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年輕時確實是個人物,只是晚年,全都防備兒子,免得皇位被搶了。所以楚國才慢慢地沒落了而已。」鮮于姬客觀地評價,僅僅是當做一個裁判來評判一個選手。
「哼……他當然是個人物,趁着玄國和雪國打仗後,休整的時候,趁機起兵去攻擊雪國,最後被打回來了,連褲.衩都差點沒的穿,當然沒落了。」單婧媛冷哼道。
十幾年前,還不是這個老男人虜了母后去,讓父皇停止攻擊楚國,狼狽不堪地用一些下流的手段來威脅,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嘛……
現在他教育出來的兒子果然繼承了他的這個優點,時時刻刻在算計着他的皇位,讓他騰不出手來恢復楚國的經濟。
「他也吃了教訓。彆氣了,不好。」鮮于姬淡淡地安慰着她。
單婧媛再次意外地聽懂了他的意思,彆氣了,對身體不好……只是不知道他多說三個字是不是會懷.孕……
「今晚我們再出去溜,怎麼樣?」單婧媛兩眼亮晶晶地問道,可見她對於潛入別人家是多麼地熱衷。
「嗯……」鮮于姬淡然地回答,他願意陪她瘋,陪她一起去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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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獨孤銳趁着鮮于姬去處理暗衛傳來的消息時,把單婧媛約到河邊,月光照射在水面上,水波粼粼,自然有一種婉約美。
單婧媛孤身一人,在獨孤銳的身後,淡淡地開口:「不知獨孤國師找本公主來有何事?」
「公主,銳只是想承師命到此,幫助公主的。一切皆是天命,一切皆是冥冥中自有註定,公主要做的,莫過於順應天命。」獨孤銳難得認真地開口,像個神.棍一樣地說道。
單婧媛印象中的這傢伙,要麼是在裝.逼,要麼是裝慫,難得他像個正常人一樣認真地說話,對此,她有些新奇。
「若是本公主順應天命,是否會有害?」單婧媛問道。
「不可知,只是,現在公主走的路,會很艱難……」獨孤銳十分現實地說道,他只是個撞騙的,專門給他師傅傳遞消息而已。
「可是,本公主與你師傅無緣無故,也並未有恩於你師傅。不知大師為何要幫本公主?」單婧媛疑惑地問道。
她從小就聽說無言大師,因為怕會錯過,屋內曾經一度掛滿了他的畫像,即使他裝上人皮面具,她都能認出他。
可是,十幾年來,她的記憶力未曾有與無言大師相遇過,又何談有交集?
「公主不必多問。公主的路已經選擇,沒有退路。逆天命,對公主沒有好處,還會傷及無辜。所以,公主還是順應本心,走下去。」獨孤銳一問三不知地敷衍着。
其實內心早就哭瞎了,菇涼啊,麻煩你別再問了,我都快露餡兒了呢。
「是不是應該說命運之輪已經啟動,然後再說我其實是個鳳星,同時也是個災星,誰娶我要麼以後會是皇帝,要麼以後會丟掉權利?」單婧媛翻了個白眼,這是神.棍的專屬台詞,她都能背會了。
獨孤銳正想說,突然被她說出來,十分驚奇地看着她,難道她會讀心術?
「師傅,他老人家是一片好心……」獨孤銳無言以對,難得開口給他家老頭說句公道話。
「嗯,我知道。」我知道他是老人家,是不是一片好心就有待考證了。說一堆神.棍的話,她是個活生生的人,哪裏有哪顆星星?
獨孤銳:……
師傅,我真的盡力了,這次真的是一片好心地幫你說話,只是辦了壞事而已。而且那句命運之輪已經啟動,不是師傅說的,是他自己猜的……
單婧媛則是心想着,從獨孤銳的神色來看,貌似,無言大師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以至於他不得不幫忙,獨孤銳的眼神裏帶着一些愧疚。
單婧媛不知道無言大師何時做的對不起的事兒,卻也需要承着這份情,正如她所說的,或許命運之輪已經啟動,時機成熟的時候,她才會知道呢……
打定主意,她先於獨孤銳一步回到了住處。
房間內,只見鮮于姬愣愣地看着蠟燭發呆,乾淨的臉上有着迷茫的表情,帶着沉思。
「怎麼了?」單婧媛上前,手握住他的手,關切的問道。
即使在屋內,即使在初夏,他的手卻反而冰涼如水,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單婧媛不由得擔心。
「你還記得璇兒曾經說,翠春樓在安國也有嗎?」鮮于姬回神,擁着她問道。
「嗯……莫非,有貓膩?」單婧媛自然地問道,他既然這麼莊重地說,問題自然不同小可。
「嗯……我懷疑……那天在後院看到的是百里碧晨。」鮮于姬細細地斟酌了一下語氣,儘量淡定地開口。
單婧媛聽完,神色一凝,能夠在兩個大國的京城內,紅火地開展着一家能大廳情報的娛.樂場所,實力非同小可,小國更是不可能。
除去這安國和楚國,只有雪國和玄國有嫌疑;然而,看身形,不像是單鏡軒,而且若是單鏡軒過來開,他會與她說的。
那麼……只是剩下玄國……她在玄國後宮一年多,依舊看不懂這個心思深沉的男人……他絲毫不掩飾他對於天下的勢在必得之心,是他更是無可厚非。
「那,他的根基,很深,勢力很廣……」單婧媛開口,突然被這個事實給嚇了一下。
到底是幾年沒有接觸政治,沒有親身經歷,膽子變得小了一些,做事也沒那麼得心應手了,莫非……她是過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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