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看着兩位老人在培元丹藥力的作用下慢慢的睡了過去,而且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的紅暈,蕭文生略微放下心來。
而此刻,夜幕已經慢慢的降落下來,村里安靜的有點可怕,時不時的會有一兩聲壓抑的呻吟聲傳入蕭文生的耳中。
輕輕的關上房門,蕭文生走在屋舍之間的小路上,向着不遠處走去。
剛才蕭文生放開神識查看的時候,發現不遠處有一團極其陰暗的東西,隱蔽的很好但是還是被蕭文生給發現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對於妖怪一說蕭文生還是覺得有些荒誕,那都是無聊的文人所編造出來的,給人解悶的。
既然你在裝神弄鬼,我倒要把你揪出來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慢慢的走到近處,只見那出現在自己神識里的那一團黑暗原來是一團血霧,血色的霧氣內,有一個拳頭大小,灰白色中帶着血色紋路的骷髏頭,骷髏頭的下頜骨不停的開合着,發出咔咔的牙齒碰撞的聲音。
看到骷髏頭的瞬間,蕭文生驚了一下,張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恐怖的東西,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而在蕭文生退後的那剎那,那骷髏頭的兩個眼窩中突然竄出駭人的紅芒,如同嗜人的妖魔一般,向着蕭文生飛來,咔咔牙齒咬動的聲音越來越響。
蕭文生在退後的瞬間便馬上鎮定了下來,紫雷劍瞬間出現在手中,全身真元灌注劍身之內,抬手便是一劍,圓月風刃,斬在了那骷髏頭之上。
但是這骷髏頭卻是異常的堅硬,只是被風刃給斬飛了出去,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
在風刃與那骷髏頭碰撞的剎那,不遠處的陰暗處有一聲悶哼聲傳來。
蕭文生這才意識到,這根本不是什麼妖怪,而是修真之人的法寶,剛才那人的悶哼肯定是因為法寶與本人之間的聯繫被瞬間切斷,才會連及本體受到輕微的傷害。
不理會躺在遠處一動不動的骷髏頭,身體瞬間向着發出悶哼聲的方向而去,只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在向着遠處逃走,但是這黑影逃走的速度在蕭文生看來實在是太慢。
嗖的一聲,蕭文生的身影消失不見,那逃跑的身影猛然間看到一個身影擋在了自己的身前,一柄利劍已經稼到了脖子上,自己再跑的話,頭就要被削掉了。
「真人饒命,真人饒命啊!」
那黑影停下身子,子縮脖子,求饒道。
「大半夜的你鬼鬼祟祟在這裏有何企圖,村中之人都是被你禍害?那骷髏頭是不是你的法寶?」
蕭文生查看了一下這個身材消瘦,相貌猥瑣的男子的修為,發現只有鍊氣六七層的水平,放下了心來,而心底也突然想起了前幾天宗主曾經提到過的魔道之人在用血骷髏收集血液之事。
「真人,小的正巧是路過這裏,肚子餓的厲害,剛想討點飯吃的,沒想到正巧碰到真人你。」
「村中那些失蹤的人是不是你被你給抓走了?說,你把他們都帶到哪去了?」
蕭文生一緊手中的紫雷劍,那男子的脖子瞬間便有血流出。
「真人,真人,確實不是我乾的,我擄走普通人幹嘛?」
「哼,只看你用的那邪氣的法寶便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說是吧?」
蕭文生拿出一粒丹藥模樣的東西,一下子塞進了那男子的嘴裏。
「屍髓丸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屍……屍髓丸?」
那男子連滾帶爬的向後退了好幾步,臉上佈滿了恐懼,將手指伸進自己的喉嚨里,不停的乾嘔想要將蕭文生剛才塞到他嘴裏的東西吐出來。
「別白費力氣了,屍蟲已經進去到你的體內了,只要我神念一動,便讓你吃盡苦頭,還不快說?」
那男子聽到蕭文生的話語,臉上佈滿了頹然的神色,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癱坐在地上。
蕭文生本想對付這種惡人就應該用惡招,而自己也就只知道屍髓丸的名頭,便拿了一顆培元丹塞進了這男子的口中,哪知道這屍髓丸名頭這麼響,直接便將這男子給嚇住了。
「村中那些消失的人是不是你乾的,你把他們弄哪去了?」
蕭文生厲色道。
這男子腰上綁着一個口袋,此刻他將口袋解了下來,將裏面的東西嘩啦啦的倒了出來。
五個拳頭大小血紅色的骷髏頭滾了出來,出現在了蕭文生的眼前,這骷髏頭的模樣與剛才攻擊自己的那個一模一樣,只是顏色為血紅之色。
「這是聖教分發下來的嗜血骷髏,這些骷髏在吸收了足夠的血液之後會變成這種血紅之色,用這些血色骷髏,可以換取丹藥、法寶,甚至是厲害的功法。」
「這麼說那些人的血液,已經被你用這東西吸乾?這一個骷髏吸幾個人的血液才會變成這種血紅色?」
這東西竟然吸食人血,妖魔邪道,簡直是沒有人性。
「四……四五個人的吧。」那中年男子的聲音很低,猶猶豫豫的。
「四五個人,五個血色骷髏,幾十條人命救葬送在你的手中,好你這魔教惡人,今天我也讓你嘗嘗被吸血的滋味。」
蕭文生手一招,那之前攻擊蕭文生被他擊落在一邊的灰白色骷髏頭在他的控制下飛到了他的手中,用神識掃了一下發現有這男子的神識烙印,蕭文生果斷的將其抹去,烙印上自己的神識。
「真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真人。」
仿佛是猜到了蕭文生會怎麼對待自己,那男子直接爬在地上開始跪地求饒。
對於你這種殺如麻的惡徒,一劍殺了你都是對你的寬容,就讓你嘗嘗這幾十個人所承受的折磨吧。
嗖的一聲,那灰白色的骷髏頭直接向着那男子撲去,不斷張合的牙齒一下子咬在了那男子的脖子上。
這男子手握着那骷髏頭,想要將他從自己身上撕下來,但是那骷髏頭如同長在身上的肉一般,任憑他怎麼掙扎都無用。
「咕咚,咕咚。」
那骷髏頭上傳來了如同喝水一般的聲音。
卻見那男子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臉上的血色越來越淡,一會兒便沒有了動靜。
而那骷髏頭卻依舊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其色彩越來越紅,直到其變為血紅之色。
那男子的臉色在月色的映照之下,異常的慘白恐怖,整個身體也感覺乾癟了一圈,完全沒有了血液。
神念一動,那血色骷髏回到了自己的手中,看着這帶着濃重血腥氣息的法寶,蕭文生覺得異常的噁心。
邪魔歪道的東西,蕭文生看到都覺得難受,沒有了人的控制之後,變得不是那麼的堅硬,一劍一個被蕭文生統統毀去。
邁步走到張叔的家門口,輕輕的敲響了大門。
「大叔,是我,文生的朋友。」
怕大叔誤以為是別的東西敲門,蕭文生開口說道。
「少俠稍等。」
吱呀一聲,大門打開,只見大叔衣衫十分的整齊,看樣子也還沒睡。
「抓村民的妖怪已經被我給抓住了,你跟村民們說一下,讓他們不用再驚慌了。」
「真的,少俠你真是我們村的救星啊,真的是十分的感謝呢。」
說完,便要給蕭文生下跪。
「大叔,使不得,斬妖除魔本來便是我們修行之人的分內之事,我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妖怪呢,咱能過去看看嗎?」
大叔壯着膽子道。
「其實也不是妖怪,不過是修行了邪法之人而已。」
說罷,帶着張叔向着那屍體處走去。
「就在這邊了,等到了白天你與鄉親們說說,讓他們不要再驚慌了。」
「少俠,你說的那東西在哪裏?」那張叔向着蕭文生所指的方向四下看了看之後問道。
聽到張叔的話,蕭文生愣了一下,地面之上空空的,被吸乾了血的魔道妖人屍體竟然不見了,但是他那裝嗜血骷髏的腰包還靜靜的躺在那裏。
蕭文生撿起那包包看了一下,可以看到上面有一個淺淺的鞋印。
自己從離開這裏去張叔家叫他過來前後用了沒多長時間,這帶走屍體的人應該還走不遠。
蕭文生放開自己所有的神識,向着四周掃去,向着四周延伸的話以蕭文生現在的修為可以掃描四五百米的距離,直接向一個方向的話大概能掃描一千米的距離。
四周的景物出現在蕭文生的腦海中,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異常,更沒有帶着屍體逃跑的神秘人。
撤回神識,蕭文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
「少俠?怎麼樣了?」
剛才有一股奇怪的感覺出現在張叔的心裏,就感覺自己光着身子站在這男子身邊一般,沒有任何的.可言,這讓他心裏對於這年輕人多了一分敬意。
「那魔道之人應該有同黨,不過我會解決的,放心吧,回去睡覺吧,有什麼事情咱們明天再說。」
看着張叔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里,蕭文生邁步向着家裏走去。
等蕭文生離開大概盞茶的功夫後,地面之上突然慢慢的浮現出一個身影,如同從土裏生長出來的一般,上半個身體露出地面,下半個身體還在地面之下,這男子肩膀上扛着的,正是被蕭文生滅掉的那魔教妖人。
「這裏竟然出現了修仙者,得馬上告訴幫主。」
那身影自言自語了一聲,整個身體沉入土地之下,消失不見。
在這男子消失之後,蕭文生的身影從不遠處顯露了出來。
「竟然是五行遁術中的土遁,還有這個幫主是何方神聖。」
對方施展了土遁之術,自己追也無從追起,搖了搖頭,回到了家中。
父親母親都睡得很香,蕭文生為他們蓋了下被子,就這麼看着二老,慢慢的進入到了修煉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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