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狂神 受傷

    「韋兄弟,你是想上到第四層麼。這第四層上聽聞可是有成精之物,你可要小心點。」那許安說道。看來這許安並沒有上第四層的資格。所以也沒有和韋季炎一同上去的打算。

    「謝了,安兄。這次可要多謝你的隱身咒。對了,安兄為什麼要幫我一把?」韋季炎這個人,可是典型的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這許安這次可算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那許安搖了搖頭,道:「沒什麼,韋兄弟。說實話,我就是看不慣那趙一鳴整天欺欺霸霸,不過,我這人膽子也是小。自認沒什麼膽量去挑戰他,明面上只能對他笑呵呵。今天幫你也是一時興起,突發奇想。所以你也不需要真的謝我。」

    韋季炎點了點頭,在剛剛他也聽這許安說過這趙一鳴和那趙一志的關係。他本來就把趙一志當作了心中的敵人,不過沒想到現在還沒和趙一志對上手,就和他的弟弟結上了梁子。

    也不知道這該說是緣分還是其他啥的了。

    「謝了。那我就往那第四層走了。如果有機會話我們再見面暢聊吧。」韋季炎拱手,隨機便朝着這第四層而去。而在他的背後,那胖子卻是突然露出一副笑意。

    若是細細地聽,你可以聽見,他在說着:「對不起了,誰叫那趙一鳴以一瓶靜心丹來和我交易。韋兄弟,這次你就當在天劍門買個教訓吧。這修真的世界,可不是誰都能夠得罪的。」

    韋季炎還不知道,在這前方的第四層上,那趙一鳴正在等着他。至於為什麼趙一鳴選擇在第四層動手。無非就是第四層人少,再加上這第四層距離大門遠,就算其他的長老想趕過來也要一番的時間。

    更何況,以韋季炎的這一個身份。那些長老會不會出手幫忙還是一個未知之數啊。

    一腳踏出,在這門前一道白光閃過。這藏書閣之中,上下靠的並非是樓梯,而是傳送的陣法。韋季炎估計要激活這些陣法就必須要點亮那外面四個角的銅燈才行。

    「墨老還想我來幫他盜取天劍訣。這根本就是痴人說夢話啊。只要外面那四盞銅燈不點亮,傳送的陣法就不會運轉。自然也不可能上去這藏書閣的頂端第九層。」韋季炎懷着這一番心思,等待着被傳送到第四層。

    「嘿嘿,來了。」在還未完全傳送到時,韋季炎便是聽到一把聲音。這聲音前幾刻鐘才在韋季炎的耳邊挑釁過,韋季炎自然不會忘記。

    糟!這趙一鳴怎麼會在這裏。怪不得在藏書閣的門口見不到他,原來他是來到了這藏書閣的第四層中。只是,這趙一鳴一早就在這藏書閣的第四層中等我?他怎麼就預料到我一定會在這個時候來的。

    趙一鳴這種人,一看便知道他生性極其的浮躁。如果不是事先就知道韋季炎會在這個時段上來這第四層,估計也不會在這裏等着。畢竟,若是韋季炎在那第三層逗留上個一兩個時辰,這趙一鳴便是要等上一兩個時辰的時間了。

    難道……韋季炎心中升起了關於那許安的想法。不過,如今並不是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迫在眉睫的事情是如何在這趙一鳴的攻擊之下逃脫。

    墨老當初為韋季炎特訓的幾個月中,曾經練過韋季炎閃躲的功夫。而其中,就包括如何聽聲辨位這一門技巧。韋季炎幾乎看都不用看就朝這自己的西北方向打出刺拳。

    刺拳上的柔勁導致空氣中激起了一陣陣的波動,隨機,在下一瞬間的時刻,剛勁迸發。韋季炎並沒有回頭看過去,直接便是催動自己全身的力勁,剛勁朝着另外的一個方向逃去。

    此刻再等那傳送陣法已經遲了,韋季炎只能夠選擇先在這第四層把趙一鳴撇開,然後再去想別的辦法。

    那趙一鳴也是沒有想到韋季炎突然就這麼打出一拳。而且,這一拳看似是擊打在空氣之上,但是在下一秒趙一鳴便是感動有一股猛烈的勁道的在胸膛出迸發。他在臨時間使用護體真氣擋下其中的一部分力道,但是也是晚了幾分。

    「這個小子,身上總是各種奇怪的法門。讓我抓到了一定要讓你好受。」那趙一鳴極其的憤怒,只見他長劍一揮,一道劍氣便是朝着韋季炎攻擊過去。只是,韋季炎早就啟動了身體,身形一閃,閃進了一個書室之中。

    這藏書閣的每一個書室都與其他的書室連通着,呈網狀的結構。同時,每一個書室上也是用上了抑制其中真氣波動的陣法。就是為了避免弟子們在看書時受到其他弟子的影響。

    韋季炎從來沒有到過這藏書閣之中,一時間也是不知道這到底該如何逃離。而在他的身後。那趙一鳴卻是在緊緊地追着,跟在趙一鳴身後還有數人。看來這些人都是趙一鳴的手下。

    「如果真的被抓到,恐怕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了。不過,趙一鳴雖然強,但是他的手下卻大多只是鍊氣初期。我還有一絲的勝算。」韋季炎回過頭來,揚手便是一拳。那趙一鳴見狀,心中一驚。擔心韋季炎有用那刺拳,整個人朝着一邊閃躲過去。

    卻是沒有想到,韋季炎根本就只是在虛張聲勢。他身體一閃,便是閃到了另外的一個書室。也幸虧這藏書閣夠大,若是要逃真叫人難以抓住。

    「追。」那趙一鳴帶着幾分的殺意,他作為外院弟子這麼多年的時間,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實力遠不如自己的傢伙身上吃癟。

    這書室的門倒是有幾分的窄,每次只能夠允許一個人通過。那趙一鳴率先走了進去。只感覺那書室中突然一暗,一道身影從他的身邊衝出。

    原來,韋季炎進入到這書室之後非但沒有急着離開,反而是躲在角落之中。待到這趙一鳴進入之時,才啟動身軀。

    這書室之中燈光突然一暗,趙一鳴連忙把劍橫放在身前,以防止韋季炎突襲。卻是聽到其餘的那幾個同伴一陣慘叫。韋季炎根本就沒打算和這趙一鳴動手,他要襲擊的,是那趙一鳴的幾個同伴。

    刺拳擊出,這突然的黑暗,以及那刺拳的無聲擊出,使得這群弟子根本就沒有防範的機會。直接便是被刺拳刺段肋骨。

    「小子,我定然要撕碎你。」那趙一鳴回過頭去,但趙一鳴卻是早就已經是不見了,反倒是跟隨着趙一鳴的那四個人中倒下了兩個。兩個都是肋骨被刺拳擊斷。性命雖然是無憂,但估計也得躺幾個月了。

    「你們兩個留下。讓我一個人去會一會那傢伙。我就不信,一個連鍊氣期都沒有達到的傢伙能夠有什麼大能耐。」趙一鳴手提着那柄長劍,連忙追了過去。

    卻說回那韋季炎,他趁着這趙一鳴不經意間。直接擊傷了兩個人。此刻,他卻是停了下來。並非是他想要和這趙一鳴一戰,他還沒傻到名字到不敵的情況下還去找對手交手這種程度。

    「這,這是沒路了麼?」出現在他眼前的,卻是一副連忙不斷畫。這一幅畫中,有數之不盡的雲霧風光。暗藏着一種說不盡玄妙,

    每個上過第四層的弟子都見過這幅畫,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說出這之中到底是什麼。也沒有人悟出一個所以然來。

    「嘿嘿,怎麼。不逃了。小子,剛剛不是還很神奇的麼。逃啊,繼續逃啊。」那追趕而來的趙一鳴卻是連連的冷笑。兩人目前正處於這第四層的角落處。若是這趙一鳴真起了殺心,還真沒有什麼人能夠攔得住。

    一個是鍊氣巔峰,一個則是連鍊氣期都還沒有到。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可謂是差天共天啊。

    趙一鳴長劍一揮,便是無盡的劍影。這一招韋季炎倒是見過一次,那雷天也使用過一次。不過,兩者使出來的威力自然是無法相比。這趙一鳴的劍招攻勢,比起那雷天可是要強上數倍。

    「來得好。」韋季炎卻是全無懼意。武道之人,以雙手開天鑿地。只見他手臂一掄,便是那刺拳擊出。空氣中一道道的波紋泛起,正是那刺拳的攻擊。

    「哼,小子。你的招數我見識過了。這些招數在我身上可起不了什麼作用。」趙一鳴的劍網直接破開刺拳,沿着中路長驅直入,直接刺向韋季炎心臟處。

    他仗着自己的哥哥是那趙一志,一向是無法無天。此刻在這藏書閣中,竟然想出手殺掉韋季炎。那在劍中的殺機,可不是蓋的。

    殺機驟現,韋季炎在這狂風暴雨之中。又怎麼可能發現不了這一劍之中的殺機,他綿風掌一揮,借着這綿風掌延誤劍招的攻擊,及時躲過這一殺招。

    一時間,這狹小的地方之中劍氣縱橫。那趙一鳴的每一個劍招都是朝着韋季炎那頸上的人頭而去。只是幾分鐘的時間,韋季炎的身上便是多處的掛彩。那趙一鳴的實力比起韋季炎實在是強上太多了。

    甚至可以說,韋季炎完完全全就是處於下風中。若不是這趙一鳴帶着幾分的戲謔之意。早就已經要了韋季炎的命了。

    「看來,自己還是托大了。這趙一鳴實力實在是強上自己太多。這一戰之中自己毫無獲勝的機會。」韋季炎越是打下去,臉色就越是蒼白。那一把重劍上的裂紋卻也是越來越多。

    現在依仗着力量和那重劍的防護,韋季炎尚且能夠在那趙一鳴的攻擊之中不傷到致命傷。但如果繼續打下去,結果會是如何的?

    「若是你現在求饒的話,我倒是會考慮給你一個機會。嘿嘿,當然,至少可是要被廢掉一隻手臂。」趙一鳴說道。他雖然是起了殺心,但這裏畢竟是藏書閣。要動手殺韋季炎也不是這裏。

    說罷,他又是一招。那漫天的劍氣從韋季炎的身邊激射划過,若是細聽,能夠聽到無數皮膚隔開鮮血噴出的聲音。那韋季炎此刻已經恍如是一個血人一般。渾身都是自己鮮血,這些鮮血,沿着衣服,漸漸地滴落到那地面之中。

    「是麼,那就可惜了。我可不打算求饒。」韋季炎一陣冷笑,只見他刺拳不斷地擊出,封住了那趙一鳴的沖勢。而與此同時,整個人卻是朝着那擋在前方的雲霧畫作沖了過去。

    那雲霧畫作卻是也在這一刻之間,化得一片朦朧,竟然似是變成了實物。而韋季炎,也是借着這瞬間,竟然順利通過了雲霧。進入到這畫作之中。

    那趙一鳴眼如此,連忙想追上去,卻是一頭結結實實地撞在了那石壁之上。這時候那畫作卻是早已經是變成了一副石畫,哪裏還有什麼雲霧瀰漫之境。

    「這小子,竟然讓他給逃了。不過,哼。他遇上了這畫精,這下子,可是有得他好受的。」趙一鳴收拾起劍,也不敢多做停留。馬上便是離開,似是對這幅畫十分的懼怕。

    而在此刻,這副雲霧瀰漫畫作的角落之中,卻是暗暗地多了一道身影。若是細看,那副神態模樣與韋季炎可是十分的相似。

    卻說回那韋季炎,剛剛他在戰鬥之時發現了這副畫作雲霧似是有生命一般,竟然在暗暗地運動着。他被那趙一鳴逼得走投無路,才起了這決斷一搏之心。然而,此刻他在哪裏他卻是完全沒有頭緒。

    「剛剛那雲霧突然化出,我便是進到這之中。按理說來,我應該是進入到這畫作之中了。只是。這畫作到底有什麼來歷,畫作中有什麼,卻是未知之事……」

    韋季炎的四周一時間是一片的雲霧,就算是他以掌來想着扇開這些雲霧。卻見這些雲霧在散開之後,卻又再度籠罩起來。這四周的能見度連半米也不到,可謂是伸手不見五指。

    「不管了,既來之則安之。這幅畫作之中定然有什麼玄妙之處。若是能夠發現這玄妙之處,或許對我的修行還有幾分的好處呢。」

    韋季炎選定了一個方向,便是朝着這個方向前去。這是,這四周雲霧瀰漫,他也不知道自己所走的路線。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的雲霧散開,只有一間小屋。

    在那小屋之中,傳來陣陣的笛聲。那笛聲時而歡快,時而是悲傷。時而春意滿盈,時而如寒冬冰雪,時而如秋之蕭瑟……

    「有人?」韋季炎連忙上前問道。那屋內卻是沒有回應,僅剩下那笛聲鳴響。韋季炎走了進去,一時間卻是愣住了。

    只見出現在韋季炎面前,是一個女子。這女子眉間帶着一股恬靜之意,那股氣息讓人發自內心的感到安寧。但偏偏,在這股安寧之下,卻又是暗藏別的東西。

    一股無與倫比的弒殺之意。

    「公子,你為何進入到這個地方之中。」那女子靜靜地說道,她的臉色看上去有着幾分的蒼白,倒是叫人心痛。而隨着那笛聲的停止,這副畫中的雲霧開始漸漸地染上一層紅色。

    「意外而已。請問一句,你知道怎麼從這一幅畫中出去麼?」韋季炎問道。那少女卻是搖了搖頭,也沒有回話,她拿起這笛子,繼續開始吹。這笛子的聲音飄蕩開來,那些雲層又重新歸於白色。

    這裏給韋季炎的感覺就是處處都透着一股詭異,只是,他一時間卻是又找不到這裏的詭異之處。他見那女子一心吹笛,也不理會他。他只好在這間屋子中四處逛,只見這屋子之中四處都是掛滿了畫作。這些畫作上大多都是山水風景,但是看了之後卻是讓人覺得心安。

    「這裏是那石壁的畫作中,算是一個玄境。要離開這玄境,要麼就是找到那出口,要麼就是以力量打破這玄境的約束法則。以我目前的力量,肯定是沒可能打破這玄境,只是這齣口一事,卻又……」韋季炎見這少女不理會自己,只得在一旁尋找着些什麼線索。

    但是,這個地方卻是平凡的很。與那尋常女子人家的閨房相差無幾,根本就沒有關於出口的線索。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長的時間,那女子的笛聲再度停了下來。那女子雙眼看着韋季炎,說道:「公子,小女子想求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可以答應。那麼我便是放你出去。」

    「什麼事情?」韋季炎驚訝道。就在剛剛這一刻,他竟然感受到,這女子身上有着絲毫不弱於一劍掌門的氣勢。這女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給困在這畫作之中。這些確實讓韋季炎有幾分百思不得其解。

    「我能算出來,這天劍門氣數已盡。我希望他日天劍門危難之時,你能出手救我的女兒。而報酬,便是送你一場造化。」那白衣女子伸出手來,在韋季炎的額頭之上輕輕一彈。韋季炎只感覺這一彈有種說不出的玄妙之感。

    一時間,他的腦袋昏昏沉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重新醒悟過來。這個時候,他已經站在了一個書室的前面了。韋季炎搖了搖腦袋,推門而進。出現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個一模一樣的女子。


    「你……怎麼在這裏?」韋季炎感到幾分不真實,但若是細看。這女子和剛剛畫作之中的女子又有幾分的不同。

    「公子,我們見過?」雲溪聽到韋季炎的話,靜靜地淺笑起來。這一笑一顰,確實是像極了剛剛那畫作中的女子。韋季炎一時間也抓不准剛剛那是不是夢境,還是說,眼前的這少女就是那畫作女子的女兒?

    韋季炎聽到這話,臉上倒是有幾分的尷尬。這修道之人最怕就是在修煉之時被打擾。韋季炎突然驚醒對方,若是換了一些比較暴躁的修道者,恐怕就是要出手攻擊了。他也沒有在這書室中再做停留,急急忙忙便是走開了。

    這第四層之大,韋季炎倒也不怕會碰上趙一鳴。再說,如果再碰上大不了就再逃一次。難得能夠到這第四層來,自然是需要好好的看一下這裏的書籍。

    45.

    這越是往上,功法書籍就越是珍貴。韋季炎在這藏書閣的第四層四處逛了下,在他的心裏,這戰技啊修煉的功法這些墨老都能教給他。並且,墨老所教授的肯定要比這藏書閣第四層的好上不少。

    既然如此,韋季炎也沒必要在這些書籍的面前浪費時間了。他打算去看一下陣法和符咒這一塊,如果可以的話也去看看煉器師是如何煉器的內容。像陣法符咒這些東西,沒有系統性的學習是很難學會的。而且,戰技功法總會有替代品,陣法符咒這些卻永遠是獨一無二。

    畢竟,要自創陣法和符咒這些遠遠比自創功法戰技難得多。尤其是陣法,每一個陣法都是極為複雜。

    所幸這陣法一塊的藏書閣可是一個人也不見。估計是這些弟子沒有一個想去了解這一塊的內容。而且,陣法這一塊的書室比起其他類型書室的大小也是要小上幾分。

    「凝氣陣。」韋季炎一進去,抬頭便是看到這一卷書籍了。他翻看木卷,只見其上雕刻着一個小般的凝氣陣,這凝氣陣的上面聚集着不少的靈氣。

    「這陣法故名思議,就是把四周的凝氣聚集在一起,用途也是十分的廣泛,從煉器到修煉都有其用途。」韋季炎趕緊把這陣法記在腦上。這陣法倒也不複雜,只花上一炷香的時間韋季炎便把它記在腦中。

    這書室中少說也有數千卷書,這麼說來話,至少也有數千個的陣法。韋季炎打定了主義,這三個時辰的時間,起碼要記下個一百餘個陣法。

    「下一個陣法,幻陣,陣法能夠讓人產生幻覺。並且,心智不堅定的人會……」

    就在韋季炎瀏覽這陣法書籍的時候,時間也隨之一秒秒地在流逝着。這第四層本來就比較少人,再加上韋季炎是去這收藏着陣法的書室更是不會有人來。這一個時辰的也是過得十分的安靜。

    不過,過去這一個時辰韋季炎僅僅是記下了其中的說三十多個陣法,再也看不下去了。這越是複雜的陣法對於材料和比例大小每一個細微的地方要求就越是嚴格。韋季炎擔心自己再記下去只會把已經記住的搞亂。

    他伸了一下懶腰,既然這陣法已經不能再記了。還有兩個時辰的時間,應該是去幹什麼東西好呢。就在韋季炎尚且在思索之際,這一扇門突被打開,一道黑影從韋季炎的眼前飛快地走過。

    沒過幾秒鐘,剛剛韋季炎遇見的女子云溪也出現在韋季炎的眼前。她見到韋季炎竟然是在這陣法的書室中有幾分驚訝,隨即,她便是說道:「幫我,把剛剛那東西抓住。詳情邊走邊說。」

    既然只是舉手之勞,韋季炎自然是希望還上對方的一個人情。不過,剛剛那道黑影實在是太快,韋季炎在一時之間也沒有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東西是這第四層的書精,我是早已找了他很久,不過一直都給它逃掉了。如果這一場再讓他逃掉,下次就很難找了。」那雲溪解釋道。

    藏書閣靈氣充足,再加上這裏藏有着眾多書籍。這些書籍上有些殘留着人類的氣息意願。隨着時間的推移,便是會誕生出書精這種生物。

    說來奇怪,這些書精他們的除了吸收靈氣之外,還會吞噬書籍。在吞噬書籍之後,書精就能夠學會這書籍上的內容。天劍門對於這些書精也是十分的頭痛。但是偏偏這些書精能夠假裝成書籍混跡在其他書籍中。連那些長老也發現不了他們氣息。

    是以,長老們只能把抓捕書精一事交給弟子去做。讓他們在翻閱書籍的過程中發現這些書精,至於發現之後是抓捕還是擊殺,那便是弟子自己決定的事情了。每抓捕一隻樹精,按照樹精所在的層數,弟子都能獲得不同的報酬。

    「書精麼,這書精在第四層。估計也是吞噬了不少的書籍,這麼一來,實力不就是十分的強悍?」韋季炎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想來這書精一天吃三頓,一頓一本,一個月就能習得九十個戰技。

    想到這裏,韋季炎也是打了一個冷顫,這真和書精打起來韋季炎根本就不會是對手啊。

    「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誇張,其實,每一隻書精一個月才能消化掉一本書。」雲溪似乎知道韋季炎在想什麼,解釋道。不過就算是如此也是足夠變態的了。

    這第四層的書籍,不少修真者窮其一生都未必能夠理會其中的意味。而這書精僅僅是用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夠完全習得這書中的內容,說出去可是十分讓人眼饞。

    兩人推門,來到了下一個書室。雲溪眉頭緊鎖,這書精最讓人頭痛的地方就是他們隱藏在書中時根本就難以察覺。

    「小心,這些書精狡猾得狠。他們會藏在書籍之中。如果不細心的話根本不會發現他們的位置。」只見雲溪在這門的兩邊貼上兩道符咒。她走西向那一對竹卷書籍中。

    按照那雲溪剛剛所說的,書精剛剛被他所擊傷。估計是走不遠的。這一陣很可能就藏在這些書之中。

    只見那雲溪揚手一揮,一把短劍從她的袖中滑出。這劍上帶着一股綠光。從上面的寒意殺氣來講,這劍上所蘊含着劇毒。

    「沒用的,你剛剛中了我一劍,身上是沾上了我劍上的毒。你即使隱藏得再好,我也能夠憑藉我的劍來找到你。」

    韋季炎聽罷,才知道為什麼這雲溪如此肯定這書籍就在這一個書室之中。不過,雲溪的劍竟然修的是毒屬性,這倒是十分的罕見。

    書室之中還是一片安靜,那書精並沒有如想像中出現。只見雲溪往着這劍中注入一道神識,隨後放開手。那一把附帶着綠光的短劍漂浮在空氣之中,劍尖隨着雲溪身上真氣的驅動而旋轉。

    「這邊。」雲溪一把持着劍,另外一隻手捏緊雙指,口中念念有詞。那一把短劍幾乎實在瞬間就如同炮彈一般激射而出,朝着這書室的眾多竹卷中某一卷射去。

    46.這短劍射出的速度之快。韋季炎根本就完全看不清楚,他只知道這天空之中有一道綠色的光芒閃過罷了。

    如果這一道光芒是射向,恐怕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死了。這雲溪的實力看來並不弱,甚至在正式弟子之中應該算是強的存在。怪不得那趙一鳴對她都不太敢惹她。

    就在韋季炎尚且在思索之際,這一堆書籍中竹捲動了。只見這竹卷朝着下一個門口逃了過去。只是,這書室的三個門口早已經是被符咒所封印。那書精撞在了符咒所凝成保護膜之上,又彈了回來。

    韋季炎這才看清楚這書精的模樣,只見這書精看上去就是一個竹卷,只不過,與其他的竹卷不同。它上面閃爍着亮光,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什麼危害性的樣子。

    不過,一旁的雲溪顯然不是這麼想的。她一揮手到,直接控制着短劍飛回到自己的手邊。只見她在這長劍之上輕輕一彈。那懸浮在半空的短劍愣是伸長了三倍,伸長的部分直接朝着那書精刺過去。

    這毒屬性就已經夠怪的了,還能夠控制手上的劍以如此快的速度延長來攻擊。韋季炎本來見到這雲溪用這一柄短劍心中對她的實力還有着幾分的疑惑,如今看來,這雲溪的實力甚至比一些內院的弟子都要強。

    按照這麼看來,雲溪至少是去到了結丹期。不然她剛剛也不可能做到御劍攻擊。在這幾百個正式弟子中,結丹期的弟子並非沒有,不過絕對是少數。修煉到結丹期的弟子,大多數都會被送到那內院之中。

    書室中的一陣鳴響把韋季炎帶回到現實之中,那書精顯然見到沒可能逃脫之後決定迎戰。它在這狹小的書室之中幻化成人形。單手在虛空之中畫出了一個咒印。

    咒印上暗藏着一股玄妙的吸力,韋季炎也不知道這屬於什麼。那短劍的劍尖在碰到這咒印之後,陷入了相對的狀態。短劍沒有再伸長,而同時,咒印上面的靈力也漸漸地減少。

    人類修真者和這些成精了的怪物來比較,一個好處就是能夠在戰鬥中極快地恢復真氣。雲溪也不畏懼真氣的受損,更加瘋狂地往着這短劍上輸送真氣。一時間,短劍上的綠光更加的燦爛,映照得整個書室成綠茫茫的一片。

    而與此同時,那道咒印上面的靈氣也隨着短劍上光芒大放而減少。書精很快便想清楚了這雲溪到底是打着什麼主意。不過,如今的它卻是沒有半分的辦法。

    「人類,為什麼要殺我。」那書精以着一種生澀而僵硬的語調說道,「憑什麼殺我。」

    雲溪另外一隻手臂向下垂下,又是一把短劍從她的袖中滑出。不過,這把劍上所帶的光芒並非是綠色,而是灰色。一種介乎於黑色和白色之間的邊界顏色。

    這把灰色的短劍在雲溪的控制之下,飛快地射出,直接從那咒印之間穿行而過。似乎這咒印並不能對它產生一絲的阻礙。灰色的短劍直接刺在那書精的身上,只聽見那書精一陣的怒吼。

    「人類,為什麼要殺我。」灰色的劍直接是刺穿了它的身體,從另一端射出。這個過程之中還伴隨着幾分的鮮血噴出。不夠,這些鮮血韋季炎感受到都是由靈氣所凝出來的。

    雲溪也不說話,趁着這書精之際,加大了這綠毒短劍上真氣的催動。本來已經搖搖欲墜的咒印在書精之後更加是瞬間就被擊破。那綠色的毒劍在真氣的作用之下延長,劍尖刺在了書精的身上。

    幾乎是在一瞬間。那毒劍上面的綠色光芒便沿着這短劍流向書精。只見這書精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變得一片綠色。它本來所帶有的靈氣也隨着這短劍上面毒素的發作而消失。

    從那雲溪從手,再到擊殺。這整一個過程可謂是行雲流水。而且,這個過程之中沒有半分的猶豫。恐怕像這戰鬥中的場景,雲溪已經是經歷過不少次了。

    「這少女雖然平常看上去一副鄰家女孩的模樣。但是在戰鬥之中可一點都不留情面。該下狠手就下狠手,兩把短劍的運用也是出神入化。」韋季炎心想道。或許,不久的將來這雲溪即是他的對手。

    天劍門內院的考核每十年一次。上一次的內院考核是五年前。換而言之,距離下一次內院考核的時間還有五年。

    這五年的時間,韋季炎相信他能夠藉助這五年的時間修煉到結丹期。只要到達結丹期,想要在一群對手之中脫穎而出進入內院並非是什麼問題。

    而到時候,這雲溪就是他的一個勁敵了。

    「公子是嚇壞了麼。」雲溪見韋季炎定在原地,在思考着什麼。說道。她自然是不可能想得到如今才是煉體九層的韋季炎現在就把她當作了一個將來的假想敵。

    「嘿嘿,哪裏會。倒是被雲溪師姐的實力和美貌驚呆就是了。雲溪師姐,如果沒有猜錯你可是已經到了結丹期了吧。只有去到結丹期的修真者能夠做到御器。而且看你的實力,在正式弟子中至少是前四的存在。怎麼……」

    韋季炎一邊嘴貧,一邊裝作的好奇地問道。這人都是要知己知彼才能夠做出對策。如今這雲溪沒有進入上一屆的內院四個名額的原因可是極關重要,或許韋季炎還能從中找出這雲溪在戰鬥中的破綻。

    那雲溪還是一如既往的淺笑,笑中帶着一絲既不拒人到千里之外,卻又讓人感動有幾分生疏的味道。只見她道:「上一屆和我做對手的,是那韓雨惜。」

    原來是那瘋婆子,那這雲溪進入不了這內院的原因也很明顯了。任誰對上那瘋婆子,估計都要輸。畢竟,這韓雨惜可是在內院中都能排做第一的存在啊。

    當然,這第一有幾分的水分。那些老一輩的內院弟子大多數都帶着幾分不屑於出手與她一戰的念頭,是以韓雨惜這第一的身份如果加上那些老一輩的內院弟子恐怕就不一定成立了。

    就在兩人談話之間,那一直處於被毒素溶解狀態的書精身上卻是突然泛起了一絲靈氣的波動。雲溪一雙黛眉緊皺,她看着那書精身上的靈氣波動,直接便喊道:「公子,快躲到我身後。」

    這話若是那韓雨惜說出來韋季炎倒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畢竟那瘋婆子冰冷冷的,而且實力又強悍得不像話。韋季炎心中也會有什麼羞恥感。偏偏說這話的是這雲溪,一個上一秒還帶幾分恬靜淺笑的鄰家女孩。

    「實力不夠那就真是丟臉啊,在這種時候只能夠躲在女人的後面。」韋季炎臉上一陣火辣辣,但還是照做了。雲溪伸手入懷,從中掏出一張符咒朝着空中一拋,身體中的真氣注入。

    轟!!!

    在那防護膜形成剎那,書精便是爆開了。那書精估計是趁着兩人閒聊之際,選擇了自爆。而且,這自爆並非是一般運行靈氣強制自爆。而是以玄妙的方式來催動體內的靈氣,以此來進行自爆。威力與一般的自爆相比自然是強上許多。

    擋在韋季炎身前的雲溪額頭上佈滿了香汗,剛剛與那書精強行比拼,也消耗了她差不多一半的真氣,如今又要全力催動這符咒來保護。

    若是只保護自己,這固然簡單。但她身後還有一個韋季炎,這使得她有吃力上幾分。隨着那書精靈氣在空氣中的不斷炸裂,那符咒凝成保護膜也是漸漸地顯得吃力。

    一道裂紋出現在其上,緊接着,又是一道。這一道道的裂紋在韋季炎的注視之下迅速地擴張,最後使得那保護膜直接被破開。書精爆炸的靈氣衝擊力也盡數地擊打在那站在前面的雲溪身上。

    「噗。」雲溪在這靈氣爆炸的衝擊力下,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她噴出一口鮮血,似乎是暈了過去。



受傷  
相關:    傲世丹神  劫天運  仙府種田  神級插班生  醜女種田:山里漢寵妻無度  
(快捷鍵←)上一章 ↓返回最新章節↓ 下一章 (快捷鍵→)
 
版權聲明: 好書友逆天狂神受傷所有小說、電子書均由會員發表或從網絡轉載,如果您發現有任何侵犯您版權的情況,請立即和我們聯繫,我們會及時作相關處理,聯繫郵箱請見首頁底部。
最新小說地圖
搜"逆天狂神"
360搜"逆天狂神"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7s 3.977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