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說愛我 第27章當爹啦

    坐在椅子上,兩隻眼睛對着電腦屏幕發呆,賀欣怎麼也想不明白,她就是輕輕一推,那個張小暉怎麼就半死不活。看小說最新更新來樂文小說網,/

    紙糊的嗎?

    「呵呵。」

    賀欣冷笑,原來她還跟別的男人亂搞關係,這要是讓明修知道,肯定會很生氣。

    翻出拍下來的照片,賀欣在點確認發送的那一刻又遲疑了。

    明修會不會對她誤會什麼?

    上次她用成全那招,讓明修對她刮目相看,還有意當着張小暉的面和明修擁抱,以為張小暉會衝上來謾罵。

    這樣明修說不定就會覺得張小暉無理取鬧。

    沒想到張小暉只是在原地,沒過來。

    當天晚上,明修胃出血住院,她慌慌張張都跑去醫院,看到床上的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是幾個小時不見,就頹廢不堪。

    賀欣的第一反映就是他們吵架了,她心裏高興,巴不得趕緊分了。

    又很嫉妒,嫉妒張小暉可以輕易剝走明修的所有驕傲。

    那一晚,賀欣一直守在病房裏。

    而張小暉呢?竟然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可就算她那麼無情,明修還叫着張小暉的名字。

    醒來發現陪在床邊的是她賀欣,而不是張小暉,明修眼中的失望和難過讓她看了都想哭。

    張小暉,你憑什麼可以那麼對明修?

    賀欣咬着嘴唇,精緻的妝容下,表情扭曲,憑什麼?

    想起剛才發生在洗手間的事,賀欣覺得自己冤枉,這事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明明就是張小暉自己身體不好。

    眼珠子一轉,賀欣決定找其他人把張小暉的真實嘴臉告訴明修。

    「賀欣,你知道小暉怎麼了嗎?」

    背後的聲音嚇賀欣一跳,她罵道,「我怎麼知道?!」

    程方,「……」

    不知道就不知道唄,瞎叫什麼?

    他狐疑的盯着賀欣,好像有同事看到她在小暉後面進了洗手間,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賀欣提着自己的名牌小包,「程哥,讓一下。」

    程方讓路,美女也不全討人喜歡,比如這個賀欣,從頭到腳都讓他討厭。

    公司里的富二代有不少,雖然都比不上賀欣她爸,但那些富二代本身比賀欣強多了。

    也不知道來他們公司湊什麼熱鬧。

    見賀欣出去,程方吐一口氣。

    辦公室里的同事都在議論紛紛,話題有二,一是主美怎麼了,二是主美的男人。

    陸海過來對程方說,「我上午去醫院看喉嚨,碰到張小暉了,她的精神不怎麼樣,身體好像挺不舒服。」

    程方皺眉,「不舒服怎麼不請假?」

    「誰知道。」陸海說,「不過也可以想通,她才請過兩天假,今天又請了半天,已經這麼頻繁了,要是再請,很難請到假的其他人會有怨氣不說,沈奕那邊呢?你們美術可是最忙的,她一個主美,經常不在,算什麼事兒。」

    程方嘆口氣,換他,身體不舒服,恐怕也得來上班,沒辦法。

    陸海咳一聲,「你說那男的……」

    程方立馬轉身,走人。

    陸海,「……」

    醫院裏

    長長的走廊上,小勇子靠着牆壁,背弓着,他那個電話打的還是晚了一點,如果再早一些,或許就不會出這種事。

    張小暉上樓前只是臉白了一些,被季哥抱下來的時候,臉上都沒有血色了。

    這下季哥不會怪他吧?

    小勇子把手插到牛仔褲口袋裏,摸出一個鋼蹦,用力往上一彈,心裏不停默念「人頭」。

    鋼蹦從上空掉下來,小勇子用手接住,攤開一看,是人頭。

    他頓時咧嘴笑起來,把鋼蹦拿到嘴邊親了親。

    沒事,老天說沒事。

    在原地轉了一會兒,小勇子搓搓牙,要不要過去看看?但他又不是醫生,屁忙幫不上。

    斜對面的電梯門打開,幾個小護士有說有笑的出來。

    小勇子隨意瞟過去的眼睛掙大了幾分,繞着其中一個身材有點胖,長相可愛的小護士。

    那個小護士也看見了小勇子,大高個子,痞里痞氣的,她心花怒放。

    「佳佳,那男的誰啊?認識?」其他的護士都在打量。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劉佳的口吻模糊,「就一朋友。」

    她那麼一說,引人多想。

    其他幾個護士都識趣的和她分開。

    劉佳把頭髮別到耳後,整理了一下才走上去,面帶幾分羞澀,「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看錯了。」

    小勇子摸後腦勺,「你什麼時候來這裏的?」

    「前段時間。」劉佳說,「我爸媽找我舅舅幫忙把我弄進了這家醫院。」

    小勇子哦了一聲。

    一陣沉默。

    去年夏天,小勇子跟幾個哥們出去喝酒,發現失足落水的劉佳,他跳進湖裏把劉佳救上岸。

    之後他們就認識了。

    小勇子知道劉佳對他有意思,他也不排斥。

    兩人沒好上是因為有一次劉佳的爸爸看見了她和小勇子,極力反對。

    劉佳的家人覺得小勇子高中文憑,又沒個正經工作,還有一群狐朋狗友,而劉佳是本科,三甲醫院護士,家世清白,他配不上。

    那些人就背着劉佳,三番兩次羞辱小勇子,小勇子一怒之下動手,和劉佳分手。

    漸漸的,他們就沒再聯繫。

    舔了舔唇,小勇子問起正事,「劉佳,知道剛才住進a8病房的女的是怎麼了嗎?」

    劉佳一愣。

    這事大家都在偷偷討論,因為陪同的男人太過出色。

    「聽說是懷孕不到八周,有先兆流產跡象,不過我想……」

    小勇子驚訝出聲,「懷孕?」

    劉佳點頭,「是啊,我聽護士長說的。」

    小勇子的面色變了變,那張小暉肚子裏的孩子肯定是季時的了。

    難怪,在公司樓下季時的表情是震驚的,估計是才知道孩子的事。

    「那沒事兒吧?」

    劉佳說,「應該沒事,尤主任和張主任都去了。」

    醫院實力最強的兩位醫生全被叫了,如果那還有事,就是孩子和媽媽的緣分不夠。

    小勇子沒再問,「我先走了。」

    這就走了?劉佳有些不舍,「你不去看看嗎?她是你朋友?」

    「不算朋友。」小勇子說,「高中是一個學校的,我在她男朋友手底下做事。」

    現在季時和張小暉不得多膩歪,他進去不合適。

    長廊靠右,病房裏,季時立在床前,筆直挺拔,一步不離。

    他沒有一刻會像今天這麼希望張小暉好好的。

    來醫院的路上,那短短十來分鐘的時間,季時憤怒,恐慌,害怕,無措,難過,把張小暉從車裏抱出來,跑進醫院,期間他的手一直在抖。

    他知道自己完了。

    這輩子,張小暉嵌進了他的骨血里,生死和他一起。

    「為什麼不跟我說孩子的事?」季時俯身,伸出手碰張小暉的臉,把粘在上面的幾根髮絲撥開。

    昨晚他們在一塊,張小暉的言行舉止都跟平時一樣。

    那就是她今天上午去醫院查的結果。

    現在下午四點半,季時的唇角拉直,線條鋒利,冷冽,暴躁。

    這個女人想和他說,有的是時間。

    但她沒有。

    也許是她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考慮,季時下意識去說服自己。

    「小輝,我知道你在聽。」

    張小暉閉着眼睛,彎彎的睫毛顫個不停,暴露了她試圖用裝睡來逃避的心思。

    盯着那兩片蒼白的唇,季時的眼眸眯了眯,深暗黑沉。

    下一刻,他發狠的壓上去,強硬,不留餘地。

    唇上一痛,粗重的氣息籠罩,陌生,火熱,張小暉驀然睜開眼睛,嘴裏發出抗拒的唔唔聲。

    手指穩實的按着張小暉的肩頭,臂膀肌|肉張弛,季時抵開她的牙關,汲取,佔有。

    唇舌痛麻,張小暉被困在床上,缺氧帶來的暈眩逐漸強烈,她瞪着季時,眼睛發紅。

    退開幾分,季時擠在張小暉中間,鼻尖抵着她,呼吸重喘,壓制着什麼。

    「肯醒過來了?嗯?」

    張小暉的胸口劇烈起伏,季時就感覺張小暉的心臟貼着她,一下有,一下沒有,一下又有,如此反覆,能要了他的命。

    見張小暉蹙起眉心,很不舒服,季時的神色一緊,他撐起身子,欲|望退到理智的界限,擔憂浮上眼角眉梢。

    「怎麼了?是不是壓到你了?」

    張小暉羞怒,伸手打他。

    怕她動了胎氣,季時湊近點,任由她一下一下拍打。

    打累了,張小暉的鼻子通紅,眼睛也是。


    還是走到了這種局面,無力改變。

    季時把張小暉身上弄亂的被子壓壓,他低着頭,凝視着張小暉,「孩子是不是我的?」

    張小暉垂着眼皮,手捏了一下耳朵,「不是。」

    「是。」季時低低的笑,「孩子是我的。」

    他站起身,來回踱步,又坐回床前,「小暉,這麼大的事,你應該告訴我。」

    張小暉不說話。

    怎麼告訴?當時她做不到去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結果。

    季時的呼吸徒沉,他克制着脾氣,「難道你就沒有想過給孩子一個爸爸?」

    張小暉抿了抿唇,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微微顫抖,「我沒打算要這個孩子。」

    目光一變,季時厲聲低問,「你說什麼?」

    攥着手指,張小暉大聲吼,聲嘶力竭,「我根本就沒打算要這個孩子!」

    季時也吼,「你撒謊!」

    如果真討厭,就不會在路上那麼緊張。

    張小暉別過頭,淚水順着眼角,不斷地往鬢髮里埋沒。

    她向來應付不了小孩子,也沒準備好要做一個媽媽。

    因此在看到報告單上面的診斷內容,她只有迷茫,並沒有一絲一毫做媽媽的喜悅。

    可是當她被賀欣推,肚子撞到洗手台的那一刻,她害怕的崩潰大哭。

    在醫生告訴她,她很幸運時,她感到慶幸,那種感受無比清晰,直到現在都揮之不去。

    張小暉用手背擦眼睛,她輸給了現實。

    這個孩子會每時每刻提醒她,季時和她將會有割不斷的關係,在餘下的後半輩子。

    季時拿紙巾給張小暉,張小暉把他推開。

    「醫生說不能激動,我的卵|子質量再好,也經不起折騰。」季時抽了兩張紙巾放在張小暉的鼻子上,捏住,「擤鼻涕。」

    張小暉呆了呆,忘了抽泣。

    季時催促,「快點。」他能做這種事,連他自己都沒法相信。

    但現在他做了,沒有刀子架他脖子上。

    張小暉拿走鼻子上的紙巾,趴到一邊,擤了兩下。

    隨着浮動的氣流滾進耳膜里的聲音尤其刺耳,神經質的放大數倍不止,季時的輪廓緊繃,視線停在張小暉有點亂的後腦勺,移到她小巧的耳垂,白皙的後頸,輕動的肩頭。

    視線四處亂走,季時在分散注意力,控制不立刻遠離的衝動。

    他伸出一條腿,踢中垃圾桶。

    聽到動靜,張小暉轉身,把紙巾丟進去。

    兩人都不說話。

    良久,張小暉說,「你出去吧。」

    季時紋絲不動,「出去?我是孩子的父親,張小暉,你是不是準備和我撇清……」

    張小暉打斷他,「別張口閉口孩子,季時,你有多厭惡小孩你會不知道?」

    「是。你說的對。」季時彎着腰,逼近張小暉,呼吸噴在她的臉上,「我是不喜歡小孩。」

    他甚至只要想到家裏多個和侄子那樣的小奶娃娃,一切變的亂糟糟的,就恨不得把整棟房子都拆了。

    但是,他跟張小暉生的孩子,和別人家的小孩一定是不一樣的。

    這麼好的基因,遺傳下來,孩子應該不會太討厭。

    季時的目光炙熱,他承認,在得知張小暉肚子裏揣了他的種時,他心裏的第一感覺是獨佔欲得到滿足。

    從此,他和張小暉之間多了一種關係,宋明修踏足不了。

    而且,那種關係足以成為籌碼,綁住張小暉。

    就算將來孩子長大了,知道事情經過,也會理解他這個父親的卑鄙。

    因為那是他的種。

    「小暉,我沒想過我會有孩子。」季時更近的看着張小暉,與她呼吸相融,幾乎唇|齒相依,「那是以前。」

    「現在我想試着改變,你如果不信,那就來監督我好不好?」

    張小暉的後腦勺抵着床,咯的生疼,那股痛提醒她,有些事逃避不了。

    季時的喉嚨里發出低沉的**,「你就這麼對我沒信心嗎?」

    假如現在的另一個當事人不是他,而是宋明修站在這裏,孩子是他們的,這個女人肯定笑的滿臉幸福。

    沒有假如,宋明修出局了。

    他既已出局,就絕不可能再想入局,季時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我沒有信心。」張小暉的聲音很輕很小,「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

    她還沒有忘掉心裏的那個人,更不知道能不能忘得掉。

    原本以為可以利用工作來充實自己,慢慢接受現狀,卻沒想到會有一個小生命跑進她的世界。

    「那就讓我來給你信心。」季時的手碰到張小暉的臉,抹掉滑下來的眼淚,「小暉,我們在一起吧。」

    「你想過沒有,我們了解彼此,熟悉所有習慣,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能取代。」

    正如他,每次為張小暉破例,都想着不會再有下一次,可是後來發生了很多個下一次。

    半響,張小暉閉上了眼睛,「我累了。」

    季時的喉結滾動,「那你睡會。」

    沒有直接拒絕,那就意味着張小暉在考慮,他壓制勾起的唇角,帶上門出去。

    病房安靜下來。

    張小暉的眼睛睜開,模糊的聽見外面的季時在打電話,語氣陰沉,充滿暴怒,隱約提到賀仲,峰宇……

    她的身子往下移,整個人都縮進被子裏。

    c市

    賀仲匆匆離開會議室,打給賀欣,「爸走時是怎麼跟你說的?叫你不要去碰張小暉,你都幹些什麼了?」

    賀欣正在和孫晨晨買包,她被訓斥的臉漲紅,委屈的頂嘴,「誰給你通風報信的?是不是陳叔叔?」

    「你還敢理直氣壯的頂嘴?」賀仲氣的心臟病都要犯了,他喘着氣,「你知不知道爸為什麼來c市?來幹什麼?」

    「你知不知道峰宇現在已經陷入困境,有部分客戶突然回絕再續約合作,資金周轉不過來,有好幾個項目被迫停了?」

    賀欣聽的臉煞白,她什麼都不知道,「爸那現在怎麼辦?」

    旁邊的孫晨晨揣測,賀家出事了。

    不會是要破產吧?孫晨晨心裏搖頭,不可能,峰宇那麼大一家企業,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地方,想進都進不去。

    賀欣跑出去,她不想讓孫晨晨知道她家的事,「我什麼都沒有做,爸你要相信我,我這次真的什麼都……」

    賀仲大聲質問,「那你去黑石上班是怎麼回事?你剛去,張小暉就出事,哪有那麼巧的事!」

    爸連這事都知道了,賀欣抖着嘴唇,「我只是碰了她一下,她自己有病,跟我沒關係!」

    「有沒有關係都等我回來處理!」賀仲嚴厲道,「你哪兒都別去,給我在家好好反省。」

    「記住,在我回來之前,別往街上跑!」

    氣憤的掛斷電話,賀仲又不放心的聯繫局|長照顧欣兒。

    他怕季時找人教訓欣兒,那種事季時乾的出來。

    陳秘書遞上藥和水,「董事長,我跟時光的市場部經理有點老交情,不如我去找他幫個忙,看能不能打聽季時的口風,我們再做……」

    賀仲擺手,「我親自去會季時。」

    好在那個張小暉無大礙。

    公司出的那些狀況十有□□和季時脫不了干係。

    他嘆口氣,人算不如天算,事到如今,只希望那個張小暉趕緊跟了季時,宋明修和欣兒都能消停。

    「去給我訂明天的機票吧。」

    陳秘書應聲,「是。」

    另一頭,宋明修收到一張陌生號碼發的照片,他當場就砸了辦公室。

    並沒有費多少周折就查出張小暉住進的醫院,宋明修停在病房門口,瘋狂叫囂的念頭忽然緩了下來。

    他和小暉已經分了,要以什麼立場向她質問?

    宋明修垂在兩側的手緊成拳頭,終究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病房裏靜悄悄的,床上鼓着一個包,僅能看見一點黑色頭髮在外面。

    宋明修輕着腳步過去,伸手將被子拉下來,露出張小暉的臉。

    她睡着了,哭過。

    宋明修一點點靠近,靜靜的用目光描摹面前的這張臉,一寸寸刻在腦子裏。

    光線掃過眼皮,張小暉睜開眼睛。

    四目相視。

    這時,門外有護士的聲音,「張小姐,我們一會要給你聽一次胎心了。」

    胎心?宋明修愣怔住了。

    下一刻,宋明修瞪着張小暉的肚子,用一種可笑的眼神,「你懷孕了?」

    張小暉把被子拉上去,手指緊攥着,避開宋明修的視線,「是。」

    宋明修深呼吸,「誰的?」

    張小暉閉口不答。

    宋明修的嘴裏已經蹦出一個名字,「是不是季時?」

    張小暉沉默,不否認。

    「那是一次意外。」

    「意外?」宋明修覺得自己快瘋了,他克制不住的紅了眼睛,拳頭捏的作響,「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聽出他不相信自己所說的意外,

    張小暉扯了扯嘴角,「我怎麼說?我說我跟季時上了床,然後看你用噁心的目光打量我嗎?」

    宋明修的身子一震,腦子裏閃過那部電影。

    「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離開我的嗎?」

    不等張小暉回答,宋明修單膝跪在床前,聲音發哽,「小暉,如果只是因為你怕我不接受這個孩子才要和我分開,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當自己的親生孩子照顧,你相信我……」

    門口傳來森冷的聲音,「孩子有父親,不勞你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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