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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可不是一個人就能夠結束的。」姜河淡淡的說道:「退一萬步來講,即便是我幫你們結束掉了戰爭,在這之後呢仇恨將繼續蔓延,戰爭遲早又會爆發,暫時的結束掉戰爭根本就不可能換來和平,真的想要和平,還得靠你們自己。」
「難道,您不願意那麼做麼」那名士兵近乎以哀求的神情問道。
「你們,還是把我當成一個普通人比較好。」姜河淡淡的說道:「你們之後的命運不是我所能夠掌控的,現在別的牢房還有受傷的人,我先走了。」
說完,姜河便直接離開了,他只是在幫助這些人暫時免於死亡而已,一些長久的事情不是自己現在能夠解決的,所以有的事情姜河不是不想幫忙,而是幫不上忙。
很快,那些身受重傷的士兵們一個接一個的被姜河治好了,所有人看待姜河都好像是看待神一樣,實際上姜河已經夠低調了,如果姜河真的想要高調,就憑這種監牢怎麼可能關得住他。
將所有人的傷治好了以後,姜河回到了牢房,然後將那名士兵解除了幻境,那名士兵恍惚之間又站在了姜河的牢房前,但是他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己好像經歷了很長的時間,但是自己只是往前走了兩步而已,也就是說,這當中一部分時間自己到底幹嘛去了
難道是錯覺麼
「是你讓我過來的麼」那名士兵看着姜河問道。
「是的,我有些餓了,你能不能給我拿些東西吃」姜河問道。
「給我老實呆着,老子現在還沒吃東西呢,哪輪得到你」那名士兵說道,然後自顧自的離開了。
巡邏的士兵換崗了,不過這次的士兵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整個牢房居然連個呻吟聲都沒有,然後那個士兵掃了這些戰俘一眼,發現這些戰俘居然連一個受傷的傢伙都沒有,個個氣色飽滿精力充沛,這讓巡邏的士兵感覺到相當的疑惑,因為他的精神都沒有這些戰俘來的要好。
「好人做完啦」周繼威看到獨自在一邊思索的姜河問道。
「也不算是做好人吧,只是這些人在我的旁邊痛苦的嚎叫,我覺得有些吵而已」姜河淡淡的說道:「你呢你不是在睡覺麼難道這一會兒的功夫就睡醒了」
「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也得睡得着」周繼威仰面躺着說道:「在這裏我們能力被壓制,這本身就讓我相當的不爽,而且也放不開手腳,如果不是聽你的,那麼我現在就可以出去,這裏沒有地方能夠困得住我們」
「是啊,一個沒有修士的世界,一個落後的世界,但是殺出去的代價就是被人四處通緝和追殺,你覺得這樣方便我們尋找婆娑神帝的秘藏麼」姜河說道:「這個道理我來的時候就告訴過你了」
「我知道」周繼威說道:「也許只是我覺得無從下手罷了。」
「對方馬上就會來提審我們,到時候我來應付,你不要說話就是了。」姜河說道。
「如果他們對我們用刑呢」周繼威說道。
「那還用問麼如果他們真的蹬鼻子上臉,我們當然不用跟他們客氣。」姜河冷聲說道。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士兵來到了姜河和周繼威的牢房前,拿着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在他的身後還站着一個軍官,這個軍官正是將姜河和周繼威兩個人抓到這裏的人。
「我叫張生,是第七千人隊的千夫長,我的上司是皇甫天將軍。」那名軍官說道。
「千夫長」姜河問道。
「沒錯,怎麼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位麼」張生一臉莫名的看着姜河和周繼威兩個人說道。
「大概知道。」姜河微微一笑說道:「你找我們有何貴幹」
「看你們的言行舉止,和身上流露出來的氣質,加上不凡的身手,我想你們應該不是什么小人物,守城的將軍戰死了,我們需要知道一些嵐伊帝國上層的情況,所以請吧,我希望事情可以和平解決。」張生看着姜河和周繼威說道。
姜河的嘴角掛起一絲笑容,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對方果然是來審問自己的,既然是這樣,自己也就不再說什麼了,給周繼威使了一個眼色,周繼威也點了點頭走了過來。
「麻煩二位將這個戴上,希望二位不要耍什麼花樣,就算你們能夠殺的了我,也絕對逃不出這個重兵把守的監獄。外面的戰鬥已經停止了,現在城中可都是我們昊天帝國的士兵,你們就算是再怎麼天賦異稟,也不可能逃得出去。」張生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如果你們真的有這個本事的話,也不至於會落入到我的手中了。」
「看樣子你對於自己的實力相當有自信呢」姜河一邊戴上鐐銬一邊說道。
「談論這些沒有意義。」張生看着姜河和周繼威說道:「走吧,李允副將已經在那等着你們了。」
姜河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邊跟着張生來到了刑訊室。
果然,刑訊室各種各樣的刑具都有,旁邊有一個鐵爐,裏面還有火紅的烙鐵。在火爐的旁邊是一個水缸,裏面都是辣椒水,而且看辣椒水上冒着的白煙,估計這些辣椒水都是剛剛熬好的。正中間是一張椅子,用鐵架子固定在了地面上,而且椅子也是鐵的,上面還有幾個鎖孔,方便講鐐銬鎖在上面,這樣的話犯人根本就離不開椅子。
姜河和周繼威兩個人都被鎖在了椅子上,鐐銬並沒有摘下,在姜河面前坐着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這名中年男人長相相當的兇惡,而且渾身暴起的肌肉也側面的表明了他的實力,身上已經幹掉的血跡明顯是敵人的血,因為他的身上沒有一處傷口。
姜河估計對方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傢伙,而這樣的人也最適合訊問犯人。
「二位怠慢了,我是叫李允,是昊天帝國的副將」那名中年男人先作了一個自我介紹:「看二位的氣質和實力,應該不是一般人吧如果你們只是普通的士兵,我也不會親自來審了。」
「哦不知道你想從我們這裏得到什麼」姜河開口說道。
「你們的姓名,職務,以及這次的作戰計劃,你們來此地的目的,我都需要知道。」李允看着姜河和周繼威說道:「雖然二位不是一般人,但是對於我來講,只要進了監獄,就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我希望二位能夠識相,如果你們兩個人對我們有用,我相信,我們昊天帝國同樣能夠給你們高官厚祿,如果你們不合作,那麼也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還真是一針見血的說明啊」姜河淡淡的說道:「我叫姜河,這個人叫周繼威」
「他的名字他自己不會報麼」李允不滿的看了姜河一眼說道:「不該你回答的事情,希望你能夠乖乖的把嘴巴給我閉上。」
「好吧」姜河居然沒再說別的,而是直接點了點頭。
「你們的職務」李允看着姜河和周繼威問道。
「我我沒什麼職務,閒散人一個。」姜河說完,看了周繼威一眼說道:「來,對他說說你的職務。」
「」周繼威想了半天,然後不咸不淡的說道:「我就更沒有什麼職務了,就算給我職務我都不干。」
「二位,我希望你們明白你們現在所處的環境。」李允沉下臉來看着姜河和周繼威兩個人說道:「你們應該很清楚你們現在的狀況,如果你們配合的話,我保證你們會過的很舒坦,不然的話,你們也看到這裏的刑具了,我希望我們之間可以和平解決,畢竟這座城市的戰鬥已經結束了不是麼」
「可是我們確實只是兩個大閒人而已,副將閣下。」姜河淡淡的說道。
「很好,看樣子我得換一個方式審問了。」李允顯然認為不對眼前這兩個傢伙動粗的話,這兩個人是不會說話的。
李允給旁邊的張生使了一個眼色,張生點了點頭,然後讓他手下的兩個士兵,將旁邊的烙鐵拿過來。
兩個士兵其中一個拿過了烙鐵,另外一個拿出了一張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皮,隨即烙鐵燙在了那塊皮上,頓時空氣中散發着一股皮毛燒焦的味道,相當的刺鼻。
這是在嚇唬姜河和周繼威兩個人,當然了,如果這兩個人依然說不出來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那麼李允肯定也會動真格的。
「這種味道可真刺鼻。」李允皺了皺眉頭看着姜河和周繼威說道:「不知道這樣的烙鐵燒在你們兩個人的身上,會不會也有這種燒焦的氣味,我再問你們最後一遍,你們兩個人是否要堅持剛剛的說法」
姜河沒有說話,只是一臉冷笑的看着對方,那樣子仿佛就是在嘲笑一個無知的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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