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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小子是不是被什麼人給詛咒了啊!」周繼威看着姜河說道:「我怎麼感覺自從碰上你,我就沒遇到過一件好事呢?」
「把你這麼多天來搜刮的魔晶還給我……」
「嘿嘿,開玩笑開玩笑!」周繼威立刻打了一個哈哈說道,吃到嘴裏的東西他可是絕對不會吐出來的,特別是那些適合鑲嵌的魔晶神石,可不是一般的品級,更不是一般的寶物能夠相比的,雖然這些東西對於姜河來講用處不大,但是對於周繼威來講,毫無疑問就是他的命根子。
「希望你接下來還能夠笑得出來。」姜河淡淡的說道。
果然,周繼威的笑容凝固了,因為他看到周圍已經圍滿了士兵。足有好幾百人,將姜河和周繼威給圍了一個里三層外三層,嘴裏面的士兵一手持着盾牌,一手拿着長刀,長槍兵在後面跟進,進攻的陣型井然有序,絲毫不『亂』。
領頭的軍官和剛剛那名軍官身上穿着的服裝是不一樣的,看樣子這個軍官應該就是昊天帝國的軍官,戰場上的戰鬥現在開始變成了零散的小規模戰鬥,更多的巷戰爆發了,這就意味着,對方已經沒有能力組織大型的進攻,只能夠化整為零,進行巷戰,讓敵人每前進一步都付出血的代價。
也就是說,昊天帝國現在勢如破竹,正在步步『逼』近,但是很不幸的是,姜河和周繼威兩個人現在正好就在這裏。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不是你想躲就能夠躲得掉的。
「二位相比不是普通的士兵吧?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這時候那名軍官開口說道。
「我們是什麼人,這點很重要麼?」姜河看着那名軍官說道:「我們不過是一個路人而已。」
「二位莫不是詐我麼?這裏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這裏是戰場,是生與死的地方,難道二位是來這裏看流血和殺戮的?」那名軍官皺了皺眉頭說道。
還真讓他給說中了,姜河和周繼威就是來這裏看看是什麼情況而已。
「你怎麼知道的?」周繼威看着那名軍官說道:「我們就是路過來這裏看看。」
姜河捂住了臉,你說這話他能信嘛。
那名軍官顯然認為姜河和周繼威在說謊,於是揮了揮手,手下的士兵立刻手持盾牌向姜河和周繼威『逼』近。
「二位最好不要動,否則我的士兵會將你們『亂』刀砍死的,就像那個傢伙一樣。」那名軍官指了指地上的屍體說道:「你們在這種局勢下面不改『色』,而且還能夠在這種戰鬥中生存下來,定然不是等閒之輩,難道是帝王衛隊的人……算了,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乖乖束手就擒就對了。」
「姜河,咱們繼續動手吧!」周繼威無奈的看了姜河一眼說道,眼前這形勢簡直就是『逼』活人上吊,看樣子只有殺出重圍了。
「我認為還是束手就擒比較好。」姜河微微一笑說道。
「什麼?」周繼威看着姜河,他甚至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是說,我們束手就擒比較好,難道我的話難以理解麼?」姜河看着周繼威問道。
「對方也無非就幾百個人而已,幹嘛要這樣呢!」周繼威看着姜河問道。
「對方是幾百個人不假,但是你打算對付完他們以後,接着對付圍城的軍隊?然後再對付整個國家?最後我們就成了這個世界的大罪人,說不定整個世界會聯合起來對付我們,這樣一來就太好了,我們完美的解決了這個世界的戰爭。但是,我們估計別想找到什麼秘藏了,也甭打算出來了。反正我是習慣被人追殺的日子了,就是不知道這種日子你是否習慣的來?」姜河單單的說道。
「呃……」周繼威最終選擇了妥協:「那好吧!」
於是,士兵們麻溜的圍了上來,那名軍官看到姜河和周繼威兩個人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然後命令將他們兩個人綁起來。
「這種感覺真是不爽。」周繼威撇撇嘴說道。
「先忍着吧,誰讓我們人生地不熟呢!」姜河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把這兩個人給我押到城中的牢房裏面,幾位將軍大人馬上就要來了,我希望在他們來之前,你們能夠將這座城市給我清掃乾淨。」那名領頭的軍官說道。
「是!」所有士兵齊聲答道。
雖然這個軍官說話相當有氣勢,但是姜河倒是看得出來,這個軍官不是指揮整座城市的軍官,因為從他剛剛的語氣中不難發現,要發動數萬人的戰鬥,需要將軍級的人物才有這個權利,而剛剛那名軍官提到將軍的時候明顯用了對自己上司的那種稱呼,也就是說這個人有一定的實權,但是卻不是將軍級別的人物。
就這樣,姜河和周繼威被押入到了牢房之中,這座城市的監獄還不算小,關押個一千多人不成問題,不過雖然是這樣,還是給姜河和周繼威提供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只關押姜河和周繼威兩個人。
剩餘的房間,都是七八個或者十幾個人一間,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戰俘。基本上都是一些被活捉或者是投降的士兵。顯然那名軍官對於姜河和周繼威比較在意,所以給了這兩個人特別的待遇,但是普通的士兵就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了,他們都被塞進了這種骯髒地方。
許多的士兵的傷口都在流血,但是現在哪有時間去管他們,他們不過都是戰爭的犧牲品而已,在戰爭期間,糧食可是最為緊缺的東西,普通的士兵都不一定有的吃,更何況這些戰俘了,『藥』材也是一樣的短缺,所以這些戰俘最終的命運,不是被處決,就是任憑死亡。
那些士兵們的呻『吟』聲即便是隔着幾個牢房也能夠清楚的聽見,這時候幾個兇惡的士兵走了進來,聽到了那些因為重傷而呻『吟』的士兵,兇惡的吼道:「叫,叫他媽什麼叫,再叫老子就砍了你!」
「那些士兵受傷了,如果傷口不及時救治的話,會有生命危險的。」姜河此時坐在牢房裏開口說道:「如果是我的話,我倒是可以救他們一命。」
那名士兵的頭頭聽到了姜河的話,然後來到了姜河的牢房『門』前說道:「你他媽又是誰?」
「關在這個牢房裏的人,能是誰?」姜河說道:「雖然我想說自己不是什麼戰俘,也不是你們的敵人,但是恐怕你們是不會相信的。如果你們相信了,那麼我就不會在這裏出現了。」
「我他媽不想聽你囉嗦。」那名士兵頭頭說道:「告訴你,老子的弟弟今天就是被這些人給殺死的,我沒將他們一個個砍了就算是對得起他們了,你還想怎麼樣?如果不是張大人對你有過特別的吩咐,就沖你剛剛說的話我就饒不了你。」
那名士兵說完,然後帶着自己的手下離開了。
姜河搖了搖頭,周繼威看着姜河說道:「這你都能忍?」
「為什麼不能?相比他們,我們的痛苦算的了什麼呢?」姜河淡淡的說道:「戰爭能夠將人『逼』成這個樣子,即便是一個有良心的人在面對了各種各樣的痛苦以後,也會變成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如果將來神界面臨這樣的浩劫,真的不知道神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管他的,到時候大不了找個地方躲起來,接着修行咱們的!」周繼威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是啊,我們修煉我們的,修煉成為九劫神帝甚至更強的存在,但是就算是成為了那樣又如何?面對一個人『性』泯滅的世界,誰又願意活下去呢?」姜河淡淡的說道:「罪獄婆娑洲,真是一個罪惡的牢籠,我想,婆娑神帝安排的這次試煉,是讓我們改變。」
「改變?是改變自己還是改變整個世界?」周繼威看着姜河問道。
「都要改變。」姜河說道:「擁有強大的內心才能夠駕馭強大的力量,我想這就是婆娑神帝想要讓我們做的。」
周繼威默不作聲,但是他的『性』格要讓他改變太難了,不過,不管是什麼『性』格,只要不是害人的,都不是太壞。
一名士兵挎着刀走了過來,顯然這是一個巡邏的士兵,姜河看到了這名士兵身上的鑰匙,於是立刻隔着鐵柵欄說道:「這位小哥,能不能過來一下。」
那名士兵警覺地看着姜河問道:「你幹什麼?老實呆着。」
姜河沒再說話,而是他的眼睛變成了蛇一樣的瞳孔。所幸使用這雙眼睛費不了多少靈力,不然的話姜河估計連這個都用不了。
那名士兵的申請頓時呆滯了起來,兩眼無神空『洞』的望着前方。
「不是吧,這個能力你居然真的掌握了?」周繼威看着那名士兵說道。
「這雙眼睛用來『迷』『惑』人,只是基本中的基本而已,還有很大提升的空間。」姜河說道:「不過我還是先讓士兵把咱們的牢房大『門』給打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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