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還當我你姐姐,你馬上把那箱奶酒親自給李楓送去,給他賠禮道歉,不然,我就不理你,以後別叫我無心姐姐。」廖無心說罷。「砰」地把門關上了。
「哎,無心姐姐?那奶酒都被和藤小姐喝了一瓶了?」魏少馗想不到又一次被廖無心罵了,難道自己真的錯了?
從房間裏傳出廖無心的聲音:「就說是我喝的。」
他坐在練拳廣場邊休息的石凳上想了想,決定還是照辦,他不願惹廖無心不高興。於是他便去抱着奶酒出了拳館。這時間段打車也不好打,於是就去了正太拳館。麗女尤血。
「啊,你想借車?」裴財瞧了瞧魏少馗,心道。這位財團家族的大少爺怎麼來借車?
魏少馗笑着說:「裴財大哥,我就借一會,保證不弄壞。」
裴財便掏出鑰匙給他:「借車沒啥,拿去吧。」
魏少馗便高興的駕着跑車出去了,裴財摸着腦袋,想不明白一個堂堂大少爺,為啥不買一個車。
李楓正與沈櫻櫻,芮秋,劉玫說笑得起勁的時候,大門外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表妹。要勞煩你去看看了。」李楓對那面笑得仰着身子的劉玫叫道。
劉玫捂着嘴說:「好好,咯咯,我去我去,等會接着講啊。」
沈櫻櫻一拳拳的擂着李楓:「你這個壞蛋啊,怎麼能講出這樣的笑話,你瞧秋秋都笑出聲來了。」
芮秋紅着臉說:「櫻櫻,你就不能不說我嗎,我哪有笑出聲,我就笑笑。」
「還不承認,好,我看你出不出聲。」沈櫻櫻便撲上去,在芮秋腋下擾着,芮秋忍不住就咯咯咯的發出清脆的笑聲。
李楓瞧着,也跟着笑成一片。兩位大小姐的笑聲。便是他最大的快樂。
這時劉玫引着一個人進來了。
「表哥啊,魏少馗帶着一箱奶酒來了。」
廳里的幾個人這才慢慢恢復正常,不再笑了。李楓掃了眼魏少馗,沒有開口。以一種不理人的表情對待。
沈櫻櫻卻跑上去,打開酒箱子,拽出一瓶奶酒說:「呀,魏少馗,你是良心發現了,都十幾年了,你這才想起來送一箱酒給我。」
魏少馗干咧着嘴,卻不出聲。
沈櫻櫻就一拳打出去,「喂,說話,你是良心發現了吧。」
「櫻櫻姐。對不起,這酒,不是送給你的。」
沈櫻櫻剛剛還很得意,現在聽到魏少馗的話,怒焰升起:「什麼,你想掃我面子呀,不是送給我的,你讓我這麼激動,你,一點沒良心!」說着,沈櫻櫻一拳再打出去。
這一拳仿佛比廖無心之前那一拳霸道,魏少馗後退到廳門上,撞得摔在地上。
「咯咯咯,摔死你,誰叫你沒良心了,不是送酒給我,你跑到這裏來幹嘛?」沈櫻櫻叉着腰,毫無憐憫,就如夜叉一般。
芮秋趕緊上去扶起魏少馗:「櫻櫻,咱們三個從小在一塊,你就別老欺負少魁了。你讓他把話說完。」
魏少馗自認倒霉,怎麼遇到的女孩,一個個都跟他有仇。
這時李楓開口了:「大小姐,你先別生氣,讓我來教訓他。這酒是魏少馗老爸送給我們三個人的。好像少了一瓶吧。」
「那瓶,無心姐姐喝了。」魏少馗理直氣壯的。
沈櫻櫻指着他斥責:「既然是送給我們的,憑什麼讓廖無心喝了一瓶,要嘗鮮,也要本大小姐最先喝第一瓶。」
李楓只好說:「大小姐,那一瓶是我給無心的,我以為奶酒嘛,應該沒啥稀奇,你就大發慈悲寬恕一下了。」
「哼,好吧,大保鏢替她說情,我就網開一面。」
接着,李楓便讓沈櫻櫻,芮秋,劉玫去樓上,同時還抱上了那箱奶酒。他則單獨坐到沙發上,魏少馗就坐到他對面,垂着腦袋。
李楓瞧了瞧他,說道:「肯定是你無心姐姐罵了你,你才上門來的吧。」
「是。」
「那你還認為自己正確嗎?」
「我本來沒錯。」
「那是我錯了?」
「你也沒錯。」
「你小子跟我一個德行,其他的老子不多說了。你到底跟我學不學拳?」
魏少馗一路都在想這個問題,也不知怎麼回事,自從經歷過那場生死大病後,他雖然想重新學拳,可是一旦真的要打拳了,總有一些擔憂和害怕。自己以前可是很優秀的一個少年奇才。現在重新打拳了,若是不能練出拳氣,那就糗大了。而且跟着人學拳,不能亂認師父,否則對前途發展沒有益處。
李楓覺察出他的疑慮,便道:「老子不逼你,我把話撂在這裏,你想學了,就開口。」
魏少馗離開後,李楓就上樓看看三位小姐睡了沒有,卻發現她們在大小姐的臥房裏,醉得全都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再瞧那箱奶酒,好傢夥,居然每個人喝了一瓶。這酒雖然好喝,但也不能這樣喝呀。
李楓無轍,只有收拾殘局了。撿好了奶酒瓶,然後抱着劉玫到她的臥房去。劉玫在昏睡中,看到李楓放她到床上,就摟着他。
「表哥,嘿嘿咯咯,表哥,我喜歡你……表哥,我一輩子跟你住,你娶我……」
「表妹,你睡吧,我知道知道。」李楓脫了她的鞋子,扶正她的身子。
李楓回到大小姐的臥房,看到沈櫻櫻抱着被子在咬,就趕緊去拉開被子一角,沒想到沈櫻櫻抓住了他的手,就放進了嘴裏。
「啊,老天,大小姐,你以為我的手是豬腳啊。」李楓忍着疼,讓大小姐咬着。
沈櫻櫻可能覺得咬着沒意思了,就變成了喝湯一樣的吮吸,一口口的吮吸着李楓的手指。李楓就坐到床邊,愛憐地注視着她。可能是混合着他手指汗和手指血的味道很好吃,弄得沈櫻櫻吸着就滿臉笑意,吮吸後,還把手拉到懷裏,放到自己兩座山峰中間。
李楓嚇得不敢動,仍由沈櫻櫻拉拽着。他舔了舔嘴巴,有一股激情蕩漾着。鼻尖上瀰漫着百合氣息,那種味兒,一開始就註定了他的劫數,如果這世上有一種毒藥,喝下去就無解藥,那麼拽着他手的人兒,便是他此生最毒的毒藥。
……
南侯爺皺着額上的肉楞子對手下說:「這兩個人,咱們先去會會童煒。」
手下便去安排,南侯爺必須親自出馬,坐車去了大童貿易集團。
禿頭的童煒想不到南侯爺會親自來拜訪,於是對倚着他的女人紅丸說:「你先下去,我要會見一個重要客人。」
紅丸自從被寡婦拳踢出私家別墅,跟了童煒,雖然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心裏積滿了怨氣。起先跟着的那個黑老九,她以為還很牢靠,沒想到卷了寡婦拳的錢跑了,根本不管她死活。幸好寡婦拳沒有怪罪於她,不然她死定了。而寡婦拳本人呢,雖然雄性能力蠻強的,可是陰險冷漠,毫無情趣。現在跟着童煒,更是讓她無聊。一個禿頭男人,整天要跟她嘿咻嘿咻,可是那根東西硬是沒幾下就冒泡了。她惡行他的東西,只能假裝奉承着。
「那好吧,我先去了。」紅丸便走出了辦事室,剛出門,就遇到迎面走來的南侯爺與一個隨從。
南侯爺瞧了瞧紅丸,很紳士的朝她微微鞠了鞠躬。
紅丸卻咯咯的笑着扭着腰肢而去,南侯爺肉楞子就散開了,這女人媚態妖冶,比之紅姐更甚,肯定是捉弄男人的高手。
進了辦公室,南侯爺拱手道:「童總,你這裏可真難找啊。咱們好像去年見過面吧,直到一年後,才有幸登門拜訪,這不知道是緣分,還是時機成熟了啊?」
童煒精明着,早就料到南侯爺來沒好事,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南侯爺客套,請坐。」隨即讓外面的助理奉上茶水。
南侯爺端着茶,微微呷了一小口:「童總,你的大童貿易集團贊助了本次音樂會幾個億,實在讓我吃驚,這是給南方影視的面子。所以我必須登門致謝。」說着手一招,隨從便遞上一隻盒子。
童煒望了望盒子,沒有接下,那個隨從就放在辦公桌上。南侯爺便親自打開,推到童煒面前。童煒一見,眼睛都亮了。
盒子裏居然是一顆夜明珠,不是他眼睛亮了,而是夜明珠即使在白天,也閃耀出一束束的白光。
南侯爺講到:「這顆夜明珠五十年前,采自南海海底,當年采這夜明珠的是南方一位大富商,他聽說南海狹長的海底地帶有夜明珠,於是派出很多漁民和手下前去打撈。但都毫無所獲。後來有一位拳界高手出馬,在海底遇到了鷸蚌相爭的場景,他來了一個坐收魚翁之利,終於將那隻蚌撈到了岸上。那蚌據說有上百斤。這顆夜明珠便是蚌中之物,吸納了幾百年光華。被稱為南海夜明珠。在眾多夜明珠中,堪稱極品。」
聽着南侯爺的講述,童煒再瞧夜明珠,的確是世間稀有寶物。童煒深知夜明珠的價值,前年在海外拍賣會上,有個外國佬持有一顆前朝圓明園的夜明珠,引發拍賣熱潮,競價竟然達到了一百億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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