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酒酒說着,還不忘憤憤的罵了一句:「這該死的蘇岩,居然不告訴我。」
於盛夏也站了起來,問道:「他現在在哪裏?」
艾酒酒擺了擺手:「不知道,應該是回去了,盛夏你……」
話都沒有講完,於盛夏已經匆匆的跑了出去,出了單元門,和追着艾酒酒過來的蘇岩撞了個正着。
「盛夏,你這是要幹什麼去?」
蘇岩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於盛夏的胳膊。
「你放開,我要去找他。」
蘇岩緊緊的抓着於盛夏的胳膊沒放:「盛夏,你冷靜點,現在蘇小姐在那裏,你覺得你去了能見到嗎?你還想激化你和蘇小姐之間的矛盾嗎?」
艾酒酒追出來,正好聽見蘇岩這麼一句,立刻皺眉問道:「蘇小姐是誰?」
於盛夏因為蘇岩的話也停住了腳步,她剛剛確實是激動了,完全沒有想這些。
蘇岩見於盛夏冷靜下來,這才對着艾酒酒解釋道:「蘇小姐就是光年的媽媽,他媽媽也姓蘇。」
好不容易把於盛夏給拉了回來,蘇岩跟着她們一起回到公寓裏:「盛夏,光年的母親以前就是豪門千金,想來強勢,她一般不會表現出來,但是她說了的事情,基本上就不會更改,你現在去,能做什麼?鬧一場?讓光年知道你的存在?你有一個理由讓光年相信你是他的妻子,蘇小姐就能有十個藉口讓光年相信,你只是個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
「切……霍言年失憶了,難不成連腦子也壞掉了?他媽說什麼就信什麼?」
艾酒酒在旁邊抱怨着,於盛夏卻沒有說話,她知道蘇岩不是在危言聳聽,霍媽媽是真的有這個本事。
「你見過他了嗎?」
蘇岩點了點頭:「嗯,見過。」
「他的傷怎麼樣了?」
「他已經沒有危險了,你大可放心。只是盛夏,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失去的,總有拿回來的一天,蘇小姐的心也是r做的,總會好的。」
「什麼r做的,要是r做的,會這樣?」
艾酒酒再度不滿的抱怨一句,只是現在根本沒有人理會她的抱怨。
於盛夏沉默了一會兒,又詳詳細細的問了蘇岩很多問題,對於霍言年那邊的情況,蘇岩倒是基本上都清楚,所以於盛夏問什麼,他也能答上來。
在知道了霍言年沒有事,不會再有什麼生命危險之後,於盛夏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盛夏,光年現在雖然承認了他的母親和妹妹,當然,還有我,但是他對我們都是陌生的,這段記憶是我們強行加給他的,他是通過很多文件資料,用理性去判斷的,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也要這樣?讓他看你們的結婚證,讓他理性的去判斷你和他的關係?」
「廢話!」
「不!」
艾酒酒和於盛夏幾乎是同一時間出聲,隨即艾酒酒立刻看向了於盛夏:「盛夏,你瘋了?你在說什麼?」
「我不要強加給他什麼記憶,霍言年忘記了於盛夏,我就讓他重新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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