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擁抱之後,他腦子裏不只一次地在想,那丫頭到底在衣服里藏了個什麼?為什麼一想到那種綿軟的感覺,就讓他有一種壓抑不住的衝動?
所以當小桃第二次衝進他懷裏的時候,他幾乎是懷着自己都弄不清楚的期待心情,任她把鼻涕眼淚弄髒了自己最後一件衣衫,然後去小心翼翼又滿懷好奇地感受着她的胸部貼緊自己身體的奇異感覺……
那感覺……真不錯!
青影的思緒不知不覺又飄了開去,他腦子裏浮現起小桃那因覺得委屈而扁起來的小嘴,心裏忽然起了一種衝動,他很想學着自家王爺對柳姑娘那樣,去嘗一嘗這笨丫頭的嘴唇是個什麼味道!
他自杏受的是極為嚴苛的影衛訓練,十四歲那年開始跟隨在楚王的身邊,楚王生性清冷,不近女色,他自是一切唯楚王殿下馬首是瞻,一舉一動皆以自家王爺為楷模,也修得了一副清心寡淡的性子,對女人從來不假辭色,更何況這十年來跟在王爺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更沒有接觸到女子的機會。()
可是,在這樣一個星月朦朧的夜晚,這個清心寡欲了二十四年的青影,這個從來沒想過男女之事的青澀男人,像是一下子開了竅,對着湖中自己的倒影心緒起伏,想着奇特的心事。
竹屋中,若水剛剛幫小七驅完毒,正坐在燈下用白布擦拭金針。
小七見她眼角眉梢,儘是藏不住的喜氣,「什麼事這麼開心?」
其實他不用問也知道,定是霞告訴了她父皇和皇祖母即將為二人賜婚的消息。
「這個消息你知道了一定更開心。」若水笑得又是甜蜜又是燦然,看得他又想湊過去親她了。
「唔,小七,別鬧,你聽我說。」若水往後一閃,避開了他伸過來的嘴,笑道:「小七公子,楚王殿下,我要恭喜你,不出三日,你體內的毒就會全部驅毒乾淨了。從此以後,你將再也不會夜夜受到這蠱毒的折磨,這個消息,你聽了之後,開不開心?」
小七身子一顫,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若水,若水笑着沖他直點頭,小七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抱起了她,直視着她的眼睛:「你再說一遍?」
若水橫躺在他的懷裏,兩隻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笑吟吟地點頭,「小七,再過三天,你的毒,就會徹底好了!」
小七開心地大叫一聲,這真是他二十年來想都不敢想的好消息,他只覺得一顆心像在雲里飛翔,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那股從天而降的喜悅讓他有一種想要奔跑的衝動。他抱着若水衝出了竹屋,沿着小島飛快地狂奔起來,只轉得若水的頭都暈了,髮髻也散了,她也是滿心歡喜,看着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小七,只覺得一直甜到了心裏去。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現在更開心的事呢?
兩個深深愛戀的人,終於要衝破重重阻礙,結成眷屬,從此以後,終身為伴,再不分離!
青影把兩人的話聽得一絲不漏,他常年面無表情的臉上也忍不住綻開了淡淡的笑容。
出乎若水意料之外的是,第二天,那個拓跋小王爺居然又上門來了,理由還是找她出去騎馬。
若水以為他昨天回去後得知南越公主和小七退婚的事,會氣得直跳腳。
然而,並沒有。
拓跋小王爺笑得依然比陽光燦爛,一口雪白的牙襯着他微褐色的皮膚,漂亮得耀目。
若水沒有拒絕。
笑着摸了摸馬頭,她和千里雪打了個招呼,再取出****的方糖放在掌心,千里雪果然極是愛吃,吃完了又舔了舔她的手心,癢的她咯咯直笑。
拓跋小王爺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他憤憤不平地想,這該死的千里雪,平時對自己愛搭不理,現在見了人家漂亮姑娘,竟然背主求榮,這麼諂媚地舔人家姑娘的手心x去以後,一定狠狠地抽它一頓鞭子!
不過一轉頭,他又露出燦爛笑容。
兩人一前一後,騎馬出了帝都城,到了城外,拓跋小王爺走的卻是另一條路,若水問道:「小王爺,你要去哪?」
拓跋小王爺回頭展顏笑道:「東山,看桃花。」
若水的心「咚」地一跳,臉上卻毫不動聲色。
她有些心虛,悄然回頭向身後瞧去,只見後面跟隨的全是拓跋小王爺帶來的隨從護衛,比昨天多了足有數倍之眾。=.$][b$i].co
「你放心,如果遇到了攔路打劫的賊人,本王一定不會像那個楚王殿下一樣,把你一個人丟下,自己逃命去的。」拓跋小王爺忽然從馬背上轉過頭來,雙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而且本王今天帶來的,全是我南越國最勇猛的戰士,這世上還沒有哪一夥賊人能夠從他們手底下活得了命去。」
「小王爺的話,是什麼意思?」若水鑒貌辨色,一聽這話,便知他已經猜出了真相只好故作不知。
「你能想出這樣的好法子,本王的話你會不懂是什麼意思?」拓跋小王爺冷聲一笑,淡淡地諷刺了她一句,別過馬頭,繼續前行。
「小王爺既然猜到了,為什麼不把真相告訴公主殿下?」若水見他不疾不徐地策馬而行,便雙腿一夾,催動千里雪追了上去,把身後的隨從遠遠甩開。
你還好意思問?
聽了若水的話,拓跋小王爺心頭有氣,忽地揚鞭一擊,正好抽在千里雪的馬**上,千里雪頓時撕開四蹄,潑喇喇地狂奔起來。
若水嚇得一顆心都要跳出腔子來了,她緊緊趴在馬背上,手指抓住韁繩,再不敢鬆開半點,只覺得耳畔風聲悽厲,身子就像坐過山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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