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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凌瓏撐着身體走來:「長帆……先回去吧……你沒事就好。<し」
龐取義跟着說道:「先去所里,有醫生。」
楊長帆沉下身子,坐在灘邊,老遠望着巨艦:「你們走,我靜靜。」
「……」龐取義有些尷尬地說道,「長帆,我真的盡力了。」
「我明白。」
「那……」
「讓我靜靜吧。」
「那……我放你夫人過來吧,她剛剛去所里報信,我讓人關住她了,怕她來鬧事。」
「先關着吧。」
「另外,昨夜劫持你的並非賊寇,我先押他們來所里聽候處置了。」
「嗯。」
「哎……」龐取義嘆了口氣,望向吳凌瓏,「夫人也受苦了,巾幗不讓鬚眉,龐某佩服。」
「為了孩子,你也可以的。」吳凌瓏搖了搖頭,「只是孩子大了,他想什麼,你不懂。」
「咱們走吧。」
「走吧。」
楊長帆獨自坐在原地,一點一點,看着巨艦出了杭州灣。
一切都變了。
去他娘的左右逢源運勢了得,都是假的。
甚至權力也是假的,只要有刀劍,有槍炮,幾十賊寇也足夠令一個千戶聞風喪膽。
就像海寧的百姓一樣,不能指望朝廷,不能指望其他人,他們來了,他們比你們強,你們唯有一死。
等等……
巨艦出了杭州灣。並未向東北駛去,而是駛向東南。
他們不回九州?
心中本是一團死灰,重又復燃。
有什麼辦法。有什麼辦法……
楊長帆直起身子,看着自己才剛剛起步。卻已化為灰燼的事業。
他緩步走向依然冒着青煙的廢墟。
「滴——滴——」裏面好像響着什麼聲音,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聲音。
楊長帆順着聲音,扒開了燒成灰的房梁。
一個黑色磚頭大小的東西,正閃爍着綠燈。
它命夠硬的,比自己硬。
楊長帆拿起已經近乎被自己淡忘的航海儀,擦去上面的灰燼,屏幕依然完好如初。
可惜啊,沒有衛星沒有信號。這也只是一幅航海圖而已。
他下意識地點開了航海圖界面,切換到東海。
與上一次看不同,此時海圖上竟閃爍着無數大大小小的紅點。
驚訝之中,楊長帆第一時間鎖定了杭州灣的出口,進行放大,果然,出口處兩個碩大的紅點正頻頻閃爍。
點擊紅點。
……
楊長帆驚訝之下,放大海圖。隨意在日本海範圍找了另一隻船,輕輕一點,同樣顯示出了一艘從未見過船舶的航行參數。
他握着航海儀的雙手開始微微發顫。
「天不亡我。」
「有機會。有機會。」楊長帆開始左右踱步,時而望向杭州灣口。
不需要等到九州了,不管這個黑科技是如何獲取的資訊,眼下唯有相信它。如果是去澳門的話,登陸之時,就是他們最脆弱的時候,一切還有機會。
無論如何,機不可失。
這個男人,不管他是誰。不管有什麼原因。
他必須死。
有機會的,一定有機會的。再強大也只是幾十人兩艘船,陸上如此諸多的資源。總有機會的,只是自己該如何調動利用。
是去澳門還是海上追擊攔截?
如何操作?去找誰幫忙?
楊長帆興奮之餘,心下冒出了無數個後續問題。
如何搬救兵?如何想辦法?
正苦惱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遠遠傳來。
「楊公子!楊公子!小心火燭啊!!」
循聲望去,徐文長正滿臉茫然地走來。
「徐先生!」楊長帆神色一震。
「這都怎麼搞的?」徐文長舉目四望,「像是……被倭寇洗劫過一樣,村里也看不到人影。」
「沒錯!就是被洗劫了!」楊長帆興奮迎上前去。
徐文長大慌:「怎麼被洗劫了,你反倒如此興奮!」
「因為先生來了!」
「我是來說事的,昨晚我漏算了一步……」
「不止一步,你還漏算了很多步!」
「……」徐文長走近一些,這才看到楊長帆胸口的大血道子,外加散亂的頭髮與狼狽的衣衫,結合剛剛被洗劫的事實,情形大大的不好。
不出意外的話,這位應該是瘋了。
這方面,徐文長很有經驗,他小心翼翼地扶住楊長帆:「公子冷靜一下,我也經常瘋,咱們先冷靜一下。」
「沒時間冷靜了。」楊長帆一把抓住徐文長,「我有一計!半年之內富可敵國!先生可願聽我一言!」
徐文長十分確定,他是真的瘋了。
看得出來,他剛剛經歷了巨大的挫折,雖然原因不明,但徐文長沒法再說他太年輕沒栽過跟頭了。栽過跟頭特別是大跟頭後會有兩種方向,一是成熟穩定,二是抑鬱癲狂,看來楊長帆成為了後者。
「公子,你這身體,咱們還是先回府吧。」
「不妨聽我一言。」楊長帆神色振奮,「文長,循規蹈矩,不足成大事,是該做點什麼的時候了。」
徐文長看着楊長帆清澈過頭的表情不禁問道:「你真的沒瘋?」
「快了,先生不幫我我就瘋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再者,我一介……」
「聽着,文長。」楊長帆雙臂扶在徐文長雙肩,「你是天下第一奇才。」
「……還是瘋了。」
「是的,你就是。」
「……那好,我是。」
「之前的計謀,不妨再擴大一下影響。」楊長帆抓着徐文長死不放手,「你我合力,議定一事,若成,功勞錢財對分,若不成,一切結果我擔。」
「也不必對分……拿到我的那份便好。」徐文長說過之後才慌忙搖頭,「不對,你瘋了。」
「坐下,聽我講。」
「……」
「坐下!」
「好吧……」
楊長帆言簡意賅,將自身慘劇在十分鐘內說了個透。
而徐文長聽過之後,焦點竟然放在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什麼!!二夫人被劫走了!!」
「……她是我夫人,不是你夫人。」
「知音難覓啊公子!若不是二夫人,你能讀懂我的字?」徐文長握拳大怒,「天煞的汪直!!!」
「……」
徐文長繼而問道:「你可確定此船在澳門靠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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