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同人之光陰禮讚 第三十四章 計劃·勢疾

    喂,我聽說煙都大宗師好想死了誒,好像是被他的小徒弟打下懸崖了,嘖,下面又是洶湧浪潮,這下連屍體估計都找不到了吧?

    咦?一劍風徽你的表情很奇怪誒,難道被那個步香塵……

    咳,玩笑而已別當真,話說大宗師死的可真夠乾脆的。聽說他有一個一個閹人下屬給他辦了一個盛大的追悼會,不過沒多少人去就是了。

    ……

    「他就這樣走了誒……」

    恩,還是孤孤單單自帶悲傷哀風,好不淒涼。

    「心情貌似很沉重……」

    「汪!」都怪你!

    「呃……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挺受傷的……」

    最光陰不好意思的摸摸面具,是說他也沒想到杜舞雩會為一個敵人傷心啊,看他一臉煞氣凝重的模樣,還以為是個冷清的人呢……

    恩,我猜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小蜜桃感嘆。

    「不過我有些不明白,古陵逝煙既然已經與他背叛決裂,更是設計構陷,死便死了。杜舞雩卻執意弔祭,恩……有點傻。你說是吧小蜜桃。」

    「嗚~~」那是人家重情!

    而且你以為你不傻嗎?小蜜桃垂下頭,擋住了眼中少見的沉重。

    雪獒的世界,能全然懂得的人,不曾有。但懂得八九分的,能通過眼神讀懂它的怕是只有最光陰了,可惜最光陰卻錯過了此時雪獒悲傷的眼神,也許他看見了,也是不懂得吧。

    開始的抗拒,是因為它知道,這個人死了,死在那個他一直不停徘徊逡巡的孤島,墜崖而亡,就死在它的不遠處。

    逐漸的親近,是因為它發現,這個人居然是真的,一舉一動一呼一吸都是真的,可同時也發現,他不是完全存在的。

    一個依靠玄異力量存在的靈魂。

    所以當暴雨引誘最光陰去漂血孤島時,它才會拼命阻止,但它也知道的是,那樣殘缺的掩藏,終究無法抵擋太久……

    想起孤島上被石塊掩蓋的屍身,雪獒不由發出一聲低吼,煩躁的抖了抖身上的毛,話說為了搬動那具屍體他扯手扯不出,推也推不動,最後乾脆一腳給他退入坑裏了,也很累的好不!

    最光陰沒有注意到雪獒的動作,他的心思已經被另一件事吸引走了,或着說被一個心底人影吸引走了。

    「重情,那個人,值得?將情給予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有什麼意義嗎?」嘴角一勾,最光陰得意的搖了搖手上的狗尾巴,嘚瑟地作出了最後的結論:「還是我的綺羅生最好!」

    「嗷~~「雪獒回頭白了他一眼,作為一隻單身狗的它表示極度鄙視這個人。

    你的綺羅生當然好,全世界恐怕只有他最好了吧?!不想跟你這個秀恩愛的聊了。

    看了看雪獒不停搖晃的尾巴,最光陰心情大好的摸了摸狗頭面具,「算了,我們逗留的夠久了,繼續找暴雨心奴吧。」

    「嗷嗚~~」

    而此時的暴雨,也在不停的找尋找着杜舞雩的下落,當這幾日他的心情似乎出奇的好,不曾抓人到祆撒殿折磨至死,也沒有四處殺人取樂,頂多就是將人逼瘋驅逐,這些事情於他來說,不過是消遣時光的遊戲而已。

    而現在,他將要繼續他因最光陰中斷的復仇了,他曾說過,那日將他封入圈雨井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至於最光陰,機會還很多,反正,他已經死了。那亂石堆中的屍體,哈,我的禮物,該說你我緣深,還是緣淺呢?

    荒野漫行,暴雨心奴手持巨鐮,嘴角微微露出經久常見的詭異微笑,一身祆撒祭祀服在樹林裏若隱若現,恍若一條瘋狂橫行的毒蛇……

    「古陵死了,恩~這可怎麼辦呢,本來想把他留在最後的啊。是我動作慢了,哎,我愧疚啊!杜舞雩,既然你是大宗師的好友,那就用你來填埋我的愧疚吧,哈哈哈!不過你逃的可真快啊,可惜,有人能躲避暴雨的追逐嗎?哈哈~~~不可以啊!不可以啊~」

    暴雨心奴走的不急不緩,自信於己,杜舞雩之性命與他,不過手到擒來,他幾乎可以預見那人的終途,一個死在自己的祆撒戰鐮之下!

    「我親愛的叔叔,我尊敬的叔叔,我允許你和九千勝死在同樣的傷口下,哦不對,九千勝還沒死,那叔叔,只能讓你一個人死了~~」

    誰讓你在那裏,誰讓最光陰帶你去了那裏呢,那片純潔的血腥之地。

    眼中隱隱的凶光流轉,暴雨想起了日前出現在他面前的那個小鬼,一出場便是直戳中心的挑釁,膽子倒是不小……

    「一個脫出命軌異數元史缺落的惡魔,暴雨心奴,今日的交會,將決定你的路,是斷,是續。」?

    那童子的詭異聲調,阻擋了暴雨腳步,他邪魅的看着一人自密林中緩緩而出,一身渾濁的黑氣讓他舒服的閉了閉眼。

    「嗯?」暴雨睨視着眼前佈滿奇紋一身黑色的人,不過稚童之軀,一身的邪氣倒是挺讓人喜歡啊。

    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來者帶有目的的挑釁,暴雨性格瘋狂陰鷙但腦子是不差的,這人倒還算合他的胃口。

    倏然靠近,暴雨抬起來者的下巴,那雙斗篷下飽含惡意卻又異常平靜的瑰麗眼眸霎時出現在暴雨眼前。心思一轉,拇指撫了撫那雙眼眸,語帶引誘。

    「哈哈哈哈,親愛的朋友,你的眼睛,我很有興趣……將你的眼睛給我,我的路,就交你決定如何。」

    倉頡天邪身為元史神思之一,雖說暴雨命格特殊,難以將使,但中途的命格轉圜,終究不同於先天異者,至少對這人,倒還是有八分把握,執念過深的人,太好掌握。

    「要我之眼睛不難,難的是,你有夠格嗎?」

    暴雨鬆開手,向後退了兩步,好整以暇的看着冷靜的人,謙卑的語氣中卻多了一絲惡意:「哦,需要什麼資格,身上流着你的血液,喊你父親?還是,刀插在你的心口,身上一樣流着,你的血液!」

    「奪取三棺,與波旬攀上關係,成為武林注目焦點,你就有對『世人』予取予求的權利,包括我之眼睛。」包括你任何想要的東西。

    世人……

    不得不承認的是,這樣半真半假的誘惑,他很喜歡,越是危險的東西,身上的血液越是興奮到要沸騰!

    暴雨故意壓低了聲音,語帶威脅:「但我感受不到,你說的話,威性何在?你的話,聽起來比較像……要我屈服在他人腳下。」淡然轉身,暴雨低頭失望的嘆息,「啊,我對你的眼睛,失去興趣了。」

    果然不簡單……倉頡天邪微微垂眸,再次拋出誘惑之言:「眼睛對你的意義,來自食火吞眼圖騰。你一直在追尋,那份圖騰的源頭,是嗎?」

    暴雨剛剛踏出的腳步登時轉了方向,的確,那火眼圖騰對他……的確意義不同。

    「哦~看來你有研究過我,那你有什麼答案,能給我呢?」

    「食火吞眼圖特源頭,乃潛欲四大印之病印。想了解更多,唯有取得與潛欲信仰頗有淵源的——魔佛波旬之友誼。」

    暴雨揚起一絲謙和的笑容:「友誼的途徑,就是奪取三棺嗎。」

    「三棺之一——魔絕天棺在二重林,相信你知曉怎樣做。」

    呵,看來是有人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只等暴雨還未入局了……

    眉眼間陰鷙再現,暴雨低喃:「你在唆使我殺人,真的好壞呀~」

    事成即畢,倉吉天邪化作黑霧逐漸消散,「若欲知曉淺欲之事,且往琅華宴,一劍風徽可解君之惑。」

    解惑麼……

    暴雨繼續前行,任憑腦中回憶流轉,心情卻慢慢變得冷寂了。

    「一劍風徽杜舞雩在琅華宴,沒想到那裏還在,九千勝大人……」

    那是本該凌厲的殺意,卻隨着「琅華宴」三字漸消於無,若是最光陰在那裏定要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不敢相信,這樣瘋狂屠戮的惡魔,竟然也會有那樣既悲傷又溫柔的眼神。

    「九千勝大人,是你說的,誰先找到,就是誰的,明明……是我先找到的……」

    ……

    人曾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人又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人還說:江湖事很多。

    此刻,最光陰對這句話深有感觸。

    在林子裏走的時候小蜜桃說有血腥味,於是見到迷達截殺殊十二等人。阻擋了迷達惡行,又見到殊十二等人被下毒,只能上羅浮上尋求解救之法。好在鷇音子效率挺高,自自覺覺的找了鬼盜尋找解藥。本以為一切完結,刀狂劍痴又有劫難,不得不留下牽制妖尼姑……

    好吧,這些還好,但是拿着骨刀和鼻子掛着茶壺不男不女的……對視真挺消耗耐心的。

    ……是說尼姑應該是女的吧?不對,他以前好像還喝過茶來着,那茶掛在鼻子上……不會有鼻涕吧?!

    還有羅浮丹境似乎有好狗弟的味道……

    最光陰已是越加不耐,只見遠空一道白光閃過,鷇音子帶着面帶刀痕的人出現在了丹境之上,最光陰不由得深呼了口氣,氣勢可以,就是速度……

    「太慢了。」

    鷇音子歉意的笑笑,話不及說,先是揮勁掃爐,登時九爐掀鼎,煙龍沖天爆發,困住疾追而來的巨大魔獸後方才回到:「抱歉,讓你久等了。」

    最光陰正想說些什麼,卻聽得妖尼姑嫉恨之言搶先出現:「哼,再過不久,魔佛就會率兵攻來,困住一條巨魔神又如何?此地終是要淪陷。」

    鷇音子眉頭一皺,抬手運氣於掌,一掌打在了妖尼姑背後。

    「啊!……」來不及反應,妖尼姑只能不斷痛呼,「你你你……」

    鷇音子:「分筋錯脈,只是略施薄懲,我已鎖住你的五竅,若三刻間不解,你將七孔流血而亡,為你自己的性命努力吧。」隨即拂塵一掃,人便被揮至山下。


    此招實在狠辣,不說這三個時辰何人可解,之所這分筋錯脈一招,便是毀了中者根基,日後武學必是難有發展,然則妖尼姑樹敵不少,這……卻是不留活路的一招!

    最光陰不由感嘆:「哇,好手段。」

    鷇音子只是點頭,抬眼看了看不遠處逐漸接近的黑氣,正是閻達殺將而來。形勢危急,已容不得二人思慮。

    「二位,與我一同出面迎戰閻達吧。」

    葉小釵:「恩。」

    「戰鬥是男兒本色,北狗奉陪,小蜜桃,在此將人都顧好。」

    小蜜桃:「我會咬掉作怪者的屁股。」

    聞言,最光陰嘴角一抽,正想提醒小蜜桃不要亂啃東西,閻達已是攜着聲勢浩大的黑雲來到,見着羅浮山上空餘之地上的人影,滿臉不屑:「就你們三人。」

    鷇音子冷笑:「對你,兩人足矣。」隨即看了看葉小釵,兩人眼神交匯,已是心底有案,最光陰自是明了,不待鷇音子交代,便主動請纓:「如此,這山下的小嘍囉便交由我和小蜜桃吧。」

    「好。」

    看着飛身而上的兩人,最光陰只能不斷感嘆自己時運不濟,此事過後定要好好休息幾天!

    氣息一斂,與雪獒各守一方,殺氣直逼來者大軍,戰勢一觸即發!

    「這支刀,不准任何人越過戰線一步。」

    這邊戰況如火,而另一邊的琅華宴上,一人正駐足徘徊,目光沉沉的看着這片被人精心打理的「廢墟」……

    的確是廢墟,有人有意無意的保留了當初屠戮後的慘狀,一切都好像在昨日發生的一樣,但長達數百年的囚禁告訴他,昨日……早已遙不可及……

    而這一世最先踏足這個地方的人,居然是最光陰!

    「啊琅華宴,令人難忘的地方。」緩緩行走的腳步,踏出一地濕潤,暴雨隨着來人傾灑,天空像是被黑暗逼迫的步步後退,黯淡無光,然而傾盆的大雨卻不能澆滅滿腔的怒火。「最光陰,居然帶你來這裏,他這名鳩佔鵲巢的人!真是令人想將他活吞入腹!!」

    「暴雨心奴!」那日杜舞雩滿是警惕的看着來人,手上緊緊握着身後的佩劍一臉的慎重,他該慶幸那幾日他的心情不錯,才沒對他下殺手!

    「喔~要打嗎,可惜我沒有那個心思了啊,你很好運,我現下不想在這裏動手了。這裏的地面還是紅的呢~見證着心奴所犯之錯,心奴悔過呀~~」

    依舊謙卑的聲線,仿佛真心悔過的言語,但那嘲諷的眼神卻似激起了杜舞雩心中的痛。

    「你這個惡魔!」

    「哈哈哈哈……」看着暴怒的人,暴雨卻是越加歡樂,「我比較喜歡人……尊稱我襖撒舞司。」

    「你來此不怕吾殺你嗎?!」

    殺我?呵……

    「要動手,你早就動手了,看你臉色,應是有沉疴在身。殺我?怕是心有餘力不足了!……應該是你要擔心,我會起了殺心。」眼中狠利不減,暴雨卻是仍未動手。

    杜舞雩心思幾轉,沉氣松劍,冷然說道:「直接切入正題吧,你來此何事?」

    暴雨輕笑,嘴唇微啟:「潛欲之人啊,這個隱藏的身份,讓你一劍風徽的身價,又太高了不少。我有潛欲四印之事,要請教你。」

    自「潛欲」二字一出,杜舞雩便渾身緊繃了起來,這個身份他隱藏許久,從未向世人提起,深藏的秘密被揭開於面前,誰能不緊張?無怪乎杜舞雩會殺氣騰騰的質問他了。

    「你從何得知,潛欲四印這個名詞?又為何想了解?」

    暴雨微微俯身,他可會怕?他當然不會怕。

    微微行了一個書生請禮,暴雨說道:「今日我可是帶着無比謙卑的心,要來請教你。第一,我的地獄陣、與潛欲有何關連?第二,你在潛欲的地位如何?第三,潛欲到底是何組織……」看着眼前人殺氣越重,暴雨失望的搖了搖頭,不再提問。

    「哦,你不用說了,從你的眼神我已知曉,你絕不會向吾坦言,所以我決定自己調查,請!哈哈哈哈……」?

    後來他在不遠處隱隱聽見杜舞雩的低喃聲:「讓暴雨心奴關注潛欲,是禍非福啊……」

    不過所謂一劍風徽杜舞雩,也不過如此,太過悲天憫人了,難道他暴雨心奴是個特別喜歡沒事找事的人嗎?

    無聲諷笑,暴雨轉身,緩緩離開了琅華舊址……

    ……

    最光陰阻擋欲界大軍,畢竟功力高深,三兩下解決了領頭人便和眾人僵持對立起來了。

    自己不屑雜兵,對方無人敢闖,千軍萬馬竟連一人一狗都不敢逼殺。

    最光陰不屑的撇撇嘴,抬頭看向空中的戰場,只見鷇音子云手施術牽制閻達,葉小釵也祭出心劍,二人術法劍法合一,閻達一時也是討不了好,除非狗急跳牆獨對一人,否則定然無法脫身了。

    不過到那時偷雞不成蝕把米便成現實了。

    然則……狗急跳牆一般都是在這時顯露的。

    閻達被二人纏的煩躁,再次提勁,不顧劍氣逼身,一掌打向離自己稍近的鷇音子!

    正在此時,最光陰卻敏銳的嗅到空氣中一閃即逝的熟悉味道,而正運氣抵擋的鷇音子亦是身體一頓,卻在下一刻拂塵猛掃,化去五分掌氣,側身一躲,避開了剩下的五分掌氣。大叫了一聲葉小釵,竟是故意開了一個缺口。

    閻達見狀,雖不明就裏,卻也不會平白放過這個好機會,強行受了劍氣便下令眾人撤退,帶着那片黑雲消失於空中。

    斂氣收力,鷇音子環視了九鼎一眼,視線好似沒有定點,但卻是不自覺的在某個爐鼎多瞧了一眼,好在他背對二人,才不曾讓人發覺。

    確定無事之後,鷇音子方才轉頭略帶歉意的看向另外兩人:「抱歉,兩位可無恙?」

    葉小釵搖搖頭表示無礙,最光陰點頭:

    「當然。苦了你要慢慢清屍體。」

    「不麻煩,只是勞煩你們二人奔波了。」

    「奔波?」最光陰突然往後退了一步,「我很累了,不會幫你搬屍體的!」

    鷇音子頓時失笑,連向來沉默的葉小釵都泛起了一個微微的笑容,雪獒無奈的扭扭尾巴,鄙夷的看了看會錯意的人,轉頭去嗅聞爐鼎的丹氣。

    最光陰亦是反應過來,尷尬的摸了摸狗頭,輕咳兩聲,連忙轉移話題:「鷇音子,你不是一直保持中立嗎?這次與閻達抗衡,恐怕不妙。」

    選題不錯,鷇音子略微點頭表達讚賞。

    「誒~人生,或許要多一點意外,才會精彩,倒是你的立場又如何呢?」

    「我?」最光陰撇嘴,這不是很明顯嗎。「我當然是幫我的好狗弟啦!」思慮片刻又加上一句「還有綺羅生……」

    鷇音子理解的點點頭,轉頭卻看到葉小釵默默的盯着他,眼中風雲涌動,意義不明,當即尷尬的又把頭轉了回來。

    「……想來鬼盜渾千手已經偷到解藥,不知殊十二現在何處?」

    他們在哪你會不知道?

    鷇音子有意支開自己,最光陰幸好不是太傻,當即回到:「我已答應殊十二,會將解藥拿到手,當然要負責到底,這便去找渾千手。」

    說完也不聽回答,提腿便走人,可是沒走幾步就發現了一些異樣——雪獒沒跟上來。

    「喂,小蜜桃,我們該走了……小蜜桃!」

    奇怪,小蜜桃怎麼又不聽話了,這丹境有那麼好聞?不滿的走上前想去拉走圍着丹爐不停嗅聞的狗,不想手才剛剛握住雪獒的尾巴,就見雪獒朝右邊讓了讓,還衝他不停眨眼示意。

    「……這裏面有人?」最光陰走近,圍着爐鼎轉了一圈,那絲熟悉的味道又出現了,淡淡的茶香,跟武林傳言中早已死去的某個人……很像。

    最光陰偏着頭的看了看,那隻想來可愛的狗頭面具卻鷇音子暗自流着冷汗,雖然看起來十分的鎮定自若,就跟沒事人似得……

    「行了,小蜜桃,不是什麼大事,我們走吧。」

    「嗚~~~」雪獒無奈的嗚耶一聲,只好跟着走了。

    人家想看看裏面啦,那么小,怎麼放下一個人的?!

    「哎呀走啦走啦,以後看的到的。」

    葉小釵看着漸漸走遠的人,方才抬手拍了拍某人握緊拂塵的手。眼睛眨了眨,意義不言而喻,終於開口:「別裝了,人已經走了。」

    熟悉的聲線響於耳邊,倒是一眼將他心思看的分明。

    哀嘆一聲,鷇音子無奈的看着一本正經的人,抽了抽嘴角:「葉小釵,此舉……讓劣者甚沒面子啊。」

    「是嗎。」葉小釵眼睛再次眨了眨,一向沉着的刀狂劍痴露出轉瞬即逝戲謔,而後又有些擔憂的提醒道:「他是三餘無夢生,曾經的武林正道智囊。」

    「過猶不及啊,劣者明了。」

    葉小釵點頭,眉目中的憂愁卻是半分未減,鷇音子見狀拍了拍他的肩,知曉他心憂親友安危,欲界為搶孽宰凶棺,擄人為質,讓他們束手不少。只盼最光陰能夠快速取到解藥了,如此,方可有充足戰力一戰魔佛!

    可惜鷇音子到底算漏了一點,最光陰的確拿到了解藥,速度也很快,但是沒想到欲界的速度也很快……

    血紅的天色,照着碎雲天河內一片戰跡凌夷,無數伏臥的屍身象徵這戰途慘烈。

    「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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