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學校 第十二章節麟兒的甦醒

    「鎮元尺?」五個人偶同時瞪大眼睛看着賢驚呼道。全/本/小/說/網

    「這個嗎?是呀」賢舉着手裏的鎮元尺,整張臉就像寫着,這只是普通武器的樣子,讓人看了都想痛扁,木葉最快反應過來冷冷的看着賢,想不到他能得到鎮元尺這種寶貴,好在他們的鑫也有讓人吃驚的武器,木葉心裏暗暗的想着這下有戲看了。

    「你們廢話可真多,要打就快點,我可不想在這傻站着。」鑫有點溫怒了。

    鑫因為失去雙臂的原因,所以是不可能用武器的,鑫閉上雙眼,像是在用靈決呼喚什麼,旁邊的夥伴都一臉自信的表情,鑫的身後突然現出一道靈力牆,「好強的靈力」正民驚呼道,鑫額間並沒有金字出現,而是他的耳朵邊點點紅光冒出,飛舞在空中,凝聚成一隻火鳳居於身邊,火鳳揮動着它那巨大的翅膀,一時間飛沙走石,大地一塊塊的被掀起,在護盾的防護下也要咪着眼睛看外面,似乎護盾沒起到太大的保護作用。

    鑫喚出火鳳之後猛的睜開雙眼緊盯着賢,邪氣的笑着,那種邪氣可以説是從骨子裏溢出來的,是天生這麼的邪氣嗎?不是的,在他沒有喚出火鳳之前他眼中只有憂愁並沒有邪氣,可現在他就像傳説的魔王,雙眼泛紅,頭髮在氣流的旋渦里飛揚着,就像剛出世的魔頭,心裏只想着毀滅眼前的一切人和事,鑫抬起他已痙攣的手指向賢。

    「你準備好了嗎?」鑫空洞的聲音傳來,賢一驚怎麼連聲音都變了,他身後的火鳳到底是什麼?

    「準備好了,來吧」賢現在還擺着一副看戲的表情,旁邊的師弟們都為他捏了一把汗,鑫喚出了一隻極像火鳳的鳥類,充滿了邪氣,現在鑫在火鳳翅膀光的煽動下,面目變得掙擰,由如一隻飢餓的野獸露出了嗜血的本性,鑫用舌頭辭了辭他乾澀的嘴巴邪邪一笑。

    「哼」鑫冷哼一聲,瞬間消失在眾人面前,賢從容的一笑,將護盾加強,雙手掐決,也消失在空中,旁邊觀看的眾人都口瞪口呆的看着憑空消失的兩人,天空一時間變得平靜無比,兩個人就像消失了一樣,就在大家錯愕間,『幻清結界』早已經張開,隱隱的大家查察到,這場戰鬥已經開始了,賢正在於鑫對戰着。

    其實他們並沒有看到兩人的戰爭,只是從正民他們身上知道的,因為他們五兄弟雖然説不是血脈相連,但是靈能是相連的,甚至可以從另外四個人身上借用靈力,他們任何一個人戰鬥的時候都可以感應到,在同伴額頭出現五行之印的時候,另外四個也同時會出現,只是隱藏着的外人看不到,只有自己心中有數。

    「混球,幹嘛放出幻清結界,害我們都看不到」木葉溫怒的謾罵着。

    (註:一般的結界張開之後有靈力的人都能進入,可是幻清結界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和所有人劃清界線,只有戰鬥中的人可以進入或説看到對方,而別人是無法看到的,除非破了此結界,但現在的這些人應該不會傻到去破掉結界)

    俊一副沒戲看了的樣子,一屁股跤落在地上,靠在樹邊無趣的撿起幾塊小石子,在手中玩雜技似的亂丟着,而永生他們也坐了下來,看來只能耐心的等着賢回來了,宗默默的祈禱着賢能夠平安歸來,他的心從鑫換出火鳳那一刻開始就不在太平,總覺得這場戰爭不會那麼容易過去。

    「我説木葉,你有沒有辦法能夠看到裏面的情況呀?我們現在只能感應到,我想你們也一樣吧。」正民瞟向一旁的四人。

    「我們當然有辦法了,我們有『透心玲瓏鏡』嘛」木葉不無得意的坐在樹旁,而另外三人圍坐在他的身旁好像等着看什麼,説是遲那時快,俊他們三個一秒的時間就加入了觀看的行列,俊開心的一掌拍在木葉弱小的肩膀上大笑着説道:「老不死的真有一套嘛,這麼高級的貨你也有哈哈哈~~這下可以看戲了。」

    七個人齊涮涮的看向俊,一臉暴汗狀,木葉是比他們大很多倍,但這句老不死的,叫得讓他們差點吐血出來,手中聚集的靈力一下就散開了,無奈的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又轉回頭看向木葉手中重新成形的『透心玲瓏鏡』,像似已經習慣這些冒冒失失的孩子,心中都想着「真不知道這些孩子怎麼都一個比一個無厘頭,又一個個這麼不把『大人』放在眼裏,似乎眼中眾生皆為平等」。

    他們也許不明白原因,可正民他們心中有數,在麟兒沒有闖進道觀之前除了賢是個無厘頭的傢伙之外,其他的都還算正常後來麟兒來了,大家的生活也都亂了,再加上一個和麟兒一樣不正常的俊,就真是天下無人能及了,他們現在除了正常的禮數之外,幾乎被麟兒的道佛一家觀念所影響,她認為眾生皆平等,沒有必要太過做作,這樣豪邁這樣沒有隱藏的人怎麼能不被他們所喜愛!

    (註:『透心玲瓏鏡』傳説中的聖物,此鏡可以看破任何結界,且能看透人心善惡,是一面外形精緻的美鏡一般都受女性喜愛,鏡子都是容入主人體內,用靈力喚出使用。)

    「具説『透心玲瓏鏡』可以看透人心善惡可是真的?」永生好奇的盯着木葉手中的鏡子。

    「當然是真的,也許你們看不到,但是鏡子已經把你們的善惡都告訴我了,而且你們心中的小秘密我也知道喲,嘿嘿」木葉一臉賊笑的看着宗和正民。

    「咳咳咳,快看賢和鑫出現在鏡子上了,呀~~`天呀,賢受傷了」正民一臉驚愕的看着鏡子。

    賢低着頭用手捂着胸口,單膝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看來內傷不輕,鑫嘴角揚溢着邪惡的笑容,他身後的火鳳翅膀煽動的更加的愉快,像似只有傷害別人才是它最大的快樂,它的翅膀開始變得更加火紅,熒熒的紅星點點像賢襲去,賢吃力的一躍,躲過襲擊,紅星沒有擊中賢之後全部在賢身旁自暴了,使得賢的護盾被一陣陣的波光震出破洞。

    「天呀,好厲害,這鳥看來不是什麼好東西。」俊緊張的握緊拳頭。

    「小鬼,不懂不要亂説,這隻鳥名叫『冤鶯』是修真人的冤魂所組成,他們都已經被打散了魂魄,是鑫把他們一點點組合起來,形成現在的火鳳狀,取名『冤鶯』,鑫可以讓它對世人的恨仇發揮到極致,看來裏面的小傢伙凶多極少了」木葉用小手托着腮膀子解釋着,一副大人的樣子,和身體形成先明的對比,看上去顯得很滑稽。

    宗聽完木葉的解釋之後,更加的心慌起來,到底鑫是怎麼樣的人怎麼可能把打散的魂魄組合成異類靈武器?宗緊張的注視着鏡中的賢,賢雖然已身受重傷,可嘴角還是揚起一抹玩意的笑,用手背輕試掉嘴角的血跡,賢手一揚「撤」,天呀,賢瘋了嗎?宗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鏡中的賢,他瘋了嗎?撤去護盾不就等於自殺嗎?

    鑫吃驚的看着賢,難道這傢伙不要命了嗎?敢把護盾撤去,看來是打算自我放棄了,鑫隨即換上可怕的笑容,他和『冤鶯』就像心靈想通似的,「你不想活了,那就讓我送你最後一程吧」鑫冷冷的看着一臉賴相的賢,『冤鶯』騰空飛起,火紅的翅膀折了起來不在是鳥的形狀,慢慢的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紅星靈球,不在是貼在鑫的身後,看來鑫是打算一擊讓賢至命了。

    賢不緊不慢的轉過頭,正好對着鏡子的方向,嘴角一揚眼瞳中閃爍着興奮的光,像似能夠看到看戲的眾人,正民心一緊,倒吸一口氣,賢這表情意味着他對這場遊戲認真起來了,賢用唇語對着鏡子一字一句的説道:「游、戲、才、剛、剛、開、始」,眾人看了之後倒吸一口氣看着鏡子中的賢,他現在散發出來的靈氣比鑫還要可怕,就像孩子找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能夠激發賢能量的只有更強的力量,永生笑笑的看着這位認真起來的師兄,默默的説着「賢讓我們看看你真正的實力吧」。

    「去死吧」鑫咆哮着,『冤鶯』像瘋了似的猛的攻向賢,『冤鶯』身體在天空留下一條血紅的痕跡,痕跡在『冤鶯』划過後化做一點點鮮血滴掉在大地上,茁壯成長的小草碰到血滴之後『嗖』的長得和大樹一樣高,正民四人驚呼出聲,永生激動的手顫抖起來,指着小草叫道:「血~`血淚?」。

    「小伙子不錯嘛,看來你們幾個看的書不少呢,是用功的少年」木葉讚賞的點了點頭。

    (註:血淚,是冤靈們哭出的血淚,冤靈力量越強,血淚的冤氣越強,被腐蝕的東西都會被魔化並且力量和體形猛的增長,好在裏面沒有動物,要不然真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

    「師兄這下麻煩了,這東西不好惹,他怎麼還不打開護盾呀。」俊在一旁急得直跺腳,真想上場的是自己,賢對他來説可以説是半個師父,此刻最緊張的莫過於他了。

    賢看着『冤鶯』飛來,並沒有閃躲的意思,雙手環於胸前,直直的站在那裏等着『冤鶯』的到來,「鎮元之神,清起光,本未之時來鎮邪,起」賢的咒語一念完,鎮元尺繞着賢的身邊飛轉起來,『哐』的從鎮元尺中暴發出異常絢麗的白光,靈光將賢整個人都包圍得看不見了,眼前只剩下一片刺眼的白光。

    『冤鶯』在靠近白光後,血淚一點點的被蒸發掉了,『冤鶯』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嗷』,聲音中夾雜着冤氣和悲怒,甚至還從『冤鶯』的火紅的身體裏看到了很多掙擰的人臉,他們憤怒的盯着眼前的少年並咆哮着,『冤鶯』很快的被鑫收回了身後,顯現出火鳳的形態,火紅的靈光比剛剛暗淡了許多,看來是被鎮元尺的光所傷。

    「這~這是賢師兄嗎?」俊木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根本不相信這是他那個懶散的師兄能放出的能量,誇張的張大着嘴巴拉着永生和宗的手。

    「這才是真正的賢,平常的他對任何事都不在乎,只有碰到對手他才會認真起來。」正民淡淡的説道。

    「恩恩」俊似懂非懂的點着他那顆還算完美的腦袋。

    「鑫,現在遊戲才是真正的開始,來吧,打開你全部的力量,我們一較高低」賢從刺眼的白光中走出,白光在賢的身邊漸漸變淡了,它們並未消失而是化做透明的氣體將賢整個人包圍起來,比起護盾,這可以説是大物見小物,它們可以説是防守與一體,賢身體中散發着與鎮元尺相同的淡白光,鎮元尺早已不見,看來是容入賢體內了。

    「哈哈,有意思,你是我這麼多年碰到真正的對手。」鑫與賢相視一笑,説着將『冤鶯』收進體內,鑫全身冒着紅光慢慢騰空飛起紅色氣體在鑫的身邊環繞着,最神奇的就是鑫的雙手慢慢的長了出來,而且是虛幻的靈力手臂,紅色的胳膊似乎讓鑫格外興奮。

    賢挑眉一笑,暗道:「這才有意思嘛,我可不喜歡欺負殘疾人」,賢已驚人的速度出現在鑫的面前,一拳朝鑫面門攻去,鑫敏捷的側身躲過這一擊,鑫不甘示落的,一個掃腿攻賢的下盤,賢一躍,將鑫甩到了身後,現在下面的八個人看到的就是白光和紅光相纏着,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攻擊着對方,像是武術,又運用了靈力,他們互不相讓的打着。

    木葉他們從鑫的臉上看到了多年沒有見到的光彩,這時的他就像生前一樣開心的體驗着能量帶來的快樂,自從變成人偶後,他天天都陰沉着一張臉,對任何事都不聞不問,木葉這次派他出戰看來是對的,鑫心思細密且武功和靈力都在他們之上,只是不好戰,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放下生前的事。

    「鑫怎麼你手軟了?」賢喘着粗氣看着對面同樣喘着粗氣的鑫,他們不知不覺中竟然打了二天了,下面的人頭上已經爬滿了蜘蛛網,他們二天從未動過,一直盯着鏡子,捨不得離開半步也忘了飢餓。

    「賢,我們的功力都不相上下,你好像並未用鎮元尺里所有的能量,是在讓我嗎?」鑫眼神暗然的看着賢。

    「你如果不被人封印也不止這點力量,我只是拿同樣的力量來比較我們之間的高低。」

    鑫鼻子一酸,眼睛裏有種濕濕的感覺,這麼多年都忘了淚的感覺了,在修真界只有你死我活的爭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從來沒有對手會去關心對方的實力和自己差多少,計不如人就是死,比別人高就殺了對手,這就是規則,而眼前的男子明明可以用鎮邪的所有力量可是他並沒有壓制他的邪惡力量,而是遊刃有餘的交戰着。

    「來吧,我們一定要分出勝負」,鑫的臉不在邪惡而是欣喜的笑着,開心的忘了過去的痛苦,在不知不覺中惡靈已經被淨化,現在才是真正的金行之斗吧,鑫説着瞬間出現在賢面前,四手相交,兩人相視一笑,將力量都運用在手間,震得大地搖晃起來『隆隆』直響,下面八人立刻撐起結界以防被打擾看戲。

    『隆』終於地面全部被震得塌陷於地下,兩人同時被對方真氣震得分開,『噗』賢吐血一大口鮮血,站都快要站不住了,搖搖晃晃的靠在一顆樹旁,鑫站在一動不動的看着賢,仰頭長笑,「哈哈哈~~」『砰』的倒地不醒人世,這場戰鬥鑫以失敗告終,他應該是第一次輸得這麼開心吧。

    宗第一個衝到賢身邊,一把將已經漸漸無力倒下的賢扶起,賢調皮的朝宗眨了眨眼,無力的身體順勢靠在宗的身上,宗微笑着搖了搖頭,真不知道誰才是師兄,正民他們相視一笑,知道賢又回到了平常的懶樣,看他那樣子有傷得那麼重嗎?大家心中都無比疑惑着。

    和賢他們那邊相比,木葉他們更像是手足情深的兄弟,那邊一副不關我啥事的樣子,而這邊木葉緊張且溫柔的抱着鑫柔弱的身體,鑫吃力的睜開雙眼,看了看一旁的木葉又看了看另外三個好兄弟,慧心的一笑,他現在才知道兄弟的重要性,當他和賢戰鬥的時候,賢的自信有一半是來自支持自己的兄弟們吧,而鑫總覺得孤獨的只剩他一個,一切都緣於沒有放開生前的結,現在已全部釋然,即使是屬有這樣的身體有這樣的好兄弟在身邊他也不會覺得孤單了。

    「他們沒事,木葉你也放心吧,賢受了點內傷調理一下就好,鑫也一樣」正民雙手環胸慵懶的靠在樹邊説道。

    木葉乾笑了幾聲,「呵呵,小子別沒大沒小的,我知道,我們打算幫鑫快點把傷療好,你們不幫賢療傷嗎?」木葉不知怎的開始喜歡上這群『狂妄』的小子們,和他們在一起越久越容易被同化,他們身上有着聖潔的味道。

    「他嗎?不用了,他自己有修復內傷的能力再説現在還不能幫他療傷呢?」説完後眼一挑邪邪的看向賢,賢后背突然覺得陰風陣陣,寒毛豎起,眼皮狂跳起來,正民這下不知道有什麼鬼主意了。

    木葉和鑫他們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鑫覺得這些傢伙們實在是太有意思了,胸堂起伏的笑了起來,誰知牽動了傷處,咳嗽了幾聲,冷汗直冒,木葉溫柔的用小手撫摸着鑫的胸堂,像是這雙小手就是靈丹妙藥般,鑫的疼痛減少了些,捲起袖口為鑫拭去額頭的汗水,鑫感激的看着木葉。

    木葉明白,鑫的改變全要歸功於賢他們,木葉心裏掙扎着到底要不要將麟兒的消息告訴他們,木葉眉頭緊皺,這時鑫用弱小的肩膀撞了撞正在沉思中的木葉,木葉疑惑的看向鑫,鑫微笑着朝木葉點了點頭,木葉一驚沒想到鑫猜到了他在想什麼,轉臉看向打鬧成一群的俊他們,俊正在蹂躪着受傷的賢,只見賢還是笑笑的看向他們。

    「那個~`麟兒她現在很危險,她現在被主子攝進了幻夢da法中。」木葉結結巴巴的把話説完,誰知正民一臉邪笑的看着木葉,好像這是他等了很久的東西,原來正民一開始就知道木葉一定會告訴他們麟兒的下落,所以才不給賢療傷。

    「哈哈,謝了老木,兄弟們上」只聽見『眶眶』兩聲拔劍出鞘的聲音,賢就被永生和俊架住了脖子,木葉和鑫張大了嘴巴看着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另外三個和木葉一夥的也被他們的舉動嚇着了,這叫什麼事呀?只有宗愣愣的看着一臉賊笑的三個師兄弟,救麟兒為什麼要架着賢?

    賢被氣得真翻白眼,這混身是傷的,沒人幫療傷也就算了,現在還被狹持,他怎麼就這麼慘呀,正在自悲自憐間,被永生和俊一人扶着一條胳膊抬了起來,「我説你們不找師父了呀?我説過麟兒會安全的你們相信我撒,我不會害~`」話還沒説完聲音就已經變得深遠了,因為永生和俊已經打開護盾將賢拖走了。

    正民走到木葉面前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開口道:「木葉謝了,找回麟兒,她有可能有辦法幫你們解開封印,讓你們轉世為人的」,木葉等人激動的手都開始顫抖了,沒想到那個笨女孩有辦法幫他們,這可是他們一千年的願望,如果能實現,他們什麼都願意付出,他們不在想要這醜惡的身軀了,他們渴望擁有自己的身體,那怕再渺小。

    「真的嗎?那我們現在就去吧,她現在在寒府,就在前面不遠處,我帶你們去。」木葉把鑫交給了旁邊的一個水行者。

    正民抬了抬手阻止了剛要起身的木葉,説道「不用了,我們能找到的,你們在這裏給鑫好好療傷吧,等好了再來找我們好了,我們救出麟兒會給你們留下信號的。」説完正民腳尖點地騰空飛起,消失在樹林內。

    五人就這麼的出現在寒水仙的大門外,出現開始的畫面,五個不速之客就這麼硬生生的闖了進去,賢也被無罪『釋放』了,賢略微的用手捂住胸口,看來內傷還未好又被架着走了一段路有點累了,永生見賢的臉色不對,關心的走到賢的身旁,從袖中拿出一顆藥丸讓賢服下,這可是治療內傷的聖藥,三個時辰就能全愈了。

    「賢,你就在這休息吧,我們四個進去足夠了」師弟們的關心賢也明白,可是自己也很想見到麟兒,所以剛剛一直用真氣療着傷,被俊誤以為是反抗,鬱悶了半天,經過剛剛一段路已經好了一半了,可是現在內傷還未全好,胸口很悶,服用了藥物之後一個時辰不能用靈力,這讓賢頭痛不已。

    「沒事的,我不能用靈力,救麟兒就靠你們了,可武術方面我還是可以用的,我跟在你們後面好了」,正民他們略微歪着腦袋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他們也不想大家分開,總是希望大家能夠安全的在一起,這才是幸福。

    司徒雨浩這時正在房內守着麟兒,可麟兒一動不動的睡着,臉色還是挺好的,就是唇有點發紫了,司徒雨浩越發的擔心起來,不知道麟兒在夢中怎麼了,看這個樣子有點像中毒了,夢中所受的傷會反應到真身上來,司徒雨浩有點按奈不住了,衝出房門去找寒水仙了,本來不想找這惡毒的女人,可看麟兒這個樣子,不用特殊的方法是不行了。

    寒水仙開心的坐在鏡子面前,梳着她美麗的頭髮,一絲絲的梳着,邊梳邊對着鏡子奸笑,自言自語道:「周麟,你這丫頭再有本事也沒用,想不到還有幾個臭小子來救你,又有司徒雨浩愛着你,我怎麼能不嫉妒,在夢中已經快死了吧,你喝下的安胎藥可是我用法術精心準備的呢?」説着説着放肆的大笑起來,笑得眼角都已出現淚痕,香肩略微顫抖着,突然猛的反過頭才發現司徒雨浩如雕像般站立在她身後,憤怒的雙眸已經快要將寒水仙給吞沒,剛剛她所説的雨浩已經全聽到了。

    『啪』司徒雨浩一巴掌打在了寒水仙的臉上,寒水仙錯愕的看着司徒雨浩,摸着泛紅的臉頰,瞪大着眼睛,連疼痛都忘了,雨浩從來沒有打過女人,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這次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破戒,司徒雨浩本想説的話全部咽回肚裏,他知道這個女人是絕對不會放過麟兒了,他明白這除了是寒水仙的錯外,自己也有錯,是他不應該流下風流債而害了無辜的麟兒。

    司徒雨浩轉頭就想走,可被寒水仙拉住了手,寒水仙楚楚可憐的看着司徒雨浩像是在向他哀求廉價的愛,司徒雨浩沒有回頭,直勾勾的盯着走來的五個人,有點驚愕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寒水仙杏眼都快瞪出來了,她的驚訝不比司徒雨浩少,他們怎麼還有可能活着,木葉他們不是應該殺掉他們了嗎?他們幾個有這等本事能夠打敗木葉?寒水仙現在覺得眼前的五個男子像謎一樣,不過她是不會因為他們五個而讓她殺麟兒的計劃被破壞的。

    賢四處亂瞟着寒府內的一切,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又説不出個所以然來,慢吞吞的跟在俊他們身後,正民一眼就看到了司徒雨浩快速的飛身來到司徒雨浩跟前,就像沒看到拖着雨浩的寒水仙一樣,直盯盯的勾着司徒雨浩,一隻手抓住司徒雨浩的領口,「麟兒在哪?她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就完了」。

    司徒雨浩自嘲的乾笑了幾聲,名震天下的司徒雨浩就被麟兒和她的師兄們搞得像個無名小輩,還要像傭人般喚來呼去,突然司徒雨浩像是求救似的看着正民,他想説不定他們能喚醒麟兒,麟兒可能會不在乎他,可是她的師兄們一直是她最在乎的人呢。

    「麟兒在廂房,她好像中毒了,你們可有辦法救她?」司徒雨浩無奈的説着。

    説話間,司徒雨浩已經將他們領到了廂房處,一開門他們就朝床上的麟兒撲了過去看看麟兒的現狀,賢摸着下巴靠在床邊説道:「不可能的,麟兒的身體很特殊,她是不會中毒的,難道是在夢中中了毒?」司徒雨浩焦慮的點了點頭,俊坐在床沿處眼淚汪汪的看着麟兒,拉着她的手始終沒有鬆開,他難過極了,他現在只想救出他的好師姐。

    「你白痴嗎?你不會入夢da法?你可以進入夢境救出師姐的,你分明是不想救」俊生氣的大吼着,眼前的男人奪走他師姐,又沒有保護好她。

    「你以為我不想救嗎?我們魔族是不可以進入別人夢境的,要不然那個人會更危險,魔族可以改變人的思維方式,如果進入麟兒説不定就會死掉」司徒雨浩用雙手頂着額頭,難過的支撐着身體,這些天來對他來説簡直就是折磨,折磨他的意志,愛人近在咫尺確不能將她救醒。

    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了,正民永生他們都一臉擔心的看着本來吵吵鬧鬧的傢伙,現在確安靜的躺着,這讓他們心中很不是滋味,宗憂慮的坐在床邊溫柔的將麟兒掉落的碎髮夾在耳後,賢眼中也出現了少有的憂慮,想着司徒雨浩説得對,冒冒失失進入夢境可能會讓麟兒更加危險,可是不進入的話麟兒在夢中死去,就再也回不到本體了,三個時辰後本體就會斷氣,攝她入夢的人看來本來就不想她活着吧。

    「師兄,幫我護法吧,這次讓我去救師姐吧,我和師姐心有靈犀只有我進入她的夢中,她不會產生排斥。」俊堅定的眼神讓大家唯之一震,平常瘋瘋顛顛的傢伙也開始認真起來了,麟兒對他來説太重要了吧。

    正民看向賢,不知應不應該相信俊,賢微微點了點頭,其實賢是很放心的,因為俊對入夢da法的認識可以説比他們幾個都熟悉因為這傢伙沒事就用動物來做實驗玩入夢,而且是實體進入夢境,能力之高,正民不常和他在一起所以不知道,賢對俊是絕對放心的,這傢伙雖然平常粗枝大葉的樣子,可是真正做起事來是很穩重的。

    「去吧,把你最愛的師姐帶回來我們就去找師父」賢開口道,這句話普普通通的話包含着對俊的信任,俊開心的點了點頭,俊有點緊張,因為他是第一次進入人的夢境,平常都是用中動物做試驗的,俊的手心已經開始冒汗了,他眼中一驚而過的擔心被永生看透。

    永生走到俊的身邊,拿了一張定靈符給俊,讓他有需要的時候用,定靈符是用來穩固靈體的,在夢中如果麟兒快不行了就可以用這個來救上一命,俊感激的看了看永生,隨即大家都撤離麟兒床邊,只剩下俊坐在床沿,而他們則坐在床的四周護法。

    「俊,開始吧,這裏交給我們了」正民也為俊打着氣。

    俊點了點頭,緊閉雙眼,嘴中念念有詞,雙手掐決運行真氣,靈光在他的周身散發開來,淡淡的靈光漸漸變得刺眼,讓人的眼睛一時不能適應,就一瞬間刺眼的靈光不見了,俊整個人也不見了,只見床上躺着安靜的麟兒,旁邊就沒有任何東西了,看來俊成功的進入了麟兒夢境。

    氣派的大宅顯現在俊的眼前,他看到大宅的表情和麟兒完全是一模一樣的,有時正民都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親生姐弟,他們的默契可以説是於生俱來的,真是讓人羨慕,俊食指注入靈氣,在空中畫了一道尋人符,希望快點找到麟兒,這可不是參觀大宅的時候,他可是來救人的,跟着符咒,向着一個花園走去。

    花園種滿了向日葵,看來這是為主人而種的,到底是誰這麼喜歡向日葵呢?俊四顧右盼的找着麟兒,可這漫無邊際的花叢怎麼走都走不完,這讓俊很是不爽,微微皺起了俊眉,咬着唇,繼續跟着符咒走着,終於被他發現了一扇朱紅色的大門,俊興奮的向大門衝去,他知道麟兒一定就在裏面,因為符咒停在門口就消失了這證明要找的人就在門內,俊這時的心情真是激動。

    『吱呀』門推開了,印入眼帘的一幕讓俊驚呆了,麟兒安靜的躺在床上,嘴唇發紫,手吊在床沿,而床塌下有一個掉落在地上的藥碗,看來麟兒喝了有毒的藥物,俊不敢多想趕緊衝到床邊一把將麟兒扶起,用真氣把毒逼了出來,可是真氣怎麼也進入不了麟兒的體內,俊急得滿頭大汗,汗水順着臉頰滑落在床邊,不想確一滴滴的滴在麟兒墜落在床邊的手上。

    麟兒吃力的睜開雙眼看清來人,麟兒現在全身無力的靠在俊的懷中,用顫抖的聲音説道:「俊,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我真的還能看到你嗎?」麟兒臉色越發蒼白,俊已經被她這個樣子嚇得半死,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激動的抱緊懷中的麟兒,「是我是我,師姐,你一定要挺住,俊兒來救你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俊抱着麟兒難過的哭了起來,真希望受苦的是自己而不是師姐。

    麟兒用盡全力的抬起了右手,撫摸着俊的臉,拭去他臉上的淚水,「俊不哭,我不會有事的,我還想見師兄們呢」,俊突然瞪大眼睛明白過來這是夢境,用真氣逼毒是沒用的,俊扶起麟兒,坐立在床中央,一掌打在麟兒的前胸處,麟兒被這麼重重一擊,馬上吐出一大口黑血。

    「咳咳咳,小子你想死呀,我不被毒死也被你一掌拍死了」麟兒猙扎着。

    俊長舒一口氣,癱軟的倒在了床上,會罵人就證明沒事了,真是嚇得冷汗直流呀,麟兒還一直咳着,毒血差不多都咳出來了,看來應該會沒事了,俊坐了起來這才發現麟兒的肚子大得嚇人,不是吧?懷孕了?俊的眼睛珠子就快掉落在麟兒的肚子上了,「我要做舅舅了?」俊傻傻的問着。

    「俊這不是主要問題,你先告訴我,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的?」

    「你被懾入了幻夢da法,我是進來救你的,師兄他們在外面護法。」

    「那就是説這不是真實的對嗎?這是夢境對不對?」

    俊點了點頭,麟兒反而一副安心樣,好在是夢如果是現實中懷了孩子還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誰,麟兒鐵定會瘋了,那麼司徒雨浩是怎麼回事呢?就算在夢境他還是那麼的愛她,但是確送來有毒的安胎藥,他是想害死自己嗎?麟兒一時不知道怎麼辦了,看向一頭霧水盯着麟兒肚子的俊看希望能從他那裏知道什麼。

    「你盯着我幹嘛,我又不知道你在夢中幹了什麼壞事」俊一臉無辜狀。

    「你不想死就給我閉嘴,還有看到的這一切出去都不准説,要不然我就把你給毒啞」麟兒被俊氣得直翻白眼,什麼叫做了什麼壞事呀,真是有一千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

    俊被麟兒嚇得冷汗直流,真是最毒婦人心呀,麟兒盤起腿運氣調養着身體,很快的臉色漸漸變得紅潤起來,已無大礙,拉着俊下了床,往外走去,確發現一大片的向日葵,這可是她最喜歡的花呀,她不喜歡玫瑰的嬌艷,也不喜歡百合的素雅,唯獨愛上像着太陽的向日葵,它有一種特質很像麟兒,這也是她愛它的原因。

    「俊,謝謝你來救我,讓我明白我是身在夢境,現在我可以很理智的對待這一切了」麟兒疼愛的看着這個傻弟弟。

    俊傻傻的摸着腦袋不知道麟兒在説什麼,但總之麟兒能夠醒來,俊就已經覺得很幸福了,能夠在一起更是自信無比,看來他們兩個要在夢中開始一場惡戰了,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回去了呢?

    眼前一陣暈眩,花叢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樹木妖魅的朝我們招着手,麟兒挺着個大肚子,身體有些不適,俊扶着麟兒,看了看周邊的事物,眼神變得深沉起來,他知道這是夢境轉換,有人又在動手腳了,夢一般都是由主人所控制,發夢人應該躲在一旁看着這一切吧。

    「俊,有沒有辦法幫我把肚子先搞沒呀?很沉耶,這個樣子怎麼打架呀?」麟兒將衣袖紮起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俊冷汗直滴,正頭痛着夢境轉換的事呢,這又來個把肚子搞沒真是暈,俊從袖中拿了一張符紙畫了一道還原符,貼在麟兒肚子上,一臉狐疑的盯着麟兒的肚子不知道有沒有用,他只是隨意想起的,誰知麟兒的肚子像消了氣的氣球,慢慢的變得平坦,俊瞪大眼睛看着麟兒的肚子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把麟兒的肚了變沒了。

    「呀,不是吧?還真有用呀,我都還沒用過還原符呢,對人體也有用?」俊興奮的狂叫着。

    『啪』的一掌打在俊的後腦勺上,麟兒額頭青筋暴出,眼角一挑,俊頓生想逃之心,「你這臭小子拿我當試驗品,想死呀。」「嘿嘿,師姐這不是您老人家讓我把你肚子變平的嗎?我做到了不是?」俊一臉討好相,麟兒歪着腦袋想了想也對,最少肚子變平了,現在整個人渾身舒坦,伸了伸胳膊伸出一隻手。

    麟兒:「拿來」

    俊:「什麼?」

    麟兒挑眉:「你是不是不被扁,人就不聰明?」

    俊低着頭緩緩從腰間抽出長鞭交給了麟兒,麟兒一見長鞭眼中就直冒桃心,俊一副可憐的樣子看着麟兒,暗想剛剛中毒的時候那麼溫柔,現在又變了,不過俊還是喜歡這樣的麟兒,麟兒拿着鞭子犀利的看向遠方一顆高大蒼翠的錦松,冷笑着説道:「想要殺我的躲藏着不見人怎麼行?」

    『嗖嗖』十來個黑衣人從樹上躍下,個個兇狠無比的盯着麟兒和俊看,白恍恍的刀子在太陽的折射下,顯得格外刺眼,麟兒笑咪咪的盯着黑衣人説道:「嘖嘖嘖,小蝦米都跳出來了,怎麼主子還不現身?」俊一臉皮笑的盯着眼前的黑衣人,興奮的手舞足蹈,直嚷嚷着:「這次終於輪到我了,這段時間打架的機會都讓師兄們搶了,哈哈還是和師姐在一起好。」

    麟兒白了一眼一臉興奮狀的俊,什麼叫跟她在一起好呀,分明就是説她是惹事的根源撒?「哈哈,你能打敗你所謂的小蝦米就可以看到我了不是?」挑釁的聲音穿過密林傳了出來,麟兒笑笑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計較她的挑釁,轉眼看向俊,俊聳了聳肩,一副我一個人足夠了的樣子,麟兒走到樹旁順勢坐下,把弄着手中的長鞭,等着看戲。

    「快點來吧,別擺架勢了,一起上吧,我可沒時間跟你們多耗沒見我師姐等急了嗎?」俊調皮的沖麟兒眨了眨眼,麟兒微笑的點了點頭,接着痞痞的盯着眼前的十來個黑衣人,總覺得這些人不會那麼簡單要不然的話那女的不會那麼自信,一絲擔心驚過麟兒眼底。

    風吹起一陣沙石,密林發出『沙沙』的樹葉碰擊聲,黑衣人一涌而上,一起出刀向俊砍來,俊騰空後翻,輕鬆的躲過了攻擊,俊鄙夷的一笑,沒想到他們會這麼的差,俊甚至連劍都沒有拔出,俊正在得意的躲着攻擊的時候突然心頭一緊,後面厚實的一掌襲來,麟兒驚嚇的站起了身。

    俊反應很快的側過身去,掌風貼着俊的肩部擦身而過,要是這掌打在身上一定重傷,看清來人是個黑衣白髮男子,殺氣騰騰的盯着面前的俊,一掌接着一掌的攻擊着俊,俊遊刃有餘的接着招,招招貼身而過,掌風將俊的衣服層層擊起,飛揚在空中,麟兒沒有想要幫忙,她相信俊一定能行的。

    其他黑衣人也在上飛下翻的用刀砍着俊,俊無奈抽出劍來,『眶眶』擋着襲來的刀,而這頭還要應付功夫不錯的白髮男子,俊越打覺得越沒勁,這些傢伙好像都沒什麼實力,俊的劍法虎虎生威,一圈下來已將幾個體力不支的傢伙擺平在地。


    白髮男了好像並未使出全力,而那些已倒地的黑衣人竟然又一個個僵硬的起了起來,劍傷也漸漸消失,俊瞪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就在出神間,白髮男子一掌襲來,俊一個不即時被打白髮男子打中胸堂,麟兒一激靈擔心的想要出手,可是確被俊一個眼神阻止,俊的眼睛在説着「相信我」麟兒點了點頭退回樹邊。

    俊的嘴角掛着血絲,邪邪的一笑説道:「是要認真的開始了嗎?」俊將手中的劍直直甩出,劍化做萬把金劍向着黑衣人們飛去,黑衣人個個頓露驚訝之色,用盡全力抵擋,可就是劍氣帶過的地方都寸草不生,他們的功力是不可能擋得住的,金劍穿透黑衣人身體之後,黑衣人們都逐個消失了,只剩下白髮男子直勾勾的站在劍陣之中。

    「呵呵,好一個萬劍穿心術,沒想到你小子功夫不錯嘛。」白髮男子欣賞的鼓起掌來,挑釁的看着俊。

    「嘿,能夠躲過萬劍穿心術,你也不錯嘛。」

    俊邪邪一笑,手指飛快的掐着決,金光閃閃的劍陣,開始轉動起來,裏面的白髮男子視乎像是在看戲似的,並未動分豪,笑笑的看着俊,劍突然瘋長起來,靈光將整個白髮男子包圍起來,剛剛的黑衣人根本就不是人類而是活屍,而這男子一定也不會是人類吧,用劍術和他打不是浪費力氣,還是用法術解絕吧。

    俊見白髮男子沒有反應,正納悶間,一劍從後方襲來,麟兒驚呼出聲,俊轉身用劍擋住,兩劍相交,沒想到白髮男子在俊掐決間就已用分身術逃了出來,俊掐決的速度快得驚人,沒想到這傢伙會瞬步,白髮男子惡狠狠的看了一眼俊説道:「小子,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好好讓自己活着吧」。

    俊的精神終於恢復了先前的光彩,眼角一抽説道:「這才有意思嘛,別裝沒實力,讓我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也好」,説着一劍向白髮男子脖勁處刺去,白髮男子略側脖子輕鬆的躲開這一劍,緊接着俊陰險一笑將劍橫掃過去,白髮男子低頭躲過,一絲長發被削了下來,俊挑釁的用劍尖接住了髮絲,在白髮男子面前晃了晃。

    白髮男子頓時就火了,看來是一個和正民一樣頭可斷髮型不可亂之人,白髮男子越火俊越開心,調皮的朝白髮男子吐了吐舌頭,這下白髮男子眼睛都快要會噴火了,麟兒在一旁偷偷的笑着,這傢伙連打架都這麼可愛,不知道傷勢如何,白髮男子憤怒的盯着俊説道:「你聽好,我叫樊哲,告訴你名字你總該死而冥目了。」

    這時表情不好的可不是俊而是一角的麟兒,什麼叫死而冥目呀,就算俊打不過,當她是死的嗎?俊挺直了腰板説道:「我叫李俊,也該知道是敗給誰了吧?」,話音剛落兩人又相纏在一起了,劍光閃爍,在樹林間翻飛着,上跳下躍的對持着,麟兒像是在看武俠片一樣,眼睛都不眨一下,手癢的在下面直嚷嚷:「左邊右邊,橫掃他下盤呀,真是笨,呀好機會都錯過了,揍他面門~~」。

    俊在打鬥中,麟兒在下面興奮的『指揮』着,俊有些分心的聽着麟兒的鬼叫,眼睛還時不時的瞟一眼一臉興奮的麟兒,就在這時樊哲看準機會一劍向俊的胸膛刺去,俊剛回過神來,劍已在眼前,順勢一個側身但已經晚了,胳膊被劍刺傷,血嘩嘩的往外流着,衣服也被鮮血染紅,麟兒這時心中無比難受,要不是自己瞎嚷嚷俊也不會受傷。

    轉臉怒視樊哲大叫道:「混蛋敢偷襲我弟,吃老娘一鞭先」,麟兒一躍而上,鞭到人到,可這時俊一個飛身來到麟兒面前迅速將鞭子接住,溫雅一笑:「師姐難得有我發揮的機會給個面子您老過會打」麟兒火氣頓消一半,只要俊沒事就好,拍了拍俊的肩膀『教育』道:「師弟,某些人喜歡玩偷襲,咱也別落後於人可明白?」隨後朝俊眨巴眨巴眼睛,兩姐弟相視一笑。

    樊哲見兩人笑得如此『開心』,後脖勁總覺得涼颼颼的,密林深處一雙眼睛咪了起來,搖了搖頭,明媚的眸子閃着興奮而仇恨的光芒,剛剛麟兒那鞭在她看來只不過是小兒科,雙手掐着決,密林瞬間變成了汪洋大海,俊一驚夢境又轉換了,這下可慘了他那白痴師姐不會游泳,不知可會漂浮術?

    這還沒想完就聽見一聲慘叫:「俊呀,救命呀~~」咕嚕咕嚕,麟兒兩隻縴手露出水面撲騰撲騰的掙扎着,小腦袋一會露出水面一會又沉了下去,臉色發紫一看就知道缺氧,這可把俊急壞了,飛身而下準備先救麟兒,可樊哲重重擋道,劍劍致命,兩個人又打了起來,俊剛要碰到麟兒的手就被樊哲攻擊開來,一時間無法靠近。

    俊臉色鐵青起來,從來沒見他這麼火過,麟兒這時在不斷的往下沉着,俊整個人向變了似的真氣在身邊爆發開來,氣流從腳底迴旋而上,平靜的海面被氣流帶動的燥亂不安,突然海水化做無數水柱朝天衝起,麟兒被水柱衝起,安然的回到岸邊。

    陽光下的海岸總是美麗而和諧的,麟兒現在就像沉睡的公主般安祥的躺在沙灘上,溫和的陽光輕柔的曬在麟兒身上仿佛為她渡了一層金紗,密而長的睫毛帶着水珠微顫着,俊一時看傻了眼,不説話的麟兒原來也可以如此美麗,除了麟兒在陽光的洗滌下變得美麗動人之外,俊也不差,藍色的海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淡淡的曬在俊飄逸的衣裳上,英挺無比,就像神話中的造物者,迴旋在俊身邊的真氣也散發着淡淡的藍色光暈。

    轉眼邪氣的看着樊哲,嘴角往上一揚「現在才是真正的開始」,樊哲被俊的氣勢震住,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強,愣神間一張俊俏的臉大大的浮現在樊哲面前,距離只有幾厘米就要碰上了,只見俊邪氣的一笑,瞬間跳出百米,樊哲臉皺成一團,捂着肚子虛跪在海面上,吃痛的盯着俊。

    就那麼幾秒就被俊偷襲了,俊把玩着手中的靈能劍,在海面大秀着他帥氣的一面,衣領飄飄,長發飛揚,劍法精密時攻時守,最可惜的就是沒有女性觀眾,不然又要暈倒幾個,樊哲咬着牙站了起來,暗想:「這小子和他師姐兩個哪像是名門正派呀!不是看到俊的劍法是武當的,就是殺了他也不信,師姐教師弟偷襲,師弟照辦而且偷襲的還很有一套」。

    樊哲臉上露出少有的微笑,他覺得這兩個人很有意思,頓時真氣護身海水從四處向俊飛速竄去,俊一驚眼一斜做沉思狀『他怎麼會水靈術?』隨即邪氣一笑,眸中訴説着他邪惡的想法『找死』,單手一揚,沙土隨風而起,向着襲來的海水撲去,『沙,沙』塵埃落定,海面又恢復了表面的平靜,樊哲這才吃驚的發現原來俊是土行擁有者。

    「嘿嘿」俊笑得更加的昌狂,樊哲木訥的盯着一臉奸笑的俊,一瞬間,沙土從海底冒了出來,將樊哲重重包圍住,沙土形成一個巨大的半圓堅固如強的矗立在海面,樊哲暗自一驚「遭了,中了他的計」,樊哲這才明白,一開始的俊和他比試劍術根本就是在找人玩遊戲,現在他才是真正的開始。

    樊哲眼珠子一轉,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陰笑着開口道:「小子你不放我出去怎麼和你打呀?」俊雖説是高手,但只不過是個未成熟的孩子,在他眼裏只有贏和敗而無心計,在這江湖除了武功就是心計了,果然樊哲的話是有用的,俊,單手一指「撤」塵土又回到了海里,俊漂浮在空中,開心的看着『認輸』的樊哲。

    俊正在洋洋得意的時候,樊哲陰冷的盯着俊,瞬間出現在俊的面前,將真氣凝聚於劍尖,一劍刺去,這劍中了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了,這是樊哲最後的一擊了,如果偷襲不成就註定是他敗了,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劍搞懵了,他沒有想到樊哲還會偷襲而來,只能吃驚的瞪大眼睛看着一臉冷笑衝來的樊哲。

    「早知道你不是什麼好鳥,又來偷襲」,麟兒站在岸上長鞭一揚,中間水花濺了起來,在俊和樊哲的中間隔起了一層水牆,劍在觸碰到水牆的瞬間,被重重反彈開,劍已離手沉入海底,樊哲被自己的力量反噬,真氣消退,掉入海中,海面又一次回復平靜,剛剛的事就像沒發生過一樣,海還是一樣碧藍,陽光還是一樣耀眼。

    俊愣愣的看着樊哲沉入的海面,一直回不過神來「這就結束了嗎?」俊覺得樊哲的死實在是太可惜了,「喂,混小子,你還在看啥呢,快來帶我離開這鳥不拉屎的破海邊」麟兒濕透的在下面狂叫着,她對水實在是太敏感了,總是掉到水裏差點死去,俊被麟兒這麼一叫才反應過來,是呀,麟兒是不會游泳的還是快閃的比較好,要不然制夢得又不知道會耍出什麼花樣來,縱身一躍來到麟兒身旁,脫下外套,往麟兒身上一掛正想離去,周邊的氣流突然急速變化。

    『啪,啪,啪』蔚藍的海面頓時炸開,海水由如水龍般沖天而起,麟兒和俊聞聲轉頭,水霧在兩人眼間迷漫開來,兩人咪起雙眼拼命盯着前方,很可惜的是他們眼中除了水霧還是水霧,麟兒更是誇張的都快看成鬥雞眼了,咸腥的海水味讓麟兒頭皮一緊,俊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抓緊麟兒的手往後退了一大步。

    「哈哈哈,想走?」一個冷漠的女聲從水霧中傳出,隱隱看清水霧中的玲瓏身形,女子一點一點慢慢的走出水霧,看清來人,麟兒一驚「呀!寒水仙?」俊也覺得這女人好像在哪看過,寒水仙貓着腰一步步向着麟兒他們靠近,冷漠的眼神和冰冷的面容讓麟兒摸不着頭腦,她不是司徒雨浩的朋友嗎?那麼好的人怎麼會在這裏?麟兒始終記得寒水仙對她的『關心』。

    寒水仙見麟兒一臉疑惑的看着她,她明白一定是麟兒又犯糊塗了緩緩開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為了雨浩什麼都做得出來」,這下麟兒更懵了往前走了一步迎上寒水仙冰冷的臉「這是哪根哪呀!你要得到司徒雨浩關我什麼事呀?」

    寒水仙見麟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已經快氣絕身亡了,她就沒見過這麼不長腦的女人,俊想儘量不笑的,但怎麼拼命忍也沒用,肩膀顫抖的在一旁竊笑道:「師姐,這位小姐的意思是你搶了她的雨浩」,麟兒乍舌狂叫道:「什麼?我搶司徒雨浩?」小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副委屈樣。

    寒水仙一時哭笑不得,俊是笑得前俯後仰,眼淚都已經漏到眼角了,他覺得這是一出不錯的戲,和麟兒在一起總少不了看笑話,她總是那麼無厘頭,真是都超過賢了,轉眼麟兒變得異常嚴肅起來,讓俊不禁一哆嗦,心想大事不妙,趕緊放開拉着麟兒的手。

    麟兒嚴竣的眼神讓寒水仙心中一顫,這女人變得也太快了,麟兒淡淡的開口道:「這一切的夢境都是你搞出來的?目的就是要我死?」。

    「是」寒水仙輕藐道。

    麟兒生氣的怒瞪着眼前的寒水仙大叫道:「你這人是不是變態呀?為了他值得嗎?在説我又沒和你搶他,你害我也就算了,還搞死那麼多不是人的人,還害我家俊受傷,你有種要殺就去殺司徒雨浩呀,幹嘛殺不相干的人」説完氣喘吁吁的喘着氣,剛説太快一下忘了呼吸,俊感動的看着麟兒。

    俊緩緩的從袖中拿出一顆看似夜明珠的東東,白色的光暈溫和的在珠子周圍轉悠着,麟兒馬上把寒水仙這個人給忘了,立刻眼冒桃心的朝俊奔了過去柔聲道:「親愛的俊弟,這是什麼呀?」俊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嚇壞了,結巴道:「這~`這是避水珠」麟兒一把奪過欣喜的拿着避水珠在沙灘狂跳着。

    「哈哈,還是弟好,知道姐怕水,這下好可好了」麟兒這時實在太開心了,忘了另一個人的存在,如果她沒這麼興奮的話,完全可以感受到刺背的殺人眼光,寒水仙好狠,好狠這個女人,她有時甚至讓自己也喜歡上她,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魅力她自己也不明白,可是她明白,她和她是不能共存的。

    俊有些尷尬的繞了繞後袋勺,憨笑道:「師姐這個~~這個是我從正民師兄那裏a來的」,麟兒立刻停止了她那歡快的跳動,歪着腦袋想着正民發火的表情,打了個冷顫將避水珠藏進衣內,走到俊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俊呀,這珠子咱就當沒看到,正民問起就説咱沒見過哈,乖,姐最疼你了」,兩個認真的點了點頭似乎在承諾。

    寒水仙已經忍無可忍了,這兩個人完全是當她不存在嘛,咪起杏眼從頭上取下一隻珠釵,向着沙灘一划而過,沙成旋渦狀飛速向麟兒捲去,麟兒後翻一躍,躲開攻擊,騰空而起,漂浮在空中痞痞的笑道:「現在我連水都不怕了,你這破沙有屁用,今天不管是為了什麼,我都要教訓教訓你」,説着長鞭一揮,向着寒水仙的媚臉鞭去,寒水仙驚慌的躲開了。

    這麟兒超乎她的想像,她的行為,她的思想根本沒人猜的透,這讓寒水仙的勝算又少了幾分,可這是夢境是她的世界,寒水仙陰冷一笑頓時消失在麟兒面前,麟兒不知所措的看着四周,波光粼粼的海面游過一群可愛的熱帶魚,麟兒臉龐溫和了許多,心裏想着怎麼還沒開打人就閃了嘞?

    俊眉頭緊皺,他明白這寒水仙準備玩陰的了,就算麟兒在強在別人製造的空間打總是吃虧的,果然空間瞬間又變了,這下可把麟兒看傻了,冰天雪地的白茫茫一片,大樹銀裝素裹,美麗異常,麟兒眼睛閃閃發光的看着眼前新奇的一切,山脈被冰住,水溪不在流暢,俊頭痛的很,可麟兒確興奮的很,竟然冒出想和俊打雪仗的念頭。

    就在這時溫度急劇下降連呼吸都冒着白氣,麟兒冷得手腳發麻,拼命的對着手哈氣,可好像根本沒用,穿着同樣少衣服的俊確毫無反應,俊這時馬上明白過來,他是實體進入夢境所以不被夢境所影響而麟兒就不同了,俊心疼的看着凍得一跳一跳的麟兒心中全是不忍。

    「俊呀,你快回去吧,要不然陪我凍死可不好了」麟兒一跳一跳的低着頭哈着氣,完全不知道俊根本不冷,冷的除了她就沒別人了,俊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對着天空大叫道:「你如果要打就來明的,這算什麼英雄?」可半天沒有反應,俊心疼的將麟兒一把抱入懷中希望麟兒可以溫暖一點。

    麟兒臉色漸漸變得蒼白,嘴唇發青,俊暗叫不好,運氣護住麟兒,真氣外層形成一個大大的圓形,兩個身邊同時竄行着散碎的小真氣,在白茫茫的雪地里煞是好看,麟兒一點點的恢復過來,坐起身感激的朝俊一笑,終於暖了一點,俊抓起麟兒澀澀發抖的小手,放在自己俊俏的臉寵,「噝,姐你的手可真冷」,隨即調皮一笑,麟兒也咧着嘴笑了起來,整個雪地里都流動着親情的溫暖,雪像是被這種親情所融化般,山脈的泉水竟然流動了。

    俊和麟兒盯着山脈的泉水愣愣的看傻了,寒水仙隱蔽在空間內看着這一切,為什麼她能那麼幸福得到所有人的愛,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她都能擁有而自己確什麼都沒有,寒水仙心中的淚已一滴滴的在中心流暢着,那條山脈就是她心中的淚水,帶着憂傷的淚水。

    空氣越來越冷麟兒臉上已經起了冰霜,山脈再次被凍結,麟兒躲在俊的懷裏顫抖的蜷縮成一團,俊想着如果正民在就好了,正民是火行擁有者,他身體本身就是一種溫暖的底子,麟兒突然覺得意識模糊起來,眼睛吃力的半睜着,她就像犯困的人一樣,俊一直用手拍打着麟兒的臉生怕她睡着。

    寒水仙覺得這樣讓麟兒死實在是太沒意思了,纖纖玉指一點,大地震動起來,一座冰山一分為二,白茫茫的雪被震動的一堆堆的往下掉着,俊和麟兒驚愕的看向冰山方向,這一看俊的眼珠子就差沒掉出來了,裏面躺着六個人,分別是賢、永生、正民、司徒雨浩、司徒璇、宗,他們昏睡的倒在地上毫無反應。

    「寒水仙你不要太過份,你要殺的是我和他們沒有關係,你幹嘛抓他們?」麟兒吃力的站了起來。

    「哈哈哈,和他們無關?是他們自己多事,這是他們應得的」説完單手一揚,冰山再次合攏,俊完全看傻了,以師兄們的功力,寒水仙不可能一個人能夠對付的了的,加上兩個魔族高手,她根本就不入眼。

    寒水仙冷眼瞟向俊,知道他心中的疑惑,『好心』的開口解釋道:「是不是在想我在他們眼中根本不入眼呀?哈哈,就是因為不入眼才好偷襲不是?那個叫賢的很聰明發現有點不對勁但他的靈力暫失,根本沒辦法確定,這就是我下手的最好機會,在你入夢不到五分鐘,我就起動了房子的天龍滅魂陣,他們就一個個的暈倒在房裏了哈哈哈哈」寒水仙放肆的大笑着。

    (註:天龍滅魂陣,是用固定物體本身設陣,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只有用靈力去觸撞才能發現,天龍滅魂陣主要有催眠、滅魂魄、困人、攝夢、轉換四方方位等用處,是高人滅群魔常用的陣法,寒水仙就是用了催眠的功效使得賢他們暈倒毫無反抗能力。)

    「你好卑鄙」俊氣得咬牙砌齒,一副要和寒水仙拼命的樣子,抽出劍就要衝上前去,可被麟兒擋住了,麟兒低着頭,頭髮散亂在眼前,擋住了眼睛,看不到表情,麟兒微顫的肩膀讓俊明白,麟兒的憤怒,麟兒猛的抬起來怒視着寒水仙,舉起手中的長鞭指向寒水仙道:「俊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你在一旁不需要幫忙」。

    「這~~」俊有些為難的看向麟兒不知道她可行,她臉色很不好,剛剛還冷得快要暈倒了,可這時的麟兒完全變了個人似的,真氣在周身竄動着,氣流迴旋而上,將頭髮帶動的飄揚而起,俊驚訝的發現麟兒眼中一驚而過的紫光,俊臉色頓時蒼白起來,他怕武當的事再重演一遍,試着靠近麟兒小聲道:「師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會打敗她的,他們一定能平安回到我們身邊」麟兒的話里全是堅定不移的信念,催使着她往前。

    俊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氣,轉身飛向冰山處,怎麼看也不知道從哪可以打開這高矗雲端的冰山,從這麼近的距離看就像這冰山和天是連在一起的,另一邊寒水仙微笑着看着麟兒的變化,知道麟兒變了,也許就是司徒雨浩説的那顆奇怪的精魄吧。

    「如果你能夠打敗我,我就讓你帶走他們」。

    「一言為定」簡短的話言落定,麟兒騰空而起向寒水仙飛去,紫色的保護膜將麟兒整個人保裹住,小氣流在身邊燥亂的竄動着,像是主人的蓄勢待發。

    寒水仙保持不動的笑着看着慢慢飛來的麟兒,可就在一瞬間麟兒消失在眼前,突的出現在寒水仙背後,陰險的笑着,長鞭一揮,朝着寒水仙的纖腰抽去,寒水仙察覺到背後的陰風,飛身後翻,鞭子貼着她的臉一驚而過,鞭子帶着血再次回到麟兒的手中,麟兒冰冷的眸子沒有絲毫變化。

    寒水仙捂着發燙的臉兇狠狠的看着麟兒,沒想到她一下變得這麼無情,臉上被麟兒狠狠的抽出一條長長的傷口,寒水仙這輩子覺得最要緊的就是這張臉了,這下被麟兒一鞭毀了,今天不是麟兒死就是她亡了,她絕對不會放任麟兒再活下去。

    腳尖點地飛離地面,抽出頭上的珠釵,真氣凝聚在釵尖,雙眼微閉念着咒語,真氣在四周蔓延開來,一點點侵蝕着大地,綠色的光將整個雪地覆蓋,麟兒輕藐的一笑,雙手合實,低頭念了一串咒語,『嗖』的一聲,實體進入夢境,當然這個寒水仙沒有看到。

    俊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切,他沒有想到麟兒會這麼強大,能夠在夢境硬是把實體拖入夢境,現在俊的嘴巴成o型,完全合不攏嘴,他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會更讓他吃驚,他今天就準備o到底就可以了。

    「你在變魔術嗎?」麟兒燥動的心被她這麼一折騰更沒心思打了。

    寒水仙被她輕藐的口氣,氣得青筋狂暴,扭曲着的臉帶動了傷口,吃痛的一皺眉,看向麟兒,邪惡的一笑,麟兒這次可把她看穿了,知道她又想玩空間轉換,在寒水仙還沒來得急下手之前,麟兒淡淡的説道:「不用轉換了,不管你怎麼轉換,我都能把他們救出來,不信你看着」。

    一個後翻漂浮在冰山面前,麟兒和巨大的冰山對比顯得太過渺小,麟兒右手持鞭凝聚着力氣,紫光圍繞着右手臂竄動着,用力朝冰山一抽,『啪』的冰山像下雨似的掉着碎石,俊驚呼着撐開護盾,這才救回小命,俊擔心的看着冰山,這樣倒塌了的冰山會不會把師兄們砸傷呀。

    麟兒像是看穿了俊的心思道「不用擔心,我已經在內部撐開小結界,他們不會有事的」,這更讓俊吃驚了,他一直在麟兒身邊根本沒有看到她撐開結界,難道她已經強到出手別人看不見了?俊的吃驚還是小事,更吃驚的要算寒水仙了,她瞪大着杏眼看着這一幕,她不敢相信自己製造出來的夢境會被麟兒一鞭抽開,冰山其實就是陣眼,也就是説是和屋子連在一起的。

    寒水仙如泄了氣的氣球,垂頭喪氣的跪坐在地上,麟兒憐惜的看着寒水仙,眼中的紫光慢慢淡去,恢復如出,可就在這時寒水仙面目猙獰的拿着小刀朝麟兒瘋狂的衝來,眼中除了殺意連最起碼的理智都沒了,麟兒驚訝的張大了嘴,沒想到寒水仙還會攻來,隨後冷靜的躍起反扣住寒水仙的手,『咣』小刀落地。

    「師姐,你沒事吧?」俊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對持着的兩個女人。

    「恩,沒事」麟兒慢慢的蹲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寒水仙身邊,眼睛看向冰山某處輕聲的説道:「水仙,我真的沒有想要搶走雨浩,我和他只是朋友,我覺得你不必為了一個男人而傷害自己,你有你的價值和優點,他不懂欣賞,會有人懂的知道嗎?」説話間麟兒溫暖的小手撫上寒水仙傷痛的臉蛋。

    手指間傳來點點瑩光,將寒水仙的臉襯托的更加美麗嬌艷,傷口一點點的在瑩光中慢慢癒合,寒水仙香肩微顫,眼帶熱淚感激的看着麟兒,她的心被麟兒柔化了,面目不在猙獰不在是為了司徒雨浩而活的寒水仙,從這刻開始,她要像麟兒一樣堅強找回自己的價值。

    麟兒跳着站起身來,友好的伸出右手等着寒水仙的回應,寒水仙微微抬頭楚楚可憐的看向麟兒,轉眼杏眼一彎露出釋然的微笑縴手一伸,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俊看着這奇特的師姐想起了鑫和賢大戰的一幕,真不愧是『怪人』師兄妹,隨後搖搖頭朝冰山的結界走去。

    「師兄,醒醒,醒醒」,俊焦急的搖晃着賢。

    「這樣是叫不醒的,還是我來吧」寒水仙軟弱的身子骨有點站也站不穩,麟兒一手摟住寒水仙的纖纖細腰,讓她的重心穩當,寒水仙臉蛋火辣辣的看着麟兒,麟兒一臉奸笑的盯着地上躺着的人,並未發現現在的這個姿勢有多麼的曖昧。

    俊早已看出麟兒的壞心思,更加死命的搖着賢他們,急叫道「師兄呀,快起來呀,再不起來,你們就要被麟兒整死了」俊真是誇張的可以,一副快要世界未日了的樣子,狂推狠搖着他們。

    寒水仙被他們兩個逗得咯咯直笑,雙手掐決,默念着咒語,很快的賢他們就醒了過來,麟兒剛走到他們身邊要做『壞事』的時候就被水仙解了咒,她可不想看到什麼『別出心裁』的景觀。

    麟兒咪起眼睛斜盯着寒水仙,像是在怪她破壞她的『好事』,寒水仙捂嘴一笑,麟兒氣妥了站在了旁邊看着一個個暈乎乎的師兄們,賢拍着腦袋坐了起來,似乎還沒緩過神來,正民他們一個個相繼坐了起來,都搖着腦袋使自己能夠快些清醒過來。

    小小的廂房坐着這麼一大屋子人真是夠擠的,空氣不怎麼的好,麟兒開心的看着氣鼓鼓坐在桌邊喝着茶水的正民,往正民身邊靠了靠柔聲道:「正民,你還好吧?還有哪疼沒?」正民眼睛一翻麟兒這麼溫柔定沒好事,還是離她遠點好。

    一房子的人全懵了都不明白,一下子麟兒怎麼對正民特別關心來了,只有俊和水仙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兩人相視一笑,看着這一躲一追的兩人,宗眼神一時暗淡了許多,心中無比失落,而司徒雨浩更是氣得額頭青筋暴出一副要干架的樣子。

    司徒璇氣鼓鼓的瞪着麟兒和正民厲聲道:「鬧夠沒?麟兒你是我嫂子,怎麼能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司徒璇話一出換了的只是更多雙眼睛的注目,司徒璇也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會這麼生氣,是因為她哥嗎?可又不像。

    正民一聽這話馬上臉就繃起臉來,一手摟住麟兒的脖子將她帶入懷中道:「麟兒,是我們的,你哥想娶麟兒還早着呢,有什麼先通過我」,「你~~」司徒璇被正民氣得漲紅了臉,肺都快炸開了,她從來還沒受過這樣的氣呢,司徒雨浩看着吵架的兩人覺得妹妹有點不對勁,可更多的是被正民憤怒。

    賢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樣吵吵鬧鬧一輩子別走了開口道「有什麼以後再説吧,感情的事先放一邊,我們要帶麟兒去師父那裏」,賢話一出,大家都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寒水仙心中有些不舍的看着司徒雨浩,可雨浩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她,只是關心的盯着正民『狹持』的麟兒。

    寒水仙傻傻的笑着自己,不是想開了嗎?怎麼還會有着不舍呢,慢慢的淚水迷漫開來,麟兒傻傻的還以為寒水仙是捨不得她呢跑過去一把抱住寒水仙説道:「水仙,我們還會有機會再見的,別哭了,哭着就不美了」司徒雨浩和司徒璇張大着嘴巴看着兩人,而正民他們猜也知道,麟兒一定是打動了冷漠的寒水仙,就像賢打動了鑫。

    真是想誰,誰就出現,木葉五兄弟出現在大門口,激動的看着他們眼中『怪異』的女子,麟兒被盯得全身發麻,緩緩走上前一臉痞笑柔聲開口道:「嘿嘿,請問五位『兄台』有何貴幹呀?」,『砰』永生光注意聽『兄台』兩字去了一下沒注意腳下的門檻摔倒在地,他沒想到麟兒的『無厘頭』已經到了叫『小孩』兄台的地步。

    「小姐,我們聽賢説你有辦法讓我們投胎對嗎?」木葉一臉興奮的看着麟兒。

    「你們不是好好的活着嗎?還投什麼胎?」麟兒摸了摸後腦勺迷糊的看向賢。

    木葉一聽這話如被雷擊,愣在原地半天沒了反應,寒水仙站在麟兒身後溫柔的看着木葉他們,從袖中拿出五顆冒着青光的丸子,五人繞過麟兒走到寒水仙面前跪在地上道:「主人,謝謝你將『境像珠』給我們」,寒水仙揚了揚下巴指向麟兒道:「要謝就謝她吧,是她讓我明白一些事情的」。

    麟兒完全懵了,不明白又關她什麼事,乾笑道:「呵``呵~~請問什麼是『境像珠』?」,『砰』這次倒的是俊了,「師姐你不是吧?你平時不看書就算了也不用連最基本的東東都不知道吧?」宗微笑着剛要開口,確被司徒雨浩搶了先「『境像珠』除了可以製造幻境外,也可讓人偶傀儡投胎,解除他們身上的封印」説着笑笑的走到麟兒身邊將正民擋開。

    「這裏交給水仙吧,我護送你去見你師父」司徒雨浩也不管身後的人直接摟着麟兒的肩膀走了出去。

    「有意思~」賢笑着看了看前面的司徒雨浩,眼中閃着一些不明的光,正民陰着臉強忍着發作,而宗一直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永生和俊走在宗的兩邊兩兄弟一起搭着宗,像是在安慰也像是在鼓勵着宗。

    麟兒一路精神都處在崩潰的邊緣,正民和司徒雨浩兩人之間像是有個無形雷池只要對方一躍進雷池範圍之內就要開戰了,賢一路都笑咪咪的看着這齣好戲,而俊和永生都安慰着宗,麟兒整個人都快要被逼瘋了,腦子一轉,突然停下趕路的腳步奸笑道:「嘿嘿,我們這麼走是不是太招搖了?除了我之外全是帥哥美女的,這小路還好沒啥人,等到了集市可能會被堵的,不如我們分四組走吧,賢把師父大概的位置説説」,麟兒使勁的朝賢擠眉弄眼。

    「恩,師父現在大概在京城的方向」賢凝神看了看四周後,又看了看這一大堆的人,最後看向他那聰明的師妹,麟兒朝賢吐了吐舌頭單眼一眨以示感謝。

    「這樣吧,賢和正民一組,宗和永生一組,璇和雨浩一組,我和俊一組就這麼定了,我們京城見」以音速一口氣説完拉着俊『嗖』的一身提氣飛走了,這逃跑的速度真是無人能敵呀,俊連聽都沒聽清麟兒説了些什麼就被抓着飛了。

    「臭丫頭,逃的還真快呢」正民一臉不爽的看着已經瞬間消失麟兒的站處。

    「嘿嘿,師妹現在的輕功不錯嘛,是吧宗~」永生發現不對趕緊捂上嘴。

    司徒雨浩無奈的搖了搖頭,司徒璇更是愣在原地沒想到麟兒會逃跑了,這讓她覺得很沒面子,她的輕功可是整個江湖所感嘆的,可她沒想到麟兒為了逃跑的比她還快,賢好像很欣賞麟兒的做法,一直笑咪咪的站在原地。

    「呼~`好在閃的快要不然就死定了」麟兒見已經逃遠了才長舒一口氣,放開被她『提』了很久的俊。

    俊似乎也被她拉着跑了這麼遠累得氣喘吁吁的,額間的碎發一根根都滲着汗水,耀眼的陽光側面灑在俊那雕塑般的臉上,讓麟兒幾乎看傻了眼,感慨道:「真是太美了」,俊當然沒聽見了,他用袖子擦了擦汗水生氣的大叫道:「師姐,你跑路幹嘛拉上我呀?」

    麟兒好笑的一把摟住還在喘氣的俊脖子:「俊,你想想師姐我有好事會不想着你嗎?你想想師兄們都不在,我們兩個想幹啥就幹啥,特別是嘿嘿~~」麟兒yin笑的揮着鞭子,一副嚮往打架的樣子,俊立刻有了精神連喘都不喘了馬上反手摟住麟兒的肩膀兩人一臉yin笑的朝遠處走去。

    賢他們當然沒有乖乖的聽麟兒的話分頭走了,他們四兄弟一起朝京城走去,而司徒兄妹也在麟兒消失後自動消失了,正民一臉無趣的看着另外三個『大木頭』,想想還是和麟兒一路鬥嘴來的舒服,一路山青水秀,賢和宗還有永生都自然是一路看山看水,心情好到不行,宗只有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才能從眸子中看到失落。

    麟兒和俊兩個人這段日子真是逍遙快活,兩人幾乎是天天打架並且『搶劫』土匪,這一傳十,十傳百,一下兩人就出名了,好在麟兒和俊都是有準備的,為了不給自己留下『麻煩』,麟兒早就準備好了漂亮的面罩,金絲線所編,而且只有半張臉被蒙住而已,露出他們最漂亮的另一半臉,麟兒的面罩成妖狐型,而俊的面罩是鷹型,最特別是他們的面罩在帶上之後就會和臉部容為一體像是身體的一部分,俊一直佩服麟兒的手藝但沒想到會有這種奇效。

    賢他們這會兒剛好來到一個小客棧歇歇腳,熱情的老闆娘端上熱乎乎的茶水和糕點來招呼,老闆娘是個老婆婆,一臉慈祥的看着這四個帥氣的孩子,用那蒼老的聲音説道:「孩子們日夜趕路累了吧,我們這鄉下地方沒什麼好東西可招呼你們的,試試這糕點吧」,賢孩子氣的笑了笑抓起一個綠豆糕就往嘴裏送。

    永生見狀咽也咽口水,也開始大吃起來,宗看了看糕點覺得有些眼熟,但沒多想也抓了一個綠豆糕放入嘴中,四人喝着清香四溢的茶水,大口大口的着吃甜美的糕點,一臉幸福的看着老婆婆。

    「婆婆真是謝謝你呀,我們好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糕點了」正民感激的把老婆婆拉到身邊緩緩坐下。

    老婆婆弓着那微駝的背,拍了拍正民的手道:「你們能吃上這麼好的糕點,要謝謝兩位俠義的大俠呀,不是他們的話,這裏山匪橫行,早就把糧食搶光了,還到處殺害民眾」説到山匪婆婆眼中露出了憎恨之色。

    婆婆緩了緩神,抹着眼淚道:「前兩天有兩位少年路過此地,正好碰上山匪下山搶糧,兩個人將下山的山匪打退後,還衝上山將他們老窩給抄了,把所有的金銀財寶糧食全分給了大家,大家想多留他們幾日可他們好像有急事走了」。

    賢他們四個頓時瞪大了眼睛,怎麼越描述越像麟兒他們,正民眼睛放光的看向婆婆道:「婆婆那兩個少年長什麼樣子?」

    「我們並沒有看見他們的樣子,因為他們臉有一半都被擋住了,好像臉上天生就生了什麼東西,但看得出都是和你們一樣俊美的少年,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鵝蛋臉,一高一矮的」。

    賢他們一下子有點摸不着頭腦了,大概的其實都比較像俊他們兩個的,但是臉上天生生了什麼東西?還是一半臉?他們兩個好像沒有長什麼東西到臉的一半呀,四個人都撓着頭狂想到底是不是俊他們,突然賢腦子一轉問道:「婆婆,最後這兩個人把土匪怎麼處理了?」

    老婆婆像是在回想起什麼一樣,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眼角淚水溢出,擦了擦眼角喘了口氣才開口道:「他們把山匪分三等處理了」,「什麼?」四人一同驚呼出聲,「第一等,就是頭頭級的山匪,把他們分給幾家受害比較嚴重的家庭做奴隸大家每日只供三餐住還是住在他們老窩哩,第二等就是中等級的,把他們分去幫農活,第三等就是小羅羅級的,他們就放回家去了」。

    四人一臉驚訝狀,張着大大的嘴巴合都合不攏了,永生忙問:「山匪會這麼聽他們的話?」

    「他們給山匪吃了有毒的藥丸,説只有乖乖聽話才會自動化解不然就會死得很慘」

    「毒藥是不是黑色的一顆小丸子,有點甘草的味道?」正民眼一咪盯着旁邊一個繃着臉的大漢道。

    「是的,那兩個傢伙太狠了」漢子壯實的身體想到他們兩都有點微顫。

    「正民你怎麼知道他是山匪並且吃了那個什麼毒藥呀?」宗好奇的看着正民。

    正民往宗身邊靠了靠,湊到宗的耳邊道:「你不記得上次你丟了一瓶消化丹嗎?」宗聽完捂着嘴狂笑起來,這下他們幾個可以肯定他們口中的少年是俊和麟兒了,至於臉的事等找到他們再問吧,永生這才看到大漢裸腳處的鞭痕,咪着眼睛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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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節麟兒的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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