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此時的氣氛渲染,令江悅溪想起了很多,從小時候和爺爺相依為命的日子到,再到現在爺爺的病魔纏身。
她心中沒來由的一陣酸痛,她心疼爺爺所吃過的苦,氣惱自己的無能為力。她心裏清楚,突然消失的骨髓,多半是霍景辰在背後的小動作。
可是她卻無能為力。
她深吸口氣,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問道:「合約的期限是多久?」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知道自己沒後悔的機會了。
霍景辰聽罷,嘴角划過一絲漂亮的弧度,顯然心情不錯:「一年。」是的,一年,這是他給的最長的期限了,因為至今為止,跟過他的人從未超過一年。
除了……那個她……
「好,我簽。」她雖然不知道霍景辰為什麼會要她做他的情人,但她知道,他們跟本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她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熬過這一年就行了。
用一年的時間換爺爺的健康,她……不後悔,亦不能後悔。因為,自己的選擇就要堅持下去,不能輕易後悔。
江悅溪在合約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後,走了過去,拿了其中一份遞給霍景辰,說道:「那麼我現在可以去看我爺爺麼?」
此時她依舊穿着比賽時的白色連衣裙,讓她看上去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清雅脫俗,漂亮而迷人。
自然的女兒香透過空氣傳入霍景辰的鼻息,漆黑如墨的眼眸里一片幽光閃過:「現在不需要你去,你爺爺那裏有King照應着,他是專家,你就放心吧。你現在需要做的是完成你的義務。」
「我的義務?」江悅溪不解的反問道,一臉的不解。
看着江悅溪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嘴,霍景辰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一夜的美好,下身的反應誠實的告訴了他,他對這個小野貓兒似的女人有了反應。
「啊……」
霍景辰一個用力,把江悅溪直接拉進了自己懷裏,在她剛驚呼出聲時他冷硬的唇便強壓了下去,堵住了她的驚呼。
江悅溪眼睛睜得大大的,雙頰透紅,一臉驚訝的望着霍景辰,待反應過來之後,才開始掙扎。
「嗚~你快……放開我」
感覺到對方的掙扎,霍景辰強壓下自己的谷欠火,停了下來,沙啞的嗓音說出十分霸道的話:「合約已經生效,現在,你就得履行你的義務。」
說完他沒再給她機會,強勢而霸道的吻了下去,雙手勞勞的禁錮着江悅溪。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這幾年,想接近他的女人無數,可他就是對她們沒感覺,看都懶得看一眼。
可是自從那一晚之後,他就時常想起懷裏的這個小女人,偶爾還會因為想起那夜的美好而情難自控。可是他霍景辰是誰,他的自制力豈非一般人能比的。
所以,他強壓下了去找她的谷欠望,直到今天在S大再次看見她,這才花心思設計了今晚的這個交易。這也是為什麼明明過去那麼久了,他現在才找上她的原因。
江悅溪知道,在自己簽下那一份合約之時,她就沒有選擇的權力,可是,這裏是大廳,即使現在這裏除了他們兩以外並沒其他人,她還是無法接受。
上一次發生意外完全是在她不清醒的情況下,可是這次不同,她的意識是清醒的。如此的近距離與異性相處對於她來說很是陌生。
她即緊張又害怕,心跳的很快,全然不由自己。
她努力的掙扎着,嘴一得到自由她便央求道:「不要在這裏,這裏是大廳。」其實她更想直接拒絕。
「麻煩。」說是如此說,可他還是一把抱起了她,起身向着三樓臥室走去。
霍景辰輕柔的把江悅溪放在了床上,健碩的身子立即復了上去,雙手禁錮着她,沿着她的臉頰,嘴唇,脖頸親吻而下。
如此火辣的調~情使得江悅溪渾身顫抖,這種感覺對於她來說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她只想逃避,可現實卻令她無法逃脫。
「你在怕我?」霍景辰突然停了下來,雙手撐起自己,看着江悅溪,一臉肯定的問道。
看着臉色不好的霍景辰,她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是怕,可是她現在能說真話嗎?她說了他就能放過她嗎?
「沒……沒有,我只是……只是從來沒有如此經歷過,不太適應。而且,我爺爺現在還……」她雙手胡亂的絞着床單,有些顫抖的回道,聲音里難得的帶了絲哭泣的味道。
聽到她如此一說,霍景辰幽黑的臉色奇蹟般的轉晴,帶着他自己都不曾發現的溫柔說道:「放心交給我,沒事的,別怕。你爺爺會沒事的,我保證!」
月亮嬌羞的躲進了雲層,徒留一室的歡愉。即使再怎麼不願意,此時江悅溪也無法反抗,亦是反抗不了。
第二天醒來時,江悅溪只覺得自己全身又酸又痛,身邊早已沒了霍景辰的身影。她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九點了,她趕忙穿起衣服來。
九點,已經到上課的時間了。
江悅溪穿戴整齊後就直接跑進了昨晚她爺爺待的那間房,可是此時此刻那裏空空如也,一個人影也沒有。
然後她便匆匆忙忙的跑了下樓,一跑下樓她就被女傭給叫住了。
「江小姐,早餐已經做好了,已經給你擺在餐桌上了。」
江悅溪對於女傭的話充耳未聞,氣踹噓噓的問道:「請問你知道昨天二樓的那位病人現在在哪兒嗎?」
「你是問那位老先生啊,早上總裁已經叫人把他送到醫院去了。江小姐,總裁走的時候有交待,叫你今晚就搬過來。」女傭的態度不冷不熱,帶着刻意的疏離。
「哦,好,知道了。那你知道你們總裁把他送到哪家醫院了嗎?」她有些急不可耐的追問道,絲毫不在意女傭的冷淡。
女傭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這才又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如果江小姐真想知道的話,大可以問問總裁。」
聽見如此的回答,江悅溪有些失望,只得打發了女傭。然後獨自一人走出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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