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舒姚這才滿意的點頭,兩人這才飛向了天空,朝着聖都的方向飛了去。
「姐姐!你昨天晚上去哪了?連鞋都不穿?」
藍家內。
小欣剛呶着小嘴走進自己所居住的院落里,就迎來了麻雀聲音一樣的妹妹說話聲。
小欣不由得轉過頭去,就看到了葉子從房間內鑽了出來,身上穿了一件新的白色毛茸茸小棉襖,小耳朵緊藏在了白色的棉襖毛髮中,小臉凍的紅撲撲的,就像一隻趴在雪地里的小白兔。
看着妹妹的樣子,小欣不由得冷哼一聲,都是這個死丫頭,把自己害成了那樣。凍了半個晚上,連衣服都沒穿,還光着腳。
不過,想到這裏,小欣狡猾一笑。
「自然是去玩一夜情了。」小欣壞壞的看着妹妹,小肩膀配合着壞笑,輕輕聳了聳。
「玩一夜情?」葉子立即瞪大着眼珠子喔起了小嘴,姐姐怎麼那麼不要臉呢?看到自己玩過之後,馬上就去學?
「和誰呀?」葉子竊竊弱弱的問了一句。
小欣翻着白眼,很不屑的道:「自然是你的壞蛋老師啦!哼!姐姐還和他度過了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記住,是風雪交加的夜晚,不是風雨交加的夜晚。雪比雨多了好幾筆畫。所以風雪交加的夜晚比風雨交加的夜晚更加有份量……」
這個死丫頭,利用文字遊戲來玩自己。哼!看本小姐怎麼教訓她。想到這裏,小欣滿臉的壞意,想起葉飛那些解釋,她自己都覺得好笑。不過,她依然不想放過妹妹。
葉子被姐姐這麼一說,立即眼中充滿了水花,可憐的看着姐姐,抿抿小嘴,小腳步輕輕退了幾下,可憐說道:「那……那姐姐,你濕身了嗎?」
「當然濕身了,你沒看到姐姐現在連衣服都換了?而且還穿了一雙鞋嗎?不僅是濕了,而且還是濕的很徹底。」小欣捂住了嘴,得意的哈哈大笑。
「姐姐,你好過分啊?你怎麼可能這樣子呢?」葉子漲紅了小臉,怒指着姐姐。轉過身去淚轉而走,朝着房間內哭泣的奔跑去。
姐姐太不要臉了?她怎麼能這樣子呢?已經屬於自己的東西了,她都搶。甚至做的比自己更加徹底看着妹妹那樣子,小欣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一夜的委屈,在看到妹妹這個狼狽傷心的樣子之後,此刻終於得到釋放了,心中暢快多了。
「這個死丫頭,跟本姑娘斗?哼!她還嫩了點。」小欣虛空揮灑了幾下。很是得意。
「小欣,一個人在這裏笑什麼?」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了一個沉穩的男子聲音。
小欣立即轉過頭去,卻看到了藍霸天正微笑的走來,「父親,你怎麼來了?」
藍霸天的眉宇輕輕顫了顫,看樣子昨天晚上做的很徹底,小欣那段記憶被自己徹底消除了,「父親過來看看,剛才葉子是不是又被你給欺負了?」
藍霸天慈祥一笑,隨後看着葉子房間內的哭泣聲,眉宇不由得皺了起來。
「沒有!罷才和葉子鬥嘴,她說不過小欣。所以就哭了。」小欣吐了下小舌頭,想起剛才的事來,就想笑。
「你這丫頭。」藍霸天翻了翻白眼,他還不了解這個女兒,「好了,隨父親來一趟。父親有事找你。」
「是,父親。」
小欣老實跟隨在父親身後。
很快兩人一起走進了書房。藍霸天先朝着椅子上坐了下去,隨意示意一下小欣跟着坐下。
「小欣啊!案親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藍霸天嘆息一聲,帶着絲絲的沉吟。
「父親請講!」小欣嬉笑道。
藍霸天想了想,過了片刻才道:「過了這個年,你也有十六歲了吧!」
「是的,父親。」原本一臉笑容的小欣,立即凝結了起來。
父親這麼問,分明是叫自己嫁人。
「你……覺得葉飛這個人怎麼樣?」
「葉飛?你是說大哥哥?」小欣忽然眼珠子一亮,可隨即又害羞的低下了腦袋,臉蛋紅撲撲的。父親這不是說讓葉飛做上門女婿嗎?
「父親,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小欣有些不好意思,腦袋低的沉沉的,小手扳動。雖然小欣夠彪悍,可不管怎麼說,也是女孩子。總難免不了害羞。「小欣還年輕?才不想那麼快嫁人?」
「你不喜歡葉飛這個人?」藍霸天皺起了眉來。似乎有些失望。
可是聽在小欣耳朵里卻急了,趕緊抬起腦袋來,準備解釋。
可是,此刻門被推開了,走進了一個身穿白色棉襖,如小白兔一樣可愛的女孩子,女孩眼珠子還是紅紅的,隱隱滲透着水花,小嘴輕輕抿動着。
「父親,姐姐不喜歡,葉子喜歡。」葉子站在門口一本正經的道。
呃!藍霸天被呆住了,雖然葉子有些呆頭呆腦的,可是此刻特別認真。莫非自己小女兒和那小子也有關係?
當然,小欣也很驚訝,可是很快轉為了怒火。這死丫頭不是拆台嗎?自己之所以那麼做,是因為害羞,完全委婉點不行啊?可是這個死丫頭到好,說的那麼直接。而且偏偏跟自己爭男人?
「轟!」
聖都學院中,再次一聲震動和能量的衝擊力隱隱冉冉的飄來。
在行走在聖都學院內的葉飛和寒舒姚同時抬起了眼睛看着天空上。
「今天已經是第八次了?」葉飛嘆息一聲,開口道。
「最近這兩天來,聖都城內的高手越來越多了。看樣子,這些人都是為那東西而來。」寒舒姚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天。又把目光落到葉飛的身上。
「不管怎麼樣,神像我們誓在必得。至於另外的……」
說到那件散發強大氣息的東西,葉飛並沒有把握。
先不說那名天音谷的絕世高手,就是聖都城中藏龍臥虎,葉飛都不敢小看。
「希望如此吧!」寒舒姚嘆息一聲,隨着時間流逝。她也感覺到整個聖都城的氣息變的十分壓抑了起來。
「好了,咱們先回去。」說着,葉飛和寒舒姚對視了一眼。兩人一起朝着居住的方向走了去。
「喲?這不是舒姚嗎?真是巧,在這種地方都能見到你?」
可是就在葉飛和寒舒姚即將轉身的時候,一個不冷不熱,尖銳的男子聲響在了葉飛兩人的側面。
葉飛和寒舒姚同時一顫。目光同時轉了過去,眼中隱隱流露出一絲敵意。
卻見,在左側的一條學院林走廊處,一名身穿白色袍子,英俊,飄逸,手裏還拿着一把扇子,高大挺拔的帥氣男子正微笑的行走而來,而在男子左右,分別跟隨着一男一女,女的大約三十來歲,很豐滿妖艷。但是那張嘴卻為紫色,仿佛中毒過深而產生,而另外一名男的大約五十來歲,修長的白色眉毛,蒼老尖尖的馬臉下巴,一雙三角眼。可是眼中卻流露出一片殺機。
葉飛眉宇顫了顫,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子很帥氣,至少在他所見到的男子內,此人絕對排在前三,可謂是少女中的極品殺手。像這樣的男人,很多傻女人必然會自動送上門去。
可是,讓葉飛極為不舒服的是,這個人居然認識寒舒姚。
「關林?」寒舒姚緊緊握住了拳,咬牙切齒的看向了這個青年。身軀在不斷的顫抖,那雙原本冰冷的眸子內充滿了殺氣。
「呵呵!舒姚都是老朋友了。見面何必如此生氣呢?這多見外?對了,這是你的新男人吧?不是我說你,這個小子真土,年紀輕輕就白了頭,小心日後腎虛啊?哈哈!」關林大步的行走了過來,髮絲飄逸,的確讓很多男人對他羨慕。不過那口看起來很隨和的話,卻暗藏殺機。
寒舒姚被他這麼一說,逐漸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葉飛,道:「別理他,我們走吧!」
寒舒姚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拉起了葉飛轉身就走。
葉飛不由得的皺了皺眉,沒有拒絕寒舒姚,立即轉身離去。
不管以前寒舒姚和別的男人發生過什麼關係,可至今她是自己的女人。身為男人要學會包容。
「哎!舒姚,別急着走嘛!老朋友見面,就不坐下來吃頓飯喝杯酒來聊聊天?怎麼說,我們以前也是朋友啊?」
關林一楞立即身體一閃,攔在了寒舒姚和葉飛的身前,一臉陽光的笑容看着舒姚。
而身後那一男一女,也攔在了寒舒姚和葉飛的身後。正一臉笑意的看着兩人。
「關林,你給我滾開。」寒舒姚終於怒了,全身不住的顫抖,臉色變的極為鐵青。
不僅是她,葉飛也怒了。說男人要學會包容,這的確沒有錯。可是,男人也會吃醋的,之前,寒舒姚的事情,葉飛可以不放在心上。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再次前來打攪寒舒姚,在他眼裏,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一個擺設。
「寒舒姚,你不要給臉不要臉。當年要不是我關家救了你和你爺爺,你會有今天?我實話告訴你,這次本少爺前來聖都就是為了你,為了當年你爺爺那個承諾。如果你不答應的話,嘿嘿!小心本少爺對你和你身邊這小子無情。」關林原本陽光的笑容,立即凝結轉為了陰晴不定。一股狂暴的殺氣從他身上籠罩了下來。立即覆蓋住寒舒姚和葉飛。
「你……」聽到關林這麼一說,寒舒姚雙眼赤紅,眼中流出了淚痕,全身卻不住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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