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人這種生物,霍言年心裏從來都不屑一顧,可是現在,看着近在咫尺的花痴女,他居然一點兒也不想推開她,甚至握在掌心的小手,軟軟的,還覺得手感極好。
兩個人都愣住了,最終霍言年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看有沒有燙傷。」
「哦……哦……」
於盛夏的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兩朵紅暈,在霍言年握住她小手的那一剎那,充斥滿全身的電流,讓於盛夏覺得渾身都冒了一層細汗,腦袋垂得更低了,不敢去看霍言年。
「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無視於盛夏的窘迫,霍言年蹙眉思考着,他對這個女人的那種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這不合常理,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以前應該認識。
「我……」
於盛夏差點兒脫口而出一句「我是你妻子」,腦子裏猛的想起那天自己和霍媽媽見面的場景。
霍媽媽對她依舊沒有好臉色,但卻給了她一個機會,在她反覆強調自己是不會離開霍言年之後,霍媽媽冷着臉對她說道:「你要是有本事讓言年再非你不可,我就認了,不過我告訴你,為了言年的身體着想,你不要是試圖強行讓他想起什麼,他要是再出什麼事,於盛夏,我絕對不再饒你。」
霍媽媽說的是「再非你不可」,換句話說就是如果霍言年在沒有想起她是誰的前提下,要是再愛上了她,那麼霍媽媽就接受她。
想到這裏,於盛夏抿了抿唇,說他們不認識實在太假了,她剛剛那樣的反應,現在和霍言年說不認識,除非霍言年是傻子才會相信。
腦子飛快的轉着,手上的冰已經化了,一滴一滴的滴在衣服上,於盛夏也不介意。
想了半天也沒找到個合適的藉口,在霍言年又出聲之後,也不知道於盛夏怎麼想的,脫口而出一句:「我是你的愛慕者。」
蘇岩和霍言玥估摸着時間回來,結果才剛走到包間門口就聽見盛夏姑娘這麼壯志凌雲的一句,登時就傻在了門口。
裏面霍言年也愣住了,於盛夏更是臉色通紅,天啊,她在說什麼啊。
足足冷場了五分鐘,才有人回神,蘇岩輕咳了一聲進門:「你們這是在聊什麼呢?」
霍言年的視線落在於盛夏低垂的腦袋上,只停留了一瞬,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哎……哥……」
霍言玥看了一眼於盛夏,連忙追着霍言年出去了,包間裏,蘇岩也看向了於盛夏,笑意怎麼也忍不住:「盛夏,你可真是……牛!」
於盛夏哭喪着一張臉,她不是故意的啊,她也不知道那句話怎麼就那樣跑了出來。
不過轉念一想,她說這話也不算是撒謊了啊,她確實是霍言年的愛慕者啊。
「他……剛剛是不是很生氣?」
蘇岩臉上的笑意還沒退,一邊笑一邊說道:「生不生氣,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以光年的性格,對於喜歡他的女人,他一般是不理、不理還是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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