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瞻不喜歡宗政涵,只是當初讓她進了牧王府,礙於其皇室身份沒有馬上攆走罷了。再者,他很想看到這小女人吃醋的樣子,也便忍受着。要知道宗政涵身上的味道,着實令人不喜。
現在他已經看到了某個小女人吃醋的樣子。
雖然如他所料那般可愛,但他卻捨不得讓她一直這樣吃醋。
看到她眼中的委屈,他心疼。
所以——宗政涵沒必要在出現了!
牧瞻的話一說完,本來滿腹委屈的君墨愣了愣,接着便感覺心中那酸澀,憋悶……各種複雜陌生的情緒一掃而空,整個人都歡喜起來。
君墨瞪着雙眸愣愣看着牧瞻,好半天都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她剛剛那是——吃醋?!
就算她感情方面在遲鈍,這一刻也明白了自己的內心。
讓她震驚的是,不知不覺間,她對牧瞻的喜歡,已經深到這樣的地步。深到她變得有些不像自己。
前一世她被那個坑爹的朋友逼着看某些小言情片時,每每忍不住吐槽,說那些女人怎麼怎麼樣……最後談論到自己身上,說絕對不會吃醋無事瞎鬧。
若是男人喜歡她,只愛她一個人,那便在一起。
若是那個男人三心二意與別的女人玩曖昧,一人送一腳,拍怕屁股瀟灑離去。
可現在牧瞻還沒有與宗政涵曖昧,她便已經吃起醋來,亂發脾氣。
君墨心中很清楚,牧瞻從來沒有看過宗政涵一眼,對宗政涵沒有任何心思。但想到宗政涵喜歡他,想要嫁給他,他還讓這樣別有心思的女人到牧王府去,心裏就很生氣。
那種憤怒不同於平日裏的憤怒,更加讓人失去理智。
就算他對宗政涵沒有心思,也不希望宗政涵在他面前晃。
所以宗政涵出現以後,她心裏告誡自己不必生氣,卻還是說出一些讓她都覺得酸酸的話來。
她變成這樣,是因為太在乎他了嗎?
見到君墨愣住,牧瞻莫名慌了起來,大手溫柔撫上她的臉頰,柔聲開口。
「都是我的錯,不該讓她進入牧王府,我向你保證,僅此一次。」
那樣高高在上的男人,那樣驕傲的男人,居然僅因為怕她生氣便軟言討好認錯,聽得外面的蘇木直接從房頂上摔了下去。還好皮糙肉厚才沒受傷。
聽到牧瞻這一番話,君墨從心底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靜靜的看着牧瞻。
他是在與她道歉嗎?
兩個人認識這麼久,君墨對牧瞻在了解不過。她知道,就算真的是這男人的錯,他也會耍無賴,會耍心思,絕對不會認錯。她明白,他這樣的男人,是絕對不會對人低下頭的,尤其是對一個女人!
可現在,那句話如此順溜的說了出來,眼中還滿是懊悔和忐忑,忐忑他的道歉她會不會原諒。
看到這裏,眼眶有些發酸,醞釀出某種不明液體。
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將頭埋在他的胸口,人也鑽進他的懷裏抱着他。
「牧瞻!」
「嗯!」
「今晚你又不打算回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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