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則 155神仙打仗,凡人糟秧

    如情知道,她也會有女人那方面的小性子,一旦男人對不住她或是欺負了她,也會朝極端方面想,休了他或是發狠地想着日後再也不理他,或給他一段時間的冷臉……但想歸想,只要男人又拿熱臉貼上來,就會情不自禁心軟,進而原諒他,或是覺得自己先前的小性子使得沒道理。

    就拿現在來說吧,昨晚集了一肚子火,今早喊他起床又被踹了一腳,身體上的疼痛哪及得上內心裏的滔天怒火,恨不得活吃了他或是休他的想法都冒出來了。不過轉念又想這古代可不興離婚,甚至連和離都是不被允許的,無法休他,就只能發誓不再理會他或冷落他一段時間。但這廝卻不當一回事地大搖大擺來到方府,她一肚子的火立馬煙消雲散,不知所蹤,直到如今,還又為曾經受過傷的他心疼起來,一方面暗罵自己心軟無原則,另一方面又勾起了心頭的委屈。

    而她一肚子的委屈在男人眼中卻是很不可思議,他摸着下巴道:「我怎麼了?」

    如情剜他一眼,慪得幾乎滴血,她委屈了一上午兼一個下午,而罪魁禍首卻一副沒事人的模樣,似乎她在雞同鴨講了。

    瞧着小妻子嘴巴都快噘上天,李驍忽然很是無耐,他知道喝酒多了擾了她的休息,也知道不該爛醉如泥沒能陪她一道回娘家,他睡醒了起來瞧着冷清的屋子,也知道自己似乎做錯了,但小妻子卻極不給面子地一個人就回了娘家,他也很冤枉好不好?尤其玉蓉那丫頭還小心翼翼地對他說:「王爺,王妃臨走時很不高興。」

    玉蓉臉上那副「這下子你可完了」的表情,當時他確實怒了一把,想他堂堂親王,居然要看妻子的臉色,傳出去,像話嗎?

    玉蓉小心瞅着他的臉色,問他是要外出,還是就在府里,他當時就說不出去了,待玉蓉找來居家服穿到一半,他又讓玉蓉重新找來外出的衣裳穿上。

    尤其他吩咐小順子備馬去方府時,那時候玉蓉臉上的驚訝與瞭然卻讓他亂沒面子一把的,也覺得自己什麼時候也成了如情嘴裏的「妻管嚴」?

    如今,夫婦二人都各覺得自己受了委屈,但為了各自的面子都在隱忍着,如情瞧他比她還生氣,怒火越發熊烈,忍不住低吼道:「你還有理了?自己喝得爛醉如泥吐得滿床都是早上叫不起來還踹我一腳,我都沒找你算賬了,你還凶我。」

    李驍黑了半邊臉,「夫為妻綱,你就不能再等我麼?哪有自己就先回娘家的?」更可恨的是,他居然還真的怕她生氣,不顧王爺的面子又一路追了過去,她卻不知感激,反而還埋怨他,這哪是善解人意的妻子,分明就是任性妄為,胡攪蠻纏。

    如情橫眉倒豎,插腰嬌斥:「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尊重我,還倒打一耙。還夫綱,屁的夫綱。」

    「你這潑婦。」外頭駕車的車夫及小順子陡然聽到李驍一聲怒吼,嚇得陡然縮了脖子,紛紛互望一眼,面上都隱隱帶着擔憂,車夫心道:這王妃一向溫和又善良,今天是怎麼了?居然敢與王爺嗆聲,哪裏來的膽子?不怕被休?

    而小順子則想:王妃真的太膽大包天了,不過也得出一個結論,女人真的不能寵,瞧,王妃都被寵成什麼樣了,居然敢老虎嘴裏撥牙,簡直不知死活。

    如情見李驍動了真怒,也有些駭怕,其實她就是十足的銀頭獵槍一個,即不中看也不中用,偶爾老慮嘴上撥兩根毛就沾沾自喜一番,但見老虎真的發威了,心裏也怵。縮了一會兒的脖子,又覺被他吼得冤枉,也委屈,但若就這樣罷休也太丟面子,於是也只能外強中乾地掄起拳頭捶他,嘴裏罵道:「你個死鬼,居然敢凶我?今天我就潑給你看。」

    李驍長年習武,女人的花拳繡腿哪打得痛他,再來如情看着兇狠實則也沒用多少力氣,見她薄怒的面孔卻奇異地生出胭脂般的光暈,怒氣全消,只覺小妻子發起怒來也可愛得緊,哈哈大笑地握着她的拳頭,「行了行了,也不怕弄痛自己的手。」

    如情卻越發委屈,這回倒用了真勁,嚷道:「你還得意哩?都是你,就愛欺負我,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也不嫌丟人。」

    小妻子一番又凶又蠻的使潑,李驍反而胸也不悶了,怒氣也沒了,忽然生出無限的耐心,摟着她輕哄:「好好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娘子別生氣了。女人還是要乖乖的,笑口常開才好看嘛,瞧你皺着這副苦瓜臉,多難看……唉喲……你真下得狠手呀?」

    如情柳眉倒豎道:「敢說我難看,皮在癢了不成?」

    李驍哈哈大笑,色咪咪地摸了她的臉兒一把,「怪了,我怎麼覺得你生起氣來都好好看。」

    如情不怒反笑,也學他的動作摸了他一把,「王爺發起火來還真的越發難看。」

    男人陡地不滿,「敢嫌我?皮在癢了不成?」說着捎如情的胳肢窩,如情一邊掙扎一邊咯咯地笑,東躲西藏,連連討饒,「再也不敢了,再敢不敢了……」

    但李驍卻不願放過她,繼續捎她的胳技窩,如情笑得直抽氣,左躲右閃也無法躲避他的進攻,連連告饒,李驍總算放過了她,理了她被弄亂的頭髮,得意洋洋,「知道為夫的厲害了吧?」

    如情上氣不接下氣,嬌嗔道:「討厭死了,就愛欺負人家。」

    李驍勾起她的下巴,「我不欺負你欺負誰呢?」

    如情又繼續捶他,李驍刮她的鼻子,取笑,「嘴巴都快能掛起十根香焦了。」如情繼續嘟唇,李驍愛憐至極,又捧起她的臉,左右開弓親了幾記,最後吻上她的雙唇,先是細細輕舔,漸漸加深,直至漸漸加重力道,如情被吻得全身發軟,臉紅心跳,就快支撐不住時,總算被放開來,但胸前的柔軟處卻糟到襲擊,她連忙打開他不安份的手,輕斥:「還在車上呢,節制點。」

    李驍心癢難耐地又捏了她的胸部,又低頭吻了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脖子,如情掙扎,偎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摟着他的腰,聽着他同樣不規律的心跳,

    「下次可別這樣了。」

    「嗯?」一心只想做壞事的男人腦子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如情咬唇,「下次可再別喝得爛醉了。酒多了傷身子。」發酒瘋還不至於,但他在無意識的行為卻讓她無端傷心了大半天。

    「好,聽你的。」李驍很是爽快地響應,「那以後可不能再丟下我一個人了。」

    如情莞爾,堂堂大男人也興討價還價,不過這種感覺,還是不錯的。忽然又覺得剛才生出的氣有些莫名其妙。

    車內又恢復了平靜,車夫與小順子又聽到裏頭李驍與如情和和美美的閒聊聲,無不訝異,車夫心想:原來王爺也和普通男人沒兩樣,都是個怕老婆的。

    而小順子則想,王妃太厲害了,連他家英明威武的王爺在她面前都要低聲下氣。

    ……

    當晚,一番雲龍雨後,如情忽然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於是問李驍,「那個,清惠郡王妃,王爺可認得?」

    李驍思索了一會,斷然道:「不認識。」

    如情不信,李驍不耐地回答:「京里那麼多親王王妃我都不大認得過來,何況況區區郡王妃?」不能怪李驍太過得瑟,實則是親王與郡王雖同為王爺,卻又就有着天差地別的待級待遇,再來京里的所有親王大都是面和心不和,而與郡王們的關係則更不必說了,有的雖然時常在京里見面,但轉過背就給忘得一乾二淨的也多。更何況在男女大防的大慶朝,他堂堂親王,哪能夠與別的王妃們見面?不過逢年過節時驚鴻一瞥罷了。

    如情也覺得自己多心了,李驍也沒必要與她撒謊的,但她與這路氏根本就沒有交集,那為何此人要針對她呢?

    「好端端的提起她來做甚?可是這女人欺負過你?」

    如情半天玩笑地道:「若我說有,王爺可否要去揍她?」

    「幹嘛去揍她?我吃飽了撐着呀。」李驍輕哼,「不過我會直接拿刀去砍她。」在如情目瞪口呆的目光下,解釋道:「拿刀砍人利落一些,也方便一些。」

    如情絕倒,半晌無言。

    「她真的有欺負你?」

    如情搖頭,「沒,不過是些口角罷了。本王妃大人有大量,不與她計較。」

    李驍哈哈一笑,雙手又不安份地摸了她胸前的柔軟處,「生了孩子就是不一樣,這兒都大多了。」

    如情啐他一口,「色鬼。」然後翻身,背對他。但這樣卻更方便男人的狼爪在她胸前使壞,耳邊響來男人的低聲邪笑,「我只對你一個人色。」


    如情不可抑止地笑了出來,側了身斜他一眼,「那你的其他妾室怎麼辦?」

    他毫不猶豫地道:「提她們做甚?自從有了你,越發覺得她們面目可憎。」

    雖然明知這話里有着不少水份,但如情仍是很受用,「少給我灌迷湯。你是我男人,我自然不會把你平白讓給別的女人。不過,瞧着她們守着活寡,也怪可憐的。」

    「那就放她們出府得了。」

    「我也曾這麼想過,可,王爺屋子裏沒幾個妾室,別人說我善妒這可怎麼好?」所以她也很矛盾來着。

    李驍嗤笑一聲,「又想要我做惡人?」

    如情嘻嘻一笑,翻了身,與他面對面,放軟了聲音道:「我想過了,雖然一瞧到她們我就全身不舒服,可誰叫這個世界由你們男人來主宰,我是個弱女子,無法與世俗抗衡,也只好忍受心頭的不痛快,繼續扮個賢惠的妻子吧。」

    李驍嗤笑:「你有何不痛快的,你嫁給我至今,我可有做過令你不痛快的事?」

    「呃……好像……」如情努力思索着,忽然有些汗顏,這幾日這傢伙天天外出,混得不見人影,她都集了一肚子火,但被他這麼一提,好像倒成了她小心眼了。

    頭頂響來男人不悅的冷哼,如情連忙笑道:「就知道王爺對我最好了,來,賞你香吻一個。」然後揍着他的臉頰,左右嘣了個響吻。

    李驍哭笑不得,「就這麼點獎勵?你也好意思拿出手?」

    「那你想要什麼?」

    男人在她耳邊細語了幾個字,如情花容失色,「你這個流氓,色鬼,ying魔……沒個正經……」

    李驍不滿地道:「咱們是夫妻,夫妻間的閨房樂事本就百無禁忌,哪有你這麼害羞的……」

    話雖如此,可自小受端莊良好的閨學教育,哪能放得開,如情臉紅如熟透的蝦子,扭怩着不肯就犯,但最終因「有求於人」,只得在李驍一疊聲的哄騙下,「半推半就」地從了他……

    ……

    昨晚戰況激烈,再來外頭寒風凜冽,太妃喜得孫子,高興得忘乎所以,對如情也不再像往日那樣嚴苛,如情隔兩日才去請一回安,今天恰巧不必去請安,就睡得一踏糊塗,外頭雖然響來沉香等人壓低了聲音的爭執聲,如情也充耳不聞,直至外頭越發無法無天,揚聲道:「誰在外頭?」

    外頭靜了一會,沉香從屏風後進來,一臉的怒氣沖沖,「凜王妃,香姨娘玉姨娘她們嚷嚷着要給王妃請安。奴婢說王妃還沒起床,她們便說了一大堆的規矩章程的。似乎王妃晚起就犯了天大的罪了。」

    如情暗忖,看來李驍許久不曾去她們屋子,一個個都坐不住了,昨晚與李驍戰況激烈,雙頰還有些酸,這會子說話都覺難受,也懶得與她們浪費唇舌,與沉香道:「先讓她們回去吧,既然她們這麼注重規矩,我這心裏呀,還挺欣慰的。這兩日起得晚,確是我的不是了。不過既然她們這麼守規矩,那改明兒可得把所有規矩都做起來吧。」然後囑咐沉香,「聽說昔日花嬤嬤曾教過她們不少妾室該有的規矩,可惜我做了她們的主母整整一年都還沒有享受過呢。這會子是該好生享享她們的服侍了。」

    沉香想到這裏頭的厲害,拼命忍着笑,轉身出去傳如情的話,過了會進來,對如情笑道:「王妃有所不知,奴婢把王妃的話原原本本與她們說了,這些姨娘們臉色可好看了。都恨不得把玉姨娘給瞪穿。」也只有玉姨娘才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隆仙居大聲嚷嚷着如情「不守規矩」。

    如情淡淡一笑:「算了,真要說起來,她們也怪可憐的。」

    沉香瞪眼,跺腳:「王妃就是愛心軟。她們有什麼好可憐的,吃好穿好住好,王妃也不是刻薄之人,還不知足,還想給王妃上眼藥水別苗頭。」不知死活。

    如情莞爾,她這哪是心軟,她只不過沒把後頭那句話說完罷了。

    這些姨娘確實可憐,但也只是可憐罷了,只要她們安份,她會善待她們,給她們吃好穿好。但若是不安份,則就休怪她翻臉。

    這與心軟無關的,不過是沒有觸犯她的底線罷了。

    ……

    再有半個月就要過年,宮裏頭已開始發放賞賜,雖然都是些千篇一律的燕窩,各地進貢的時令鮮果及新奇物,林林種種倒也把朝月廳堆得滿滿當當。如情瞧了瞧,倒也滿意,都是她平時候沒見過的新鮮玩意,而光吃進嘴裏的就佔了多數,暗暗思忖着,難不成禮部的官員知道她天生就是個吃貨,所以特意把這些備着不成?

    皇恩浩蕩之下,但凡四品以上官員及所有功勳世家都會收到由禮部派發下來的春祭,雖然不多,靖王府也就區區千餘兩銀子的春祭,足已體現了皇帝對臣子們的愛戴之意。知道家家戶戶都要在除夕之夜察拜祖宗,告慰神靈,所以賞些祭祀銀兩。

    而功勳權貴世家除了春祭外,還有其他賞賜,而這份賞賜則是由後宮裏賞下來的。

    近年來,路淑妃風頭依然強勁,雖膝下一直無子,但太后侄女這一身份就可以讓她傲嘯整個後宮。再來路淑妃又長得艷麗無邊,聽說既生得嫵媚又善解人意,皇帝無比寵愛,給予了協理後宮大權,每逢節氣對各皇親國戚權貴功勳世家、文武大臣的賞賜都由她親自操辦。

    靖王府是一等親王,今年李驍又立下大功一件,食親王雙奉祿不說,這回的賞賜也是異常隆重。光抬進來朝月廳里的那一箱箱二人抬的箱子就有足足八大箱,還有數不清的金玉銀盤端來的一盞盞流光溢彩的寶物。

    當然,這份殊榮背後,還得用膝蓋還回去的。如情想着受了這麼多的禮,還得盛裝進宮謝主隆恩,然後陪着一群女人陪笑聊天,只覺頭皮發麻。

    ……

    這日,如情選了個天氣較好的日子,坐了馬車與李驍一道進宮,李驍有宮中乘馬的資格,馬車一路長驅直入,一直駛至後宮,再坐上後宮專用馬車駛向慈寧宮。

    太皇太后身子不適,早早閉門謝客,而太后宮中則笑語喧譁,皇后及後宮中的有頭有臉的嬪妃都赫然在座,當中還有好些親王妃,李驍攜如情先拜見了太后,又與在場嬪妃親王王妃一一施了禮,落了座後,太后聲音爽郎,「靖王和王妃也都來了。我說驍兒,你這妻子可是個史無前例的懶貓,也不大愛走動,你用了什麼法子把她帶出門?」

    一句話把大家都逗笑了,如情嫁入靖王府來,還真的很少外出走動過,去年過年那段時間倒也與靖太王妃四處走過親戚,之後又因懷孕便一直呆在王府閉門不出,直到如今,生下嫡子後,也是從未踏出王府大門過,也難怪太后會如此戲問。

    李驍望着麵皮發窘的妻子,笑道:「太后此言差矣,如情不是不愛走動,實則府里的事兒多,走不開。太后您也知道,每到年底府里都好忙,如情嫁入王府也才不到一載,王府大小鎖事都讓她一人處理,也着實忙得不可開交。再來還要照顧望哥兒盟哥兒,就更離不開人了。」

    眾人或高或低地響來驚呼,又羨又妒又驚又訝地望着如情,路淑妃笑道:「聽靖王的語氣,靖王妃已經着手在管家了,是也不是?」

    如情微笑道:「如情粗笨陋質,管家也管得一踏糊塗,還請淑妃娘娘莫要見笑。」

    路淑妃笑道:「聽傳旨的小李子回來與我說,靖王府被管得井然有序,剛開始本宮還以為是太妃的功勞呢,想不到居然是靖王妃在管家,着實厲害呀。本宮自愧不如。」

    太后瞟她一眼,笑道:「靖王妃早在閨閣時就開始幫嫡母嫂子理家,如今嫁入王府,管家也是順理成章輕車駕熟了。是也不是?靖王妃?」

    如情靦腆笑道:「昔日不過是管着十來人罷了,倒也輕而易舉,可如今,陡然要管着諾大的府邸,也着實吃力。幸好母妃不吝藏私,全力栽陪我,否則,還真要抓瞎哭鼻子的。」

    路淑妃笑道:「那仍是很了不起了。當初皇上要本宮協理六宮時,本宮也着實抓瞎,哪像你,輕車駕熟,着實了不起呀。」

    如情繼續靦腆笑着,「如情陋質,如何能與淑妃娘娘相比?這可折煞我了。」

    這時候皇后開口道:「靖王妃年紀甚輕,今年也才十九不到吧?就能管理諾大的王府,還平安生下嫡子。如今瞧着身子也恢復得極好,靖王妃是個有福氣的。」

    如情飛快地瞟了路淑妃,後者面無表情地盯了如情半晌,這才輕輕地笑着,「皇后娘娘此言差矣,真要講福氣二字,又有誰能與皇后娘娘相比,昔日久藏深閨,如今陡然飛入枝頭,成為後宮之首,母儀天下,那是何等的威風呀。不過嘛,靖王妃也算是有福氣的,同樣是深藏閨閣,卻有幸讓靖王瞧中,陡然一飛沖天,這是何等的幸運?」

    如情心裏暗罵,神仙打仗,百姓糟秧呀,嘴裏卻道:「淑妃娘娘過譽,如情能有今天,全仰仗太后老人家的成全與王爺的厚愛。皇后娘娘母儀天下,風華非凡,淑妃娘娘雍容華貴,儀態萬千。如情身卑位輕,如何能與皇后娘娘淑妃娘娘相較而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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