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部微型高清攝像機,戴維斯撿起來的時候,就看了看,對着丘豐魚說道:「是美國代工廠生產的索尼的最新的微型高清攝像機,其攝像清晰度可以和現在美方的攝像頭相媲美了,而且夜視功能非常強大。」說着將攝像機第丘豐魚。
丘豐魚看了看,從裏面取出內存卡,但是這還還有內置硬盤。看了看還是交給了戴維斯說道:「你來處理吧,我對這個不是很在行。」然後將內存卡掰成了幾片。走到那個還勾在地上的傢伙面前,看着他痛苦的臉,就不由得伸出手輕輕的在他的臉上拍了拍。
「誰讓你這麼做的,你知道嗎?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開口!」丘豐魚平靜的看着他,然後對着戴維斯擺了擺頭。戴維斯就將這個傢伙拖走了,拖到了街道的那個拐角處的陰暗裏。那邊桑德拉已經解決了戰鬥。正朝着這邊走過來。
「這裏沒有攝像頭,我們不會被人發現。那幾個傢伙已經擺平了,是這一片的混混,估計是瞞着老大出來接私活的。」桑德拉嘿嘿的笑着,「我已經將他們揍得尿褲子了。頭兒,這傢伙是怎麼回事?」
戴維斯就擺了擺手中的攝像機:「偷拍我們打架的。我想,肯定是有些人想要搞臭頭兒的名聲。想想吧,現在頭兒的名聲如日中天,有人在嫉妒了,或者有人已經心裏很恐懼了。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會有那些人會恐懼頭兒的名氣?」
「很多,恐怖主義、種族主義的那些組織都會很不爽頭兒的這種榮譽。」桑德拉畢竟是在軍隊中混過的,經常處理的就是這些事件,所以他很清楚能過做這些事情的人會是那些人。如果稍微再分析一下的話,答案就會很明了了。
恐怖組織不會用這種手段來打擊丘豐魚,他們最可能的是採取直接的暴力手段。只有種族主義者才會用這種迂迴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且通常種族主義者很少採用這種激進的手法來做事情,除非非常有必要。
桑德拉清楚他們的一些運作手法,就分析給丘豐魚聽:「我想這肯定是某個種族主義者的傑作,他們害怕了。如果我分析的沒錯的話,馬奎爾先生肯定不會受到騷擾。他們就是想要讓馬奎爾出風頭,反過來打壓你。不過這種手段並不算光彩,而且也不算高明,就算是種族主義,也可能會是個人的行為,並不會是組織性質的行動,因為這個對你的損害並不算太大。當然也可能是持有種族主義的個人對你的偏見。」
丘豐魚點點頭,然後就蹲下來,看着那個偷拍的人說道:「也或許就是這個傢伙自己的主意也說不定。桑德拉,去將你揍倒的幾個傢伙,找一個問問算了,問了也是這個答案,我倒是想要聽聽這個混蛋想要說些什麼。」
丘豐魚就伸出手,在那人的臉上拍了拍說道:「夥計,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這樣做,已經損害到了我。膩最好告訴我,你背後的人是誰。現在你也看到了,這個地方沒有攝像頭,如果你發生了什麼意外,我敢肯定,警方是找不到任何線索的。」
那人的臉色有些發白。儘管是在昏暗的地方,還是可以感覺到他內心的恐懼。但是他的嘴巴還是比較硬,就是一言不發。
丘豐魚就一隻手指頭戳在了那人的肋下,頓時那人抽了一口氣,臉都痛得歪了。渾身都在顫抖,這是截脈手法,用來進行刑訊是非常有用的。果然沒有等丘豐魚問第二句,那傢伙就哀嚎着求饒了。
「天殺的,停下來,上帝停下來,求你了」他發出了慘叫聲,但是馬上就被桑德拉用脫下來他的臭襪子堵住了嘴巴。最後就只剩下嗚嗚的聲音,拼命的搖頭,整個人就好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大汗淋漓。
這慘樣子連見慣了血腥場面的桑德拉都有些不寒而慄。頭兒的手段真是匪夷所思,讓人覺得恐怖,幸好他是自己的頭兒。要是是自己的敵人,落到他的手裏,只怕真的是生不如死了。戴維斯乾脆就別過頭,不忍心再看。
「我說什麼,我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丘豐魚說着,在他的口袋裏翻了翻,摸出了一個錢夾,在錢夾里,他找到了這個人的駕駛證,還有一張照片。裏面還有他的信用卡和一些零散的美鈔。丘豐魚拿出手機,調出閃光燈,對着這張照片拍了一張,然後又對着他的駕駛證拍了一張。照片在手機里非常的清晰,什麼信息都清清楚楚。
「詹森庫伯。我記住你了,還有你的地址。」丘豐魚就點了點頭,然後將手機收起來,再次看着這個傢伙說道,「夥計,我希望你說實話,是你個人還是你背後的人讓你來做這件事情的?你為什麼想要搞臭我?」
「嗚嗚」那人就趕緊的點頭,然後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丘豐魚對着桑德拉擺了擺頭,桑德拉將那人嘴裏的臭襪子拿了出來,然後一副很嫌棄的樣子,擰在手裏,最後就甩在了地上笑着:「夥計,前往被讓我再將這玩意兒塞進的嘴裏了,太噁心了。我都想吐了。」說着還發出了一個乾嘔的聲音。
但是這個叫做詹森庫伯的傢伙已經無所謂了,全身痛得打擺子。說不出話來,即便是臭襪子被抽了出來以後。丘豐魚就將手指頭戳在他的身上,這傢伙頓時就行是癱軟了一樣的趴在了地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想好了嗎?別惹我生氣,瞧瞧,你有美麗的妻子,還有可愛的女兒。」丘豐魚就看着手機上的照片,然後給那人看,「說吧,如果我知道你背後還有人,我保證,你會受到比今天更殘酷的摧殘,還有你的這個說着又晃了晃照片。」
這傢伙早就崩潰了,他抽噎着,終於能夠說出囫圇的話出來了,聲音幾乎是在哀求,又有些發抖:「求您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兒。我只是臨時起意的。那些傢伙就是我在酒吧里認識的,我說了想要教訓你,然後給了他們錢,五百美元。我發誓,我背後什麼人都沒有,我只是不爽我確實是個醜陋的種族主義,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的根源,求您了,放過我,我保證我不會這樣做了永遠。」
丘豐魚就看了看桑德拉,桑德拉對着丘豐魚點點頭。於是他就拍了一下他的臉,將錢夾子扔在了他的臉上,站起身來,對着詹森庫伯說道:「希望你說話算話。夥計,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欺騙。」說着就抬步朝着街道的外面走去了。
桑德拉和戴維斯跟着離開。戴維斯走的時候,還對着他吐了一口口水在他的臉上。但是詹森庫伯絲毫也不敢反抗。只能是看着他們揚長而去,最後等看不到人影了,他才壓抑着「嗚嗚」的痛哭起來。
「嘿,夥計」詹森庫伯剛剛哭了幾聲,就看到了幾個人一瘸一拐的朝着他走過來,當先的那個黑人,朝着他呵斥道,「夥計,你欺騙了我們,你說那幾個人很好對付,現在呢?你得賠償我們的損失。剛才你說的,我們都聽到了!」
「不,不,我們已經錢貨兩訖了,我們互不相欠,你不能違約。」詹森庫伯立即就瞪大了眼睛,看着這個臉都腫起來的黑大個,慌忙的說道,「我們總得有契約精神,我們已經完成了交易,不再有瓜葛了,不是嗎?」
「不,我們交易的時候,是保證沒有危險,現在我們都受傷了,你得出醫藥費,五萬美元,我不多要。不然的話,我知道你的地址。還有你的妻子和女兒!」那個黑傢伙就像丘豐魚一樣的蹲下來,從他的旁邊撿起了丘豐魚仍在地上的錢夾。
那裏面有駕駛證和他們一家人的照片。「我會找到你的,三天之內,如果三天之內沒有見到錢,你知道我們會做什麼。你的女兒很漂亮,在讀高中是吧?看樣子已經熟透了,兄弟們,都來漸漸這個水蜜桃」黑人大聲的笑着,引起了一陣鬨笑。
「不,你們不能這樣。」詹森庫伯痛苦的大叫,現在他已經後悔了,是的,真的後悔了,他都恨不得想殺了自己。原本以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結果卻變成這樣。如果說丘豐魚對他只是上的摧殘,那麼這些人就是在精神上毀滅他。
「哈哈,為什麼不能?你這骯髒的、該死的白皮豬,你這個可恥的種族主義者,為什麼我就不能這樣?因為我是黑人嗎?我就會讓你的女人還有你的女兒看看黑人的本錢有多大!」說着,這黑大個還做着下身挺動的動作。
「求您了,上帝,殺了我吧!」詹森庫伯絕望的大叫了一聲。站起來就要朝着那個黑大個衝過去,卻被黑大個旁邊的人一腳就踢到在地上了。
這時候天空中似乎傳來了一陣悶雷的聲音。黑大個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詹森庫伯,有些不耐煩起來了,對着他說道:「記住了,你還欠我的錢,用現金交易。別耍花招。如果報警,等着為你的家人收屍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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