長,這種看得見的增長讓她控制不住心裏的興奮,一個一直在角落悄悄生長的想法這一刻變得有了希望。
「碧碧,怎麼樣?」
「好舒服,要睡覺了,左左,我要睡了。」
沒有得到確定答案,左左大急,哪裏肯放它去睡覺,意識體頭一次大吼起來,「不許睡,趕緊告訴我是不是比以前要多?」
「要睡覺,左左,碧碧要睡覺。」
「快說,不說不讓你睡。」
「左左,碧碧不喜歡你了。」碧洗草葉子一卷就緊緊的纏住了左左的手指,那地方的肉看着就比平時要壓下去了不少,麻麻的疼,是真用力了,看樣子也是真怒了。
「你說了我就讓你睡,等你睡醒了再給你吃好吃的。」
這個交易不錯,碧洗草一反剛才的睡意朦朧,小嫩葉變成一個勾的樣子勾住左左戴戒指的那個手指,脆脆的道:「拉勾,要多給碧碧一點。」
「還趁火打劫上了?行行行,給你,給你。」左左扯了扯手指,這碧洗草很奇怪,每次拉勾都非得拉她戴着戒指的那個手指,換一個還不行。
「嘻嘻嘻,剛才的也很好吃,比以前的要多,左左,以後還要,你以後要給碧碧多多的,不然我就不告訴你了。」
你已經告訴我了,左左扯出自己的手指,順手又送了一道力量過去,「知道了知道了,去睡了,快點長大。」
「長大,碧碧要長大。」
這麼簡單的快樂啊,左左整個臉都在發光,她曾經也是很容易滿足,快樂來得很簡單的人,可這段時間,她好像變了不少,難道這是第二次長大?
搖了搖頭,奔三的人要是才長大,她自己都要臊死了。
冷靜的分析着剛才的發現,左左總結出了兩點,一,她在植物中修練對她會很有利,至於是只限於這些有了意識的植株還是所有植物都可以還有待考證,二,她用精神力壓縮成一個空間餵養植物,它們會反哺於她,至於具體是如何,同樣有待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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