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盛夏又洗了洗臉,再三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了,這才走了出去,外面蘇岩正在和他的新女人熱舞,霍言年不知道到哪裏去了,於盛夏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蘇達湊過來:「怎麼了?不舒服嗎?」
於盛夏搖了搖頭,只有五個人,氣氛卻因為蘇岩很玩得開而還算熱鬧。
看着他們貼身熱舞的樣子,歡快的音樂,讓於盛夏的心情漸漸的好了一點,霍言年從外面回來,看見於盛夏和蘇達坐在一起,其實他們兩人之間還隔着半個人的距離,並不親近,可霍先生看着卻很扎眼。
默不作聲的走過去,很淡定的擠在了兩人中間,於盛夏渾然未覺其中的波濤洶湧,見霍言年過來,很平常的往邊上挪了點。
蘇達卻是一笑,堂哥說的還真沒錯,這於盛夏還真不是他能招惹的,他這還什麼都沒做呢,就已經被人不動聲色的宣誓主權了。
霍言年原本坐在於盛夏的右手邊,這樣一來,他就坐在了於盛夏的左手邊,而於盛夏就坐在了霍言年原來的位置上。
於盛夏喝的是果酒,沒什麼度數,可霍言年的卻是白蘭地,霍言年正打算把自己的酒杯換過來,就看見於盛夏很淡定的拿起了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又放下。
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她剛剛紅唇印上的地方,正是他之前喝過的地方,所以這是……間接接吻?
霍言年收回了自己想要換回酒杯的手,靜靜的看着她,卻發現這個小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加了冰的白蘭地,清涼爽口,可是和果酒的甘甜比起來,味道上還是相差很多的,這小女人是味覺出問題了?怎麼這都沒有喝出來,居然毫無反應!
霍言年哪裏知道他的盛夏姑娘因為他的一串密碼,還在糾結着……
一杯白蘭地下肚,酒量本就極差的盛夏姑娘,已經是滿臉通紅,霍言年在和蘇岩說着的點工作上的事情,並沒有注意到於盛夏這邊,等他看見的時候,於盛夏已經把一杯酒都喝完了。
這樣一杯下去,她哪裏扛得住,霍言年蹙眉,對着蘇岩說了幾句,就抱起於盛夏走了出去。
丟下剩下的三個人面面相覷。
酒的後勁兒還沒上來,於盛夏就已經有點暈了,看着外面的燈光,眼光迷糊,更顯得是一片光亮,漂亮至極。
於盛夏突然嘿嘿的笑了笑,指着不遠處:「我要去哪裏。」
她手指的地方是一處海埂大壩,夜晚的風徐徐吹拂,大壩上沒什麼人,霍言年把車子停在一邊,準備抱着於盛夏走上去。
於盛夏卻伸手把他一推,自己先跑了上去。
她的頭很暈,可是意識還算清醒,只是行為不太受控制,可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手杵在堤壩上,任由海風吹亂她的長髮,頭越來越沉,思緒卻好像被這風吹得越來越清醒,身子一側,紅撲撲的臉上,眼光迷離的看着身邊的霍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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