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店員沒有選擇報警。而是悄悄的挪到了一邊,仿佛都是約好了一樣,那幾名顧客也都將頭扭了過去,不再看丘豐魚和那兩個人。這件事和他們沒關係。他們沒有看到,所以也就沒有報警。而且店裏也沒有監控。一個路邊的快餐店,別指望什麼監控了。除了對着收銀台有一個監控之外。
「為什麼跟着我們?」在公路邊,遠離小旅館的地方,是一片草地,草地往公路的外圍延伸,就是一片樹林,丘豐魚將這兩個傢伙拖入到了樹林中。然後就看着他們說道,「別說你們是路過的,從拉斯維加斯你們就一直跟着我們。」
『我們真的只是路過,我們打算去拉雷多,在那裏我們有親戚住在那邊,而且也方便我們進去墨西哥的新拉雷多城,上帝作證,我們說的都是實話……』那個臉色兇狠的傢伙,這時候幾乎是哭喪着臉一樣的對着丘豐魚說道。
「交給你了」丘豐魚懶得去求證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直接將他們扔給米倉涼子,米倉涼子自然也有很多手法,讓這兩個混蛋說實話沒有什麼問題的。於是就對着丘豐魚點頭笑:「完全沒問題,我會讓他們說實話的。」
丘豐魚就朝着戴維斯走過了去,剛才戴維斯在對着自己打眼色。將他拉到了樹林的另一旁,丘豐魚就問道:「你有什麼發現?或者說你想到了什麼嗎?」
「頭兒,或許我們搞錯了,我覺得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戴維斯說道,他們的表情不會出賣他們,「或許是我想錯了也說不定,我覺得這樣……有點兒不太好,我們總不能已有懷疑的對象,就用這種方式來對他們吧?」
「好吧,你覺得應該怎樣對付他們?」丘豐魚聳了聳肩膀,然後就拍了拍戴維斯的肩膀對着他笑,「別讓你現在的情緒左右了你的思維。好了,戴維斯……我們放了這兩個傢伙,或許你說得對,他們只是恰好和我們一條路。」說着就對着戴維斯點點頭,轉身就朝着米倉涼子那邊走了過去。
「他們沒有什麼可說的。」米倉涼子對着丘豐魚有些無奈的說道,「或許使我們搞錯了!你覺得我們會搞錯嗎?」這女人什麼時候對自己這樣沒有自信了?
丘豐魚點點頭,沒有回答他,而是走到那兩個傢伙的身邊,拍了拍他們的臉,說道:「聽着,夥計,我現在讓你們走,最好別讓我在看到你們。或許下一次你們就沒有這樣幸運了。趕緊滾蛋吧。」說着就擺了擺手,讓那兩個已經汗如雨下,痛得臉色慘白的傢伙趕緊滾蛋。
那兩人如蒙大赦,咬着牙爬起來,儘管還走路都還有些踉蹌,但是他們還是互相攙扶着,一瘸一拐的朝着外面飛快的走去。丘豐魚就對着米倉涼子笑:「有時候直覺是很準確的,只是我們用的方法可能不對而已。」
米倉涼子聳了下肩膀,沒有說話。三人也跟着那兩個傢伙離開。到了小旅館,那兩個傢伙已經收拾了開着車離開。丘豐魚他們就繼續待在快餐店裏吃東西。不過他們沒有吃多久,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公路邊傳來了警笛聲,然後就兩輛警車忽然從路邊沖了下來,在小餐館邊停了下來,裏面下來了四名警察,三個男人一個女人,還有一輛車跟在後面,是那兩個墨西哥人開的皮卡車。他們也下來了,然後對着警察指了指坐在店裏的丘豐魚三個。似乎和警察們說着什麼。然後警察就走了進來。
「頭兒,我覺得他們是沖我們來的!」戴維斯對着丘豐魚有些緊張的說道,「那兩個傢伙報警了嗎?真該死,我們真該對那兩個傢伙狠一點,讓他們知道害怕。」他正說着的時候,警察們就已經進來了。其中一個人對着丘豐魚就勾了勾手指頭。
丘豐魚就對着米倉涼子和戴維斯點點頭,示意他們放心,自己就走了過去。對着他們說道:「怎麼啦?警察先生們,我想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犯了什麼事?」
「有人告你們襲擊、拘禁、暴力毆打。我們是來調查情況的,不過……你們現在吃不成晚餐了,得跟着我們去警局。」那個為首的警官對着丘豐魚說着,然後又扭頭對着那跟來的兩個墨西哥人說道,「是他們嗎?」
「是的,就是他們。我們被他們折磨、虐待,上帝,我們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雖然我們是墨西哥人,但是這是種族歧視,這是美國,這裏是平等的,我們不該這樣被對待。警官,我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其中那個長相兇狠的傢伙,對着那名警官大聲的抱屈。
「好吧,先生,這是我們的工作。請出示你的駕駛證!」警官對着丘豐魚說着,然後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丘豐魚將自己的駕駛證拿出來。
丘豐魚從屁股後的衣兜里拿出了駕駛證,然後遞了過去,說道:「警官先生,我想你們得搞明白一件事情。這兩個傢伙可能是在陷害我們。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你知道的,我的名字叫丘豐魚。如果我被你們帶到了警局,今天晚上就可能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被你們無辜的帶到警局,就是因為這兩個傢伙誣陷了我們。」
丘豐魚很認真的對着那名警官說着:「我想你們也不希望如此吧。我說的都是事實,這上面——駕駛證上面確實是我的名字。」
「豐魚丘。這個名字很有名嗎?」那名警官想要嘲笑一下,但是馬上就想起來了,有些吃驚的看着丘豐魚,「你就是……新聞里說的那個……豐魚丘本人?」
「是的,就是我。你們覺得我會對兩個墨西哥人這樣做?他們值得我這樣做嗎?」丘豐魚就忍不住搖頭嘆氣,「本來我們是為了我們的朋友的事情,他們在拉斯維加斯被人殺害了,我們想要將他們送到阿比林小鎮安葬,我們一門心思的趕路,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去招惹他們呢?他們這樣對我,真的很不公平,或許是因為看我們不順眼……但是我們不能因為他們看我們不順眼,就讓我們付出時間和精力……」
那名警官很明顯想不到眼前的這個人是個名人。當然就算是名人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但是現在這個人是全美豎立起來的英雄的形象,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就將他們逮到了警局的話,這確實是一件麻煩事,所以他猶豫了。
「我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知道的,就在昨天,白宮的網站已經更新了頁面,我會被屬於總統自由勳章,這對我來說是個莫大的榮譽。難道要因為這件事情而讓這枚最高的榮譽失去了它應該有的榮耀嗎?我想……這也不是警官你想要看到的現象吧,而這一切都只是源於這兩個墨西哥人對我們的誣告。」丘豐魚繼續對着那名警官說着,「你們知道的,我很珍惜這種榮譽,絕對不容許讓這種榮譽蒙羞。」
這幾乎就是裸的警告了。警告這名警官,如果你非要將我帶到警局去的話,那麼會和你死磕到底,到時候不說別的,讓他丟掉這個職業都是有可能的。
這下就真的讓這名警官徹底的猶豫起來了。很顯然,這兩名墨西哥人還沒有提供具體的證據,而米倉涼子處理人,是不會給自己留下手尾的。她們幹這行的,都有着這樣的精明和規矩。丘豐魚絲毫不擔心這個。
「被聽他的,他滿嘴的謊言,我被他揍了,這裏的人都看到了的。」墨西哥人忽然就發急了,對着警官說道,然後指了指快餐店裏還剩下的幾個人說道,「他們都看到了,我被他們無緣無故的揍了,我發誓,這裏如果有監控的話,就能夠看到……」
警官就看了看丘豐魚,然後對着他很禮貌的說道:「對不起,丘先生,這是我們的工作,我們必須要這樣做,你們得呆在這裏,起碼讓我們弄清楚事情的經過之後。抱歉!」說着他就朝着在坐的幾個人走過去。然後幾名警員一一的過去詢問。
很快警員都回來對着那名警官擺了擺頭。有個警員說道:「他們說是剛進來的,沒有看到所謂的衝突,更不知道之前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
「嘿,凱瑟琳,去找那個小妞問問,這裏的監控能夠看到店子裏的情況嗎?還有……她是不是目擊者。」警官對着那名女警吩咐,然後就指了指那兩個墨西哥人說道,「你們也呆在這裏,別耍花招,不然我們也會不客氣的。」
好吧,兩個墨西哥人就苦命的坐下來。然後滿懷希望的看着那名女警走了過去。女警走過去,問那名店員。但是那名店員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就是搖頭、搖頭、在搖頭。這個動作讓兩個墨西哥人心裏莫名的湧起了不安的情緒。很顯然,他們也覺得,可能這裏沒有人願意幫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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