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十三也想知道如果自己那東西沒被閹割,最終會長成什麼樣子吧?
再加上這人很愛面子,又不好意思去扒男人的褲子看個究竟,才會在好奇心的驅動下,要她畫出來給他瞅一瞅……
這樣一想,韓束覺得自己有必要理解人家的難處。
秋十三對她那麼好,屢次救她,她無以為報,當然是滿足他的所有願望。
當下她很認真地伏案,拿起毛筆畫將起來。
憑着過往看某些片子的記憶,她認認真真地、一筆一畫地將她所見過的丑東西勾勒出來。
一邊畫,她一邊以寬大的袖口遮捂自己的臉,從來沒想過有這麼一天,她要當着一個被閹了的男人畫男人的那物什。
要是哪一天她能穿回現代,被人問起此趟穿越之旅記憶最深刻的是什麼,她一定會說,她當着一個假男人的面、畫男人的那玩意兒。
唉,她這碎了一地的節操再也揀不回來,她更是無顏再見江東父老啊……
「哪。」韓束畫好自己嘔心瀝血的「巨作」後,遞到秋十三掌心。
這時候她不得不懷疑,因為他的身子殘缺,他的心理也扭曲得厲害,不然為何要她畫出來?
她以袖遮臉,想偷偷出了這間寢室。
最近她的三觀一再被無下限地刷新,這個時候她要出去吹吹冷風,壓壓驚。
誰知一雙大長腿堪堪擋着她的去路,那人還在認真看她畫的畫,認真嚴肅的表情。
不只是認真嚴肅,俊臉好像還繃得死緊,從他緊抿的唇線就知道,她的畫刺-激了他被割掉的男性自尊心。
「十三,其實你看啊,男人這東西實在是難看,不要也罷。我覺得你這樣就剛剛好,多了那東西就是下流胚子了……」
韓束的長篇大論還沒完,秋十三突然發飆,一把揪起她的衣領,凶神惡煞地逼視她:「你到底看過幾個男人的身子?!」
畫得這麼傳神,這該死的女人知不知道什麼是羞恥心?
「沒幾個,屈指可數。」韓束如實回道。
就看了一次,那裏面有幾個男的光身子,反正當晚她是做了噩夢,發誓再也不去看這些齷-齪東西了。
「你的意思是,幾個還不夠你看?!」秋十三震怒,直接掐上韓束的脖子。
此時此刻,真恨不能把她掐死更痛快,以免給自己添堵。
「不,不是噠……」韓束用力拍打秋十三的手背,她快被這死男人給掐死了。
「我問你,你究竟有過幾個男人?!」秋十三見韓束臉紅脖子粗,鬆了手上的力道,沉聲喝問:「給我說實話,不然我弄死你!」
韓束美眸轉了一圈,猶豫要不要說實話。
畢竟要是說她活了兩輩子都沒嘗過男人的腥味,那是不是有點沒面子?
她是很想獻身呢,可惜滯銷中,沒人收貨啊。
就連穿進了南陽王府,嫁了男人,這身子也還是獻不出去,
「我要聽實話!!」秋十三見韓束鬼頭鬼腦,就知道這個女人又在想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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