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由於兩人是走路過去的,而不是使用瞬步,所以當倆人趕到的時候,一護已經跟天貝打起來了。山本老頭光着膀子,連斬魄刀都解放了,不過卻是沒有上去戰鬥。這點讓倆人很是疑惑。
「是你抓走公主大人的話,我奉勸你立即把她交出來,不然的話……」一高一矮兩人死神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了出來,指着雷宇大聲喊道。
這一喊立即把倆人給暴露了,原本由於其餘幾人都關注着戰鬥沒發現到對方。
「羅嗦。」雷宇伸出手指,朝着兩人點去,血黑色的虛閃從指間射去。眼看着就要把倆人給吞沒掉,一旁的山本終於出手,一刀把虛閃打散掉。
「哼,你們倆竟然還敢到尸魂界來。」山本看着眼前這倆人,雙眼幾乎冒得出火來。
雷宇和市丸銀對視了眼,皆是非常地疑惑。誰都知道山本老頭很少發火,甚至連當日藍染三人叛逃他也沒多少動作,但是今天卻象是吃了火yao似的一見面就開罵起來。
「呀呀呀,老爺子,我們兩人昔日可是你的部下啊,雖然我們已經離開了,但是不必要這樣跟我們說話吧。」市丸銀依然是那副狐狸臉,說這話就象是在放屁那樣的輕鬆,根本連一點自覺都沒有。
雷宇跟市丸銀倆人最有默契的就是倆人合起來對別人開罵,這點連倆人也說不出個為什麼來。
「銀,你怎麼可以用這種語氣跟長官說話呢,畢竟人家可是幾千歲的老頭了,哪象你還這樣年輕啊。」雷宇雙手從褲兜里拿了出來,雖然表面滿是輕鬆,但是暗地裏卻是十分戒備地看着山本。畢竟山本這麼多年來的威壓在那裏擺着,怎麼可能不小心呢。
市丸銀一直閉着的眼睛微微一動,從袖子裏拿出雙手,拍了幾下說:「還真是抱歉啊。老爺子。」不過,那語氣里一點抱歉的味道卻也沒有。
「倆個小輩,你們就別多呈嘴威了,今天老夫一定要把你們倆留在這裏。」經倆人這樣一說,原本還是怒氣沖沖的山本冷靜了下來,揮起滿是火焰的斬魄刀朝着倆人捲去。
「該死的,我討厭火。」不管是瀑雨流還是蒼冥流。倆者幾乎都可以算是水系斬魄刀,這也間接影響了雷宇討厭火焰的習性。
倆人幾乎是同時地把手按在腰間的刀柄上,眼中滿是嚴肅地看着捲來的火焰。就在倆人要拔刀的時候,一個人影從天而降擋在倆人面前,然後揮起右臂。這滿天的火焰竟然朝着他的右臂涌去,不到一秒的時間裏消失得無影無蹤。如果不是周圍還殘留着的熱浪的話,倆人一定以為自己剛才中了藍染的幻術。
天貝回頭看眼雷宇,不理會對方眼中的驚訝,說:「你幫我去擋住一護那傢伙,山本總隊長由我來對付。」
雷宇看眼天貝右臂上依附着的奇怪武器,心中明白了幾分為什麼天貝會這樣有信心對付山本,如果說象剛才那樣的話。那麼天貝就直接處於不落敗的局面。不過這有個例外,那就是……
「唉,狐狸,你在這呆着吧。」雷宇拔出血藍色的斬魄刀蒼冥瀑流,朝着一護走去。
市丸銀『恩』了聲,笑道:「讓我看看你的斬魄刀的完全體吧。」
「呵,如果對方可以的話,那麼我當然是沒問題的。」雷宇輕輕地揮下斬魄刀。刀身上立即閃過幾絲血藍色的電絲。
一護原本看着天貝朝那邊跑去,正想追去,但是天貝的話讓他停下腳步來,然後全神戒備地看着雷宇。
一護曾經毫無力氣地敗給烏爾奇奧拉,而對於把劍八逼迫得始解的雷宇,他的心中除了恐懼外更多的是怯戰。因為烏爾奇奧拉曾經說過,雷宇並不比他弱多少。
所以。在這時,一護害怕了。
看着一護那搖擺不定的眼神,雷宇笑了笑,微微地嘆了口氣。說:「一護同學,我們還真是有緣啊。在現世見過,來到尸魂界又見面了。真不知道該說你是蒼蠅,還應該說你是怎樣也甩不掉的大便呢。」
一護一聽,立即明白了雷宇話里的意思。當下微微地定定神,眼神也不是那樣閃躲着了。
雷宇並不喜歡去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但是惟獨一護是個例外,因為在他還沒確定自己的心想要幹什麼之前,他是不會幹掉一個有潛力的人的。誰知道以後自己的敵人會是誰呢?尸魂界?虛圈?甚至兩者皆是?
「我很看好你哦,一護。」雷宇仿佛回到了那個滿是爆炸的戰場,語氣里滿是吸引地說道。
一護看着雷宇那充滿誘惑的眼神,差點迷失了進去,當下下意識地問道:「什麼?」
雷宇把斬魄刀插到地上,雙手虛扶着繼續迷惑一護,道:「一護,你成為死神也很久了。難道你還沒發現麼,尸魂界已經了。在這片繁榮的土地上,這裏的人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只是為了淨化虛,葬送靈魂,維護空間的尸魂界了。現在的尸魂界是個只為了權力,充滿陰謀,甚至出賣朋友與部下的地方,這麼實在是太骯髒了,骯髒得令我忍不住讓你繼續在這裏被腐蝕掉……」
「你到底想幹什麼?」一護的心也是微微一動,雖然他呆在尸魂界的日子裏並不久,但是身為一名現代人,他或多或少明白舊社會的弊端。
「我不想幹什麼。」雷宇伸出手指着正在戰鬥的山本,說:「天貝為什麼會想要復仇你應該知道吧。你看看,連一名總隊長都有了野心,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去殺害忠實的部下,難道這不是尸魂界的腐爛呢。來吧,一護,跟我去虛圈,跟隨着藍染隊長的腳印,徹底地把尸魂界毀滅吧,回這個純潔的世界一個沒有……」
「閉嘴。」一護舉起斬魄刀指着雷宇,眼神里已經沒有了恐懼。「你所說的即使是真的那又如何,我只知道這裏是尸魂界。是露琪亞,戀次,一角他們的家,他們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就必須幫他們守護這個家。」
雷宇臉上一陣的尷尬,沒想到這次誘惑竟然連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對方給打斷。這不,耳邊還聽到了身後市丸銀的笑聲。
「那還是算了吧。」雷宇臉上絲毫沒有一絲的尷尬神色。反而好象自己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似的。他拔起斬魄刀,說:「原本我就沒打算你能到虛圈去,因為你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這樣說也不過是想讓你激起鬥志罷了,我並不想殺死一名沒有鬥志的人,特別是我很看好的人。」
一護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說:「那你呢。你也是尸魂界的人吧。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離開尸魂界,但是這裏應該有你的家,你的朋友,冬獅郎和雛森桃他們倆不是你最好的朋友麼,還有一角和弓親,你們不是兄弟麼。你也應該回來才對啊,為什麼你還要離開。」
雷宇滿臉詫異地回過頭去看着市丸銀。問道:「銀,我為什麼要離開啊。」
市丸銀微微一笑,聳着肩算是回答了。他並不擔心雷宇會為此決定回到尸魂界,一定不會。
「哈哈哈哈……」雷宇得到回答後,回過頭立即大聲地笑了出來,甚至連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
「你竟然問我為什麼要離開尸魂界,他竟然問我為什麼要離開尸魂界。」雷宇擦掉眼角的眼淚,低悶地笑了起來。不過。剛才他那陣夾帶着靈壓的笑聲倒是傳遍了整個靜靈廷。
「你哭了。」
「該死的,我不是說過沒有了麼。」雷宇回頭看着市丸銀,說:「是今天太早起床了,到現在還困着,不過而已。」
市丸銀正想繼續諷刺雷宇,不過他突然轉頭看着剛才來的方向,轉着嘆了口氣。說:「還真多人啊。」
話間斬魄刀已經拔了出來,把它按在腰間低聲喝道:「射殺他,神槍。」
白色的長刀瞬間長出去,雷宇眼尖。立即發現了神槍射殺的對象是正朝這裏趕來的幾名隊長和副隊長。
「那麼,我們也該開始了。一護……」
「隊長,六番隊的阿井散副隊長傳回來的報告是真的嗎?」七緒看着前面的春水問道。
春水回頭笑着看着七緒,說:「應該是真的吧。不過如果是真的話,那麼這件事就不止是天貝隊長叛亂那麼簡單了,甚至會牽扯到虛圈那邊,事情不好辦啊。」說完後,春水看眼身旁的幾人,更是苦笑了不已。
「哼,管他跟誰有什麼牽連,反正只要是叛亂的人就一定要抓起來。」碎蜂看眼春水,不滿地說道。
春水對着這名不是女人的女人無奈地笑了下,把頭上的斗笠按了按,說:「也許吧,不過小愛你們準備怎麼辦。」
「殺。」朽木白哉一聽到雷宇的名字,眼中更是殺機連閃。
「我要親手抓住他,如果他可以爭取尸魂界的原諒的話,那麼我即使賭上隊長的名號也要保他。」冬獅郎雖然不象雛森桃那樣對藍染和雷宇的叛逃那樣不承認,但是他心中還是對從小照顧自己的他有點希望。
冬獅郎身後的亂菊頓時擔心地看着他。
「原諒,哼。象他這種背叛了尸魂界的人,是不可饒恕的。老夫一定會替恩師把他幹掉的。」左陣是山本忠實的擁護者,甚至山本說尸魂界是錯的,那麼他也一定會把尸魂界給踏平掉。
卯之花算是比較理智的,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看到各隊隊長因為不同的觀念而矛盾,所以她忙開口說:「這等我們見到的就知道了。」
「小心。」走在最前面的冬獅郎突然提醒道,拉着亂菊忙閃到一邊去。
眾人一聽到這聲音,處於對冬獅郎的信任,也是忙躲避開。這時他們才看清冬獅郎要他們小心的到底是什麼……
「這是……神槍。」碎蜂一愣,隨即道出了這東西的名稱。
「是銀。」亂菊的心頓時亂了……
「呀呀呀,被躲開了啊。」市丸銀手腕一扭,揮着斬魄刀橫向劈去。嚇得眾人又是連忙閃躲,正想反擊的時候,卻見神槍縮了回去。
「我們得快點。」左陣丟下這句話後,靈壓全開快速地朝着前方的戰場衝去。
面對雷宇這樣的強敵,一護是直接卍解開,然後連面具都拿了出來。不然的話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勝算。
「月牙沖天……」
黑色的靈刃從刀刃上飛砍而出,雷宇卻是輕下斬魄刀,把那靈刃直接切得粉碎。
一護大口地喘着氣,甚至連自己砍出幾刀的『月牙沖天』也忘了,不過每次砍出的刀刃都是被雷宇隨手砍掉。倆人的實力根本就不在同一等級,一護漸漸地着急了起來。
雷宇苦笑地搖搖頭,嘆道:「我很好奇。好奇為什麼當日你可以跟劍八打得兩敗俱傷。應該是他放水吧,不然的話就是他故意的。」
一護面對雷宇的諷刺根本就不在意,再次揮起刀砍了過去。雷宇依然舉起斬魄刀,把一護打飛了出去,連續撞翻好幾道牆壁才停止下來。
「哇……」一護張嘴噴出一口血,正想爬起來的時候。一雙腳出現在他面前,他抬頭一看,卻是宛如高山一樣的雷宇。
「你太弱了,雖然你的靈壓很強,但是面對真正的高手來說,你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雷宇拍下腦袋,說:「好象你同白老頭也是打得兩敗俱傷啊。這更是讓我驚訝了,聽說他連『白帝劍』都拿出來了,這該不會是誤傳吧。憑着你卍解之後的增加速度,你怎麼可能打敗白老頭呢。」
說到這,雷宇彎下腰把臉湊到一護的耳邊,輕聲道:「你實在是太弱了,弱得連朋友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資格說要來保護尸魂界呢。我現在連殺你的力氣都懶得出了。你就這樣苟延殘喘地爬在陰暗的世界裏。」
雷宇轉身朝着市丸銀走去,正往這趕來的幾名隊長並不是市丸銀一人可以抗衡的。
「哈哈哈……」
雷宇剛走出不到十步,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輕浮囂張的笑聲,而他的靈壓瞬間爆漲了許多。
「你說得沒錯,一護簡直就是個垃圾。」那個聲音繼續傳來,說:「就這樣的垃圾竟然想要壓制我成為王。哈哈哈哈,簡直快要笑死我了……哈哈。不過還真的是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怎麼可能出來呢。不過,為了表達謝意。我還是幹掉你好了。」
話剛落下,身後便傳來一陣破風聲。
雷宇反手一刀劈了過去,把那斬魄刀打飛了出去。
「咦,看來你還有點料啊。」
雷宇很奇怪,聽剛才的那番話使得他明白了一護體內有一個人,一直被他壓制着的人。雷宇轉身看着一護,不,他已經不是一護。不管一個人再怎樣變化,他的氣是永遠都不會變的,但很明顯,這人身上的氣雖然跟一護很相似,但是他的氣已經變質了。
「耶,接下一刀我就好好陪你玩。」白一護把舌頭伸得直直的,雙手握着斬魄刀揮了出去,一道靈刃瞬間飛射出去,聲勢更是比一護的還要強上幾十分。
「很好,我也有點興趣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雷宇卻感覺到了隱約有點興奮的感覺。手中的斬魄刀再次泛起血藍色的閃電,雷宇舉刀刺了過去。
刀尖與靈刃瞬間碰撞在一起,發出陣陣刺耳的鳥叫聲,雷宇感覺到手一沉,不由得笑了起來。
碰……
刀尖瞬間刺過靈刃,靈刃立即消散掉,不過破碎隨風吹散的靈壓卻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哇哈哈哈哈……還棒了。」白一護抓起斬魄刀上的白繃帶,把斬魄刀旋轉了起來,肉眼可見的靈壓漸漸隨着旋轉漸漸次匯聚起來,很快的旋轉着的斬魄刀上已經覆上了層層黑色的靈壓。
雷宇一驚,漸漸地也重視了起來。雖然兩人處於同個身體,但是戰鬥力根本就不在同一條水平線上。不過即使這樣,雷宇依然有信心只在始解的狀態下打敗他。
「本來我是不打算使出來的,因為這樣的話一定又會被一護學去。不過……看招,滅月亂波……」
白一護用力地甩起斬魄刀,然後緊拉扯住繃帶,大力地朝着地上甩去。只聽『碰』一聲,斬月重重地插在地面上,而原本隨之旋轉着的靈壓硬生生地停頓了會,隨即朝着地面涌去。這不過是在一瞬間發生而成,如果不是雷宇眼尖的話一定發現不了。
感覺到地下一股靈壓掃過,雷宇忙反扭手,把斬魄刀插到地上,同時喝道:「冥流大瀑。」
這招是『冥流衝擊』與『冥河分流』組合而成的,其實名字也是雷宇亂喊的,當斬魄刀徹底融合之後,什麼招數已經完全沒有了意義了。而此時的斬魄刀完全跟一護的斬魄刀一樣,沒有始解。不,應該是一直都是始解化。
隨着雷宇的喝聲,插在地上的蒼冥瀑流刀身上開始不規則地波動起來,血黑色的冥流從刀身上涌了出來,瞬間鋪天蓋地地朝着白一護涌去。而這時對方剛才使出的招數也到了,黑色的靈壓從地面上噴發而起,不約而同地沖向冥流。
碰……
兩者一接觸,並沒有爆炸,有的只是沉悶的撞擊聲。
這棟高樓瞬間倒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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