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忙不迭地畫了一個圓圈,弱弱地回了兩個字:「零個。」
面子事小,保命才重要。
「你確定?!」
秋十三上下打量韓束的表情,實在是這個女人前科累累,他一點不相信這個女人的話。
沒有過男人,怎麼可能畫出那種傷風敗俗的畫?總不至於她有事沒事便去澡堂偷窺男子洗浴吧?
「那……一個?」韓束不確定地反問。
她真不知要怎樣的答案才能讓這個大老爺滿意。要知道,她很無辜啊,她真的就是一張嘴比較花,其實她有色心卻沒色膽的。
秋十三眸色陰鷙,狠狠盯着韓束。
韓束怕死,忙不迭地改口:「兩個!對,就是兩個!」
不能再多了,她一個男人都消化不了,別給她來三個。
這時秋十三突然又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她頓時垮下臉,氣若遊絲地回道:「三個……」
特麼的這個男人這是逼良為娼的節奏啊。她好端端的一個良家婦女,愣是變成了千夫所指的x娃x婦。
秋十三一聽到「三個」,手勁兒大得幾乎要折斷她的脖子。
為了自己的小命,韓束着實沒辦法,掙扎着出了兩根纖指,比劃成一個「十」字。
對,她有十個男人,這樣總沒錯了吧?
結果卻是秋十三直接一掌劈向她的脖子,她小腦袋一歪,徹底失去了意識。
其實說起來,秋十三也是被眼前這個女人所逼的。
若是再這樣下去,他很可能折斷她的脖子,索性耳不聽為淨,權當這個女人是良家婦女,還有挽救的希望。
「小姐這是怎麼了?」彩蓮聽得室內的動靜,跑進來一看究竟。
卻瞧見韓束昏睡在秋十三的懷裏,秋十三正眸色複雜地看着韓束,那個愛恨交織的表情,讓她瞪目結舌。
她居然把「愛恨交織」這樣美好的詞彙用在一個閹人身上……
「睡着了。」秋十三沒掃一眼彩蓮,視線牢牢地定格在正昏睡的韓束臉上。
把她弄昏了,才想起她纏綿於病榻好幾天,他是一時被這個頑劣的女人氣昏了頭。
即便她以前有再多的男人又何妨,從今往後,她只可能有他一個男人。若是她不安於室,他有的是法子讓她生不如死。
「孤男寡女總歸是不好的,公子,這裏還是交給奴婢吧。奴婢一定把小姐照顧得妥妥噹噹,不敢有絲毫怠懈。」彩蓮說着就想搶過秋十三懷中的韓束。
秋十三冷眼看着她,涼薄的唇吐出一個字:「滾!!」
彩蓮覺得自己應該有節氣一點,不該被秋十三的氣勢給唬住。
她卻氣短地退後兩步,規規矩矩地跑出了寢室。待走離秋十三的視線範圍,她抹了一把冷汗。
這樣的冷夜,她居然被秋十三嚇出了汗,真真是沒出息。
現在別說殺秋十三了,就算離他近一點,她都覺得呼吸困難。
「爺,奴婢有負您所託。」彩蓮垂頭喪氣地回到了自己的寢室,決定先睡一覺,明兒個再來想法子殺秋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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