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把她關在偏院,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出來!」王爺並不理會花容容複雜的表情,只是冷聲吩咐道。
「不要啊王爺,王妃是冤枉的。」雅青跪在地上幫自己主子求着情,自己好不容易才擺脫洗衣房的命運,怎麼主子剛醒就要被關了禁閉?
「你究竟是誰?你以前對我做過什麼?為什麼我一看見你就全身難受?」花容容並不理會王爺說了什麼,抬手揪着王爺的領口,緊緊的盯着王爺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
「大膽,你竟然這樣無視本王!本王說的話你聽不懂麼?」王爺說話間也已經染上一絲怒氣,一抬手將花容容的手打落在一旁。
欺身上前逼近花容容,眸子中明顯一股怒火在不斷的翻騰:「我不認識你,所以你最好也不要招惹我,更不要在王府搗亂,否者本王會毫不猶豫的休掉你,讓你淪落成人人唾棄的棄婦!」
「棄婦?」花容容不覺冷笑:「王爺把我安排在雜草叢生的偏院,跟一個人人唾棄的棄婦有何區別?」
說着,抬頭迎上王爺厭惡的目光:「既然王爺如此厭惡我,又何必娶我做王妃,倒不如休了我,還給我自由!」
王爺聞言一愣,倒是沒想到這個心腸歹毒的王妃這般灑脫,眼神中的心痛與絕望也不像是偽裝出來的。
莫非麗妃在說謊?
視線落在一臉淚水的麗妃身上,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禁讓人疼惜。
隨即甩甩頭自己剛才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刁婦仗勢欺人,打了奴婢還不算,還打了麗妃,如今這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只能歸結於演技太好!
「還你自由?讓你出去危害別人?你做夢都別想,像你這樣刁蠻的悍婦,本王就是要讓你受苦,否則你怎麼會體會到別人的艱難!」王爺說着,眼底的憎惡更加明顯。
「來人!將王妃貶為粗使丫鬟,分配到最髒最累的廚房去!」王爺說道。
「廚房丫鬟?」花容容一愣,一股熟悉的感覺瞬間穿過花容容的四肢百骸,讓花容容心悸不已。
「晨……」一個熟悉的字眼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這讓花容容更加的奇怪,為什麼被貶為廚房丫鬟自己心底竟然會從未有過的歡喜?
「不要再叫本王的名字,你不配!」王爺抬手狠狠的捏住花容容的下巴,猶豫過於用力,手指都已經微微泛白。
「住手!」一道悅耳的聲音從天而降,頭頂的樹上飛身下來一個白衣飄飄的身影。
身影隨即飛落地面,讓上官晨不禁暗道:此人好深的內功!
「你給我鬆手!」花花抬手間,已經將上官晨的手推到一邊,一臉心疼的瞅着花容容小巧的下巴已經被捏的一片血瘀。
輕輕的吹了幾口氣,花花溫柔的說道:「榮榮,疼壞了吧。」
麗妃和兩個丫鬟看到白衣男子時,已經完全傻在了原地,深深屏住了呼吸,生怕一瞬間,這美人就向突然出現時一般消失在她們面前。
在她們的心裏,王爺已經是世間最俊朗的男子,眼前的這個男人,跟王爺完全兩種感覺,卻完爆站在他身邊的王爺,成功的將王爺變成了他的陪襯。
「你是誰!」上官晨眉頭深鎖的看着突然從天而降的美人,恍惚間以為這是天上的仙人降落凡間。
但是不管是誰,都不能對自己的人動手動腳!這直接威脅到他身為男人的尊嚴。
「你怎麼能這麼粗魯的對榮榮!」花花心疼的神色中帶着惱火,猛瞪上官晨。
「你、是、誰!」上官晨再次咬着牙一字一頓的重複自己先前的問題。
「早知道你醒過來是這種混蛋樣,我才不會把榮榮帶回來交給你!」花花氣急敗壞道。
「我不管你是誰,她是我的王妃,你就不能對她動手動腳,否者別怪本王不客氣!」上官晨深知此人功力深厚,不是自己王府的侍衛能左右得了的,也沒有吩咐侍衛捉拿花花,只冷着臉威脅道。
「虧你還好意思說,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對榮榮動粗,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花花憤憤的握着拳頭,在上官晨面前來回比劃着威脅道。
「本王才懶得對這種心腸歹毒的悍婦動粗!」上官晨瞥了花容容一眼,隨即摟緊攤在自己懷裏的麗妃,轉身離去。
花容容一直眼瞅着上官晨消失在轉角處,才愣愣的回過頭來看着花花:「你是誰?為什麼幫我?」
花花立即一臉的受傷:「榮榮,你怎麼不記得人家了?」
「你以前認識我,那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王府着火,真的是我放的麼?」花容容瞅着花花,問道。
「怎麼可能是你,你是天底下最最善良的人了,上官晨他不知好歹,榮榮就不要跟他在一起了,不如跟人家走吧。」花花微微一笑。
眉間的溫柔恨不得將花容容整個人都融化,那種妖異絕然的美,深深的吸引着花容容,讓人捨不得移開眼睛。
「好,不管你是誰,我都願意跟你走。」花容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上官晨消失的方向輕聲說道。
一直站在一旁的雅青早已經嚇傻,聽到花容容要跟花花離開的消息之後才幡然醒悟,一臉驚異的看着花容容:「王妃,您真的要離開?」
「那可不,你們王爺對得起榮榮嘛!榮榮當然要離開他去過自己無憂無慮的日子。」不等花容容回話,花花已經插嘴道。
「可是、可是王妃怎麼能離開王爺離開王府呢?」雅青仍然愣在原地,緊緊的皺着眉自言自語着。
「雅青,你一直在王府里,也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不如我帶你一起離開可好,出去了給你指個好人家嫁了,也比留在王府做一個洗衣丫頭好得多。」花容容看着雅青的樣子有些不忍,說道。
如果自己就這麼失蹤了,雅青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花花不禁動容,看着花容容的目光更加的柔和,是的,主公就是這樣,自己再怎麼苦,也不忘為別人着想。
「既然決定要走了,王妃先回去收拾一些隨身攜帶的東西吧,奴婢難得伺候主子,王妃要去哪裏奴婢就跟着去哪裏,一直都要跟在主子身邊伺候主子。」雅青屈身施了個禮,語氣堅定道。
「那你也回去收拾收拾衣服什麼的吧,一會兒收拾完了咱們就一起走。」花容容對雅青點點頭,說道。
隨後就轉頭看向花花:「你打算帶我們去哪裏?」
花花笑顏明媚,猶如陽春三月里剛剛盛開的鮮花:「榮榮說去哪裏,我們就去哪裏,不過人家還是覺得你快些走比較好,不然很有可能一會兒就走不了了。」
「這話怎麼說,我都已經決定跟你走了,還有走不了一說?難道你會害怕王府的侍衛?」花容容早已經被花花的卓越風姿吸引,不覺問道。
「那是不可能的,人家根本就沒有把這王府的侍衛放在眼裏好不好。」花花緊緊皺着眉頭,誘惑的雙唇微微嘟起,對花容容懷疑自己的能力表示十分不滿。
「那有什麼走不了的,我這就回去收拾幾件日常衣服,從此跟你離開這王府,再也不回來了!」花容容語氣異常的堅定,堅定到雙拳都在緊緊的握着,仿佛在給自己決心。
花花一直仔細的看着花容容的一舉一動,自然也覺察到花容容眼底的悲傷與落寞,心也被揪的生疼,暗暗的嘆了口氣,看來緊緊是將主公帶走,並不能給她快樂……
花容容回去之後,圍着整個房間轉悠了兩圈,這才發覺這個房間是臨時安置自己的地方,根本就沒有專屬於自己的東西,更別提什麼衣服和細軟了。
不好!花容容突然心底一驚,卻也已經來不及。
門外已經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大膽,你身為王妃竟然敢妄圖跟人私奔!」上官晨一臉的怒容,狹長的眼睛裏早已經噴射出火焰,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相信花容容此時已經被殺死了上百次了。
「什麼叫私奔,你見過我這樣的王妃麼!」花容容也不跟上官晨客氣,毫不畏懼的抬頭直直的迎上上官晨的目光,反駁道。
「還敢嘴硬?」上官晨冷笑一聲,側過頭說了一聲:「出來!」
身後一個細小的身影哆哆嗦嗦的走了出來,站在了花容容的面前,正是剛才說要一輩子伺候她的雅青。
「雅青?你……」花容容雖然剛才就已經覺察到不對,但是真正跟雅青當面對質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畢竟自己剛剛醒過來時,雅青那一臉擔心的表情,她不相信都是假的!
況且,雅青是她第一個認識的人,自然而然也就是她最信任的人,此時就這麼被出賣,其中滋味可想而知。
「對不起王妃,如果您走了王爺一定不會放過奴婢,奴婢職責所在,不能讓您隨便離開。」雅青一張臉漲的通紅,整個身體都在微微的發抖。
「我不是都說了麼,可以帶你一起走,找一個愛你對你好的男人嫁了,怎麼不比在王府里做個洗衣丫鬟強得多?」
「可是奴婢家裏還又母親,奴婢家境貧寒,父親又愛賭,整個家都指望着奴婢的這點月錢生活,奴婢實在沒有辦法……」雅青身子抖動的更加厲害,死死的埋着頭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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