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門風月 第四十三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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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崔荊笑着點頭。

    李沐清自然也知道當年他父親和博陵崔氏的一樁淵源,尤其還牽扯了謝芳華的父母,他看了謝芳華一眼,見她神色如常,他點點頭,「沐清不能為催老前輩做什麼,這個情就記在芳華小姐身上吧!以後還!」

    崔荊笑着擺擺手,「當年,你父親險些成了我的女婿,只是緣分造化沒到而已。你是他的兒子,我自然不會見死不救。不必謝了。」

    李沐清站起身,對崔荊深深一禮,「多謝催老前輩救命之恩。」

    崔荊對李沐清笑笑,「萬事不能絕對,並不是中了媚術之人,只有下媚術之人才能解。」頓了頓,他將事實全擔下,將謝雲瀾和謝芳華齊齊排開了,對他道,「我出家修道多年,霧黎山有一門心法,正巧能破解這個媚術。」

    李沐清看向崔荊。

    「是我外公!」謝芳華推到崔荊的身上。

    「我自恃本事,卻沒想到……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李沐清自失地笑了一下,問謝芳華,「你是如何幫我解的媚術?據說被下了這種術的人,要解的話,還是需要找到下術之人。」

    謝芳華想着果然,她看着李沐清,他雖然媚術解了,但是眉目間有着隱隱的挫敗,這個右相府的李公子,恐怕是活這麼大,一切都在掌控中,從來沒有栽這麼大的跟頭,因為他妹妹喜歡言宸,恐怕也因為她的原因,所以,他才徹查言宸,沒想到言宸沒對他出手,他的未婚妻卻是不好相與。

    李沐清抿了抿唇,看着謝芳華,放開撫着額頭的手,對她道,「我讓人查了言宸,秦鈺離開後,我恰巧得到消息,說他到了臨汾鎮。可是我還沒動手,便感覺身體不對勁了,之後便沒了意識。」

    「你是否在秦鈺走後,做了什麼?」謝芳華看着他。

    李沐清靜靜地聽着,似乎在回想經過,片刻後,似乎想起來了,臉色越來越難看。

    謝芳華看着他,簡單地與他說了她和秦錚去城外接舅舅,如何知道他中了媚術。

    「我是怎麼中了媚術?」李沐清臉色白了白。

    謝芳華點點頭。

    「媚術?」李沐清蹙眉,須臾,忽然扶住額頭,面色一變,「你說我中了媚術?」

    謝芳華見他能坐起身,並且能好模好樣地下了床,她徹底鬆了一口氣,「看來你沒事兒了!媚術真的是解了。」

    「我怎麼會在這裏?」李沐清一邊說着,一邊坐起身,下了床。

    謝芳華點點頭,「在我哥哥的芝蘭苑。」

    「我這是……在忠勇侯府?」謝墨含打量許久,終於開口,聲音沙啞。

    「你說話啊!」謝芳華看着他。

    李沐清沒立即回答,他仔細地看了半響,確定真的是謝芳華,他確定之後,移開視線,也看到了崔荊,又看了半響,才打量屋中的環境。

    「你感覺怎樣?還有哪裏不舒服?能自己坐起來嗎?能下床走動嗎?」謝芳華看着他,一連氣問了幾個問題。

    李沐清剛醒來,一雙眸子分外的茫然,他睜着眼睛看着棚頂片刻,聽到崔荊的話和謝芳華的腳步聲,他才慢慢地轉過頭,當看到謝芳華,他一怔。

    謝芳華扔了棋子,她沒想到李沐清醒得這麼快,這說明她和雲瀾哥哥的血脈合在一起真有奇效,竟然真的破解了媚術。可是正因為有這樣的奇效,才使得她不喜反憂,她慢慢地站起身,向床前走去。

    「見效了!」崔荊大喜。

    崔荊和謝芳華剛下了幾個子,床上忽然傳來動靜,二人齊齊看去,見李沐清睜開了眼睛,籠罩在他眉心的黑色已經褪去,因為被折磨而有些痙攣的身體舒展開了。

    屋內院外都靜靜的,聽不到任何說話聲。

    謝芳華從桌子的暗格里拿出一副棋盤,擺上,崔荊走過來坐下。

    崔荊點點頭。

    下棋能使人定神。

    謝芳華迴轉身,將碗收了起來,對崔荊招手,「外公,我們也下一盤棋吧!」

    崔荊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謝芳華將李沐清放着平躺下,走到桌前,拿起桌案上的茶水,將碗上的血跡涮了涮,之後,將血水一股腦地倒進了窗前的花盆裏。

    「說不準!」崔荊搖頭。

    李沐清一驚沒有意識,雖然費了半天勁,但謝芳華還是沒讓血灑一滴,全部灌下後,對崔荊問,「外公,若是管用,他多久後會醒來。」

    謝芳華不再猶豫,掰開李沐清的嘴,灌了下去。

    「你的血既然能壓制他的咒毒,這樣合在一起,應該無礙。」崔荊道。

    謝芳華端了那碗血遞到李沐清的唇邊,猶豫了一下,還是道,「雲瀾哥哥身上既然有魅族的王族絕咒,那李沐清……」

    「趕快餵他喝下吧!」崔荊道。

    謝芳華點點頭。

    「都準備好了嗎?」崔荊問。

    謝芳華正在正屋等着,李沐清印堂已經呈現黑色,人似乎已經徹底人事不知。

    崔荊見二人接着對弈起來,他從軟轎子中帶出李沐清,當看到李沐清的模樣,他驚了一跳,立即帶着他進了正屋。

    謝雲瀾面色動了動,也拿起一顆棋子。

    秦鈺落子。

    「該你了!」謝雲瀾頷首。

    「不是我厲害,而是我和他從小斗到大,我熟悉他的棋風和棋路罷了。」秦鈺捏起一顆子,「該我了?」

    謝雲瀾點點頭,「只憑一局半棋,就能猜出是他所下,四皇子厲害。」

    秦鈺點點頭,讓開轎子前,走去了謝雲瀾對面坐下,看了一眼棋盤,凝神片刻,笑道,「這一局是秦錚和你所下?」

    「被老侯爺叫去了!」崔荊道。

    秦鈺看向正屋,只見簾幕緊閉,他移開視線看向謝雲瀾,見他已經在等候,神色看不出什麼,他又看向崔荊,崔荊面上也不見什麼端重之色,他笑問,「秦錚呢?」

    「交給我吧!你去吧!」崔荊走到軟轎前,對秦鈺道。

    「外公帶着他進去吧!」謝雲瀾讓開門口,重新走到棋局旁坐下,「四皇子和我一樣幫不上什麼忙,不如坐下來將這局殘棋下完?」

    「正是!」秦鈺點頭。

    謝雲瀾淡淡一笑,對他道,「軟轎里的人可是沐清兄?」

    「天下沒有幾人推辭父皇邀請。雲瀾兄算一個。」秦鈺道。

    「皇上的確是留宴了,只是四皇子知道,我不喜熱鬧,故推辭回來了。」謝雲瀾道。

    秦鈺見到謝雲瀾,挑了挑眉,「雲瀾兄據說今日在皇宮和父皇下了兩局棋?我還以為雲瀾兄在皇宮被父皇留宴。沒想到在忠勇侯府又見到了你。」

    謝雲瀾出了門口,見到秦鈺,面色如常地微笑,「四皇子!」

    謝芳華端了那半碗血去了內室。

    謝雲瀾點點頭,走出了門。

    謝芳華聽到他在門口和崔荊打招呼,崔荊含笑點頭。她對謝雲瀾低聲道,「雲瀾哥哥,你出去,告訴他,讓外公帶着李沐清進來。」

    這時,外面有腳步聲走近,須臾,秦鈺帶着兩個人抬着一頂軟轎來到門口。

    謝芳華立即幫他上了藥粉,包紮。

    謝雲瀾止住血。

    「夠了!」謝芳華點頭。

    不多時,謝雲瀾放了半碗血,對謝芳華問,「可夠了?」


    謝芳華看着他,心下觸動,雲瀾哥哥問也不問一句,便聽她的話做了。她偏開頭,揣在懷裏的東西忽然沉甸甸的重。

    謝雲瀾挽起袖子,割破了自己的手臂,鮮血滴在碗裏。

    謝雲瀾站起身,謝芳華拿過一隻空碗,遞給他。

    「你隨我進屋!」謝芳華立即向屋裏走去。

    謝雲瀾見秦錚剛走,她便進來了,猜到是避着秦錚,他眸光動了動,點點頭。

    進了院子內,謝芳華對謝雲瀾低聲道,「雲瀾哥哥,需要你半碗血。」

    秦錚走沒了影,謝芳華和崔荊立即轉過頭,快步走回芝蘭苑。

    出了芝蘭苑門口,便見遠處秦錚和謝芳華在說話,二人都背着身子,看不見表情,他蹙了蹙眉,看了片刻,向榮福堂走去。

    秦錚蹙眉,探頭看向外面,只看到侍畫、侍墨二人站在門口,沒見到謝芳華和崔荊,他扔了棋子,抬步向外走去。

    「似乎很重要,請您立即去!」侍畫道。

    秦錚捏着一顆棋子在手中打轉,聞言抬頭向門口看來,懶懶地問,「什麼事兒?」

    不多時,那二人又走了來,對立面道,「錚二公子,老侯爺知道您來了,請您過去一趟。」

    她對二人低聲耳語了兩句,二人點點頭,齊齊離開了。

    二人立即走了過來。

    謝芳華向院內看了一眼,謝雲瀾和秦錚對坐下棋,二人雖然脾性不同,但是周身流露的氣息卻同樣的閒散慵懶。她收回視線,見侍畫、侍墨已經知道她回府來了,但是見外公和她說話避在遠處,她對二人招手。

    那小廝連忙應聲去了。

    「將他們請來這裏。」謝芳華擺手。

    二人話落,守門的小廝前來稟告,「小姐,四皇子帶着右相府的李公子來了咱們府,說是您的邀請。」

    謝芳華撤出手,點點頭。

    「這裏面定然是有說不得的秘事了,先不用管他了。你只需要避過秦錚,取了你和謝雲瀾的血合在一起,餵了李沐清,看看是否能破解。若是這個辦法都不可行,那李家小子的命我也沒辦法保住了。」崔荊道。

    謝芳華心神一醒,「是了,我身上有我娘的傳承,而哥哥就沒有。那雲瀾哥哥……」她忽然想起昨日那婦人給她的東西,她探入懷中,摸了摸,那東西還在。

    「魅族男子和女子的血脈傳承不一樣,男傳男,女傳女。你傳自你娘,可是謝雲瀾傳自誰?」崔荊搖搖頭,「總不能是他現在那個爹!」

    「我還生在忠勇侯府呢!」謝芳華道。

    「那就是了!」崔荊疑惑不解,「謝雲瀾身上是魅族王族血脈不假,可是他怎麼會生在謝氏?」

    謝芳華點頭。

    崔荊一怔,「她臨終說過這樣的話?」

    「謝氏米糧老夫人臨終時對我說,讓我一定要嫁給雲瀾哥哥……」謝芳華低聲道,「她是否知曉什麼?」

    「按魅族的古訓,是這樣的。」崔荊道,「可是紫雲道長為你逆天改了命數,這便說不準了。未來如何,誰也不可知。」

    謝芳華沉默半響,對崔荊問,「外公,魅族……」她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魅族王族血脈不外流。當年我娘沒回魅族,卻和我爹應劫而死,而我……是不是也要和她一樣?不能和秦錚大婚?若是秦錚知道,你怕他……」

    「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和謝雲瀾的血液,一起給李沐清服下的話,也許能破解媚術。」崔荊又向里看了一眼,嘆了口氣,「這也就是我不讓錚小子聽到的原因!他若是知曉,必要探個究竟。而你和謝雲瀾的魅族血脈,一定不能走漏絲毫風聲,多年前,魅族被滅族的事情沒查出來,一旦走漏出去,對你們不利。」

    謝芳華一驚,「您的意思是……」

    崔荊點點頭,「這些就先不必理會了!先說這個媚術。」他回頭看了一眼,見秦錚和謝雲瀾已經在對弈,他低聲道,「據說,魅族的王族的血液和魅族聖女的血液合在一起,能破解世間任何毒術毒藥。」

    謝芳華搖搖頭,「知曉得不多,幾乎都是從普雲大師和您口中所聽聞的。」

    崔荊看着她,「丫頭,你對魅族,知道多少?」

    謝芳華不再言語。

    崔荊搖搖頭,「不能!我也只是會這種心法而已。」

    「您既然能看破,能給他解了皓印嗎?」謝芳華問。

    「這個便不清楚了!」崔荊道。

    謝芳華抿唇,「難道他身上的王族絕咒也是紫雲道長給他下的?」

    「也許是紫雲道長!」崔荊道,「因為,我用他教我的心法能看破!我猜測是他。」

    謝芳華皺眉,「是誰給他封印的?」

    「魅族的王族血脈,與常人不同。他身體是被王族的絕咒給封印了,才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不見魅族王族的月飾。我用昔日紫雲道長教我守護霧黎山的一門心法,便能看破他的封印,他眉心顯現出了月牙狀的皓印。」

    謝芳華看着崔荊,「外公是如何確定的?」

    崔荊走到院外的背靜處,停住腳步,對謝芳華道,「小丫頭,我今日確定了,這位謝氏米糧的雲瀾公子,他身上的確有着魅族的王族血脈。」

    謝雲瀾與他對弈起來。

    秦錚看了片刻,拿起棋子落下。

    「你!」謝雲瀾道。

    秦錚則是懶洋洋地走回去,坐在早先崔荊坐着的位置,對謝雲瀾道,「該誰下了?」

    謝芳華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崔荊哼了一聲,轉身向前走去。

    「行了,您也別威脅我!我不聽就是了。」秦錚一揮手,反而對崔荊警告,「不過外公,我可告訴你,傷了她我可不同意。」

    崔荊看着他警告,「臭小子,你若是不聽我的話,信不信我不准小丫頭……」

    秦錚站着不動。

    「不讓你跟着就是不讓你跟着,你哪裏那麼多廢話!」崔荊對他擺擺手,「你代替我,和雲瀾把那盤棋下完。快去!」

    秦錚皺眉,心也跟着提起來,「有多難為的事情,不讓我知曉?是否也事關於我?」

    「這件事情不成!」崔荊板下臉。

    秦錚揚眉,「外公,你好沒道理!她是我未婚妻,只要事關於她,我就不能被瞞着。」

    「臭小子,你不准跟着!」崔荊見秦錚跟上來,立即發了話。

    秦錚見崔荊沒喊他和謝雲瀾,他看了謝雲瀾一眼,見他不動,他立即跟了上去。

    謝芳華知道想必是關於她血液的,點點頭,抬步跟上他。

    「小丫頭,你跟我來,我說與你聽。」崔荊轉身向外走去。

    秦錚住了嘴。

    「臭小子!你懂什麼?」崔荊瞪了秦錚一眼。

    「外公,有什麼解法您就說!能用就用,不能用再說。」秦錚不耐煩地道,「您是修道之人,怎麼跟個和尚一般磨磨唧唧。」

    謝芳華疑惑地看着他。

    崔荊又搖搖頭。

    謝芳華更是不解,「這種解法很難嗎?」

    崔荊從天空收回視線,瞅了謝芳華一眼,又看了秦錚和謝雲瀾一眼,忽然搖搖頭。

    秦錚和謝雲瀾也看着崔荊。

    「外公,什麼解法,你說出來聽聽!」謝芳華走近他,緩緩開口。

    三人都看着崔荊,見他念了半響後,停住腳步,看着天空時喜時憂,似乎極難決定。

    崔荊圍繞着桌子走了幾步,口中念念有詞,聽着是在不停地確定這種解法的可能性。



第四十三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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