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灘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第二天,桑德拉還參加了沙灘排球。這傢伙在海軍的時候,估計就是這麼幹的。不得不說桑德拉打排球還真有一手,特別是扣殺,特別的兇狠。而且打排球的時候,男人都是着上身的額。身上的肌肉和黑毛都在抖動。這個真的是很惹眼的,引得旁邊觀戰的小妞們尖叫不已。
還別說,真有女人邀請桑德拉在比賽之後去喝一杯。這傢伙終於如願以償的去了。而戴維斯依舊是漫無目的,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和丘豐魚說了一聲,又去了賭場。這次要了個vip的服務,之所以是vip服務,是因為有美女在旁邊陪賭。
蒂姆似乎有着無情無盡的精力,白天就在海里衝浪、游泳,晚上還去酒店的健身俱樂部去健身。這小傢伙的身材也確實有點兒惹眼。反正這裏來的都是尋歡作樂的人,因此還真有女孩子勾搭這個小愣頭青。不過蒂姆還真對這個不感興趣。他可以遠遠的欣賞女人,但是卻並不真的參與到和女人的交往當中去。
這傢伙是有毅力的,這也意味着,他今後的復仇很可能會成功。丘豐魚從來不擔心他的這個問題。也不準備插手他的這個事情。
至於兩個女人,傑西卡總能找到自己的樂子。酒吧、健身房、影院、音樂會還有沙灘的派對,總能找到她的身影。她天生就不是那種能夠坐得住的女人。而米倉涼子就顯得冷清多了,只是偶爾去沙灘坐坐,順便還去游泳。但是除了這個以外,她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酒店的頂樓餐廳度過,一杯咖啡,一張報紙,過得比老年人還老年人。
丘豐魚一個人在邁阿密轉悠,尋找自己的樂子。在上次的那個沙灘酒吧,他就坐了上去,打了個響指對着那個黑人服務員說道:「啤酒,夥計,最近怎麼沒有很多人?派對?音樂?怎麼都沒有?打算關門了?」
丘豐魚就敲着吧枱的面,對着那個黑人服務員說道:「那天看我打架是不是很爽?」
那個黑人服務員就嘿嘿的笑,倒了一大杯啤酒就遞了過去:「這杯我來請,就當是我對你的道歉,說實話,我只是想看看熱鬧而已。」
丘豐魚接過啤酒,灌了一大口笑道:「我只是感到很疑惑,為什麼你的酒吧沒有派對了?因為上次的打架?」
「哈哈,夥計,你真搞笑。怎麼可能會因為打架而停止派對?這裏的海灘,每天都會上演機場鬥毆的事件,但是沒有誰會說因為打架而禁止什麼的。如果你想要派對,晚上過來吧。晚上這裏會有一場派對,不過……不是那種跳舞的,而是拳擊。」這傢伙說的很神秘,而且還對着丘豐魚上下打量着。
「拳擊?你說的是那種黑市的拳擊嗎?」丘豐魚就忍不住笑,「這種地下拳擊居然還能夠在海灘上舉行?邁阿密的海灘還真是千奇百怪,你確定會舉行?」
「別這樣,夥計,我們是合法的。」黑人服務員不屑的說道,「我們每周會舉辦一場,每一場會有六名選手出場。我們都選的是頂尖的選手,就在沙灘上比試,規矩很多,就是正規的擂台拳擊。夥計,其實我很看好你的。你的格鬥很不錯,要不考慮一下,我現在可以替你報名。我們的報名很簡單的……只要你想……」
這傢伙說的一本正經。看起來好像是真的正規拳擊一樣。如果是普通人或者是一般的遊客,可能就會被這傢伙給忽悠了。不過丘豐魚可不會被這傢伙忽悠住,因為他本身對這個就非常的了解,因為在烏克蘭的時候,為了生活,他就參加過地下的拳擊比賽。
「我只想看看,僅此而已,可以給我一張票嗎?」丘豐魚根本不相信會在沙灘上舉辦拳擊,提出了要一張票。這個意思,相信黑人服務員也明白。
果然,這傢伙就露出一口白牙笑了笑:「夥計,看來你是個懂行的人。不過這不奇怪,像你這樣的身手的人,都會或多或少參與進來,我說的沒錯吧?好吧,我可以給你弄一張票,不過這很緊張,每次我們的票都會提前賣光。」
「到底有還是沒有!」丘豐魚懶得和這傢伙廢話,直接就問道,「如果沒有那就算了,少看一場拳擊賽,那也沒什麼。這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一回事。我本來就參與過這些賽事,不管是地下的還是正規的。」
「好吧,我說的是今晚的比賽,而不是你的經歷,夥計,如果你想要票的,就得出一個大價錢。」黑人服務員對着丘豐魚說道,「現在所有的票都已經賣完了,我說的是正經的,僅此一張!」說着他從櫃枱內摸出了一張票,然後拍在吧枱上。
丘豐魚就瞟了一眼,說道:「讓我來聽聽,你的大價錢是多少。」
「一千美元!」這傢伙伸出了一根手指頭,在丘豐魚面前晃了晃,「想想吧,夥計,人生中有幾次來邁阿密南灘的機會?你住在哪裏?距離這裏多遠?你會每年都來一次這裏嗎?不,不,如果是我,我就不會,因為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就會感到很膩,就行是奶油吃多了拉肚子的感覺,很不舒服。而且並不是每一次都能夠有運氣看到拳擊比賽的。邁阿密特色的拳擊比賽。我說的是真的。」
「果然是個大價錢。」丘豐魚就嘿嘿的笑,「既然知道我是個內行,那麼你出這個價錢是打算不做這筆生意了是嗎?好吧,這張票你自己留着吧,會有人花大價錢來買的。」丘豐魚並不為所動,端起啤酒又灌了一大口,還很舒服的嗝氣。
黑人服務員就嘿嘿的笑起來說道:「好吧,好吧,對於你這樣的內行人來說,我的這個價錢確實有些高了,九百五十美元怎樣?我少賺五十美元。這已經是很低的價格了。而且也只有我這裏有,別的地方你是看不到的。」
「不,夥計。你錯了,別以為我的膚色,就認為我不了解美國。美國喜歡拳擊的人很多,舉辦拳擊比賽的人就更多。這是勇敢者的遊戲,我知道。我敢肯定,我能夠在邁阿密……就在今晚,能夠看到十場以上的拳擊比賽。這是美國人的精神寄託,就像邁阿密的沙灘,是男人對比基尼美女的精神寄託一樣。」
丘豐魚說完,然後就一口灌了啤酒,這一口將啤酒喝得只剩下一少半了。黑人服務員就有些無奈的攤開手說道:「好吧,你真是個行家,我認輸了,五百美元,這是最低價。再也被給我少了,別讓我血本無歸,夥計!」
丘豐魚就看着他笑,笑得這黑人小伙子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還有四周,並沒有什麼能夠引起丘豐魚發笑的地方啊?於是就對着他聳了聳肩膀,攤開手,表示自己真的很不懂,為什麼要這樣笑。
丘豐魚沒有和他廢話,而是直接將啤酒灌完了,然後就站起身,將一張十美元的鈔票拍在了吧枱上說道:「謝謝你的啤酒,昨天你肯定下注了,從我身上賺了多少錢?這是你的小費,你該得的。」說着就站起身準備離開。
「嘿,等等,夥計,被這樣掃興。」黑人服務員趕緊就叫住丘豐魚,「我保證這已經是最低價的票了。你在這裏再也找不到比這個更加便宜的票。」
丘豐魚就一本正經的看着他,然後搖了搖手指頭說道:「不,夥計。別把我當那些什麼都不懂的遊客,我告訴過你的,我參與其中過。」說着他伸出了兩根手指頭,在黑人服務員的面前晃動了幾下,然後就看着他。
「哦,我的天,兩百美元?不,不,這絕對不行。你不能這樣干,你這是在吸血,你會讓我血本無歸的。我只是個賣酒的。我要養家餬口……」黑人服務員立即就大叫起來,然後連連的搖頭,表示自己絕對接受不了這個數字。
「不,是二十美元!」丘豐魚嘿嘿的笑着,「你的表演足夠獲得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了。真有你的。里昂納多都要為你讓路,夥計。他比你可遜色多了。」
「見鬼,夥計,再見吧。二十美元?這是對這張票的羞辱,也是對我的羞辱!」黑人服務員對着站起來準備離開的丘豐魚大聲的說着,「我們的生意黃了,我不會和你成交的,除非你能夠拿出兩百美元來。否則一切免談。」
丘豐魚看了看他,然後就嘆氣搖頭說道:「夥計,你可真是貪心。我給你二十美元,是因為這樣的票只值五美元。就算是舉辦拳擊比賽的人也會這樣定價的。這只是個門檻。如果被你的老闆知道了你再用高價倒賣他的票,你一定死的很難看。」他說着,就開始往沙灘那邊走。他真的不是很需要這張票。
丘豐魚其實說得沒錯兒。拳擊比賽的門票確實不貴,有的甚至是免費贈送的。因為他們需要人氣。但是凡事進了比賽場地觀看的人,都會參與到押注當中去。而舉辦者最大頭的收入就是來源於押注的抽頭。
一場比賽下來,抽頭非常可觀,有的甚至達到數十萬美元。一般的都會有幾萬美元的收入。這就是為什麼舉辦者會降低門票的用意。
「嘿,夥計,你贏了!票是你的了!」丘豐魚剛走了幾步,就聽到了背後傳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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