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兒無神的盯着窗外一顆樹,一縷清風迎面吹來,帶下幾片樹葉,也吹亂了她前額的碎發,一個女孩子性格太好強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呀,麟兒感慨自己現在的處境,都是自己自找的,剛剛其實麟兒也是死撐的,一個月要打敗清威真的很難,但是麟兒不能讓師兄們擔心,他們都被她趕出去練功了,如果這次不贏的話,輸的人不止她一個,師兄弟們不會讓清威他們傷害她的,到時候説不定會發生一場惡戰,越想越頭痛,還是不想了,麟兒搖晃着腦袋,還是看看師父留下的武功秘笈吧。\\www。qΒ/
翻開第一頁,整個人像被雷劈中了一樣,迅速的翻完整本書,怎麼可能全是字一個圖也沒有?「師父你這不是成心整我嗎?我根本就不認識幾個字呀」麟兒瞪大着雙眼張大着嘴看着手中的秘笈,上次的劍法完全是看圖看會的,整本都是字叫麟兒怎麼練呀,這下完了,準備一個月後給她收屍吧,現在心情沮喪到了極點,又不能告訴師兄他們她不認識字,這樣不但很糗而且會給他們帶來很大的麻煩,還是下山看看能不能找到幫手吧,好在附近有很多村莊,還白痴似的想找個幫人寫信的先生把書讀出來。
「不知道,麟兒現在有沒有乖乖的在屋裏休息」,永生突然放下手中的劍對宗説。
「她受傷了能去哪呀,她應該在研究師父給的秘笈吧,我們走的時候不是讓俊給她拿了嗎?」宗也放下手中的劍看向洞外。
「希望如此吧,只是突然覺得哪裏不太對勁,來吧,我們繼續」,永生提起劍和宗對練起來。
麟兒把秘笈插在褲腰處,一切準備就緒準備出去了,不能讓道觀的人知道,要不然的話一定會告訴清威的,還是爬牆出去吧,麟兒躡手躡腳的穿過正殿繞向茅房所在處,只有那裏可以通到道觀外,不會輕功可怎麼辦呀,牆也有這麼高,看了看四周沒什麼可惦腳的地方,麟兒正在發愁怎麼辦的時候,跑來一個小道士,咦,來的不正是清覺嗎?
「麟兒呀,你快閃開了,我快急死了,我可是從後山沖回來的,有事等會兒説啦」看清覺那個痛苦樣還是等他方便完再説吧,他是除師兄他們以外麟兒唯一的朋友了。
時間過的飛快呀,轉眼都快要正午了,某人在茅房蹲着還沒有出來,真是讓人煩躁,要是被師兄知道她要下山一定會被阻止的,麟兒可不想説「師兄呀,我都不認識字,怎麼練呀?」他們一定會鬱悶死,本來就在擔心她一個月能不能打敗清威呢,不能再煩他們了,只求茅房裏的大俠快點出來吧。
「清覺師兄呀,你能不能快點呀,我真有事求你呀」,麟兒邊説邊在茅房旁邊徘徊着,都忘了讓人做嘔的臭氣。
「好了好了,我也不想呀,今天早上好像吃壞東西了,你一個傷者不在屋裏休息,在這裏渡來渡去幹什麼呀?地都被你踩下去一層了,你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呀?」清覺一臉爽了的樣子走了出來。
「能不能帶我飛出去?」麟兒指了指高高的圍牆,笑嘻嘻的沖清覺眨巴眨巴眼睛。
「不行,如果被師兄們知道了,我會被打死的,你有傷在身幹嘛要出去呀,乖乖回去休息吧,走我送你回去」清覺扯着麟兒的袖子要把她抓回去,麟兒死命的擋着。
「是這樣的,我想出去買點東西,我現在傷了,嘴巴很饞又不想找師兄他們,再説我沒什麼事了我去去就回來,等一下給你帶點山下的冰糖葫蘆、小山糕還有叫化雞回來,好不好我求你了嘛」麟兒可憐兮兮的看着清覺,發現這傢伙也在咽口水,看來食物誘惑應該是快要成功了。
「好吧,你記得快點回來,還有別忘了你剛剛説的那些」清覺還是有點為難的答應了,他很久沒下過山了很想念那些麟兒説的食物。
麟兒高興的跳起來,『咳』傷口被振痛了,清覺拉着麟兒的手一跳就過了牆,看他的姿勢應該也是沒學到家的半桶水,他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看到,又小聲的叮囑了幾句早點回來,別忘了帶吃的之類的,就跳回去了,呼,終於出來了,麟兒大搖大晃的走在石子路上有種逃出生天的感覺,這條是小路平時在早飯後才會把門打開讓道兄們挑水劈柴回來方便,繞過了一大堆的大樹,真是累死人了,用袖子擦了擦汗繼續往山下最近的村里趕,再下去就是一塊大空地了,走過空地再穿過一個小樹林就到了『水秀村』。
「駕,駕,駕」遠處傳來馬蹄聲,聲音越來越近,地都振了起來,看來不止一匹馬,麟兒站在空地上咪起眼睛想看看來人是誰,只見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子在用鞭子拼命的抽馬兒,眼中確流露出戲謔的眼神,再看一下他的後面把麟兒嚇得半死,沒有上百也有**十人追着呀,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還是先閃吧,安全第一,説不定還要火拼呢。
麟兒拔腳就想閃人,可惜晚了,只覺背上被人用力一提,腳就懸空掛着,抬頭一看怎麼回事,原來是被白衣少年抓上了馬,這下完了,抓他的人難不成是武當的,他抓她當人質?麟兒眼看就快到村子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呀,看來她要解釋一下了,讓他明白抓她是沒用的。
「咳,咳,這位少俠,貧道於你無怨無恨,你抓我幹嘛,我只是武當的一個新來的道士,你抓我也沒用的,你就是抓了我也保不了你的命」麟兒被掛在馬上,正好胸口貼在馬鞍上,馬兒飛快的跑着,加劇了傷口的疼痛,血已經印了出來。
「你受傷了?別説話了,坐好,等會兒我會放了你的」白衣少年皺了皺眉頭用力的拉了麟兒一把,分毫不差的落坐在他的前面。
「咳,少俠,你別玩我了,你這個樣子能跑掉才叫神奇呢,你也騎馬他們也騎馬一直追着,你能跑掉?我可是重患,你還是先把我丟下去吧,説不定馬兒還能跑得快些」雖然説丟下去可能會很痛,但是眼見離麟兒要去的村子越來越遠,她心急呀。
「如果現在把你丟下去,你就會被後面的馬踩成泥,你現在還想下去嗎?」白衣少年挑了挑眉,像是在幸災樂禍,原來他會把她拉上馬不是抓她當人質,而是怕她被後面的馬踩死。
這麼跑不是辦法,麟兒一定要去村子找人幫她,要不然秘笈沒來得急找到人幫她讀,還會被帶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這樣她就不能早點回去了,師兄們會擔心的,麟兒看了看後面窮追不捨的人群們,剛剛只看到人很多還不知道是那裏的,這麼一看才發現有崑崙的弟子、少林、蛾眉、空洞等幾大門派,麟兒咽了咽口水,壓了壓驚,這下完了,這位不知道是什麼人,敢惹這麼多門派追殺的一定不是善男信女。
「哇,你你你你你,做了什麼事讓幾大門派一起追殺你呀?」麟兒不怕死的問着。
「沒什麼,只是殺了他們的幾個元老而已」白衣少年平靜的説着,好像只是説吃過飯沒有一樣。
「咳,咳,咳,天呀元老都被他殺了,這梁子可結大了,快點想辦法脫身才是,要不然把我和他混在一起我就完了」麟兒心中暗想着,眼下要完的還不止這一件呢,馬兒飛快的跑着,眼看馬上無路可走了,前面就是懸崖,大哥你快勒馬吧,要不然掉下去不知道有命沒命了,她還不想死呢。
「願意和我一起死嗎?」白衣少年笑着看了看麟兒,但她當然是沒看到了,她坐前面嘛。
「不願意,當然不願意了,我還有美好的明天,再説我和你都不認識,還有我告訴你,你快停馬,懸崖就在眼前了,再不停我們都會死的」麟兒都要瘋了,都不認識還問她願意不願意和他一起死。
他好像完全沒有聽懂麟兒的話一樣,快速的夾了夾馬腹,隨着一聲『駕』馬兒騰空飛起,麟兒已經完全嚇呆了,緊閉着雙眼,想不到會就這樣的死去了,麟兒還有好多話沒有和師兄們説呢,他們現在掉下去的速度可以和跳樓的比快了,怎麼這麼久還沒有掉到底呀,看來這懸崖還真是深,『砰』「嗚嗚救``救命呀,我不會游泳」咕嚕咕嚕麟兒拼命的掙扎着,但還是不停的往下沉,呼吸已經跟不上了,最後又一次失去意識,看麟兒暈了過去,白衣少年遊了過來輕鬆的抱住了麟兒,好像被追殺這樣的事他已經習慣了。
「又讓這魔頭跑了,這次殺了我們這麼多武林人士,看來他們要有行動了」一個老尼姑氣憤的説着。
「是呀,就讓他這麼跑了真是氣人,不過他抓的好像是武當的弟子吧,不知道一塵知道不知道」一個穿着宗色衣服的中年人説道。
「我們還是快回去吧,以免是調虎離山之計,讓我徒兒紫艷去武當通知一聲就好」老尼姑手一招「艷兒,你去武當告訴一塵掌門,就説我們追殺魔頭的時候見魔頭抓了他門下弟子,報完信就快回娥眉山」。
「是,師父,徒兒遵命」紫艷一臉興奮的表情,去武當就有那麼高興嗎?還是有他想見的誰?
山洞內,火堆的火乎閃乎閃的,樹枝被燒的吧吱吧吱的響,白衣少年無聊的用手中的樹枝撥弄着火堆,眼睛看着旁邊還在昏迷的麟兒,全身濕得還在滴水,頭髮已全部打下,道袍外套也被掛在了火堆旁邊的樹枝上,「原來是個女子」少年臉上出現了一抹玩意,他現在完全不能動,因為麟兒正把他的大腿當做枕頭使用,而他現在只想看見她醒來時的表情。
「咳、咳,我還活着嗎?呀,頭好痛」麟兒一手扶地一手拍着頭坐了起來。
「醒了?你可真能睡呀,傷口要換藥了,衣服全濕很容易感染的」白衣少年邪邪的笑着看麟兒。
沒看到他還好,這麼一看麟兒真要吐血了,白衣少年半裸着上身坐在她的身邊,他的每一塊肌肉麟兒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身材真稱得上是完美,像是神最棒的傑作,麟兒害羞的趕緊把頭抬起來,與他對視上,這是一張多麼英俊的臉呀,單眼皮,中長碎發,高挺的鼻樑,性感的紅唇,精緻的五官鑲在一張完美於玉雕般的臉上,天呀,麟兒臉紅的好厲害,心臟也在狂跳着,麟兒慌忙起身,一個重心沒站穩,跌入他懷裏,他反手一摟,這個姿勢真是曖昧到了極點,麟兒只是看着他,完全忘了要幹嘛。
「怎麼?你不也是男人嗎?怎麼見到男人身體會這麼慌呀,這可不像剛剛大叫我不願意的你呀」白衣少年用手指玩弄着麟兒的頭髮。
「我``我是男的,但是我還是第一次見別人的身體呀,我一般都是自己洗澡的」麟兒緊張的説話都結巴了。
「哈哈」白衣少年突然放聲大笑,把麟兒嚇了一跳,轉眼正色道:「我叫司徒雨浩,也將是你這一生的男人」麟兒聽到這一句的時候差點沒在昏過去,他怎麼會知道她是女的?
「我是男的,我們是不能在一起的?我可沒有斷袖之癖,你還是找別人吧」説着麟兒想逃確始終掙不開他手的力道。
「那你讓我驗證一下吧?」司徒雨浩一隻手已經放在衣領處,壞壞的笑着。
「不`不行,我`我承認我是女的,你放過我吧」麟兒只能苦苦哀求,她可不想失去清白之身。
「你叫什麼?我可不想連自己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司徒雨浩霸道的手用了點勁。
「我叫周麟,現在可以放了我吧」麟兒肯求道。
司徒雨浩,鬆開了他的大手,麟兒趕緊逃似的跑到了火堆的另一邊和他隔的遠遠的,這個叫司徒雨浩的男人真是個奇怪的傢伙,才見一面就説麟兒是他的女人太霸道了吧,不知道強搶了多少無知的少女,等麟兒出去了看她怎麼收拾這傢伙,麟兒用眼睛瞪着司徒雨浩來發泄她心中的不滿,誰知在這邊看他**着上身懶散的半躺在地上,火光照着他的臉乎暗乎亮的,使整個五官更加立體,更加迷人,臉不知不覺中又紅了起來,扭頭看向山洞的另一邊。
麟兒心慌的看着山洞另一邊眼睛不停的在一個角落瞟來瞟去,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再去想剛剛的畫面了,咦,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耶,麟兒慢慢的看清楚了是什麼,這世上她最怕的就是軟體動物了,而這時慢慢的它向麟兒爬來,麟兒嚇得都忘了做任何反應,一直盯着它向她靠近,身上已經起滿了雞皮疙瘩。
「喂,女人,你看着一條蛇發什麼傻呀,它有我好看嗎?」司徒雨浩坐了起來,看着傻乎乎的麟兒。
「救``救我,我現在腿軟了,走不動了,求你了,嗚~~~~」麟兒被蛇嚇得腿不聽使喚了,在不停的抖動就是走不了路,她現在是多麼想要衝到司徒雨浩身邊去呀。
司徒雨浩被麟兒的舉動嚇着了,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怎麼會怕一條蛇,怕得連路都走不成了,真是不知道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司徒雨浩三步並兩步的沖了過來,一把將麟兒橫着抱了起來,麟兒躲進他懷裏,拼命的哭了起來,靠着這個胸堂才讓她感覺到了安全,沒想到她的軟弱無助會在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面前表現出來,司徒雨浩用手一揮,那條蛇就被振得粉碎。
「蛇,有那麼可怕嗎?能讓你怕得什麼都不顧了?」司徒雨浩邪邪的一笑好奇的看着懷裏的人兒。
「嗚``你不知道,我這輩子什麼都不怕就怕那種軟趴趴的和沒有腳的動物或蟲」麟兒頭也不抬的躲在他懷裏説着。
「那如果有一條蛇在你面前,而你身邊只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要你嫁給他,他才救你的話,你會選擇被蛇咬還是嫁給他呢?」司徒雨浩眼睛發亮的盯着懷裏頭也不抬的人兒,其實他並沒有期待什麼答案只是想試試會從這樣的奇女子嘴裏嘣出什麼樣的話來。
「我會嫁給那個男的,我絕對不要和蛇有任何的接觸,我被蛇碰到一定會當場死掉的,我寧願隨便嫁給一個男人」麟兒拼命的搖着頭,想到和蛇親密接觸還不如隨便嫁給誰呢,反正這一刻她是這麼想的。
司徒雨浩嘴角微微上揚,這個微笑只有他自己知道意味着什麼,像他司徒雨浩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自動送上門的女人數也數不清,處處留情的他卻從不曾付出過真心,而懷裏的這個奇女子,第一次見面就在他的心裏掀起了漣漪,她的天真和善良讓他着迷,她的話總是無厘頭,但確句句出自真心,這樣的女子很難讓人不動心吧。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圓房了?」司徒雨浩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打破了麟兒心中的恐懼,猛的把頭抬了起來,對視上他的眼睛。
「圓房?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呀?我們都沒有成親圓什麼房呀,再説了我又沒答應嫁給你」麟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剛剛問過了呀,你不是也答應了嗎?我們就差圓房了呀」司徒雨浩使了個眼色讓麟兒看看現在的姿勢。
「呀呀呀,你快放我下來,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呀,你真是無賴」麟兒想到剛剛的失言和被套的感覺一起湧上心頭,氣得頭髮都快要豎起來了,本以為正民最能扛了,眼前這個不止扛這麼簡單還很能設套讓人自己鑽。
麟兒從他懷裏蹦了下來,趕緊離他十尺以外,這男人太危險了,好像每句話每個動作都是設計好的圈套,讓人害怕又想親近,司徒雨浩確不以為然的站在那裏雙手交差抱在胸口,定定的看着麟兒怎麼賴,他越看麟兒越心慌,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驚人舉動。
「幹嘛,離我那麼遠,你怕我會對你怎麼樣嗎?」司徒雨浩好像對麟兒的行為有點動怒,語氣重了點。
「不是,只是我真的沒有答應嫁給你,怎麼説也要講理,你説是吧?」麟兒看他吃軟不吃硬的樣子,把説話的語氣放柔。
「哦,是嗎?那麼我們故事重演好了」司徒雨浩眉毛挑的高高的,興奮的表情已經佔據了整張俊臉。
只見司徒雨浩不知從那拿出一支玉笛,玉笛發出翠綠翠綠的光,像是有生命一樣,整支玉笛完美的像神物,但它確是不完整的,它的根部有好幾個小孔,好像是放什麼東西的,在麟兒把注意力全放在玉笛上的時候,耳邊傳來優美的笛聲,是司徒雨浩在吹笛子,真好聽,能迷住人的魂魄,當麟兒沉靜在他的笛聲之中的時候,又聽到一些雜聲『沙沙沙』是什麼東西在爬吧,麟兒腦子裏的第一反應是馬上看地上,天呀,他們被蛇包圍了,不,應該説是麟兒被一群蛇包圍了,而這些蛇比剛剛的大上兩三倍,麟兒就快暈了。
「如何,現在是嫁還是不嫁?」司徒雨浩放下手中的玉笛看戲似的看着已經抖得不像人的麟兒。
「我```噗」麟兒話還沒有説完就吐出一大口鮮血暈了過去,被自己最怕的東西圍着,太過激動加上傷還沒好,又被水壓衝擊使得傷勢更加嚴重。
「麟兒、麟兒你醒醒呀,怎麼會這樣?」司徒雨浩眼見這樣的情形也急了,趕緊衝過來將麟兒抱了起來。
眼見手中的人兒昏迷不醒,司徒雨浩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眼睛微微的紅着,也許這樣的自己他看了也會不相信吧,司徒雨浩拿起玉笛又吹了起來,笛聲還是那麼的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山洞牆壁隱隱約約的鼓了起來又縮回去就這麼來來回回的最後出來一個蛇頭馬身的妖怪,妖怪見到司徒雨浩樣子愣了一下,馬上跪在地上低下頭。
「手下叩見少主,少主喚出手下有何指示」。
「你是這一帶道行比較高深的妖怪,附近的事你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吧,看看她到底是怎麼會傷成這樣的,還有幫我把這裏的百日蟲抓來十隻、天靈鶯十隻、各種毒蟲十隻,快去快回,晚了項上蛇頭難保」司徒雨浩氣急的下達命令,要是被他知道受傷的原因,那人可能會死得很慘。
「是,少主,手下這就去打聽,然後把材料帶回來」,説完蛇頭馬身妖怪就不見了。
見蛇頭馬身走後,司徒雨浩馬上用幻魔結界把周圍封了起來,以免麟兒被擾,慢慢的退去了麟兒身上濕漉漉的衣服,他的手法純熟和宗比起來可以説眼前這個是專業的,司徒雨浩見到胸口上的傷已經皺起了眉,再看了看懷中人痛苦不堪的表情,惱火已經快把他燒得失去理智了,敢動她司徒雨浩的女人不管是什麼人,她都會讓他十倍嘗還的。
司徒雨浩猛的把他晾在樹枝上風乾的衣服撕了一大塊下來,把傷口的血痕一點點輕輕的擦乾淨,想不到霸道的他也有溫柔的一面,慢慢的把麟兒扶了起來和他正對着,司徒雨浩握住麟兒的手準備輸真氣先把傷勢穩定下來。
「少主,手下打聽到這位麟兒姑娘是被武當一塵老道的徒兒清威所傷,清威因長年嫉妒麟兒姑娘的師兄,所以把氣出在了麟兒姑娘的身上,還有少主麟兒姑娘已經服用過大還丹,所以不能再服用我們的用藥,您只需輸入真氣給麟兒姑娘,稍等片刻便會醒來」蛇頭馬身妖怪屈着身子説話,一直沒敢抬頭,他知道使用幻魔結界意味着什麼,也知道這位麟兒姑娘對少主意味着什麼。
「可以了,你退下吧」司徒雨浩得知麟兒已服用過大還丹這才放心下來。
「恩,這個~少主手下還有一事稟報,主子讓少主早些回去復命,待麟兒姑娘醒了就送她回武當吧」蛇頭馬身妖怪不敢直視司徒雨浩的眼睛,生怕他發火。
「我自有分寸,你退下吧」司徒雨浩揮了揮手。
「是,手下告退」。
道觀已經被正民他們翻了個底朝天,他們中午練完功下山的時候打算看看麟兒的傷勢怎麼樣了,哪知剛走到門口就碰到衝出來的俊,大喊麟兒不見了,起先他們還以為是麟兒肚子餓了自己跑去吃飯了,來到飯堂每個道士都看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人,大夥就真急了,永生心思比較細密馬上想到清覺是麟兒在這唯一的朋友,立刻找到清覺,清覺見他們幾個就已經開始心慌了。
「清覺,你有沒有看見麟兒?」宗抓着清覺的手,不知不覺中用的力過大也沒有發現。
「哎喲,痛痛痛,宗師兄你輕點輕點,麟兒他還沒有回來嗎?」清覺也是才知道麟兒還沒有回來,心裏在大喊騙子。
「恩,你是不是知道他去哪裏了?快告訴我們吧」永生急切的問。
「麟兒,他今天上午的時候説他很想吃山下的小吃,因為不想打擾師兄們,所以自己下山去買吃的了,他有説他很快就會回來的」清覺把事情含糊不清的説了一遍,生怕師兄們怪罪他。
「這傢伙又不知道在搞什麼鬼,他自己身上有傷還亂跑,沒有一刻是不讓人擔心的」正民皺着眉頭看了看山下。
「別説了,我們還是下山去找他吧,這麼久還沒有回來,不知道會不會出事」賢已經帶頭往大門走去。
隨着賢的步子,大家都跟了上來,快速的走向大門口,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一女子,女子長得很漂亮,大大的眼睛,柳葉眉,櫻桃小嘴,鵝蛋臉,身材勻稱,一米六五的個子,身穿粉色裙子,外面披着一層白色的輕紗,在微風下裙子微微擺動。
「正民哥,永生哥,於賢哥,易宗哥你們要去哪呀?好像很急的樣子」女子開口問道,看了看旁邊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男子。
「你是?」賢摸着頭完全想不起來這女子是誰,而其他幾個也是一樣摸不着頭腦。
「我是娥眉的紫艷呀,上次你們隨一凡道長不是去過娥眉嗎?」紫艷對他們不記得她而感到不高興。
「哦,原來是紫艷姑娘呀,我們下山有事先走了,你應該是找一塵師伯的吧,他在大殿內」賢説完就想跑,雖然他嘴裏叫着別人的名字,但壓根沒有想起她是誰。
「唉唉唉,於賢哥你們別走呀,人家好不容易上一趟武當,你們下山找誰呀?」紫艷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她可不想白白的浪費掉和他們在一起的時間。
「我們去找師弟,哦對了紫艷姑娘你剛上山有沒有在山下看到一個一米五三左右個子,長着大大眼睛,白白靜靜的總是喜歡用眼睛亂瞟亂瞟,而且超會説話的小道士呀?」永生趕緊答完這位紫艷姑娘的話,順便問問麟兒的下落。
賢和正民他們已經明顯,顯得不耐煩了,而這位紫艷姑娘好像也發現了,紫艷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默不作聲的宗,她看見宗一臉擔心的樣子,她猜想宗一定很關心這個小師弟,趕緊把話題説開好留住他們,但是下面這位紫艷姑娘説的話會把他們臉上的表情嚇得變幾變。
「永生哥,你説的小道士我見過,雖然他在馬背上但我看他就是一米五三左右的樣子,臉沒看見,不過他被抓還在拼命説話,應該是他吧」紫艷回憶似的説着,旁邊聽的人就不同了,一個個全傻了眼,馬背上?被抓?
「紫艷姑娘,你説麟兒被抓上馬了?」宗終於開口了,緊張的神情超出了紫艷預想。
「是呀,我來武當是奉家師之命來向一塵掌門稟報的,我們一直在追殺『鬼笛公子』他又殺了我們幾大派的幾位長老,追到武當山腳下的時候,一個武當的小道士就是你們口中的麟兒,突然沖了出來,正好他就在『鬼笛公子』的馬邊就這樣被『鬼笛公子』抓上了馬,然後馬兒跑向懸崖,他們掉了下去不知道死了沒死」紫艷説完喘了喘氣,好像説得太多了累了一樣。
他們聽完之後,全部傻了,懸崖?『鬼笛公子』傳説中此人的笛聲可以讓人迷失靈魂也可喚出任何妖魔鬼怪聽令於他,武功奇高,一般都是他喚出鬼怪殺人,親自殺人從不露出真面目,見過他真面目的人全死了,出手極狠,這下看來麟兒要凶多吉少了,他們反應過來馬上跑向馬房,牽出馬向懸崖衝去。
「麟兒,醒醒」司徒雨浩一手托住麟兒的身體,一手輕輕的拍打着麟兒的臉。
「恩?蛇蛇蛇,救我救我」迷迷糊糊的醒來第一反應就是求救,抓住司徒雨浩的手就往他懷裏鑽。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嚇你的,害你傷勢加重,蛇已經走了不用害怕,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司徒雨浩邊抱着麟兒,邊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聽到司徒雨浩説蛇走了,麟兒抓住司徒雨浩的胳膊擋住臉只剩下一雙眼睛看了看周圍,果然沒有蛇了,呼,長長的舒了口氣,咳咳,傷口怎麼又痛起來了,壓根不記得自己昏過去的事,抬頭看了看司徒雨浩,他被麟兒剛剛的舉動搞得想笑又不敢笑,胸堂不停的起伏着,極力控制笑出聲來。
「以後不要再吹笛子叫蛇出來好不好?」麟兒雙手合十的蹲在他面前求饒。
「恩?」司徒雨浩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愣了一下,按他想的應該是跳起來狂罵一頓才對的,現在這舉動讓他着實吃了一驚,這女子頭腦里到底是怎麼想的呀,為什麼每一步別人都猜不到呢?
「恩,好,我答應你,麟兒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和你玩玩,沒想到你會嚇成這樣」司徒雨浩邊説邊小心的看着麟兒。
「算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這人不喜歡回憶不開心的事,你是害了我,不過也救了我,我們算扯平吧,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麟兒邊説邊把手搭在司徒雨浩的肩膀上。
司徒雨浩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也從來沒有誰敢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除了他親妹妹以外,還對他説『兄弟』,他對這個女人現在真是充滿了好奇,為什麼她做的每一件事都讓人摸不着頭腦,她難道沒聽到他説要她成為他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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