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射殺他吧,神槍。」
市丸銀一見東仙要的結界把雷宇收了進去,頓時真正地始解開。
強大的靈壓頓時從他腳下散發開來,斬魄刀分散到他的背後,九條刀身的尾巴張開來,危險地朝着藍染而去。
藍染一眼緊縮,也拔出斬魄刀始解開來。
市丸銀見藍染始解,頓時閉上眼睛,笑道:「為了你不背叛我,所以我特別研究了你那斬魄刀的能力,所以,這場戰鬥你輸了。」話一落下,九條刀朝着藍藍飛奔而去。
這是生死相鬥,什麼手下留情根本就不存在。
快,猛,急,
這是那九條刀的代名詞,要是普通人的話,肯定早就被刺穿。不過藍染是誰,只見他揮着斬魄刀,催眠能力展開,瞬間出現在市丸銀的身後,輕聲道:「從你拔刀的那瞬間你就失敗了。」
手起刀落,直接把市丸銀的身體劈成了倆半。
不過意外的事發生了,市丸銀的身體竟然化成了一隻被砍成兩半的狐狸木雕。
一臉笑容的市丸銀從旁邊的柱子裏走了出來,笑着看着藍染,滿是嘲笑地道:「你也敗了,我這是卍解而不是始解。」
市丸銀的確是卍解了,在剛才藍染的刀刺進他體內的那一刻就卍解。他的身上披上了件狐狸裝,尾巴上則揚起了九條帶着藍光的尾巴,光是那靈壓都讓藍染覺得呼吸一頓。九條尾巴瞬間消失不見,下一刻分成無數條尾巴把藍染全身都纏出,而且慢慢地繃緊着。直讓藍染覺得胸口沉悶,甚至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才停止下來。
市丸銀呼出口氣,露出回憶的神色,道:「你的野心太大了,大得連我也控制不了,所以你就必須得死。」
「呵呵……」
就在市丸銀想要把藍染直接絞碎的瞬間,藍染髮笑了起來。棕色的眼瞳閃過一絲精光,說道:「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太天真了,你以為我可能屈尊於一個小毛孩之下嗎?從你找上我的那瞬間,我就已經計劃好了這一切。只不過我沒想過這竟然來得這麼快。不過你如果認為這樣就可以殺死我的話,你就錯了。」
「哈哈,是嗎?」隨着市丸銀的意念,束縛住藍染的尾巴開始繃緊,藍染身上的骨頭立即發出『咯咯』聲響。「你手上還有什麼籌碼?是你的破面部下嗎?還是要?」
話一說完,東仙要的結界瞬間消散掉,他和雷宇並肩走了過來。
藍染吃驚地看着東仙要,眼一凝,沉聲問道:「要,你背叛我。」
東仙要搖搖頭,語氣依然那樣地平靜。「你錯了,藍染大人,從前開始我就不屬於你。」
藍染臉色頓時氣得紅了起來,張嘴咆哮喊道:「烏爾奇奧拉。」
「別喊了。」雷宇伸手揉揉雙眼,說:「沒用的,在你心中最服從於你的人全都是屬於我們的,而那些服從你的人卻全都被死掉了。也就是說,一直是你認為可靠的人其實全是我們的人,而那些收復不了的人,全都被你自己送進地獄去了。」
從一開始,爆流愛與東仙要,與烏爾奇奧拉等人的不和,這全是作給藍染看的。早在雷宇加入護廷十三番隊的時候,就布下一個局,從遠征軍被調回來的那時候起,這個局就開始佈置了。鬼道眾事件,中央四十六室事件,入虛圈事件等等等這一切,從頭就開始計劃好了。
只不過原本雛森桃和冬獅郎倆人根本就不在這內,誰知道他們倆一個成為藍染的絕對擁護者,一個成為了尸魂界的隊長任務,這些是雷宇都沒有想到過的。
藍染一聽,臉頓時白了起來。從來都沒想過,真正的敵人不是尸魂界,也不是靈王界,而是自己身邊的人。
「唉呀呀,愛,別這樣說麼。讓我們的藍染大人都變了臉色了。哈哈。」市丸銀撇撇嘴,嘲笑道。
雷宇聳聳肩,誇張地裂張嘴巴,滿眼嘲笑地看着藍染,說:「藍染隊長,告訴你個秘密好了。」
「什麼?」藍染下意識地出聲問道。
雷宇走到藍染旁邊,小聲地笑着說:「其實我不是六十年前才出現在尸魂界的,而是一百七十年前。」
噗……
雷宇話剛說完,腰間的斬魄刀穿過市丸銀的九條尾巴中的縫隙刺過藍染的胸前。
「你……」藍染愣住了,甚至連胸口被刀穿過也沒有察覺到,因為他的內心全是被那驚訝充滿。
「哈哈,你是不是很奇怪啊。」雷宇握着斬魄刀使勁地扭起來,把藍染體內的內臟全都絞得粉碎。「驚訝吧,奇怪啊,繼續懊悔下去吧。為什麼你會沒有我百多年前的資料呢,為什麼有的只是我出現在流魂街的那時候起才有的呢。」
說到這,雷宇懊悔地撇下嘴,苦惱道:「但是我沒想到你竟然用雛森桃來把握我,這點我還真是沒有想到啊,真是意外。」
市丸銀看着藍染眼中那漸漸消退去的光芒,還有那不甘,驚訝,氣憤,怨氣,市丸銀就覺得身上的毛孔全都是一陣地舒爽。
「哈哈,死吧,藍染,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你……」
後面的話藍染已經聽不到了,他的腦海里情不自禁地回憶起了第一次見到他的情景……
那是個溫和的下午,才剛剛入學院的藍染就已經是年級首座了,那個時候藍染的理想就是保衛這個世界,守護尸魂界。是什麼時候開始改變自己的理想呢,不知道。
當反叛的那顆種子開始發芽的時候,市丸銀出現了,是他默默地改變着自己的意願,不過可笑的是,自己並不是那種甘於人下的人,所以便在他底下開始謀劃着……
原本以為是這樣的,但是誰能想到那個人竟然也是市丸銀的人,直到要死了才知道……
好不甘……
看着藍染倒下之後,雷宇這才緩緩地吐出口氣,要殺藍染可並不簡單,如果沒有那個人的話,根本就不可能這麼簡單,這麼快的地殺死藍染。
「死了。」東仙要的眼睛看不見,但是他卻感覺到藍染的靈壓已經消失,而且空中還多了些沾了藍染氣息的靈壓,那是死去時化成的靈子。
至到藍染完全化成靈子消散掉後,市丸銀才停止笑,看着雷宇,有些責怪地說:「愛,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雷宇知道市丸銀說的剛才在尸魂界與一護的戰鬥,當下點點頭,轉身朝着門外走去。「我想我該繼續去玩我的遊戲了,呵呵。希望老頭別被天貝幹掉啊。」
市丸銀走上虛王座,看着雷宇的背影回答說:「如果老爺子那麼容易被殺掉的話,他就不是他了。」
雷宇聽到這話,贊同地點點頭,舉起手揮了揮,一轉身離開了……
天,在那個充滿血色的世界裏,被埋葬在那片海洋之中。
記憶開始斷裂,甚至混亂。
直到那再次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已過了百年。
雷宇腦海里不禁地回憶起以前的時光,不由得笑了起來,再加上藍染的死亡,整個人的心都鬆了下去,很愉快。
「很好。」
雷宇到尸魂界看了眼後,發現一護又站起來跟天貝打,而山本則是站在一旁,好象不關他的事似的。隨後,雷宇就離開尸魂界,到現世去了,那裏還有遊戲沒玩完。
走在一片漆黑的界面里,雷宇的手不經意地扶在蒼冥瀑流上,心中一陣的嘆息。
「既然封印了我百年的時間,那為什麼當初出來的不是你呢,而是瀑雨流。呵,難道說你也想要考驗我麼,讓我不依靠斬魄刀的能力,去發展自身的實力,讓我不停地發掘體內的潛力……可笑啊,你們倆融合之後,我還沒看過你的真面目呢。呵呵,我想我有些明白那時候瀑雨流說的那句話的含義的,真的是『再見』了啊。」
是不是人一旦老了,就變得多愁善感。
雷宇自嘲地笑了笑,忽然他想起了雛森桃,要是她知道藍染被他們幾個給殺了,不知道會不會提刀來報仇呢。
「還真是苦惱啊。」雷宇拍拍腦袋,嘆着搖頭。「不管了,等現世的遊戲玩完後,也許該去找她談一談了,不管怎麼說,以後總會遇上的,現在不過是個時間問題罷了。零番隊隊長……」
蒲原商店裏,一護一班人馬都在這裏,連情緒非常不穩定的石田也來了,只不過他靠在牆下縮着身子,雙眼通紅地緊盯着井上,看得她的頭髮直發麻。
茶渡看眼石田和井上,在心中重重地嘆了口氣。他知道石田的父親死亡這件事雖然跟井上沒多大關係,但是那個人離開時所說的話讓石田認定了井上也有關,如果不是井上的能力,至少石田他父親可以留着全屍,不會被虛閃完全抹殺得乾乾淨淨,連點渣也沒有留下。
話說回來,這一切全都得怪那個人,如果不是他的話,大夥怎麼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茶渡緊了緊茶几桌下的雙拳,眼中滿是怒火。
蒲原和身邊的夜一都注意到了他們三人之間的變化,不過卻非常地無奈。倆人相視地笑了笑,夜一使了個眼神過去。
蒲原整張臉頓時苦了下來,沒辦法,他至好舉起扇子遮住半邊臉,乾笑了幾下,說:「唉呀,氣憤還真是壓郁啊,要不大夥來玩玩牌怎樣?」
話一出口,蒲原就後悔了。果然,夜一一腳重重地踩在蒲原的腳背上,惱怒地看他一眼。
蒲原對此只要把苦往肚子裏吞,扇子後面的那張臉早就苦成了一團。
「咳……」夜一清咳了聲,看着把頭埋着低低,幾乎要埋進她那偉岸的巨峰之中的井上,嘴巴張了張,才發現自己早就已經詞窮了。當下不由得臉一紅,不過由於夜一的皮膚很黑,所以倒也看不出來。
「喵……」夜一變回黑貓,張嘴叫了聲算是告退,朝着外頭跑去了,連聲『再見』也說不出口來。
夜一一走,蒲原頓時覺得更加尷尬了。就在他考慮着是不是該找個藉口到外頭去吹吹風再進來,一直低着頭的井上抬起頭來,問道:「蒲原先生,請問一護同學在尸魂界怎樣了?」
蒲原在心中鬆了口氣,有人肯說話氣氛就緩解了許多。蒲原想了下,據實地回答道:「目前一護先生在尸魂界正和反賊戰鬥,危險倒是沒有。」說到這,蒲原違心地說了句謊話。「旁邊還有山本總隊長看着呢,沒事的。」
不過他這樣說也差不多,因為剛才那幾名被市丸銀逼退的隊長此時已經趕到了戰場了,天貝已經是落日的西山了,再也撐不了多久。
井上聽心上人沒事,頓時鬆了口氣,原本被石田嚇得發白的小臉立即紅潤了許多。
「雖然如此,但是我們真的坐在這裏乾等着的嗎?」茶渡一拳打在桌面,滿臉可氣的說:「不管怎麼說,一護也是我們的同伴,難道我們就這樣坐着,什麼都不做麼。」
「恩,沒錯。」井上滿眼疑惑地看着蒲原。
蒲原『呵呵』笑了幾下,正想回話,在一旁沉默着的石田這時冷冰冰地說:「那是死神的事,管我們什麼事。」
石田見井上還想要反駁,那雙眼睛更加血紅了,冷冷地哼了聲,嘲笑般地說:「沒錯,一護是我們的同伴,但是我們並不是死神的同伴。只不過一護是死神,跟那群死神有了瓜葛,所以才把我們牽扯進去而已。哼,我們幾個有了危險,什麼時候瞧見過尸魂界來幫忙,大多數還不是來利用我們。」
三人都知道石田說的都是正確的,蒲原想要出聲教訓石田,不過他的身份卻不允許他這樣做。井上卻沒有那麼多的顧及了,一聽完立即反駁道:「你不要胡說,露琪亞他們什麼時候利用過我們了。」
「沒有……」石田眉頭一挑,火氣瞬間冒了上來,從地上爬了起來,指着井上,說:「從巴溫特開始,你們倆自己想想清楚。而且,井上同學你被藍染派人抓到虛圈去,尸魂界根本就沒有援助我們,甚至當場就放言說那件事跟他們無關,難道這全不是利用嗎?」
井上還是不相信,努力地辯解道:「但是後來更木隊長他們不是有……」
石田不等井上說完,接過話說:「那還不是虛圈準備要製造王鍵,更木隊長他們只不過是去拖住虛圈的一部分勢力,而救我們也不過是順說罷了。」
茶渡的臉色也微微地動容着,沉聲道:「雖然石田你說的這些無可否認,但是我還是相信一護的。」
井上原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聽到茶渡的話後,好象看到了希望,忙點着頭附和着。
「沒錯,我也一直都是相信一護的。」
「放屁。」石田氣得幾乎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痛聲說:「沒錯,一護是我們的同伴,這點沒錯。但是為什麼他總是喜歡參合進所有的事情,而且還把我們給拉下水,為什麼我們會這麼白痴地答應他。這一切都因為他是名死神,在他心中排在第一位的是死神,而不是我們幾名同伴。你們還不明白嗎?」
茶渡這個老實人也怒了,石田說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氣憤的他一拳打在茶几上,站了起來說:「既然我們是同伴,那我們就應該同甘苦,雖然一路走來都非常地危險,但是我們不是很快樂。」
「快樂。」石田的腦海里想起了那一夜,那道黑血色的虛閃把那個人完全抹殺掉,石田的心猛然地疼痛起來。「是快樂嗎?自己的父親被人殺了,被牽扯到這件事情里被人殺了,你說我這個做兒子的會很快樂嗎?」
石田自嘲地說:「他早就告戒過我了,滅卻師是不可能跟死神混在一起的,但是我就是不聽,這下好了,付出的代價還真大啊。」
「你別把所有的事都混淆在一起好嗎?」茶渡的語氣弱了弱,沒了些底氣。
如果沒有藍染的命令,雷宇怎麼敢殺了石田龍弦呢,所以這一切都是有關係的。只不過他們誰也不會知道,這一切都只不過是雷宇在玩一個遊戲罷了。
「你呢,你的能力根本就是虛的能力,你為什麼跟死神混在一起,你的同伴應該是虛才對,怎麼起死神來了。」石田指着茶渡大聲問道。
「你……」這是茶渡一直以來都沒對人說過的秘密,石田他又怎麼會知道呢。
石田好象看出了茶渡的驚訝,當下嘴角一裂,嘲笑道:「別忘了,我是滅卻師,以靈力為出名的滅卻師。」
茶渡被說中心事,整個人倒了下去,頹廢地坐在地上,半響後才說:「那又怎樣,我只知道我是一護的同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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