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譽市民」的獎章對洛杉磯的市民來說,也算是一個很不錯的榮譽了。而且持有這個榮譽的市民,確實還有享受各種方面的優待。
「那是一個紅色的小本子。」在聽說這個事情之後,傑西卡和艾米都過來,幫着丘豐魚普及洛杉磯榮譽市民這個稱號的用處,「如果你違反了交規,拿出這個東西,警察會給你放行的。我是說那些不嚴重的違規。當然還有警察突擊檢查夜總會或酒店,而你恰巧也在那裏,這個紅色的本子能確保你不受打擾。最讓人省心的就是看病的話能享受折扣,甚至還可以不用預約,以後我們有可孩子也能優先就讀本地最好的學校。」
「我們有了孩子?」丘豐魚被這女人的話嚇住了。
傑西卡也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笑嘻嘻的看着他說道:「是啊,就是有了孩子啊。難道我們不會有孩子?我知道你喜歡……還有,他一定會以自己的父親為榮的。因為他的父親是一個大英雄。」說着還得意的晃了晃頭。
「還好吧,你說的很對,這有很多特權,但是絕對不包括我們之間有個孩子。這不是我的特權,而是你的了。我們不會有的,老天,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丘豐魚哀嘆了一聲,「不過榮譽市民有這麼多好處,我還是很樂意接受的。」
「說實話,我都很動心。」一旁的桑德拉就笑,「我最高的榮譽就只是銀星勳章,可是這並沒有什麼用處,反而是我退伍之後,落魄潦倒,只能在阿比林做一個牛仔,我覺得這完全就是在浪費我的生命。」
「你之前不是說你很喜歡做一名牛仔?而且還以做牛仔為榮?」一旁的戴維斯就忍不住插了一句話說道,「現在就變了?因為跟了頭兒,連自己的理想都變得高尚起來了嗎?真是見鬼,你這傢伙一直就是在胡說八道。」
「啊哈,夥計,你居然……好吧,你說得對,不過看到你還能反駁我,我就知道你已經沒事了。對吧?兄弟!」說着就一拳擂在戴維斯的胸膛上,戴維斯還故意的捂住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看起來好像是受傷了一樣。
「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丘,你得準備一下,我是說發言稿這些東西,肯定會讓你發言的。這幾乎是慣例,類似於奧斯卡的獲獎感言。」傑西卡對着丘豐魚說道,「放心吧,如果你寫不出來,我可以幫你搞定,我經常在學習小組會上發言,而且只要我發言,很多人都會安靜下來。這就是魅力。」
「夠了,別吹捧自己了,學習小組上的發言?哈哈,你居然還那這個出來顯擺。」米倉涼子就終於忍不住嘲諷起他來,「說實話,我不認為在那樣的儀式上會需要一個很正經的發言稿,頭兒會應付的,在休斯頓的時候,不就做得很好?」
休斯頓的時候,丘豐魚在酒會上的那番話的視頻已經在新聞媒體中出現了,在網絡上也隨時可以看到。很多人都覺得這傢伙真的說話很幽默。對他有了很大的好感。這種好感來自於個人的魅力,而不是他的人種。
確實,丘豐魚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怎樣去發言。這不是的風格。晚餐以後,丘豐魚照例去酒吧。在酒吧的時候,就被人認出來了,酒吧的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白人胖子,特意的從辦公室出來,和丘豐魚合影。
「夥計,你真棒,今晚你所有的酒都免費。這是你的朋友?他們也免費,我請你!」老闆對着丘豐魚很豪爽的拍着他的肩膀,「對了,我叫亞倫?科倫斯,記住我的名字,以後你來喝酒,我給你優惠。我保證是最優惠的價格。」
「非常感謝!」丘豐魚舉起酒杯對着他示意,兩人碰了一杯之後,就和丘豐魚告辭了。不過酒吧里的人並沒有都來和丘豐魚合影什麼的。因為有很多人都沒有意識到丘豐魚回來,而且一般的人也不會主動的去認識他。
「看來即便是沒有榮譽市民,你也到處受到優待!」一旁的戴維斯對着丘豐魚有些羨慕的說道,「頭兒,我敬你!」他說着舉起啤酒杯,朝着丘豐魚舉杯示意。兩人碰了一下,戴維斯就一飲而盡,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歡迎你回來,戴維斯,儘管我很不喜歡你那娘娘腔的樣子。這沒什麼,我親眼見過我的搭檔死在了我的面前。但是那就是戰爭,你沒有辦法去避免,還有……這條路是他自己選擇的,那幫俄羅斯人完蛋之後,他完全可以回來,但是他沒有,這說明他已經選擇好了自己要走的路,這個結局應該是他能夠意料到的。」
「別廢話了,我說了,我已經放下了。」戴維斯哼了一聲,然後就說道,「但是……頭兒,我還是準備去拉斯維加斯,去那邊將他們倆的屍體運回來安葬。我想,他們也應該要回家了,不管怎樣,阿比林是他們家。」
「你什麼時候去?」丘豐魚問,戴維斯為他的朋友做最後的這一件事情,是應該的。大衛?伯金和西爾莎都沒有了親人,所以就只能是由戴維斯去做這件事情,「如果需要,就開口,我們可以和你一起去的。」
「不,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戴維斯搖搖頭,「我想一個人做這件事情。做完了之後,我會徹底忘記。頭兒,我想明天就走!」
丘豐魚點點頭,不說話了,三個人喝悶酒,然後就回家。只不過剛起身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穿着背心,胳膊上有紋身的結着小辮子的黑人站起身來了。他對着丘豐魚看了看,就說道:「嘿,夥計,你就是那個開飛機的傢伙?」
丘豐魚對着他聳了下肩膀,沒有說什麼。準備直接從他的身邊過去。但是被那人攔住了,而在那個黑人的身後,又站起來幾個人,一看就是街頭上經常混的人。他們的胳膊上都有紋身。看來有點兒挑釁的味道。
「對不起,夥計,我現在要回家了!」丘豐魚說着,然後側着身,準備從黑人的身邊過去,但是被他身後的幾個人堵住了。他們一共有五個人。丘豐魚就轉過頭看着那邊的櫃枱,櫃枱那邊只有酒保,他好像沒有看到一樣。
通常這個時候,會有酒保或者是保安出來的。但是現在沒有。很多人都朝這邊看過來,但是卻沒有什麼表情。他們不關心這些爛事。而且也沒有人認出丘豐魚,就算是認出來了,他們也不打算攪合這趟渾水。看熱鬧倒是沒問題。
「夥計,我們可以去外面淡淡嗎?」丘豐魚用手指頭戳了戳那個黑人的胸膛,擺了擺頭,「不敢嗎?我就知道你是個娘娘腔,只會在這裏說大話。」說着手指頭使勁,硬是將這個黑個子戳的移開了半邊身,丘豐魚就從他面前擦身而過。
桑德拉跟着出去,在路過的時候,和那個黑人還怒目而視。黑人似乎被激怒了,跟着丘豐魚就走到了酒吧的外面。丘豐魚就看着他們說道:「你們收了誰的錢?或者說為誰來做這件事情?還有人需要為這件事情買單嗎?」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夥計,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怎樣?別以為你會開飛機,別以為你成了什麼英雄就沒有人敢動你了,別做夢了,在這片區域,我就是話事人。就算你是英雄也得乖乖的待着,夥計……」黑人說着就朝着前面走了幾步,在丘豐魚面前,伸出手,打算去拍他的臉頰。
「啊——艹——」忽然他的手就被一隻手捏住了,頓時就整個身子歪着,痛得大叫起來,被丘豐魚使勁一推,頓時就跌倒在地上。丘豐魚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對着桑德拉點了點頭,於是桑德拉就擺了擺頸部,發出了「咔擦」的骨頭的聲音。
「擺平他們!我在前面等你!」丘豐魚說着,就朝着前面走去。一個傢伙想要去攔丘豐魚,但是卻被後面一步感到的桑德拉抓住了後衣領,使勁往後一拖,頓時就倒在了地上,被桑德拉一腳踩住了胳膊,「咔擦」一聲,一聲慘叫,那傢伙的胳膊斷了。
「上,上,上,艹……我要的p眼,該死的混蛋!」黑人大叫着,爬起來,對着剩下的人大聲的說着,自己也勇猛的衝上前來,他的目標是桑德拉。一衝上去,就聽到「嘭」的一聲,桑德拉的拳頭就揍到了他的下巴,頓時往後踉踉蹌蹌,又仰天倒下來。這次摔得更厲害,而且腮幫子也腫了。
丘豐魚不管這些事,繼續朝前走,在這條街道的拐角處,忽然就朝着拐角的另一個方向移動,然後從那裏扯出來一個人,一腳就將他踢到了街道上,那人連滾帶爬的想要爬起來,卻被戴維斯衝上去,一個提膝,頓時這傢伙就像是蝦米一樣弓起來,慢慢的倒在了街道上。在街道上,一部高清的攝像機摔在地上,而上面的熒屏上還有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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