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同人之光陰禮讚 第四十六章 情關·風起

    溫情脈脈的言語,最能打動牽掛者的心,更何況還是如此可稱得上軟玉溫香的人……

    但偏偏就有人不買賬。

    最光陰猛盯着他瞧了一會兒,忽然用力地將他推開,側過頭不滿的避開綺羅生疑惑的眼神,「你說的從來都好聽,做起來就不一定了。」頓了頓又把頭偏了過來,眼神灼灼得問道:「只要我還活着,你就一定會保護好自己……你在威脅我嗎?」

    啞然失笑,綺羅生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道:「原來脫了面具的你,連想的東西都多了,這話好像你說過了吧?。威脅……噗,虧你想的出來。不過你要是真的這樣想,也不算錯。」

    「切,」最光陰撇嘴,眼睛一瞪,「這麼說,若是我哪日失蹤了戰死了,你就不會保護自己了。不死在我之前,你難道打算為我殉情?」

    「這個……」綺羅生尷尬的摸摸鼻頭,「自然是努力將你救活才是,殉情也……」

    顯得他太女兒氣了……

    不過,也說不定呢。綺羅生心虛的瞄了最光陰一眼,眼神又突然變得沉重,愁上眉頭,這人不會死,但是……

    他會消失,變成浮沫消失。

    「回答我!」最光陰不奈的的拉扯他的手,這人時不時陷入沉思着實挺讓人着惱的,心太重。

    綺羅生安撫的拍拍他的手,「你也太會挑刺了,我可不如你這樣瀟灑任性,好不容易見着義父,便要隨了地府閻羅?還是你覺得自己會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最光陰總覺得綺羅生在說「死」字的時候似乎語氣彆扭了些,好像挺不喜歡這字的……

    不過這世上應該大都不會喜歡這個字吧……

    「這世上,無人可殺我。「最光陰倨傲道,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暴雨更不可能。」

    他是日晷之子,是時間孕育的尊貴至靈,是時間刀法的創始者,世間巔峰刀者,更是時間城的寵兒,這世間何人敢殺他。

    若有真正危機,不說時間城主,那時間天峭里隱居的老傢伙們看起來大徹大悟看破紅塵,其實一個個脾氣暴躁刁鑽為人護短的很,只消出現一個,便能讓那些普通大能轉手即滅,連素還真都只能暗自嗟嘆一聲「劣者無能」,幸好那些人都不是惡人,而且出來都是需要代價的。

    此之謂,有恃無恐。

    「那就是了,你看我可是輕易伏首的人?」

    「你?」最光陰心情似乎好了些,眉角一調,「斯文可敬,傲在骨里,就是有時退讓太過,我不喜歡。「

    「耶~『君子不妄動,動必有道;君子不虛行,行必有正。』我知道分寸,也知曉『該出手時就出手』,必不會叫人家殺刀臨身命在旦夕還一味退讓,那就迂腐了,我看起來像是迂腐的人麼?」

    說完還調皮地眨眨眼睛,看的最光陰心中一暖,嘴角輕輕的勾出一個微笑,「你當然不是,你比狐狸還精明。」

    「然也。」

    綺羅生笑笑,心道總算順完毛了,正想再次拿衣服走人,之前守護時間樹是一直依靠雲中水汽運功化掉一身疲憊風塵,好不容易可以再次泡澡了這樣的好機會他可是期待了好久,是說自從遇見最光陰他便很少正正經經的洗過澡了。

    誰知此時最光陰卻突然長袖一揮,一陣柔力不費吹灰的將他壓在了床上,衣服軟軟的墊在了腰間。

    這一手其實很熟粗淺,要擱之前綺羅生定不會被這淺顯之力給怎麼的,偏是這時間周身不爽,又對那人沒有防備,輕而易舉的便給拿下了。

    「……又怎麼了。」綺羅生無奈,時間已經耽擱很久了,他好像不曾記得有做錯其他事情吧?!

    最光陰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了他片刻,突然笑容一下大了起來,像是深夜裏片刻綻放的曇花,燦爛美好的讓人不敢眨眼,讓綺羅生呆愣了一下,視線登時離不開了,卻又在下一刻有了莫名的羞赧,「你……」

    話未說完,那人就搶先用帶笑的清澈聲音說道:「原來你喜歡我。」

    心神轟的一聲,綺羅生雙頰染上了醉人的紅霞,還未說出的「好好說話」四個字就這樣不上不下的卡在嗓子眼裏,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好半天才在那人興趣盎然的眼神下扭扭捏捏略顯拘謹的答道:「男子漢大丈夫,我還能騙你不成。」

    這般羞澀形態看在某人眼裏,笑意越加深了,勾了勾他的頭髮,又摸了摸他的耳朵。

    狗和狐狸。

    綺羅生被這突來的兩個詞弄得有點失笑,心有痒痒的只想撓他兩抓子,見他仍不放手才笑着說:」你到底要幹嘛?」

    最光陰看了看他,眼神讓綺羅生覺得有些詭異,恩……跟初見北狗的感覺差不多。

    「我說了,你比狐狸還聰明,所以我不能輕信。」

    綺羅生不笑了,但也不說話,只看着他挑眉。

    最光陰不滿的輕掐了下他的耳朵,雙耳敏感,綺羅生身不由己地打了個寒顫,還是不語,最光陰又捏了一下耳垂,「又突然沉默,說話!」

    綺羅生偏頭躲開他的手,左手突然使力,反手一掌擊上最光陰的肩膀,最光陰反應也不慢,當即左手一璇卸力之餘又擋住他化掌為勾,守得一滴不漏,兩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但到底沒把那人拍開,綺羅生咬咬牙,仗着自己是躺着的優勢,右手也動起來了,雙手勾璇掌劃快的人繚亂。最光陰擔心傷到他的右手,又不想認輸,只手力絀,表情一正竟是無限認真模樣,眼見綺羅生左手抵住了自己的左手,右手就要揮掌而來。

    最光陰冷笑一聲,不再動作,竟打算生生承受了這一掌。

    綺羅生一驚,連忙卸去右手掌勁,最光陰抓住了機會,眼中精光一閃,左手飛快一轉,虛影消散之際,已牢牢卡住了綺羅生的手腕命脈,壓在頭側,整個人動彈不得……

    「……我看你才是比狐狸還精明!」綺羅生咬牙切齒,末了又是一嘆,「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知道的,讓我相信你就好。」

    「……所以?」不妙的感覺……

    最光陰貼着他的耳側,「給我一個證明。」

    「……」這種事要怎麼證明?賣身立契嗎?!

    「綺羅生,給我一個證明……」

    「……你要怎麼證明?」

    「很簡單,」最光陰撐起身體,俯眼看着他,「我想親你。」

    「……」這個「親」肯定不是貼貼面頰那麼簡單,綺羅生臉色越加泛紅了,但他卻發現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最光陰在苦惱。

    眼睛在暗光下泛着橙褐色,眉間也似蹙似不蹙的糾糾葛葛地看着自己,綺羅生一時有些迷惑了……

    「你,你不是要……嗎?」

    「……是。你,答應了?」

    綺羅生難以置信的驚訝道:「你原來是在問我的意見?!」

    最光陰臉一紅,眼神閃爍,「不然呢?」

    你確定你那個肯定霸道的語氣是在詢問而不是通知?!那你剛剛強行把我壓在這裏算什麼?!綺羅生無語的看着「羞澀」的最光陰。

    面面相覷的兩人一時無語,最光陰有些難堪不解的看着綺羅生,綺羅生則是滿腹心思一句話都說不出,眼神不自覺的飄到了隔着結界的星空。

    時計漂浮,星子微閃,忽輕忽重的風時不時掃過,綺羅生突然靈光一閃,福靈心至,猛然看向最光陰。

    是他忘了。

    這短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太多,他忘了,面前的人不僅是凌厲精明的最光陰,更是偶爾脫線不知世事的北狗。雖然他自從知道他的名字後便一直叫他「最光陰」,但他現在更多其實是北狗,是他長久行走苦境的怪異刀客。

    是他把這個人想的太深了,其實他對綺羅生而言,應該是很簡單的……

    「……把手放開吧。」

    「不要。」最光陰冷冷道,「放開你就走了!」

    「不會的,」綺羅生心生憐惜地看着他,「我不走,真的不走。」

    最光陰猶猶豫豫的看了他幾眼,終於還是鬆開了手,但兩隻手還是撐在綺羅生的身側,斷了他的「生路」。

    綺羅生好笑的看着這人警惕威脅的眼光,然後在那人的驚訝中,將他拉近自己,閉眼,貼上那人緊繃的嘴唇……

    「你……」最光陰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這麼主動的「明示」,大約已經是綺羅生最大的讓步了。

    最光陰輕啄着他唇瓣,壓在身下的衣服不知道被隨手扔在了哪裏,被一雙強勢的手臂代替,環住了身下的人,不停安撫着他的緊張。然後試探的伸出了舌頭舔舐,毫不費力的探入微張的嘴唇,掃過貝齒,與那人糾纏在一起,唇舌相交……

    綺羅生很緊張。

    如何能不緊張?這樣的主動與刻意,便已彰顯了自己心甘情願永遠背負身處弱勢的那一方,世間男兒,有幾人能不深思熟慮,能不緊張?

    但是……是他,不願讓冷漠高貴的那人成為伏首者,那麼,甘願者,便是自己,只能是自己。

    身體微微發抖的承受着那人的入侵,口中漸漸強勢的舌尖,身後不停上下安撫的手,但綺羅生還是有些緊張,身體都有些發麻火熱,他想要結束這個吻,可惜最光陰有些克制不住了……


    只是一個吻而已……

    但這個吻,他期待、等待了好久……

    伸出一隻手壓住綺羅生的肩膀,最光陰突然咬了一下那人的下唇,那隻手也趁隙摸了摸綺羅生的耳朵。

    「唔!嗯……」綺羅生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一個激靈睜開了雙眼,便看見那人沉沉的侵略目光,心裏越加慌了。

    綺羅生想伸手想推開他,但沒想到最光陰反而越加用力的壓將下來,緊的恨不得將他融入自己身體裏,雙腿隱隱的磨蹭着自己的身體,身上某一處熱的讓人發慌……

    男人在這方面的天賦總是高的嚇人!

    晦暗之中那人的表情他有些看不清晰,但沉鬱的氣息卻有些讓他害怕,綺羅生突然想到,這個人對自己的執着,怕是不必暴雨少多少。

    這樣下去,會壞事!

    「恩,最……放……唔」綺羅生掙扎着想推開那人,耳尖的碰觸卻讓他卸了力,越發沒了主意,迷迷糊糊的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呼吸不得,神智有些昏聵的想不清東西。

    「綺羅生,我要你……」

    最光陰着迷的抱着那人,身邊漸濃的牡丹花香像是xx藥一般,讓人飄飄欲仙,只想渴求更多,擁有更多,得到更多……

    飛出的神智瞬間回到了身上,綺羅生狠狠的推拒着那人,「最光陰……哈……放……時間……唔……」

    「不放!」最光陰冷冷的送出兩字,再次壓上那人,手更是不自覺的拉扯着綺羅生的腰帶。

    綺羅生真的害怕了,他不該主動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綺羅生奮力想脫開那人的掌控,卻紋絲不動的被壓着。

    「最光……不要……不……哈啊!」

    「不會……放你走……綺羅生……」

    不!

    不要這麼快,不要!

    綺羅生驚恐的感受着在皮膚上肆意遊走的手,似是不滿他的掙扎,最光陰輕輕掐了一下腰側,然後力道越加沉重的揉撫着,雙腿也緊緊壓着他的身體,摩擦着。

    一瞬間綺羅生身上的雞皮疙瘩此起彼伏,紫色的眸子泛起了難過的水色,這發展太過出乎他意料了,可那人封住他的嘴唇讓他一個字都難說出。

    即便心意相通,但他不要,不要這麼快,他還沒有準備好……

    他是男人!

    情之所至,不是該順其自然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綺羅生艱難的想避開那人的緊逼,卻只能越加淪陷,眼淚不自覺的從臉側淌出。

    不要這樣,最光陰,不要……

    求你……

    「最光陰!」

    這聲冷喝無異於一聲驚雷,劈醒了越加迷醉的人,最光陰神色陡然清明,條件反射的制住了想要抽身而走的人,隨後才發現那人的驚慌與顫抖。

    咯噔一聲,最光陰瞳孔一縮,心中登時一沉。

    「綺、綺羅生?」

    該死的,他到底在做什麼?!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綺羅生凌亂的衣飾,慌亂的神色,無一不再提醒着自己的作為。

    他竟然想……

    「不,對不起,對不起!綺羅生,我……我……不是……對不起……」

    越想解釋,越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種事也解釋不清楚。

    「別說了,」綺羅生閉眼,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你別動,我不想讓人看見我這番狼狽模樣,別讓他察覺是……你先讓飲歲離開……」

    最光陰咬唇,他知道綺羅生想說的是什麼,心間只能漫上無限苦澀。

    深吸口氣,最光陰鬆開鉗制綺羅生的手,側身坐起,身體看似無意的側着擋住了飲歲的視線,語氣陰冷又煩躁:「這個時候你應該默默退開。」

    飲歲挑眉,他來的時候只能看到綺羅生被最光陰壓在身下,自然沒看到綺羅生的慌亂驚恐,只能心裏泛酸的以為他是自願的,眼神里的不滿也是不少,「城主讓我來叫你們,你們……玩的開心嗎?」

    開心?床上兩人都瞬間沉默了,半晌最光陰才「哦」了一聲,說:「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

    「你怎麼還不走?」最光陰皺眉,「我知道月亭在哪,不用給你帶。」

    雖然被帽檐遮住了眼睛,但耳朵應該沒聾吧?!最光陰越加煩躁的瞪着飲歲,這麼明顯的逐客令都聽不出來嗎?!

    飲歲仍舊不語,只是頭卻越低了,這下連綺羅生都有些奇怪了,有些驚異的懷疑是不是他看到剛才的事情了,又是着急又是擔心的整理好衣服,半撐起身體看向門口,飲歲沉默不語的樣子很是怪異。

    可惜綺羅生與最光陰心裏都亂的很,自然沒有注意到他的怪異。

    正當最光陰已經快要不耐煩時,門口的身影終於一動,一如既往的揮了下披風,眼神高傲的瞧着他們,「哈!你們速度太慢了,小蜜桃都等不及先開吃了,再不快點,小心被那隻狗掀了桌子。「

    最光陰冷哼:「小蜜桃才不會這麼沒禮貌,你別把他教壞了。」

    「愛信不信。」飲歲抿了抿唇,視線轉向半撐起的人,那嘴角微微的紅腫實在刺眼,他將眼光移向大半都落在地上的衣服,口氣沉沉的,「……綺羅生,城主在等你。」

    綺羅生只當他是勸不動最光陰倒勸起他了,也沒在意那個帶着掙扎的眼神,尷尬的笑笑,順手撿起快落到地上的衣服站起來,「抱歉,我很快就好,光使可以先過去告訴城主不用等我,我……馬上和最光陰一同過去就好。」

    「……隨便你。」

    他突然很討厭這兒的牡丹花香了。

    看着人走遠,綺羅生才略鬆口氣,一轉頭又看見最光陰臉色依舊很難看的望着門口,眉間的寶石都快被擠在了一起。

    綺羅生有些氣憤的想到,被欺負的是他,他都沒生氣這個人倒是怒氣更勝三分了?!

    但或許那人表情太過揪心,綺羅生終究有些看不下去,說起來,以起因來看,他才是那個始作俑者……

    無奈又猶疑地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最光陰一愣,綺羅生接着道:「你啊,明明是我受了委屈,怎麼你看起來比我還要憤怒……我沒有怪你,只是……只是我還沒有準備好,這件事……你總要給我一定的時間做好心理準備。畢竟,我和你是一樣的……」

    最光陰抬手握住他的手,也站起身來,神色複雜的看着他的唇角,又愣了片刻才道:「對不起,我……是我太心急了,誰讓你是綺羅生呢……」

    誰讓你是綺羅生呢……

    綺羅生臉一紅,忙將手抽離,忿忿不平:「這麼看來,倒是我的錯了!」

    「……」最光陰不說話,他就坐在那裏,倔強的看着綺羅生,嘴角緊抿,懊惱又不敢的樣子卻又臉眼睛都不願眨一下,就那樣直挺挺的作者。

    像是做錯事卻又打死不願承認錯誤的熊孩子。

    綺羅生忽然就釋懷了,甚至還有些好笑的想到,果然,不愧是北狗嗎?有時候真是單純到讓人無話可說了,即便脫了面具也改不了那份呆氣……

    「你……」不過,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綺羅生又是一聲嘆息,「你是北狗最光陰,所以我才是綺羅生,命運也不一定都是壞事啊……」

    眼睛一亮,最光陰突然高興了起來,再次抱住了那人,額頭相對,「你的意思是,我們是天生一對嗎?」

    「我才沒那樣說!!」綺羅生狠狠推開他,他還沒忘記這人剛剛做了什麼,居然又敢隨便抱着他,「城主還等我們呢,別鬧了,我去洗洗,你暫且等等。」

    「沒關係,讓他等着吧。」

    綺羅生瞪他一眼,轉身去了後方浴室,留下最光陰一個人在這兒暗自高興。

    綺羅生沒有生氣,或許是因為他還是太善良溫柔了,最光陰暗自高興,而且說話總是很對自己胃口。

    對於這件事,若是雪獒在的話,肯定會特別鄙視的說道:那叫順毛!

    +++++++++++++++++++++++++++++++++++++++++++++++++++++++++

    拜託拜託,這章千萬別被老爸老媽看到,不然我就die了…………

    今天的第二更,也是被刺激的,恩……總之,我不太會寫h,所以……咳咳,還是求打賞推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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