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這句話等於白問,連被窩都鑽了,人都抱了,還問人家回不回去?
再者,她將人家抱得那麼緊,那是讓人家回去的架勢嗎?
不過這一刻君墨是真的不想讓牧瞻離開,他的懷抱讓她覺得安全又溫暖。尤其是在他說出那樣的話之後。
那樣的牧瞻,雖然沒有了往日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氣,卻更加讓人喜歡。
以往的牧瞻,總是在雲端之上,就算她已經站在他身邊,也覺得兩個人之間有些距離,有些恍惚,那樣的男人真的也會喜歡她嗎?
但他現在的樣子卻不同。
他在她面前低下頭,像個普通男人那般哄着她,多了幾分真實。讓她感覺到,他並不是神,不是王者,只是個喜歡女人的男人而已。
有些話君墨已經不必問,他所作所為,都已經證明,他喜歡她。
那種喜歡的程度,並不比她喜歡他的程度若,甚至遠高於她對他的喜歡……
美人主動投懷送抱,尤其用這樣溫柔的話問他走不走的問題,別說骨頭,心都要酥了。
牧瞻也不在執拗與君墨的表白,她同樣用行動告訴他,她喜歡他,在意他。
將她攬在懷中,抱得又緊了幾分,藉此回答她的話。
只是——
君墨突然很壞心眼的抬頭看向某個打算要睡覺的男人,伸手在他胸口上戳了戳。
「王爺,你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嗎?」
牧瞻:「……」
這個時候不是該好好抱着睡覺嗎?她又要怎麼折磨他?
沒錯,每當懷裏這小女人露出這麼一副勾人的表情時,保准有着什麼後招。
「不是困了,睡覺!」
某個男人防備着呢,絕對不往陷阱裏面跳。
君墨卻不在乎,突然鬆開他,將他往床下推了推。
「別以為你把衣服拿過來就可以隨時住我這裏,咱們可是純潔的合作關係。要真是論起來,你算是我的師傅,現在睡在徒弟的床上,可是要潛規則?還有,人家都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哪有當爹鑽女兒被窩的?!」
君墨的話說得是那般一本正經,句句在理。
可她每說一句話,都讓某個男人臉色黑上幾分,目光中的火苗也越燒越旺。
「君墨!」
每當牧瞻咬牙切齒的叫着她的名字時,準是暴怒到了極點。
但他的怒火別人怕,君墨卻不怕。
尤其是看到他黑着一張臉,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哈哈……師傅,你還是趕快回去吧。對了,再把你留下的衣服一起帶走,讓人看見不好。」
說完之後趁着牧瞻沒有防備,一腳將他踢了下去!
沒錯,某個小女人不但不害怕他,還敢繼續招惹,一腳踢得毫不留情,直接將睡在外援的某位王爺踢下床榻。那轟隆一聲巨響,驚得蘇木差點從窗戶竄進來,不過見到某位地上的王爺時,風一般飄走了。
他要趕快回到牧王府,將這一消息分享出去……
牧瞻真沒想到君墨會突然踢他,但他反應極快,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恨恨開口。
「君墨,你就仗着爺寵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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