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都好想彼此好久不了。只是一直找不到藉口在一起。
不知什麼,因為我們很多人因此失去生命,這裏是我們想要擺脫的港口,卻也是不得不回的港口。這裏留下了太多的淚,無論是自己流的還是別人為你流的。
來這之前,默路易裝了很多菊花,一株菊花代表着他曾經在這的每一天,五年來,守門人雖然不是無時無刻陪着默路易,卻是無言陪着他度過了心靈最迷茫空白的時間,這份恩情原本是有機會彌補的,但是,一切都錯過了。
守門人的墳墓在綠油油的草地上的,現在是一片菊黃,站在山丘上與赫摩並立的卡特拉看着默路易一身黑色西服佇立在守門人目前,涼風吹動墓前的花瓣,拉扯着默路易西服的衣角,兩年了,默路易還是那樣消瘦,根本就沒見過他胖過,初見他的人,都會以為他是大病初癒,因為他實在是太瘦了。
默路易輕手覆上冰涼的碑身,你在下面孤單嗎?曾經在我獨自一人孤單的時候,是你拿着塊海綿蛋糕,告訴我,你家人過不了多久就會把你帶走,在你離開之前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那時,他還不知道,若他自己不離開,根本就不會再離開這裏,但是你依舊把晚年耗費我身上。
其實在擊敗叔叔的時候,就應該來看他的,但是沒有理由。
下垂的手掌傳來的溫熱,他才發覺自己原來已經站了許久,不遠處坐在輪椅上的人早已披上了風衣,把脖子縮進風衣下,真是討厭的風,不知把什麼東西吹進他眼裏,揉也揉不出來。
回去的時候,三個人輪着打噴嚏,真是的,在風中站了那麼久,不感冒才怪,已經秋天了。
不知道熊孩子知不知道天冷了該多穿衣服。
……
正坐在圖書館私人房間裏看書的西奧驟然抬頭,一股冷戰襲向心頭,明明不冷自己卻無緣打個寒顫。
該不會老師上課查人了吧,這節課是中文課,授課的老師是個中國人,英國老師是不會點名,但中國老師就另當別論了。
他在中國待的時間不短,根據英文寫漢字,這幼兒園的小孩都會。
這群中文老師當真是來哄幼兒園的小朋友的,就這水平,再教上幾年都不可能和中國人對話。
在圖書館,學生是沒有擁有私人讀書室的,這是他從曾經教過他父母的教授那借來的。
父母都是那個教授最得意的學生,不過教授貌似覺得他還小,很多事都不願跟他說。
今天他帶來一瓶甘酒,這是托喬卓專門買來的,這種似酒非酒的貨最不容易得了。
專門為那些必須戒酒卻戒不了的人釀造的,只因配方保密,知道的人又少,所以一瓶的價格比五大酒莊釀出的特定年份酒還高出幾倍,就算這樣,這樣一瓶酒還是難求,曾經請特級品酒師來鑑定都無法品出,就連其中的配料都無法說全,有酒的香氣,有酒的甘醇味道,卻沒有專屬酒精的感覺。
既然沒有酒精,小孩子和也是可以的。
門『吱呀』聲響,探過來一個着衣西服紳士教授的頭。
看到對面的小孩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環顧着周圍也是沒有別的人了,臉上的表情也就坦然了。
夾在外面的身體也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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