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瑤已經坐在床上看起了電視,屏幕里正播着鐵齒銅牙紀曉嵐,還是最老的第一部。即便如此,王瑤也看的咯咯直笑。我很隨意地坐在她的旁邊,又很隨意地將胳膊搭在她的肩上。
「放開。」王瑤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就跟殺人似的,我趕緊就放開了。
「啊,我是說,時候也不早了,明天還上課呢,早點洗洗睡吧。」我趕緊轉移話題。
「你先去洗,不用管我。」
我沒吱聲,起身去了洗澡間,用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本來想光着身子就出去的,畢竟我倆也不是第一次赤裸相對,不過後來想了想,怕王瑤真的現場動手閹我,還是往下身裹了個浴巾才出去——畢竟那魔女什麼都乾的出來。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我故作淡定。
王瑤看了我一眼,沒說話也進了洗澡間,嘩嘩的水聲傳來,勾的我心裏痒痒,而且這旅館很人性化,洗澡間的玻璃也是毛邊的,可以隱約看見王瑤的酮體,那感覺真是爽到飛起了。王瑤也很快洗完了澡,等我滿懷期待地看她出來時又失望了,因為她又把衣服原模原樣地穿好了,進去的時候什麼樣出來的時候還是什麼樣,唯一不同的是頭髮濕了,所以她翻箱倒櫃的找着吹風機,終於在電視下面的抽屜里翻出一個來,插上電源蹲在地上得意地吹了起來。
沒錯,是「得意」的吹了起來,所以我感覺她是故意這麼幹的。
我說:「你是準備穿成這樣就睡覺啊?」
「當然,和你這樣的流氓共處一室,不做點防護措施怎麼行呢?」
「你要防護措施,我可以去外面買啊。」我笑嘻嘻說。
王瑤瞥了我一眼:「左飛,你要是再開黃腔,我現在就把你閹了。」
「來吧,閹我。」我把下身的浴巾一解。
王瑤「啊」的一聲,趕緊閉上了眼睛,而我卻哈哈大笑起來。等她再睜開眼睛,才發現我裏面是穿了內褲的,氣的她把吹風機狠狠丟了過來,我伸手一把接住。
「我來幫你吹吧。」我溫柔地說着,起身坐在床邊,彎下腰幫她吹起頭髮來。
王瑤還蹲在地上,任由我輕輕抓起她的頭髮,一縷一縷地幫她吹乾。她的頭髮很短,所以很快就吹乾了,我卻沒有停手,仍舊用手掌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然後將手輕輕下滑,滑過她的側臉,放在她的鎖骨上,我也趁機埋下頭去,將嘴唇貼在她的臉頰上,又滑到了她的嘴巴上。吹風機仍在嗡嗡響着,王瑤已經閉上了眼睛,這是一個「繼續」的信號。
我把吹風機放在地上,兩隻手從後面環住王瑤的腰,探過頭去和她接吻。這個姿勢,沒有女方配合是不行的,我們兩個忘情地接着吻。我還發現一件事,那就是王瑤比較容易動情,親上幾下就哼哼起來,上次在我家就見識過了,或許性子野的女生就是這樣?
對男人來說,當然是喜歡這種女生的,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條死魚吧?
我把王瑤抱起,兩人慢慢倒在床上,又在床上纏綿悱惻起來。吻了一會兒,我的手就不老實起來,在她渾身上下遊走,其中不乏敏感部位,王瑤的呻吟聲更重了,這種聲音讓我陶醉、讓我興奮、讓我鬥志昂揚!
我不動聲色地伸手去解王瑤的衣服,這種技巧對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本能,悄悄的、悄悄的解掉了王瑤上衣的兩顆扣子,裏面的內衣也隨之露了出來,我告訴自己要淡定,要淡定,千萬不要着急……可在關鍵時刻,王瑤還是一把將我推開了。
「夠了吧?」王瑤一邊說,一邊給自己繫上了扣子。
「啥?」我一臉迷茫:「什麼夠了?」
「我就知道你忍不住,所以稍微給了你一點,你現在能安心睡覺了嗎?」王瑤一臉單純。
我又好氣又好笑:「姑奶奶你這是幫倒忙啊,如果我是一座火山,本來岩漿在底層涌動,不勾搭的話嘛事沒有,結果經過你剛才這麼一挑逗,岩漿都快噴出來了,現在你說要停,那不是要我的命嗎?」
王瑤愣了一下:「那我不管,我覺得是夠了,你愛往哪噴往哪噴,反正別在我身上噴。」
「……你這麼開黃腔合適嗎?」
「我怎麼開黃腔了?」
我看着王瑤,確定她是真的不懂,無奈地說:「算了,睡吧。」
「嗯,你去地上睡。」
「……地上很冰的。」
「要不你來床上,我去地上睡?」
「算了還是我去吧。」我往地上一坐,果然冰的可以,好在旅館裏面設施齊全,我從柜子裏面扯出一條備用被子,撲在地上將自己捲成一個筒狀,這個造型果然引起王瑤的嘲笑。
「你還是上來睡吧。」王瑤笑的都不行了。
我立刻翻身而起,一下躍到床上就要摟抱王瑤,結果王瑤又一腳把我踹了下去。
「你再動手動腳,我就不讓你上來睡了!」
「好好好。」我只能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
王瑤想了想,又用紙杯就了杯水,放在了我們二人中間。
「你這是幹嘛?」
「以水杯為界限,你不能亂動,不然水就灑了,咱倆都沒的睡。」
「……你這亂七八糟、用心險惡的招數是從哪學來的啊?」
「電視上。」王瑤喜滋滋地說:「左飛,到了考驗你是不是正人君子的時候了!」
「……我寧肯當小人。這麼幹不合適啊,萬一我晚上一翻身,把水杯給震翻了怎麼辦。」
「你不能老實點,沒事翻什麼身?要不你就去地上睡吧。」
我看着中間那杯顫顫巍巍的水,無奈地閉上眼睛,一動也不敢動。
結果王瑤又不肯睡了,硬要拉着我聊天:「你後來打聽可兒的下落沒有?」
「打聽了,沒信兒啊。」其實我根本就沒打聽,七中的事還整天忙不完呢。
「我倒是有點消息了。」
「嗯?」我一下睜開了眼睛。
王瑤仰躺在床,眼睛看着天花板:「我打聽到她家地址,專門去找過一次,結果她們家已經搬了,我就問了她家鄰居,才知道可兒她爸是做買賣的,本來就需要全國各地的跑,估計是去了另一個城市……這可怎麼辦,找到她的希望就更渺茫了啊。」
「哦……」我沒說太多的話,腦子裏也浮現出林可兒的臉來,那個女孩已經離開我們好幾個月了,她的一顰一笑卻仍舊深深地印在我腦海里。據馬傑說,我到現在睡覺的時候還是會叫林可兒的名字。但是蒼天作證,我現在一天到晚忙死了,連王瑤都沒時間去想,又怎麼有時間去想林可兒?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邏輯是不存在的,那就只能說明……
在我心底的最深處,還是想着她、念着她的吧。
那天晚上,我和王瑤聊到很晚,說以前的事、現在的事、將來的事。她說她哥哥的案子快要開庭了,請了好幾個律師都說不好解決,因為現在政府正在嚴打,她哥是屬於正好撞在槍口上的,綜合之前那些劣跡斑斑的罪行,三年以上七年以下肯定是少不了的。她哥和律師聊過幾次之後,更加堅定地把罪責全部攬到自己身上,只為了能保剛子和林子可以少判幾年。
還說患了食道癌的那個老太太又做了一次化療,但是身子骨愈發的不行了,醫生斷定最多只能活幾個月,讓王瑤趕緊準備後事吧。王瑤想找那老太太的兒子,但是怎麼也找不到。
又說前幾天,東城四條街的老大聚在一起吃了頓飯,其他幾個老大都有點看不起王瑤,雖然沒太表現出來,但還是讓王瑤覺得很不舒服,一個女孩子出來混確實不容易啊,如果是她哥的話,那些人保准連個屁也不敢放吧。
說來說去都是沉重的話題。到快睡覺的時候,我說:「我給你講個輕鬆的故事吧。」
「你說。」
「以前有一男一女同床共枕,女的怕男的半夜幹壞事,就在兩人中間放了碗水——對,就像咱倆的情況一樣。那女的說,考驗你是不是君子的時候到了,你要是敢打翻這碗水,就證明你是個禽獸!那男的深感慚愧,果然一晚上一動不動。第二天早晨醒來,中間這碗水分文未灑,結果那女的還是打了這男的一耳光,這男的委屈的問為什麼!」
「就是啊,為什麼?」王瑤皺着眉。
「這女的說,因為你禽獸不如!」說完這句話,我將中間這杯水往床頭柜上一放,翻身就騎在了王瑤的身上,埋下頭去在王瑤脖頸之間深吻起來,雙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遊走,且快刀斬亂麻的伸進她的衣服摸索起來。不出所料,王瑤也動了情,雙臂緊緊勾着我的脖子,任由我吻着她的脖頸、鎖骨,且一路下滑,同時伸過手去,將王瑤背後的內衣扣子解開,嘴巴也終於滑到了她胸前那兩處溫軟的所在。
王瑤輕哼一聲,將我抱的更緊。而我,腦子裏轟隆轟隆的響,像是一萬枚煙花在我腦中同時爆出無數絢爛無比的花朵,這還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嘗試到如此美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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