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學校 第十一章節幻境

    咦?麟兒怎麼會在這裏,司徒雨浩不是把麟兒抓到山頂正在向她表白嗎?麟兒茫然的看了看四周,連山的影子都沒有看到,確奇怪的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大花園內,不知是誰家的宅子這麼大,一眼看去只見大大的花園,花香四溢,小溪潺潺,天,麟兒現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現問題了,眼前的假山竟然是天然白玉所雕刻的,這到底是住着怎樣的主人呀?這麼奢侈簡直比皇宮還要氣派,麟兒現在都快走半小時了,眼睛都看花了,除了名貴的古董和金銀玉器之外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到。全\本\小\說\網

    麟兒又一次被眼前的景色給震住了,大大的湖泊上面除了綠色的荷葉之外,整個湖面都飄浮着金鉑,現在麟兒的眼前不停的冒着金子的樣子,真想衝下去撈一些上來,但很快的這個念頭就打消了,別人的湖裏都是養些供觀賞的錦鋰,可這家人養的竟然是食人魚,剛有一隻白鴿飛過,站在荷葉上口渴的喝着水,誰知被一群食人魚拉了下去,魚兒們前俯後勇衝上前去,很快的活生生的鴿子就變成了白骨,寒意立刻爬上心頭,麟兒逃似的跑離湖邊。

    幻想一下如果是麟兒掉下去~~,麟兒搖了搖頭不敢再想下去,邊走邊想着怎麼還沒人呀,麟兒都快累死了,哇,什麼這麼耀眼呀,抬起雙手擋住眼睛,側了側身漸漸往後退了兩步,才把眼睛從指逢中露了出來,又一次被驚呆,麟兒敢保證她這輩子都沒驚呆過這麼多次,一顆千年樟樹出現在面前,而它的旁邊就是一座涼亭,千年樟樹和涼亭當然沒什麼好奇怪的,可是整棵樹都掛滿了天然小水晶柱,那真是壯觀呀,在陽光的折射下彩虹色的光點綴入涼亭,這時如果出現一個人站在涼亭里的話,麟兒定會認為是仙人下凡,痴痴的看着水晶和涼亭發起了呆。

    「麟兒小姐~`麟兒小姐~~」隱隱傳來一群人的呼喚聲。

    「我?」麟兒更加茫迷的撓了撓後腦,怎麼可能認識她嘞?

    遠處小徑跑來幾個丫頭和幾個貌似家丁的人,一個個臉色發白面露驚慌之色,氣喘吁吁的來到麟兒跟前,前後打量着麟兒有沒有受傷什麼的,麟兒更加的納悶了?她又不認識他們,他們幹嘛都這麼緊張她呀?一個水靈的丫頭眼淚都出來了,話都沒説就直接跪在麟兒的面前哭訴起來:「小姐,以後求您別再亂跑了,您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顧着肚子裏的孩子呀」説着説着丫頭已經泣不成聲了,麟兒的頭嗡的炸開了,肚子裏的孩子?她怎麼可能懷孕?

    「你説我懷孕了?」麟兒木訥的拉起眼前的丫頭。

    「小姐,不要逃避了,雖然小姐不肯説出是誰的骨肉,但雨浩少爺一直在等您」丫頭眼淚汪汪道。

    「雨浩?」麟兒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所有景象和人,雨浩怎麼會在這,她怎麼會懷孕,突然覺得四周的景物在眼前不停的轉動着,變化着,就這樣暈了過去,閉上眼之前還看到丫頭慌亂的表情。

    山頂,司徒雨浩伸了伸被麟兒枕了一夜的手,已經沒有知覺了,司徒雨浩看了看懷中的人兒,總覺得不對勁,就算是睡着了麟兒也不可能會這麼安靜,這不是她的作風呀,而且已經很晚了也沒見有醒來的跡象,難道~,司徒雨浩甩了甩頭想否認自己的想法,可不巧的是剛抬頭就看到飛身過來的司徒璇,「哥,別否認了自己的想法,麟兒是被寒水仙施了幻夢da法,麟兒現在已經開始迷茫了」説完看了看麟兒,麟兒秀眉緊皺,好像碰到什麼不好的事了,可他們確不知道是什麼,司徒雨浩又急又氣,沒想到寒水仙真的會對麟兒下手,看來璇兒説的是真的。

    「璇兒,這可怎麼辦?幻夢da法我們根本沒辦法解,不能讓麟兒迷失在夢裏,要不然~~」司徒雨浩不願再説下去了,急躁的看着司徒璇希望她能給他帶來提示,現在的他腦子一片空白。

    「只有一個辦法了」司徒璇無奈道。

    「什麼?」司徒雨浩激動的抓着司徒璇的手腕,司徒璇皺了皺眉:「哥,痛啦,放手」邊説邊甩開司徒雨浩的手,抱怨道:「還不是你昨天自己太緊張了才會讓人有機可趁,你怎麼能連有人在周圍施術都不知道呢?」司徒雨浩愧疚的低下了頭,是呀,如果不是昨天自己太生氣又緊張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猛的司徒雨浩抬起了頭,像是想起了什麼,「璇兒,你怎麼知道昨天的事?你看到了為什麼不幫?」這時司徒雨浩已經溫怒了,從未對司徒璇這麼凶過,司徒璇一震,然後定了定才心虛的緩緩開口:「我~我只是想看看寒水仙到底會用什麼辦法對付麟兒嘛」結果剛説完就對上司徒雨浩憤怒的眼神,慚愧的吐了吐舌頭。

    「你```」司徒雨浩已經被氣得身子打抖完全説不出話來了。

    司徒璇無奈的揮了揮手一副沒事的樣,「我説哥你別緊張了,寒水仙的幻夢da法對麟兒根本沒什麼用的,只有貪婪的人才會迷失在裏面,只要麟兒心存正氣和無我犧牲精神就能安然的出來,我們要對麟兒有信心才對」,司徒璇滔滔不絕的説着,像是在給學生講課一樣,她可沒注意到司徒雨浩眼角的抽動,司徒雨浩這時只想把寒水仙給毀了。

    熱鬧非凡的大街上,人潮齊聚,集市一副繁榮樣,老人牽着小孩在賣糖葫蘆的地方徘徊,小孩子吵鬧着要吃,老人笑笑無奈拿幾個銅錢買來給了淘氣的孫子,姑娘們在綢緞鋪和胭脂鋪來回逛着,好像永遠不會覺得累,大漢們都坐在涼棚內喝着茶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老老少少都在攤位前看着自己中意的東西,討價還價,老闆們一個個面露紅光,喜上眉梢看來生意都不錯,不愧是一周一次的趕集呀。

    五位少年從東門走了進來,看着這熱鬧非凡的景象個個都挺興奮的,特別是一個女子樣可愛的男子,高興的手舞足蹈着,一身奇異的服裝引來所有人的注意,本吵吵鬧鬧的集市有了他們的到來變得更加的吵鬧起來,大家都議論着這幾個人的裝束,猜測着他們的身份,最讓人注意的就是他們的長相,姑娘們看到他們之後都朝這邊衝來,三五成群的,有的看一眼就害羞的低下了頭,兩頰徘紅,還有的就是狂叫着「哇,好帥呀」一副花痴樣,其中三個都是以笑容給予回報,只有兩個有着不同的表情,一個穿着粉綠色衣服的男子一副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樣子,還一個穿着粉紫色衣服的男子一臉不爽的樣子。

    「喂,正民師兄你還是笑笑吧,人家可是女孩子,別不給人家面子」永生努力保持着臉上迷人的笑容,輕輕的用胳膊碰了碰一臉不爽的正民。

    「我和她們很熟嗎?」正民依然保持他那張臭臉。

    永生被正民這麼一反問變得不好意思起來,撓了撓頭無奈的笑着,可這可愛的動作在正民眼裏到是沒什麼,可旁邊的女人都誇張的狂叫起來,正民頓時垮下一張臉來,「不知道,麟兒看到這樣的景象會不會破口大罵」賢笑笑的看着眼前奇怪的女人們,正民想了想賢説的那種情景,「撲哧「笑出聲來,女人們「哇」的尖叫起來團團把他們包圍起來,現在他們五個身上夾雜着男人們嫉妒的眼光,女人們愛慕的眼光,還有孩童們羨慕的眼光。

    「師兄,這樣下去我們還怎麼找師父呀,還是先閃吧」説着宗凌空飛起,翻了幾個跟頭就不見了。

    其他幾個見狀,一一效仿逃跑了,最後走的小可愛還朝女人們拋了個魅眼,使得有幾個較胖的『美女』暈倒過去,他們的離去才使得集市漸漸恢復平靜,集市的人還在不停的議論着這幾個俊美無比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人。特別是他們身上的清新脫俗感覺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哇,宗你跑得可真快」永生笑咪咪的拍着宗的肩膀。

    「如果是麟兒可能會更快吧?」宗笑着眼神確迷離起來。

    一時間五個人又陷入回憶中,是呀,都一個星期過去了,不知道麟兒怎麼樣了,他們不管在哪都會想着如果麟兒在身邊會怎麼樣,這好像也成了他們幾個共同的嗜好,「好了,別想了,我們總會和麟兒會面的,現在快走吧,早點找到師父,師父應該在附近出現過,我感覺到了師父的氣息。」賢拍了拍手,使得大家清醒過來。

    「慢着~」正民突然抬起手阻止想要趕路的師兄弟們。

    「怎麼了?」眾人疑惑的看着正民。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麟兒的氣息?」正民轉珠子一轉溜。

    正民這麼一説後大家都聚精會神的感應着,突然宗睜大雙眼,緊張無比的看着正民,「師兄我感應到了,可是麟兒的氣息散亂而且很弱,好像出現了危險,怎麼會這樣?」,賢他們也一個個睜開了雙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麼會這樣?他們迷茫起來,好像不是身體受傷了,感覺是靈魂被什麼所牽住了一段時間,如果再不釋放可能就會有危險了,幾個人都皺起了眉頭,永生更是擔心的握緊了拳頭,他疼愛的師妹不會又怎麼樣了吧?

    「別愣着呀,快佔一卦看看丫頭怎麼樣。」正民用力一推還在發愣的賢,其他幾個也像看熱鬧似的圍在賢的身邊,臉上流露出擔心又興奮的表情,賢拿出幾枚銅錢,念了句咒語之後,銅錢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樣扭動着,還不時調皮的在幾人中穿來穿去,像是看到老朋友一樣,這時銅錢換來的確是五雙瞪得銅鈴般大的眼睛,根本沒想要敘舊的樣子,銅錢無奈的跑回賢身邊,開始向天一躍,了無生氣的癱倒在地,卦已起好。

    「恩,照卦象看來,麟兒沒事,而且很快會有突破口,不用太擔心了。」其實他們幾個也看了這卦象知道麟兒不會有什麼事,但是總是有什麼不安在心中萌生,俊一手撐着下巴一手撐着身體靠坐在樹下,心憂的看着遠處,他們都不明白平常吵吵鬧鬧的俊這時怎麼這麼安靜,一時之間眼光全向着俊移去。

    「俊,你沒事吧?發什麼呆呀?」永生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總感覺到一絲不妙的氣息在身邊萌生,卦不會錯,但是人在不斷的變不是嗎?」俊的眼睛清澈見底,焦慮的樣子着實讓人心痛,而他這時確在擔心着另一個人。

    「恩,俊説的不錯,我們還是先找到麟兒再一起上路找師父吧?」正民雙手環抱在胸前,劍眉微皺臉上有的也是憂鬱。

    「不行,我們必須找到師父先,如果麟兒又和比武時一樣傷到我們任何一個,你想想她的心會怎麼樣?」賢幽幽的開口,心情平靜的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一點都不關心麟兒。

    宗低着頭,還是沒有作聲,他總是這麼靜靜的呆着,聽着,他已心緒不寧的用腳尖在沾滿黃土的大地上寫着麟兒兩個字,大家都明白他的心情,幾人互換了幾個眼神之後,輕輕的拍了拍宗的肩膀,他們何常不是這樣呢,麟兒對他們來説也是一樣的重要,可是沒有能力的話更是幫不了麟兒,有可能還會害了她,賢有的時候想的總是比他們要成熟,雖然他們平常小事都很懂事,碰但到這種長遠考慮的事情永遠賢是智者。

    一行人繼續走在山林之間,沒有抬頭沒有説話只是加快了走路的腳步,他們一個個心事重重的樣子,腳步聲夾雜着與草地磨擦的聲音,踩在殘葉上發出『咯咯』聲,樹葉像是在散發着人心中的憂鬱,最後一個穿着粉紫色衣報男子突然騰空飛起,站在一顆大樹上喊着「喂,我們還是運用真氣飛吧,快點找到師父好點」,這個心急如婪的就是正民,他總是沉不住氣,其他幾個見狀也默契的飛上枝頭行走着,在枝頭輕盈的飛躍着,陽光從茂盛的樹葉縫隙中稀稀鬆松的透進幾縷陽光,照射着這幾個俊美的少年,陽光也像是在貪戀他們的氣息。

    冰冷的床上躺着冰冷的人兒,一個星期都未睜眼的麟兒現在躺在寒水仙府中的廂房裏,司徒雨浩把麟兒抱回來後,找過寒水仙但沒有任何結果,他也不會對一個女人下手,寒水仙一直是用冷冷的眼光看着雨浩看着麟兒看着璇璇,她的悲哀就是愛上一個不夠愛的男人,雨浩對她現在沒有多餘的語言,沒有任何眼神,只是一直焦慮的看着床上的人兒,坐在床邊緊緊的拉着人兒的手一刻也沒有鬆開,這麼算來他也有幾天沒有進食了,俊朗的臉上明顯多了幾絲憂愁,充滿身絲的眼睛微微泛紅,兩頰的額骨也更加的明顯,日漸消瘦,眼神時而煥散時而擔擾時而期望。

    「哥,吃點東西吧,相信麟兒」司徒璇拿着一盤食物道。

    「不用了,我吃不下,你自己吃吧」司徒雨浩只定定的看着麟兒,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夠讓他現在這麼牽掛的了。

    司徒璇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房間,司徒璇其實心中也有一絲愧疚,她為了看寒水仙到底會怎麼對付麟兒,而害得她哥擔心成這個樣子,沒有了以前的神武沒有了以前的冷靜,她不忍再這樣看下去了,可又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坐在長椅上,對着空氣説着:「銀翼,你説我應該怎麼辦好,這件事我怎麼説都有點責任」。

    忽然司徒璇脖勁處閃起了銀光,一隻銀色小飛蟲出現在司徒璇眼前,不斷的揮動着它銀色的翅膀上下翻飛着,「銀翼你也喜歡麟兒吧,我能感覺到,她碰你的時候你並沒讓她受傷」,銀翼點了點它的小腦袋,「那麼銀翼你是神獸能夠進入意識空間幫麟兒嗎?」銀翼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麟兒不是普通的人類,她不會有事的,也許這還是她的一個突破口,小姐你也不用擔心了。」

    司徒璇木訥的點點頭,猛的反應過來,「銀翼你説麟兒不是普通的人類?」司徒璇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銀翼,銀翼飛落在司徒璇的肩頭享受着司徒璇獨有的體香,「是的,小姐聽過上古神話嗎?」司徒璇茫然的搖了搖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銀翼,等待着它的答案。

    「傳説神族在很久以前練出了一顆集大地精華之氣的仙丹,取名為『至紫』,這所謂的大地精華不是指普通的自然精華,而是收集了所有神、魔、妖、人、精等萬物之靈氣所練成,也就是説服用了這顆仙丹的人永世都會擁有所吸納的精華轉為身體裏的血脈流動,也就在這顆仙丹出世的那一刻,一個不懂事的小神童在練丹房偷隱形丹,見練丹爐內的神丹散發着淡淡的白色靈光,誤認為是練化過的荔枝一口吞下。」銀翼説到這看了看一臉疑惑的司徒璇。

    「你~你不要告訴我,那個小神童就是麟兒吧?」司徒璇張大着嘴巴瞪大着眼睛,吃驚的話都打結了。

    銀翼點了點頭,接着繼續説下去,「小神童,其實是神母的小徒弟,平常就很調皮,總是捉弄神族裏面有頭有臉的人物,但他們礙於神母的面子沒把她怎麼樣,可當神母發現小神童誤吃了『至紫』之後很是氣憤,更多的是擔心她弱小的身體怎麼能承受得起裏面混合的靈氣,就在神母想私自放走小神童的時候,族內那些有頭有臉的人都來抓拿小神童,小神童拼死抵抗,因為那顆神丹的原因,沒有一個打得過她的,神母為了給大家一個交代,將神童打入人間多遇磨難,生生世世不被神族認同,只能做普通人不斷的輪迴,不斷的在紅塵中滾爬,由於神童心存正氣,所以生生世世都被定格在抓鬼降魔上」。

    司徒璇越聽嘴巴就張得越大,現在已經完全沒了美女所應該有的形象,半天開不了口,她怎麼就一直沒發現少根筋的麟兒和神族有什麼關係哩,而銀翼知道這麼多也從來沒有和她説過,半天半天司徒璇才調整過來,激動的拍着銀翼的小腦袋叫道:「銀翼那麼説,麟兒的血脈里流動着神、魔等世界萬物之靈氣羅?那不是比神還厲害?」銀翼默認的點了點頭。

    「其實麟兒自己沒有發覺自己身體內潛在的能力,她可以成為世上的任何一種種族,因為她血脈里的靈氣可以隨着自己的意念而改變,所以小小的幻夢da法對她來説只是做了個不太好的夢,現在還沒有醒是她還沒有從現實和夢中分清楚」。

    「不行,我要去告訴哥,這太讓人震驚了。」司徒璇邊説邊以音速奔回廂房,銀翼瞬間又變成了項鍊掛在司徒璇的脖子上,因為司徒璇的奔跑而劇烈晃動起來,當司徒雨浩看見跑得氣喘吁吁司徒璇之後,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這個神情恍惚的妹妹,「璇你沒事吧?幹嘛跑得這麼急?」,「哥我告訴你~~~~」當司徒璇認真的把銀翼説的話都傳達給司徒雨浩之後,司徒雨浩第一反應也是和司徒璇一樣,但很快的恢復了,轉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兒,心痛的將其抱入懷中。

    「雨浩呀,你貴為一方之主,怎麼能愛上一個不潔的女子?」老者嘆出一口無奈的氣,更多的是煩躁不安,就這樣兩個男子在碩大的房間內談着同一個女子,老者坐在椅子上端起丫頭剛泡好的茶,沾了沾嘴巴,他現在哪還有有心思喝茶呀,唯一的兒子這麼不爭氣的愛上一個不潔的女人,傳出去的話,他們司徒家顏面何存呀,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聲。

    司徒雨浩跪在老者面前像是在請求什麼,眼神異常強烈,低着頭,雙手公整的放在雙膝處,像是鐵了心一樣,到底是什麼呢?麟兒也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這個門口,看了看旁邊空無一人,才趴在窗口偷聽起來,精心裁剪的盆栽放在亭院內,給麟兒留了一個很好的棲身之地,麟兒用耳朵使勁的貼在窗戶上聽着兩名男子的對話。

    「父親,我是真的很愛麟兒,不管她以前做錯過什麼,我都一樣的愛她」司徒雨浩激動道。

    「你知不知道我們司徒家從古到今,世世代代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喜歡上一個不潔的女子,而且還懷着別人的骨肉,你就不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嗎?我老了,以後這個家還要你來撐起」司徒豪氣得雙手顫抖,語氣加重,神情嚴峻。

    麟兒溫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現在是又圓又大了,看來已有六七個月大了吧,一絲悲哀爬上心頭,低着頭默默的看着肚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孩子不是司徒雨浩的,那麼又會是誰的呢?無奈呀,沒想到司徒雨浩這麼的愛着自己,當他説出不管她做錯過什麼,都一樣愛她的時候,她的心是暖的,心跳得很快,感覺從未有過的幸福,她也愛他,她能感覺到這軀體內的靈魂深愛着雨浩,既然彼此相愛,孩子又是怎麼回事呢?

    麟兒現在滿腦子都是疑問,對愛的疑問,對孩子的疑問,對司徒雨浩的疑問,對一切一切的疑問,定了定飄忽不定的眼神,繼續趴在窗口聽着,她希望從中能夠聽到她想要的答案,「父親,我可以不要司徒家的任何東西。」短短的一句話鏗鏘有力,決心已定,眼神中閃爍着絲絲不舍,但轉念一想心中的人兒,才用更加堅定的目光,迎上司徒豪的眼睛。

    「你~~你~`你~`這個不孝子,她到底有什麼好?比她漂亮的女人成千上萬,你竟然為了一個不潔的女人而背叛司徒家?」司徒豪氣得語結,一隻手扶着太師椅的扶手,一隻手捂住生痛的胸口上下揉着,希望快點把氣順過來,要不然真會被氣暈過去。

    「父親請不要再説麟兒是不潔的女人了」司徒雨浩帶着溫怒的眼神看着司徒豪,雙肩微顫,司徒豪一口一個不潔的女人,讓司徒雨浩很是生氣,但是怎麼説也是他的父親。

    麟兒在門口用充滿感激和愛慕的眼神盯着司徒雨浩,這就是她要找尋的男人吧,淚水慢慢模糊視線,『啪』一個耳光打在司徒雨浩臉上,司徒雨浩不可至信的看着年邁的父親,從小到大司徒豪都不曾打過他,而這次他應該是傷心了吧,司徒雨浩突然站起身來,大步向門外走去,留下司徒豪獨自看着剛剛打過雨浩的手,瑟瑟發抖,心中暗忖:怎麼就動手打他了呢?我是這麼的愛他。

    『吱呀』門開了,司徒雨浩傷心的從房內走了出來,而麟兒聽到腳步聲急忙想躲開,誰知被亭院的桃樹給拌倒,『啪』的摔在地上不能起身,「麟兒,你怎麼會在這裏?」司徒雨浩緊張的跑過來把麟兒抱了起來,一時間像是定格了一樣,聽不到外面的聲音,看不到桃花的花瓣被風片片帶下,『砰、砰、砰』心跳聲,現在只能聽到的唯一聲音就是心跳聲,有我的有雨浩的,兩顆心跳動着一樣的旋律叫『愛』,深深的看了一眼雨浩,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全聽見了?」

    「恩」

    「你應該明白我的心」

    「恩」

    「那我們一起走吧」

    司徒雨浩一把把麟兒拉起,準備和麟兒一起離開這個讓麟兒充滿委屈的地方,可是麟兒很明白這個家對他的重要性,他不能為了她而離開這裏不要家人,不要朋友不要所有的所有,麟兒不值得他這麼做,想着一把甩開司徒雨浩的手,眼神變得異常冷漠:「司徒雨浩,我不值得你這麼做,我愛的不是你,而是孩子的爸爸」,眼淚像奔騰的野馬一樣想要衝出來,忍,麟兒拼命的忍着,一臉冷漠的看着司徒雨浩。

    司徒雨浩愣住了,臉上的淒涼感同時也爬上了麟兒的心頭,是的,這是背叛,不止一次的背叛,心中咆哮着:「麟兒你在幹嘛,為什麼一再傷害一個愛你的男人,你為什麼這麼狠心,面對一切都選擇理智,為什麼不拉着他的手告訴他,你愛他,請他和你一起離開這裏呢?」自私的想法誰都有,如果愛他就讓他得到幸福,這是理智告訴她的,他如果離開這個家的話得到的只有她,而失去的將是一切,她不值得他這麼做。

    司徒雨浩慘笑出聲,一把將麟兒拉入懷中,麟兒能感覺到他的顫抖,他的悲傷從頭到腳的散發出來,「麟兒,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愛我,可是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深深的愛上了你,你明白嗎?所以我永遠不想放棄,如果你愛着他,請讓我愛着你吧」司徒雨浩滿臉痛苦道。

    麟兒被司徒雨浩的話震住了,這是他的心,她怎麼能一再的掐碎,她現在只想抱着他,告訴他那不是真的,她愛他,就在這時,房內的司徒豪走了出來,冷冷的説道:「我早説過了這女人不是什麼好玩意,雨浩放手吧,別在為這種女人而沉迷,她不配」,一把將司徒雨浩和麟兒分開,麟兒愣愣的看着司徒雨浩,他現在沒了反應,是動搖了嗎?看着他迷惑的眼神,麟兒的心像被揪住了一樣的痛。

    淒涼的背過身去不再看他們兩父子,現在麟兒只想離開這個傷心之地,也許走出這方土地就會有她麟兒的棲身之地吧,想着擦掉臉上的淚水,微微的笑着仰頭看向藍藍的天空,做了個大大的呼吸,這也許叫做釋然吧,有的時候傷心到最後只不過是另一種方法的釋然。

    「麟兒」司徒雨浩撕心裂肺的叫着,停頓了一下步伐,麟兒沒有回頭,只怕回頭看到他的眼神會不忍心離去,麟兒走自己的路吧,這麼告訴着自己,邁開步子繼續前行,這時一股熟悉的力量將麟兒帶入懷中,雨浩,是雨浩的味道,抬頭看着一臉淚水的雨浩,心碎了,碎得連渣都不剩了,雙手緊緊的抱住司徒雨浩的腰處,麟兒不要再放手了,不要再放開這個深愛我的男人,司徒雨浩身體突然僵直了,麟兒開心的笑着,傻瓜雨浩只是一個擁抱用得着這麼緊張嗎?


    「麟```兒~~」司徒雨浩錯愕的看着麟兒。

    「司徒雨浩,你給我聽着,我愛你,而且不比你愛我少,孩子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的靈魂告訴我,我愛的是你,我不會在懦弱的想要逃跑,我要和你一起面對這一切」麟兒滿臉淚水的笑着。

    一切想開後,理所當然的是勇敢的面對,麟兒挺着腰扶着肚子走到司徒豪的面前,無所畏懼的對上他那和司徒雨浩一樣錯愕的眼神,「世伯,我愛雨浩,我不記得我以前做錯過什麼,但請您將他交給我吧,我不會再傷害他了」司徒豪完全被眼前的女子震住,説出這樣的話需要多大的勇氣,她就不怕被拒絕嗎?司徒豪眉頭皺的很緊但始終沒有開口。

    『砰』的一聲跪在地上,低着頭請求道:「世伯,求您了,請您給我一次機會愛他吧」,司徒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感受到了她的誠意,可是真的要讓她進入司徒家嗎?這樣的女子是不可能的,不是他老古董而是為了整個家族,讓他愛的兒子離開他嗎?不可能,所以只能讓她獨自上路了。

    「你先起來吧,把孩子生下來再説吧」説完揮袖離去。

    「世伯是給我機會愛你嗎?」疑惑的看向司徒雨浩,可沒有得到任何答案就被司徒雨浩緊緊摟入懷中,雨浩欣喜的神情讓麟兒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哈哈」兩人快樂的笑着,相擁着,忘了世界萬物的存在,花兒搖擺着枝葉,笑彎了腰,像是感受到了這對戀人的快樂,可他們不知道這笑聲的背後會有什麼陰謀。

    「小英你退下吧,我來熬藥」司徒雨浩不知何時走進了廚房,站在了熬藥丫頭的身後。

    丫頭為難道:「少爺,這~`這不太好吧?」水靈的眼睛因為難而失去了光澤,憂鬱的偷瞟了一眼司徒雨浩的臉色,司徒雨浩揮了揮手識意她退下,丫頭躬了躬身小心的退出了廚房,當丫頭退出門外時司徒雨浩嘴角上揚,露出了陰冷的邪笑,眼中充滿殺意。

    寒水仙門前突然出現奇怪的一幕,像寒水仙這種深山大院很少會有人經過或到訪,今天確不知怎麼的來了五名不速之客,他們穿着怪異,身上散發出強大的靈光,有着與凡人不同的氣流四處亂竄着,像是在爭鬥,又像是其中一名被人狹持着,他們的舉止怪異,看不出來意,像是經過又像是刻意來訪,樹葉在他們身邊飄落,確觸碰不到他們的身體,像是被一堵無形的牆隔開,一陣輕風帶過,落樹飛起,絲絲寒意竄入心底。

    「師兄,都到門口了,還運什麼氣呀」其中一個可愛的男子邪邪的笑着,有着得意,有着調皮。

    「……」

    「好了,師兄別鬱悶了,丫頭有難應該先救嘛」另一個黑衣男子手持長劍架在某男子脖勁處,黑衣上的金龍在陽光的折射下顯得莊嚴無比,男子笑咪了眼,漂亮的眼睛閃爍着點點星光,有着興奮,一種快要見到思念的人的興奮。

    「……」男子一直無語,直翻白眼,尺子似的武器插在腰間確無用武之地。

    「真是的,不動武都不行,我們幾個好像很久沒群歐過賢了,想不到為了那個死沒良心的臭丫頭``」正民無奈的道,隨即換了只手持劍架着賢,一絲暖風吹過,帶亂了正民前額的碎發,正民用手撩了撩,眼神迷亂的看了看眼前的大宅,他是在擔心吧,擔心那個和他鬥嘴的丫頭,即使她不喜歡他,他也要守護她和她的幸福。

    轉頭看向宗,宗一副對不起賢的表情,內疚的不敢與賢對視,一路不曾説過半句話,宗就是這麼單純,其實他只要仔細看賢就明白他並沒有太反對先救麟兒,必竟麟兒也是他在乎的師妹,只是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就被他們幾個搶快先狹持了。

    他們幾個一路趕路,忘了疲倦,不停飛奔着,只希望能早點找到師父,樹葉都不知道被他們踩落多少,細雨密林將深深的思念全部化作相思淚,細細梭梭的灑落人間,上天也被他們的友情或説是親情感動了吧,一路拼命的趕路都來不急説話,連平常超皮的俊也不言不語一路心思重重的運用真氣飛着,淡淡的靈光平滑的在周身散發着,這小子看來又進步不少,不會差賢他們多少了,在透明橢圓的真氣護盾下的幾人在雨中確未濕半點身,漫步在雲端,仿佛是出門的仙人,淡淡的陽光透明雲牆射在他們身上,加上棉棉細雨靈光護身,景象美得讓人羨慕,出重的外貌加上強大的靈氣,使得他們幾個,個個懾人心魄。

    叢林深處突然冒出陣陣青煙,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飛身前往,不料俊周邊的樹藤全部張牙五爪的飛起,朝着俊猛然攻擊而去,俊沒有想到身邊的樹藤會攻擊人,在沒有防備之下,被樹藤偷襲的抓住了腳,俊反手一劍砍在綠幽幽的樹藤上確沒有半點反應,俊頓時愣住了,傻傻的看着像手一樣抓住自己的樹藤。

    賢抽出鎮元尺,一副慵懶的樣子,從食指微微注入了點靈氣輕輕一觸碰樹藤,竟然化成了縷縷青煙不見了,一行人愣愣的傻看着剛剛還凶勇無比的樹藤,這時確變成了,了無生氣的空地,由如剛剛所發生的都是錯覺,只有賢安靜的斜靠在樹旁淡淡的説道:「別傻愣着,只不過是被妖化了的樹藤沒什麼的,一碰靈氣就自動會消失了。」

    幾個人劍眉微皺,仔細的看了看四周,才頓時醒悟,飛了大概三小時間竟然還在原地未動,這可把他們急壞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擔誤了不少時間,樹林中沒有鳥語花香,沒有飛禽走獸這麼明顯的異變,他們確沒有發現,一路只知道趕路,確把周圍的事情全部忽略了,自己進入了迷失叢林都不知道。

    迷失叢林是以八卦形式所布的密林,一般用來困住一些怨靈和比較弱的修行者,以示警告來訪者,這裏的主人並不喜歡他人打擾,如果不一直往前走,呆在原地不動一天後迷失叢林會自動移動陣位使得過路人出此樹林,賢他們相視一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遊戲。

    突然玩興大起,八卦四十六掌都會,在他們面前玩八卦陣法,不是等於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嗎?俊努了努嘴説道:「師兄們這陣法也太破了吧?被傳出去我們被困在這三小時真的很沒面子耶」。

    賢悠閒的靠在一顆大樹下,架着二郎腿,慵懶的轉動着手中的鎮元尺,用餘光瞟了瞟四周的樹木,開口道:「是挺破的,陣法不夠細密破綻太多。」隨隨便便的幾句話已經把此陣説的一文不值。

    永生鬱悶的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手中的軟劍已經收起,看了看一臉悠閒的賢,又看了看一臉興奮的俊,正打算看看正民時,確被正民一掌推開,永生被這麼一推險些摔倒在地上,好在永生反應及時右手一撐躲過一劫,正民氣憤的坐在永生剛坐過的地方,眼角直抽,眼睛裏射出萬道殺人的光芒,罵道:「真是丟臉,一路想着快點找到師父竟然被這種三流陣法困住,氣死我了````」接着就是一長串的報怨,在麟兒的『教育』下,現在正民的報怨也是長串型了。

    大家轉臉看了看正民,緊接着就聽到『砰』的一聲,倒霉的石頭被一掌劈成碎塊他還瀟灑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一拍塵土不帶走一點污垢,

    『咣』一擊閃電化破蒼穹,陰暗的天空變得更加鬼異,宗緊了緊衣服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按理説即便他們急着找師父而忽略了陣法,可三個小時還未發現就太奇怪了吧,陣法雖簡單但如果使用的人並非用正規的手法來運行此陣的話就麻煩了,陣法在他們發現後就陰風陣陣吹得樹葉到處亂飄,不知如果撤去護盾會是怎樣的後果。

    宗把想法告知了賢他們,他們也覺得很有理,看來是他們太低估了陣主的實力,陣法可以簡單但運用了不同的手法就會有不同的效果,特別是加入了不同的因素就會有不同的效果,陣法本身也會因為因素的原因而變強或變弱。

    賢拿出一張符紙輕輕的用食指注入靈氣,嘴裏念念有詞,符紙馬上散發着淡淡的靈光,一個虛幻的人形在面前漸漸形成,永生笑道:「賢,你用替身術呀」,賢點了點頭,人形化為人體後,很快的落葉像飛刀一樣向着人形飛來,就在短短數秒之內人形被切成了碎片,化做點點星光,消失在眾人面前。

    大家驚愕的看着眼前的落葉,張大的嘴巴一時間無法合上,沒想到此陣的主人如此惡毒,竟然用邪術運行簡單的八卦陣法,看來小看此陣的人都死於非命了,正民嘴角一揚露出一抹玩意的笑容,「這才有勁不是嗎?看來有的玩羅~」。

    正民這麼一説大家都露出了慧心的一笑,是呀,出來這麼久還沒遇到過對手,手癢的他們怎麼會放過這次大好的機會,大玩一把呢,年輕輕狂本就是本性,俊興奮的抽出腰間的劍,手舞足蹈的跳躍起來,像極了悟空,其他幾個也像比賽似的對視一眼,邪邪的笑着。

    五人一同躍上大樹,飄落的樹葉像有思維一樣,向着他們發起了猛然的攻擊,一大片一大片的向着他們飛去,帶起濃濃的塵霧,使得眼前一片昏暗,當落葉碰上護盾就自然的變成了金花,眼前除了塵霧就是不停的金花四濺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誰在放着美麗的煙火呢。

    「賢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我們不能只守不攻呀」正民腳下氣流異動形成一個巨大的旋渦在周邊散發開來,白色的靈光漸漸變強,衣袖在風中飛舞,由如大地之王般霸氣,中長的碎發飛揚而起確不亂一瞬間像容入了所有自然之氣。

    「看來正民認真了呢」永生飛身來到俊的身邊兩股氣流相容合,在周身爆發性的炸開,氣流將樹枝卷得發出『咯、咯』的斷裂聲,『啪』的斷倒一片,永生眉角一挑看向賢,看得出永生也開始興奮了,賢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依然是簡單的護盾,只是表情不在悠閒,高高的懸空在天空俯視着整個叢林的變化,要破陣首先要找到陣眼,落葉還是不斷的襲來,仿佛有用不完的生命,它們知道傷害不到眼前的男子,但它們的使命並未停止,最少還可以擋住他們的視線。

    「師兄,這種小事我來吧」宗抿了抿嘴唇,眼中露出無奈的眼神,似乎也討厭樹葉的不斷騷擾,微微的閉上雙眼,念咒掐決間額間出現了淡藍色的木字印記,額前的碎發在氣流的帶動下在眼前跳躍着,黑色的長髮和額間的印記,使得宗整張臉更加美侖美奐起來,俊美的臉頰沒有一絲瑕庇,細緻的輪廓勾勒出完美的弧線。

    「起」宗一副平和的樣子,讓人有種被淨化的感覺,只見宗身邊的所有樹木拔地而起騰空懸掛在空中,形成巨大的八卦形,落葉不再襲擊,停止在八卦樹陣外,像是被冰封住一般,樹木慢慢的環繞在宗身邊以八卦的方位轉動起來,緊接着宗大喊一聲:「破」大樹像沒有了生命一樣掉落在地『隆、隆』炸開,落葉歸根,所有襲擊的葉子都回到了大樹的身邊悄然死去,一時間又回到了當初的平靜。

    宗雙手一掐,額間印記消失,真氣已全部收回,只剩下外層一個簡單的護盾,頗有一副賢似的表情,緩緩的轉眼看向着他們微笑着,像是解決了讓人心煩的東西般心情舒暢,大家也都回以感激的微笑,唯有一個人心情不爽的樣子。

    「暈,我都沒出手,宗師兄就全搞定了我還玩個屁呀?」俊嘟囔着小嘴,氣鼓鼓的瞪着大眼,一臉不爽的看着宗。

    「俊,你別急呀!看來我們五個都有機會出手」永生挑釁的盯着前方不遠處幾個不識像的異類。

    五個貌似孩童般的人,從濃濃霧氣中,漸漸出現在眾人眼前,他們長像怪異,像是孩童但眼眸中透出的確是閱盡世事的眼神,還有一種對世人厭惡的眼神,這不是一個孩子應該有的眼神,賢他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小子不錯嘛,我的『風枝』都被你破了,不愧是五行之子,木行的擁有者」一個只有一隻眼睛的『孩子』走到宗的面前,一隻眼珠在眼眶裏不停的轉動着挑釁的看向宗,嘴角微微揚起露出鄙夷的笑容,冷冷道:「我叫木葉同樣擁有木行的力量」。

    「原來是傀儡人偶,靈魂被困在這種身體裏面,你覺得你還有炫耀的本錢嗎?」正民眉角一抬更加鄙夷的看着木葉,轉眼又看向另外四個『小孩』。

    經正民這麼一説,『小孩們』很明顯的怒了,一個個凶神惡剎的盯着他看,眼中的怒意都快要幻化成千萬把飛刀刺向正民了,可正民一臉無賴樣,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好像根本不把他們當回事來處理。

    「小子很狂嘛」木葉眼中的不快,很快的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自信的臉,他的自信當然來源於自己的力量,草綠色的靈光在他的周身開始轉變,慢慢形成一個巨大的靈力球握於掌中,樹木被氣流帶動得東搖又晃,連草內的昆蟲也發出害怕的悲鳴,木葉轉過頭看向四個夥伴,夥伴們心領神會的一掃剛才的憤怒,換上了微笑的臉旁。

    「小子光説不練是嘴巴式,我們還是練練真本事吧」説着將靈力球投向正民那邊,正民很快的反應過來,自信的撐起護盾,雙手向上一揚,一道靈光以箭的速度向着靈力球飛去,『啪』靈力球和靈光箭在眾人眼前炸開,只見絢麗的光線瀰漫着整個上空,但確將方圓百里的樹木摧殘的全部化為灰未,一陣強風帶過,灰未揚塵而去,他們確分豪沒有傷到雙方,像是在玩遊戲似的,一點點試着對方的力量,一點點的消耗掉對方的體力,木葉冷冰冰的眼神中透着殺意,這不是因為仇恨,而是因為嫉妒,他嫉妒他們擁有的完美身體和臉蛋,這是他們所沒有的,也是他們最想找回的。

    「好好好,真是不錯呢,力量只剩下一成也有這樣厲害真是佩服」賢好端端的鼓起掌來,一臉興奮的看着眼前的五個『孩子』,眾人又被他的無厘頭給搞蒙了,師兄弟們都看着他,臉上的黑線條越來越多,不知道這位師兄又要搞什麼鬼。

    (註:傀儡人偶分兩種,一種是用木偶做成的將人的八字寫在上面可將靈魂附在上面,另一種是將一些法力高強的靈能者或修真者的靈魂封印在廢棄的人體內,而他們也將保留一成的法力。這也是讓某位同志興奮的原因,這下碰到高手了!)

    「永生師兄,賢師兄幹嘛一臉興奮的樣子呀?」俊撓了撓後腦勺,一副你們怎麼都越看越興奮呀,只不過是普通的一擊嘛,而且還是小孩子而已,當永生細心的給他講解着那些所謂『小孩』的來歷時,俊也是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將袖子扎得老高一副要干架的勢頭。

    「看得出來,各位都是五行的擁有者,而我們五兄弟也一樣,是一對一呢還是混着打?要不一挑五?還是派代表打?」賢的話真是一浪接着一浪的襲來,那五個『小孩』被他説得汗水直滴,暗忖:我們都活幾千年了,還真沒見過這麼無禮的人,真不知道這傢伙是單純還是沒腦。

    「那個~~~」還沒等木葉説出口,賢馬上打了個響指,指向木葉,「那個那個~~~那個誰呀,要不還是派代表打吧,我們忙着找師父呢!」賢緊了緊腰帶,像是準備好了的樣子,就等着對方來了,賢眼珠子一轉溜,像是想起了什麼大叫一聲「哦,那個那個,我是金行,你們應該知道吧?」

    『啪』終於,那五個『小孩』在賢的一連串無厘頭轟炸下,腦力不支倒下,你扶着我,我扶着你的對視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了,沒想到賢到現在還不記得木葉的名字,總是那個那個誰的叫喚着,在他們看來賢比正民更無禮,也更讓人惱火,他們還不了解這只是賢的脾性而不是真的無禮。

    「小子,我們還是公平一點吧,就派代表一對一的打吧,你是金行,我們也派同樣擁有金行的鑫上吧。」木葉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將一個斷臂矮個子小孩推了出來,鑫的斷臂因為長時間不能運動而萎縮的厲害,這也是讓他感到最羞恥的地方,和賢一米八的個子相比,賢可能都可以把鑫當球踢了。

    鑫雖然斷臂,但確擁有相當強大的力量,鑫和木葉不同,木葉嚮往着有和賢他們一樣的身體,而鑫是憎恨自己的身體,在無人的時候常常用不同的法術想要毀掉自己的身體,那怕自己能夠灰飛煙滅也好,只要能不擁有這麼噁心的身體和外貌,但可怕的封印確讓他永生都逃不出命運的玩弄,鑫的外貌其實和常人無異,大大的眼睛但確失去了活力,只是在眼眶中木訥的轉着,死亡的氣息在身邊靜靜的散發出來,他想要的是活,活着有多好,能夠真正的擁有五行之術。

    「賢師兄,那我呢?我怎麼辦呀?我今天都沒有出手過呢!」俊激動的叫喚着賢,希望自己能有上場的機會,可是他好像總是被忽略,只有麟兒在的時候,他好像才會被師兄們關注起來,可現在自己是老小總是被忽略掉,傷心慢慢爬上俊的心頭,想起麟兒更是眼淚在眼眶打轉。

    「快點找到師父才能快點見到你的好師姐嘛~俊乖嘛,下次有機會讓你上」。

    俊一臉委屈的看着賢,想想麟兒也就把這口氣給忍了下來,是呀,還是快點結束吧,等和麟兒師姐會合了,還不要天天打到晚呀,光想想都開心,還是有師姐照着好,師兄們只會忽視他的存在,最少現在是這麼想的,雖然師兄們疼他,但保護得太好也會成為一種負擔,人總要學着自己長大。

    「麟兒?這名字好熟呀?」木葉喃喃低語道,木訥的轉動着他那隻剩一隻的眼睛,看向遠處像是在回憶什麼似的。

    「什麼你認識麟兒?」眾人一口同聲的驚呼到。

    「啊,我記起來了,麟兒從主子的嘴巴里聽説過,不過她好像就快被主子殺了吧。」木葉冷冷道。

    「什麼?麟兒被你們主子殺,你主子是誰?麟兒是不是就在附近?」眾人又一陣驚呼。

    「看來這個麟兒對你們挺重要的嘛,我為什麼要回答你們那麼多?你們到底還要不要打了?」木葉不耐煩的嚷嚷着,他顯然沒有發現正民他們臉上的變化,現在某些人已經額頭青筋暴出,都有想嚴刑逼供的感覺了。

    賢冷靜的在一旁聽着這一切,他也很關心麟兒,但對付眼前的這幾個異類才是關鍵,想出這裏看來只有打敗他們了吧,他們就是所謂的活動陣眼了,看來木葉嘴裏的主子,應該就是布此陣之人,他用這麼邪惡的手段擺出這種邪陣一定不是善輩,但為什麼他要殺麟兒呢?木葉是不可能會説的了,現在只有趕快解絕問題,去救麟兒了。

    「我們能不能做個交易?」賢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妙記。

    「什麼?」

    「如果我贏了,你能不能幫我們救出麟兒?」

    「這~~~~」木葉猶豫了,看來他有什麼顧忌。

    「賢你瘋了嗎?我們自己去救麟兒不好嗎?為什麼要他們幫我們救麟兒?」正民憤怒的低吼着。

    「正民相信我,我自有打算」。

    「實話説,我不是不想答應,可是如果我們背叛主子的話,他再也不會讓我們回到以前的樣子了,這是我們在這世上最後一點夢了。」説着木葉的眼神暗然失色,低着頭沉靜在過去的痛苦回憶中。

    五兄弟這次真是齊心了,一個都沒有聽懂木葉的話,先不説救不救了,什麼叫回到以前的樣子呀,現在就是大羅神仙也沒有辦法把他們變成以前的樣子,最好的辦法就是幫他們解開封印,從新投胎做人,回到以前是不可能的了,可木葉説他的主子可以讓他們回到過去,這人真有這麼厲害?他們聽師父説過,一般用封印之術封印的傀儡人偶是不可能回到以前的,哪怕屍體完整無缺也不行。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回到過去?這是不是夢想太大了點你們主子有這麼厲害?」賢拍了拍木葉弱小的肩膀。

    木葉先是臉色一沉,確實是回不到過去了,但馬上木葉又一臉興奮的看着賢,興奮使得木葉眼珠子都往外凸出了一點,激動的拉着賢的手説:「我們的主子可以讓我們回到過去真的,每次都能讓我們回到過去,他的入夢da法真的太棒了,我們可以回到過去的樣子,摸着自己的臉,看着自己的身體這是多讓人興奮的一件事呀,不用看到這醜惡的身體是多麼開心的事。」木葉的聲音幾乎顫抖。

    賢終於明白過來,原來不是真的回到過去,只是幻境,一下子覺得眼前的這幾個人偶太可悲了,如果有力量的話他真的很想幫助他們,可是他們的力量是不夠的,可以説這幾個人偶力量都在他們之上,在長年被封之後還能讓人感應到他們所散發出的能量值,高的嚇人,好在他們只有一成功力,要不然他們五個還不夠一個打的,現在他們的功力差不多,只有打了才能知道高低,賢撓了撓耳朵,一臉對不起人家的樣子。

    「恩,那就不説了,還是開始比試吧」賢將鎮元尺從腰後抽了出來,看來這傢伙把鎮元尺當劍用了,要是被先人所知,不知道會不會被氣得吐血,這麼寶貴的東西,在他手中只是普通的劍而已,真是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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