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若泉剛剛走進大廳就突然被一個人叫住。他回頭,看見alex穿着浴袍從樓上下來。明若泉抿唇,他總覺得這男人有點妖,有點像女人的感覺。「跟rita去哪兒了。」
「小姐說想逛逛。」明若泉記起rita剛剛在大宅門口說的話。
——「呀,要是alex問起來我去哪兒了,別說我去了江邊。」「為什麼?」「你想被投江嗎?」「......」
真是除了威脅就不會好好說話的女人啊。明若泉暗暗地想。
「啊。」alex短促地應了一聲,「有空嗎。」是陳述句,撇去詢問來說,更多的好像是一個篤定的命令。「哦。」明若泉發出模糊不清的一個音節,算是答應了。事實上,明若泉現在只想躺在自己和老六的房間裏睡上一覺,來緩解緩解緊繃的神經,順便再給可愛的淺淺打個電話。但是現在——
「哈!」alex一個迴旋踢,明若泉又被絆倒在地,疼得五官都皺縮在一起。他捂着胳膊慢慢悠悠地從地板上爬起來,單膝撐在地上。「六叔說你很能打。」alex有些無趣地穿上自己浴袍,徑自倒了杯酒。
是啊,那也抵不住跟你打上整整兩個小時啊。
明若泉默默地想着。
「你是啞巴嗎?」alex忽然說。
「不是。」
「那就說話。」
「哦。」
alex眯起眼,從拳擊室邊的桌子裏突然抽出一把刀,倏地抵住明若泉的嘴巴。
「會長。我覺得我好像有一點累了。」明若泉無比認真地說,一字一句非常清晰。
「很好,這是你第一次跟我說話超過十個字的,繼續。」alex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血珠從刀鋒上滾下,蜿蜒了一線細細的紅。
「會長你累不累,不如休息好了。」明若泉努力讓自己鎮定一些,即使嘴角的痛感已經越來越明顯,明若泉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活生生再捅出一個酒窩來。
「以後記得這麼和我說話。小傢伙。」alex輕笑了一聲,將刀擲到遠處,「哐當」一聲,在黑夜裏顯得很清晰。
明若泉腳步虛浮地走出拳擊室,剛想下樓去老六的房間睡,就又被人叫住。「rita?」明若泉驚訝地挑挑眉。rita看着面前衣冠不整的少年好一會兒,突然蹬蹬蹬跑到樓上,又急匆匆地跑下來。
「喏。「她伸出手,一張創口貼。「謝謝。」明若泉接過那張創口貼,小聲道。「以後記得要聽alex的話,他比不得我。」rita這麼說,嘴角還有着卸妝卸到一半的暗紅色口紅。「嗯?」「這個,算是感謝你的外套。」rita指指自己的肩,暗指江邊的那件事,「alex不喜歡被人忤逆他,他也不會說任何威脅的話。所以小心一點吧。」她拍拍明若泉的肩,轉身上了樓。
房間裏
老六翹着二郎腿調着電視,床頭柜上擺着兩瓶二鍋頭。「吱呀。」房門被打開,明若泉慢慢地走了進來。「小子!」老六見狀嚇了一跳,「你被人......」「是alex。」「alex把你......!」「......他拿刀捅了我。」「捅哪兒?」「嘴。」「......」
老六拿着酒精棉幫明若泉消毒,撒了點雲南白藥,然後從藥箱裏拿了創口貼仔細地貼上。「哎,你手裏還有一個創口貼啊。」老六驚奇。「嗯。」「早說我用你手上的了。」「......算了吧。」「不過就是個創口貼,弄得這麼寶貝做什麼。」明若泉沒有吱聲。
「以後就得住在這宅子裏了嗎?」明若泉從浴室洗完澡出來,臉上說不清是什麼表情。「誰叫你是rita的保鏢呢。」老六說。
rita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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