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吩咐好了嗎?到了江興碼頭,我要讓這夥人拿了我的都給還回來,還有那個姓陰的美貌小郎讓人注意着,千萬不能給我誤傷了,記得嗎?」
戚熊惡狠狠的對着身邊的隨從安排道。
「老爺放心,有呂統備在,整個江興都是我們戚家的地盤,這伙強人插翅難飛。」
戚熊志得意滿的點頭,等逮到這夥人後,他一定要讓那個姓楊的後悔得罪了他,還有那個美貌小郎君,想不到她也這麼痴迷精通葉子戲。
戚熊咽了咽口唾沫,一想到這個有才華的美男就要歸自己來玩兒,他就忍不住雙眼泛紅,yu望蔓延。就在這隨從正要離開去執行戚熊的吩咐時,異變突生,這隨從也是個練家子。
他明明知道襲擊他的是一個飛鏢,卻因為那超越普通高手難以企及的速度難以躲閃,「嗬,嗬」喉嚨里最後發出兩個音節。直挺ting的倒在了甲板的陰影里。
戚熊也不去看那隨從的死法,急命的要逃,肥胖的身體迅速的縮成一團往光亮的地方貓着腰滾過去,「救——」,最後一個字剛發出音,就隨着他一起走完了最後一程。
「撲通,撲通」,兩聲,在巨大的浪花里,幾乎沒有任何突出的聲音引起別人的注意。
黑暗中,玄宴看着兩具屍體沉入水底,往水裏吐了一口口水:「不知死活的東西」。
*
明耀拉着孟言茉進了船廂,就來到淨房裏,把她的手放進銅盆里,用了胰子和香精洗了五遍,搓的手都紅了。「好疼,不要洗了」。孟言茉微微撅着嘴對着明耀嗔道。
她的皮膚太嫩,被明耀這麼大力的搓洗,自然會覺得手指好疼。
用白手巾替她擦乾了手,明耀把她的手放在鼻下聞聞,這才確定沒有一絲一毫別人的氣味才作罷。她和其他的男人共用一副牌,這一點讓明耀心裏很不舒服。
聽到孟言茉的話,他抬眼看她,孟言茉立即氣短,也不敢抗議了,扭頭望向外面。
「那個,你的房間不在這裏吧,時辰不早了,我困了,要休息了」。孟言茉閃爍着烏黑的瞳仁,弱弱的說道,還邊打了個小小的呵欠。
「戚家的廢礦」。他鬆開了她的手,等着她的解釋。
她這麼費勁心思的要贏得一個廢礦,裏面有什麼?
「我就是聽說那裏似乎有煤炭,不過戚熊那笨蛋開採不出來,我就想接過來啊」。孟言茉不去看他漆黑的鳳眸,看向別處,很沒有氣勢的解釋。
「戚熊是笨蛋?他的人是從朝廷里的司勘局裏請的經驗豐富的師傅,是齊王派去的」明耀看着她冷嗤一聲道。
孟言茉眼神遊移,她該說戚胖子那個笨蛋的運氣不好嗎,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的人就會發現那處礦上忽略的一個地方里有鐵礦了,可惜被她截了胡。
只可惜這個「胡」又被某人給截走了。
看到眼前這個小女人又開始轉動自己的小心思了,明耀扯了下嘴角,把孟言茉忽然打橫抱起,因為腳底忽然離地,孟言茉驚慌的摟住明耀的脖子。
「也許我們該換個審問方式」。明耀看着她的眼神晦暗不明,這讓孟言茉第一次覺得事情變的危險起來。
淨房裏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大腿一邁,明耀抱着她直接坐進了浴桶里。
兩人身上的衣服一下緊緊貼着皮膚,身材勁瘦的明耀平時看不出他身上的爆發力,此時衣服沿着他身上力量糾結的肌肉紋理顯現出來,這讓孟言茉口舌微干,周圍的氤氳水汽一下變得灼熱了起來。
孟言茉身上的衣帶剛才就被明耀不動聲色的給解開了外衣,此時在浴桶里,外袍漂浮在水面上,透過白色透明色中衣隱隱看到裏面的肚|兜上的花紋,即使綁着縛胸依然可以看清她挺翹的曲線。
「啊」。孟言茉小聲的驚呼,用手臂擋在了胸前。「你先放我出去,我什麼都告訴你」。孟言茉是真的急了,明耀看着她的眼神讓她覺得好羞人。
「茉兒,本王之前就提醒過你的,引|誘本王的後果是什麼,我們現在倒是可以好好『探討』一下」。明耀扯下她的外袍衣帶迅速利落的把她的雙手給綁縛在身後,孟言茉此時真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現在可以來說說那戚家的廢礦還有你為什麼自稱姓陰了嗎」。明耀低沉的嗓音此時帶着一絲喑啞,那是染上了情yu的原因。
他身上陽剛的氣息一下籠罩住了孟言茉全身,如烈日驕陽般帶着清冽,華貴的龍涎香。
「我只是隨口就說了姓陰,沒有其他的原因」。孟言茉煮鴨子嘴硬,孟家老祖宗可是前朝的開國公啊,這一點要是被如今的明耀知道,即使他現在不在意,等以後登基了,保不准不會用這一點來威脅孟家。
早知道就不下意識的報出這個姓了,都怪自家的老祖宗不好。
「看來本王的小茉兒不聽話哦,更加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好吧,本王心情不錯,就讓茉兒明白你在面對着什麼」。
明耀磁性的聲音裏帶着滿滿的溫柔,卻讓孟言茉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的手掌猛力一撕,就聽「撕拉」一聲,孟言茉身上的中衣變成了碎條條,被明耀扔在了浴桶外,身上只剩下淺粉色繡白色梔子花的肚|兜和xie褲,肚|兜里是纏繞緊繃的縛胸白色帶子。
明耀看着那小了一圈的突出,皺着眉,潑墨的鳳眸里有魅惑的流光在閃動。
孟言茉身上的皮膚白若凝脂,此時在燈光下,如上等的瓊醪般滑嫩。
「茉兒,本王倒是希望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了」。明耀低低的氣息裏帶着醉人的醇香,此時帶着yu望的聲音沙啞,在她耳邊傾吐。
這樣他就可以看到彼岸最美,他幻想過的美景了。
孟言茉全身籠罩着一身羞赧的粉色,如東海里最珍品的粉色東珠般閃着玉澤的光|嫩。
「我說啦,全都告訴你,你不要再動手」。她的聲音在明耀餵過藥後,已經恢復過來了七成,脖頸也恢復了原本白皙的光滑。
此時帶着哭腔的糯糯的音調微微啞聲,倒是顯得嬌不自盛。讓人只想揉進懷裏安慰一番。
「我們孟家的老祖宗孟蔭磐曾經化名為陰石,幫助了齊太祖奪得了天下,被封開國公,後來兔死狗烹,為了避免齊太祖的追殺,才恢復本姓回到了揚州。
我只是隨便說個姓,就這麼讓你懷疑嗎。」
孟言茉的聲音微微帶着委屈,果然要做帝王的人都是這麼的疑心重。
不過孟言茉倒是誤會了明耀,他只是想到了鎮國公府的太夫人陰氏,這才隨便問了一下,想不到孟家還有這樣的隱秘。
「還有那個戚家的廢礦,實際上那裏有一處鐵礦和煤礦,你別問我如何知道,我自有獲得消息的渠道,你也知道引泉這幾年一直都在做着糧行生意,並且越做越大,我手上自然是有幾個打探消息的人」。
孟言茉不等明耀再說什麼,竹筒倒豆子的都說了,引泉當年他就見過,相信也早查清了底細,那她就沒有必要故作聰明的再隱瞞了。
孟言茉正在糾結是不是要坦白從寬,雖說大同的金礦還沒有影,她也是等着到關鍵時刻,來買孟家人的命的,可是如今白雙手綁縛在他的懷裏,再看明耀那灼燙的眼神,孟言茉真的擔心今晚自己難逃被「就地正法」的命運。
明耀表情微頓,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手裏有個這麼重要的消息,且已經把人家的寶礦給贏了過來。
「大同府也有你的人?」
孟言茉心裏一跳,果然還是沒有瞞過他嗎?她心裏在滴血,她白晃晃的金子啊。
正要開口而出:金礦還沒有找到。
就聽到明耀接着說道:「那裏即將有戰亂,如果是必要的人,就把人調回來吧」。
孟言茉暗道好險,幸好一向說話不快,不然這就白交代出一個金礦。魏王和秦郡王的暗中邊疆掠奪戰,孟言茉還是知道,所幸大同府上的莊子正好在戈壁的荒漠處,那些貴胄們次沒有空搭理她的那些「瓜農」,「樹農」們呢。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聊聊正事了」。明耀眼神黑沉,帶着異芒,在從孟言茉的臉上往脖頸再滑到胸|部處時,眸色越來越濃。
「啊,你說話不算數」。孟言茉驚詫了,她沒有想過未來金口玉言的人這麼快就要食言了,明耀那毫不掩飾的眼神,她縱使不通人事,可也不是沒有智商,不知道那以為意味着什麼。
你不是姓明,姓賴吧。這句話,孟言茉真想問問某人,只可惜她不敢。小PP才剛好。
「本王說過什麼?」他看着她笑的很無辜。
是了,他從來沒有承諾只要她坦白就放過她。
可惡,這個狡猾的無賴的色|狼。
「茉兒,本王這次教你一個乖,下回不要光|着身子和本王說其他的」。
「因為本王的心思全都在你的身子上」。
他壓抑了很久的yu望濃重的全都壓在了這兩句磁性沙啞的聲音里。
話音落,兩隻充滿力量的手掌上下一扯,「撕拉拉」,一聲長響,孟言茉身上的所有遮蓋物碎了個乾淨。
孟言茉全身猶如剛剝殼的荔枝,滑嫩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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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還是不吃?這是個問題。據說在yan打神馬的最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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