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個班的學生竟然翹課來教授的私人書房?」那光頭乾癟教授嚴厲的問。
這個人他認識,當年他可沒少被這個教導主任訓。
不過這個時候,他可不應該來圖書館的,除非,除非是他曠班。
嘿嘿,抓到把柄了吧,那也得好好的抓固的,若是以後有什麼犯錯的地方,那也有的說。
「恩,我是今天身體不舒服,當時暈倒在圖書館前面,是安笠教授遇到我,把我帶進他的私人書房的」西奧眸子裏含着淚水一臉無辜。
雖然常年擔任教導主任,心腸硬了不少,單是對於這種可憐純良的孩子,賭上他幾十年經驗,這孩子是真的。
哼,瞎了你的狗眼吧!西奧在心裏蔑視唾棄。
對於他信任的人的表情就是這樣。
「那要是安笠教授說,要是老師問起來就跟老師說和他在一起,但是我還是害怕,還有幾分鐘就要下課了」西奧如驚慌小鹿坐立不安地望向掛在牆上的鐘表。
「那你有請假條嗎?我可以給你簽字」,小孩子馬上就快哭了。
「那我現寫行嗎?」小鹿斑比的乞求眼神。
「沒問題」教導主任大義凜然地說,不就一節課嗎?
西奧轉身寫假條,背對着他露出得逞的奸笑。
這假條上一定要把時間地點寫清楚了。
清晰,有力,流暢的字體,若要仔細看的話,必然得知不正常。
閉着眼瞎簽!
這張假條,要好好留好。
「哦,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安笠打開門進屋,不料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哦,今天風和日麗,很適合到處走走」。
「走到這裏,外面正下着雨」
看着安笠拆他的台,他也只好撓頭,安笠這固執的老頭實在是不是抬舉。
教導主任反關上門離開。
安笠教授立刻向只討食的哈巴狗一樣箭衝到西奧面前,「西奧,你是不是又帶酒來了」,言外之意,我早已聞到了。
安笠和教導主任是學校里知名的兩大酒鬼,雖然都有肝病,都必須戒酒,但是凡是有酒的味道,他們的鼻子就會警犬附上,能把教導主任引來的也就是這個了。
「恩」西奧從桌下掏出除去包裝盒,透着金色玻璃映着夕陽光照裏面晃動的液體仿佛比金子還要珍貴。
安笠打開瓶蓋,這氣味比原先裝在盒子所溢出的香氣濃郁百倍,安笠貪婪地吸了許久,實在好聞,安笠從抽屜里拿出兩個小酒杯,沒人倒了小杯。
這時是安笠最不容被打擾的時候了,要不是為了謀生,他早就放棄教授的身份做個品酒師,能免費品酒就罷了還能養家餬口,首先是你先要有名氣,要有名氣你就得長很多酒還有足夠好的文筆寫下吸引人品嘗的文章,這樣你才能名利兩收。
安笠覺得不出名也行,只要讓他喝酒就行,也許是喝了大半生的酒,現在他的身體壞掉了,家人和醫生現在都禁止他喝酒。
現在就算他聞了置久了發酵的水果的味道都覺得胃裏有什麼在翻滾,強迫他前往,身體完全不是自己的。
西奧雖然沒能親眼見到安笠逝世,但也略有耳聞,臨終前安笠就想喝酒,最後他的家人也沒有滿足他這願望,最終含恨而去。
西奧覺得,人也就活那麼一生,有什麼看不開的,身體已經壞掉了,現在修復已經來不及了,就算是想減緩老掉的速率也沒用,終點是一樣的,過程卻不一樣。
在已知有限的時間裏,活得更隨心所欲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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