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姬凝重地點點頭,趁着楚國在處理內患,安國在奪嫡,雪國在為媛公主的病而哀傷的這個契機,發展自己的勢力……
天時地利人和,全都佔據,還能不費九牛二虎之力,得到雪國的五座城池,其謀略,顯然超過了那個十來年前舉兵侵.犯雪國的祖父。
青出於藍勝於藍,百里碧晨能夠在楚國來去自如,自然有他的資本,是個不可不防的野狼,會不時地發動攻擊。
「今晚的行動,勢在必行……」單婧媛堅定地說道,眼神里有着對於勝負的欲.望。
鮮于姬點頭,在還未啟動天下之爭時,絕對不允許一枝獨秀,一方獨大,必須互相抗衡,才能保證有一線生機。
楚均玉的府邸,單婧媛穿着夜行衣,和鮮于姬貓着身子,小心地查看着書房下的情景,不時地還警惕地看向周圍。
楚均玉揉着眼睛,很疲憊地靠着公文,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單婧媛從懷裏拿出一個飛刀,串上紙條,示意鮮于姬幫忙丟下去。
她比較懶,這種用力甩刀的事情,除非需要自己必須親力親為時,她才會做,否則她可不願意做這些;浪費力氣的。
鮮于姬順着她的意思,一個使勁,把飛刀釘在楚均玉的腦袋旁邊不到一寸的地方。
「誰?」楚均玉被嚇醒,瞌睡蟲全都沒了,打開紙條,快速地看了一下,飛速地朝着紙條上的地方而來。
懸崖旁,嶙峋的石頭造就了這裏不同的山脈,懸崖邊,時常有一顆頑強的松樹,經過風吹雨打,卻依舊立於岩石之間。
鮮于姬與單婧媛相靠站着,山間的微風吹起,衣袂飄飄,如同隨時要羽化而去的仙子一般,十分飄渺。
目視着懸崖下的山丘,頗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優越感,在此,每個人都會有一種唯我獨尊的優越感。
「不知兩位,叫在下到此,所為何事?」楚均玉尾隨而來,在他們身後立定,傲然地問道。
在楚國,可以說除了楚皇,他不需要對誰諂媚;楚均宇那個笨蛋,壓根不值得與他相提並論。
「玉王爺武功了得。」單婧媛無厘頭地冒出了一句,他們才到不久,楚均玉便緊接着到了,輕功雖在他們之下,卻不多……
「兩位找在下只是來說這個的?那麼抱歉,在下沒時間等兩位說。」楚均玉冷着臉,轉身就想走。
「呵呵……」單婧媛嬌笑道,頓了頓,繼續:「玉王爺聽聞太子殿下患上病之後,是否是十分地解氣?」
被戳中心思,楚均玉絲毫不掩飾,半真半假地回答:「若是本王說是,或者說不是呢?」
單婧媛笑了,威脅道:「難道玉王爺不知道,太子殿下與王爺是勢不相容的兩人,難道太子出事,會不懷疑到王爺頭上嗎?」
楚均玉冷臉,劍眉一揚,不屑地說道:「難道你真的認為,這件事能夠威脅到本王?」
單婧媛料想到他不會輕易受到威脅,於是繼續道:「玉王爺只是知道太子殿下的病,卻不知道在下曾經撿起過一張紙,上面是爆料這個消息的,而下面還帶有署名呢。」
楚均玉臉黑了,他確實只是知道楚均宇那傻缺有病了,也知道是怎麼傳播的。只是沒有讓人去查明那些飛滿大街小巷的紙條上寫的是什麼。
若是上面署名的是他的話,父皇收到的話,一定不會再信任他,因為父皇最討厭的是手足相殘,楚均宇也會集中全力來對付他。
然而,現在他的勢力依舊略低於楚均宇,何況,他也不想憋屈地給人背黑鍋……
冷着臉,楚均玉略為平淡無奇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單婧媛,仿佛能夠把她盯出一個洞來。
冷哼一下,楚均玉開口:「那你找到本王,是想要做什麼?」
他與眼前的人非親非故,敵友皆不是的陌生人而已,對方找上自己,自然是深思熟慮,且看他想要做什麼吧。
單婧媛嫣然一笑,十分爽快地說道:「玉王爺不愧是天下豪傑,爽快。在下只是想,與玉王爺合作。」
鮮于姬在一旁,眼神若有若無地看向她,看着她在喜歡的工作面前,眉飛色舞的樣子,多了些靈動。
日月的光華,不及她的舉止投足;大自然雕塑出來的錦繡山河,不及她眼裏的風采;仿佛,如同在玄國皇宮時,那個集世間美好的皇貴妃……
想及此,鮮于姬一驚,仿佛,有些事情全都連上了……
只是,單婧媛與李媛只是氣質上的相同,在容貌上並未有任何的相似之處;搖搖頭,或許真的想多了……
「那你的誠意呢?」楚均玉說道,眼神斜着瞟了她一眼,十分不屑,仿佛他來此,只是閒得無聊,出來瞎逛的。
「翠春樓是太子殿下的產業,玉王爺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單婧媛面不改色地說道,對於栽贓嫁禍得心應手。
話音落,楚均玉果真是神色一炳,翠春樓是楚國京城內十分盈利的一家青.樓,對於收集情報十分有利;他曾經多次想端了它,卻沒有成功過。
他只是懷疑是楚均宇的產業,畢竟能勢力在他之上的,只有楚均宇;沒有端掉翠春樓,一直都是他的心病。
只是,對方只怎麼知道自己的懷疑,同時還能投他所好的?
收斂着情緒,楚均玉裝作自然地說道:「本王為何要相信你,給本王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話音落,只見單婧媛的表情變得憤恨起來,像是面對的是殺父仇人一般,恨恨地開口:「楚均宇強佔我妹妹,還虜我去當他的苦力,折磨我;這種不共戴天之仇,把他大卸八塊都不能抒發我的憤恨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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