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掉的一代名門後裔 50.鄭瀲荷 番外之籠中歲月(二)

    在我仍沉浸在兒女成雙、家族和睦、丈夫仕途亨通的時候,我平靜幸福到令我身邊朋友都發指的婚姻生活,終於出了個小事故。

    由於我一貫忙碌,光是為各地方戲曲團申請經費就能往返於京城和各地數周,故而,這個堪稱巨石落地一樣的事故,等到我知曉的時候,已經屍骨無存,沒有真相可以查證,不過好在我認識了一幫很有八卦精神的姐妹,她們從各處給我湊齊了這事故的主人公和最基本的發展脈絡。

    先來說說我丈夫薄徵燾這個男人,他是我們這輩人里少有的美男子,關於他的美貌早就聞名遐邇,有這樣一個存在感太高的夫君,我這個做娘子的常倍感壓力,儘管我的長相亦算是半個傾國傾城,可是我還是覺得我丈夫才是我們家的門面。

    薄那樣的長相,是屬於隨便去外國出使一趟就能贏得一票芳心的,雞賊的新政、府一遇到什麼棘手的問題,總是差遣他去,妄圖用他的美貌來粉飾太平。

    薄在外粉飾太平慣了,回家也會笑眯眯的對我粉飾太平,說實話,我就喜歡他一回到家就對我笑眯眯的樣子,和我過世的父親很像,不過有時他也會像我那位錙銖必較、凡事總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母親,對我的私生活和公生活總要來個月度盤點。

    作為家中常年被盤點的人,又有容的「黑前科」在前,我從來都沒反抗過,即,我從來沒有真正盤點過他的公私生活。

    主要是,我覺得我盤點不過他。

    可這弄到坊間沸騰的事故出現了,我就得挽起袖子,好好盤點一下了。

    是夜,我哄完小湄兒和小洄兒姐弟倆睡下,就摸黑進了我丈夫的書房。

    他這幾天顯然心不在焉,在書房處理完公務之後,就站在一幅名叫的字畫前發呆,我推門進去的時候,該美男子正呆着呢。

    我:最近我聽到一些流言蜚語啊,你已經成功的讓我吃不下飯了,我認為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薄:你若信我,就不要多問,這事情,我都還沒個頭緒,發生的太過突然。

    我:這麼說,是確有其事?

    薄>

    他這樣就承認了?當時我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應該是他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解釋一番,再抱着我的腿求我別離婚嗎?怎麼劇情的發展完全不是我想得那樣,瞧他一臉苦思無果的樣子,哪裏像是在外面婚外情,倒像是被婚外情給搞了?……

    難道在外面有了我不知道的第三者,不應該是偷情偷得十分高興嗎?他怎麼完全看不出高興的樣子?莫非是動了真心?

    我不高興了,將他按坐在黃花梨木的椅子上,拿起毛筆,在他鼻下畫了兩道師爺鬍子,他素來愛重儀容,肯定是要跳腳的!果不其然,他不高興的喝止了我。

    我:以前容蘭芝只不過和我走得近了些,你就對我聲嘶力竭,現在你的那點桃色事件,傳得人盡皆知,你卻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是你說夫妻本是同根生嗎?

    薄:容對你的心思早就起了,是你不知道保護自己,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你早就被她拐彎了,走了歧途。

    我:那你呢?你已經走上歧途了?

    薄:什麼歧途,我才沒有歧途。

    薄當即大怒,他將我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抱着我,而我自然氣不過,拿拳頭拍打他長期勞損的肩膀,他痛得嗷嗷叫卻就是不鬆手,只一個勁兒的叫我安心,末了還獸、性大發,在書房要了我一次,又將我扛回臥室,要了我兩次。

    可憐我太久沒行如此激烈的房、事,第二天只好告假在家,薄倒好,扶着腰就出門去了,臨走時還抱了抱我,斬釘截地說,阿荷,我最愛的是你。

    我琢磨着最愛的是我,那第二愛的是誰呢?這廂我還沒琢磨明白呢,幾天後就出事了——溫家的大夫人自殺了。

    坊間傳聞立刻排山倒海的來了,我稱病在家不敢外出,更不敢出去喝茶,這是出了人命啊,用我父親的話來說,什麼事都是小事,唯有人命是大事。

    自此,我覺得傳言都是真的,我那該死的丈夫一定是趁着出公差的時候調戲了溫家大夫人那位冷美人,她受不了名譽受辱,就含淚奔赴黃泉。

    我知道她身故的第一反應是,她也有一雙兒女,尤其是她的女兒小歡喜,和我女兒薄湄還是很好的玩伴呢,同為母親,我完全能理解她在做出這決定時,一定是太過絕望。

    就在我準備和薄離婚的時候,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

    溫家大夫人屍骨未寒,一雙小兒女還戴孝的時候,容蘭芝準備嫁u入溫家的消息不脛而走,我當時所受的震動太大,薄和我一樣,並且他肯定的和我說,溫夫人的死,與容蘭芝的第三者插足有重大關係。

    一夕之間,所有事情都變味了。

    國力日盛,薄的公務也呈現出一種根本處理不完的趨勢,他一個石階一個石階的跑上去,很快就登上了這個新興國家權力的高峰,也正是那時,薄家和詹家的關係陷入某種微妙的情境中,亦敵亦友,我在聚會時邀請馮卿(詹母)也總要斟酌許久。

    而自從容蘭芝嫁入溫家,做了那一雙小兒女的後母,薄家和溫家向來良好的關係,還是出了一點裂縫,在機關里,薄和溫淙來(溫父)的關係很好,在家族與家族之間,我和容蘭芝的關係卻非常尷尬,大約是我和她的關係尷尬,逐漸影響到了她的丈夫和我的丈夫,有好幾次聚會,我都能明顯感覺到,薄在迴避溫淙來的眼神。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政、局亦是如此,我知道薄進入了一個非常緊要的階段,他要再往前一步,才能登上頂峰,不過我真沒想到,這代價,是用溫淙來(溫父)的一條人命換來的。

    溫淙來(溫父)死得那天,薄對我說,現在俯瞰整個國家,就像是在俯瞰自己家的後花園。

    我知道,他要的不是在鼎峰描繪盛世,他要親手去創造這個盛世。

    也許,從那一刻開始,我就應該要明白,我已經拽不住薄的野心,最終,他的野心反噬了他自己,沒過幾年,薄氏一族就四面楚歌起來,最後,楚歌唱完了,薄被吊死在菜市口。

    他完了,我們也完了。

    我的小洄兒被先一步送去國外,而我和我的小湄兒卻棋差一步,沒有走成。

    我到現在還記得,那是我有多麼恐懼和慌亂,我看到薄的死狀後差點兒就瘋了,我甚至不知道還有誰能救我們母女,而就在那時,容蘭芝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去溫家先避避風頭,因為對家屬的問責,最起碼得調查個半年才有結果。

    敢在這時候對我伸出援手的,也只有她了。

    我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的抓住了她,她也抓緊了我。

    我做夢也沒想到,為了貪圖那一寸長的安心,我要賠上我後半輩子的自由,早知如此,還不如被關進監獄裏,好歹落得一個里外清白。

    我和女兒剛到溫家的時候,容蘭芝對我們非常好,儼然把我們當做貴客相待。

    女兒的學業是肯定不能耽擱的,恰好我女兒和小歡喜年齡相當,容就讓她們一起上學去,我離了女兒,心裏就發慌,經常害怕我女兒被什麼人抓走了,容時常寬慰我,有時候夜深夢長,我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她會第一個跑來我房裏軟聲安慰。

    我漸漸對她松下防備,有時候哭着從夢裏醒過來時,就一把抱住她不撒手。

    我反反覆覆的說些我自己都不懂的話,我想念薄,想念我的小兒子,就連我天天給她做早飯的女兒,也時常想得緊,很快我就病倒了,身邊一刻也離不開人,我總覺得有人要來害我和我女兒,到後來我變得精神恍惚,有時候女兒會被我嚇得痛哭不已,她說要帶我回京城,我就心碎的點頭說,走,和媽媽一起回家去,等你爸爸回來了,就好了…………

    我已經不記得那段時間我都發過什麼瘋,反正我整夜整夜的不睡覺,盼着我丈夫能活過來,等我稍微清醒起來的時候,我已經到了天天拿中藥當飯吃的地步。

    容蘭芝會親手給我熬藥,餵我吃藥,有時候餵到一半,我會哭着握住她的手,說,我什麼沒了,我什麼都沒了……

    容蘭芝會說,你還有我,乖,吃藥,睡覺,你會好起來的。

    我們母女在溫家呆了半年,由於我經常發瘋,女兒大概也嚇怕了,並不經常來見我,除了傭人,只有容蘭芝會來。

    我記得那個噩夢般的夜晚大約是在春節後。

    當夜。


    我喝完藥,正眯着眼睛準備入睡,迷迷糊糊之間,我感覺有人在摸我的、胸口,慢慢的,那雙手就開始解我的衣服,藥力未減,我想醒卻醒不來。

    當我拼盡全力讓眼睛睜開一條縫的時候,容蘭芝醉熏熏的臉赫然就在我眼前,她喝多了,兩腮通紅,雙眼都噴着欲、火,我抬起手來,軟趴趴的給了她一巴掌,她就立刻拿她的圍巾把我的雙手捆在雕花床柱的兩側。

    手被捆得生疼,我在這疼痛感里甦醒過來,容蘭芝早就脫了她自己衣服,就這樣一、絲、不掛的坐在我身上,她好像是喝多了不清醒,可那眼珠子裏又顯得理智的讓我覺得害怕。

    容: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我: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她一邊說着,一邊撫、摸着我的身體,全然不是平時那樣關切的撫,而是一種床弟之間才有的撩、撥,我眼見衣服被她一件件褪去,很快就哭起來,因為我這時才弄明白她想要幹什麼。

    她脫到我裏面的貼身肚兜兒時,就停下手來,下床去喝了一口酒,喝完又回到床邊。

    容:你到現在還穿肚兜……哈哈,不過那麼多女人,我看,就你最適合穿肚兜了。

    我:你要……你要……

    容蘭芝不再說話,她深吸了一口氣,緩慢的將她那隻手自我的肚兜下伸進來,那一刻我渾身僵硬,容蘭芝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着我臉上的表情,我求她求到哭啞了嗓子,她卻越來越興、奮,就像這些日子的她都是一張畫皮一樣,現在她揭開畫皮,成了妖怪,張開嘴,就這麼要將我拆吞入腹。

    我瘋狂的喊着我丈夫的名字,瘋狂的叫着救命,然而她鉗制住我,在黑夜裏這院子裏靜得可怕,也沒人會來救我,當她揉、捏夠了我,就跪在床上,脫下了我的褻褲,我低着頭,咬緊牙關的看着她……這時,淚眼朦朧中我看見了我女兒拿着一個大印章踮着腳尖走過來,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拿着那印章砸到了容蘭芝的後腦勺上。

    容蘭芝就那樣一頭鮮血的倒在我的胯、間,我女兒拿她那雙肖似她父親的眼睛驚魂未定的看着我。

    她雙手發抖的幫我解開束縛,又不停的叫我媽媽,我終是清醒過來,拉着我的女兒,跑出了這棟陰森的宅子,當晚容蘭芝好像是讓所有人都離開了這宅子,以至於守備非常鬆懈。

    我和女兒很快就從車庫把車開出來了,剛開始我和女兒都心情雀躍,我女兒高興的不停踩油門,她說,媽媽,我們終於離開這裏了,我討厭這裏!

    我仍舊驚魂未定,只一味的希望這車能開出銀河系,讓全宇宙都不要找到我和我女兒,結果,開出去不到十分鐘,就有人追過來了,我們的左邊、右邊和後邊全都是車,我女兒握方向盤的手也漸漸發抖,而我看不清追我們的究竟是誰,只能看着我女兒的臉一點點蒼白下去。

    最終,車駛入高速,我們在一片天旋地轉中翻車了。

    我那時想着,我和我女兒死定了,有擔憂,也有慶幸,這下子,再也不會有人來害我們,我們就去黃泉路上找我丈夫……

    豈料我從頭疼欲裂中醒過來時,自己半個身子從摔出了車裏,另半個身子卡在車裏,我女兒不見了,不在駕駛席上,但我看見方向盤上全是她的血!

    而那個惡魔一樣的容蘭芝,此時正蹲在我旁邊,她臉上的鮮血還未清洗,這麼看上去分外像是個窮凶極惡的大惡棍。

    容:政、府的人來了,我已經保不住你,本來想着今晚睡了你,明天就把你交給政、府,做個良好市民。可惜啊,因為你和那個小畜生的失誤,弄砸了一切。

    我:你把小湄兒怎麼了?

    容: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當下悽然,這才發覺我們的車是從很高的地方摔下來的,我女兒怕是沒了……

    容:她還活着。不過離死也不遠了,你想救她嗎?

    我:當然!只要你讓她活着,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容:哈哈,你現在自身都難保,我能讓你做什麼。

    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容:好,成交。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容蘭芝的人,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也可以不做,那那個小畜生也就沒什麼理由活在這個世上了。

    我只能滿口答應,當做是權宜之計,她親手將我從車裏拖出來,又親手將我抱走,我眼前一陣暈眩的時候,那輛車爆炸了,在將要暈厥之前,我聽見容蘭芝在我耳邊說,鄭瀲荷,從今兒開始,你就死了。

    ——————————半步猜作品————————————

    從此,我便成了容蘭芝籠子裏養得一隻鳥。

    起初,容蘭芝幾乎夜夜要來我這裏,每次都要逼得我痛哭流涕才罷手,我哭得越難看,她就越是心滿意足。

    後來,我忽然停經了,她又着急起來,和從前一樣天天餵我吃藥,鼓勵我會好起來,而等我再次來了經血,她又故伎重演,一再擴大這個囚禁的地方,三天兩頭的還裝修局部更換擺件,甚至還時常問我的意見,美其名曰是在意我的居住感想。

    我能有什麼感想,難道華麗的囚籠,就不是囚籠了?

    最終我騙過自己,渾渾噩噩度日,整日什麼也不做,就光着身子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我已經失去了本該有的羞、恥、感,而容蘭芝估計從來沒有過什麼羞、恥感,如果她進來時,我未着片縷,她大抵會立刻衝過來壓住我,做她最愛做的事情。

    她時而溫柔,如同這個囚牢不是囚牢,而是她幽會我的聖地,她在餐桌上,在室內花壇旁,在窗口的地上,在走廊里,只要她想,她就立刻會不分場合的做。

    她時而暴戾,如同這囚牢也是她的囚牢,她會咬我,在我身上製造出細密的傷口,好幾次咬的我手臂出血,我也漸漸不再容忍她,打她巴掌,咬她,踢她,拿東西砸她……說起來我真這人從小到大都沒咬過人,甚至我都沒咬過我丈夫,只咬過她。

    一開始我抽她嘴巴子,她還會懲罰我一下,後來,她習慣了,不僅不躲開,還揚起臉蛋讓我打,左臉打完了,她又讓我打她右臉,她居然還會像我丈夫一樣,笑眯眯的看着我打她,絲毫不見一點氣憤。

    於是我就愈發氣悶,隔斷時間我就不打她了,因為覺得打在棉花肚上,一點用也沒用,隔段時間她折騰的我狠了,我就再次忍不住打她……如此反覆,好似沒有盡頭。

    倒是容,總能在揚手的時候又收回手去,她怒極反笑道,哈哈,我這雙手金貴呢,用來打你的臉我捨不得,用來打你的屁股,揉你的胸,鑽進你的身體裏,再……啊!我厭惡她說這句話,每次她這麼說,我就會踢她下床,好幾天不再和她說話。

    可我不能不和她說話,因為我要從她口中知道我女兒的近況,她什麼時候畢業了,她什麼時候工作了,她做了什麼工作,辛不辛苦,如今已經長成什麼樣子了,有沒有處對象……這所有的一切,我只能從容蘭芝那張我想撕爛的嘴裏套出來。

    有段時間,容蘭芝想帶我出去旅遊,還允諾我,可以讓小歡喜帶着我女兒一起,這樣讓我遠遠能看我女兒一眼,我激動壞了,在她身下表現的格外溫順,也會按照她的要求,用力的取悅她,可是我沒激動幾天,她就對我說不行了,因為我女兒摔傷進了醫院。

    從那次之後,她再也沒有提起要帶我去旅遊,要讓我見女兒,她只會時常說,我女兒一切都好,現在有了新的身份,就在小歡喜身邊做事,工作不累,什麼也不缺。

    我信以為真,經常討好她,希望她能對我女兒好一點,她每次歡好之後,都會抱着我說,好,我會照顧你女兒的,你放心,我不會讓那些人找到你女兒,她永遠是安全的,你也永遠是安全的。

    誰能想到,就這麼盼了多少個寒暑,忽然有一天,她跑來對我說,我女兒逃跑了!到處找也找不到,我這時候才覺得,她真的對我女兒很好嗎?如果很好,我女兒為什麼逃跑呢?

    她哄了我半天,讓我說出我女兒可能去找的人,她說如果這次能找回來,一定讓我們母女見面,還承諾許多許多天都不會再碰我。呵,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但是我已經盼了五年,我太渴望見到我女兒。

    只要見過她,確認她活着,我就能去見我丈夫了。

    我最怕的是,她早就死了,而容一直在騙我。

    於是,我心如死灰的告訴了容,陳子旺這個名字。

    容蘭芝從那日起就沒再來看我,等到她再來時,帶給了我一個噩耗,那就是我女兒結結實實的跑了,她去找吳洱善那孩子,兩人已經在去京城的飛機上。

    我當時有種回天無力的感覺,老是想着我女兒會不會一下飛機就被那些人射成了窟窿,然後她年輕的鮮血會染滿京城的路……

    那一晚,我和容並排着睡在一起,她握緊我的手,第一次和我說了對不起,說她自己本來以為可以帶回女兒,讓我們母女團聚,誰知道吳家暗中派了不少人來保護洱善,想下手也沒下成,又害怕漏了餡兒,打掃驚蛇……畢竟他們母女沒死的這個實情,當今世上,也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而我,已經不想再和她說話了。

    這麼說起來,我這一生,還真是沒吃過什麼苦,從小錦衣玉食,結婚後也是不知人間愁滋味,即便是到了現在,容把我關在這裏,也是好酒好肉的伺候着……其實,容大約不知道,我讓她把項鍊和小卡片轉交給我女兒的時候,就已經想明白了,我這輩子是出不去了,我也不再期盼外面的事情,因為我的內心早就一片荒蕪。

    現在,趁着容和小歡喜她們全都去京城了,婚宴也要舉行三日,我終於能有足夠的時間去好好見我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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