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對於事情有一些猜測。
「難道,趙二波也是學院的學生?」徐凡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就他?」惠奔立刻反駁。
「嗯?還真有這個可能。」吉龍說。
「怎麼說?」徐凡示意吉龍解釋一下
吉龍認為那報名點就在學校邊,沒理由只有自己三人能被選上。
「可是,學院選的不是人類的精英嗎?趙二波算?」惠奔不服氣的開口。
「這我不知道,但肯定比你強。」吉龍趴在床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放屁!」惠奔毫不示弱,「他知道電子。。。。。。」
於是,兩人就這樣關於趙二波是否優秀吵了起來。
「額,你兩準備嫁給他嗎?他優秀不優秀,管我們毛事?只要破壞他這次的行動,按未來的我說的做,順便完成這次考試,就行了。」徐凡說完也躺在沙發上。
最後,吉龍和徐凡都進入了夢鄉,只剩惠奔一人坐在床上看着手機,盯着趙二波的行蹤。
惠奔理解徐凡,無論是誰在犯罪窩點裏走一遭,都會被緊張和恐懼折磨的筋疲力盡。
「他來這裏幹什麼呢?」惠奔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腦海里靈光一閃,「難道是為那個害人的鬼來的?」
「假設他是為那個害人的鬼來的,那沒理由徐凡會從未來回來警告他呀,除非,除非,」惠奔坐在床上自語着,卻想不出一種理由。
「除非那個鬼和徐凡有關。」一個聲音把惠奔的疑問揭開了,正是吉龍。
「啊?對哦。」惠奔沒有問吉龍為什麼沒有睡着,而是還沉浸在自己的問題中。
「可是那個鬼怎麼會和徐凡有關呢?不會是。。。。。。不會是谷波濤!天哪。」惠奔終於做出了人生中唯一的一次正確推理。
「那得你那個假設成立,如果他不是為這件事來呢?我們現在不知道,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吉龍示意惠奔不要做無意義的推測。
下午,惠奔叫醒了徐凡,倆人和吉龍一起趕往蓮花區公安局。
事情,有了新的變化,似乎,它正按着惠奔的推測發展,這使得吉龍有些不安。據惠奔說,趙二波先是去了趟公安局,然後就直奔郊區。吉龍細心之下發現,趙二波前往的那個方向,正是郊區廢廠那個地方。
「希望他不是針對濤子,不然他會很慘,」徐凡坐在公交車上暗暗想着,「真的是濤子變鬼了嗎?」
十幾分鐘後,蓮花區公安局門口。
這裏已經成為人的海洋就在那些犯人死後,警方給不出死因,使得媒體像是抓住了寶貝似的不斷追問,而且把答案往靈異事件上引,好增添加他們的「看點」。
「這怎麼進去?」惠奔傻眼了,這場面,比xxx的演唱會人還多。
「走小門。」吉龍帶着倆人往一處偏僻的地方走去。
「可是,警方好像沒理由讓我們進去啊!」徐凡也不解。
「我有這個。」吉龍從衣服內兜里掏出一個六色的小本,像戶口本一樣(惠奔的看法)。
「這是啥?」徐凡問。
「臨走前老頭給我的,他說這個是學院配發給學生的四方證。」吉龍解釋。
「什麼什麼?臨走前給的?我咋不知道?還有,四方證是啥意思?幹啥的?」惠奔一肚子疑問。
徐凡翻開這個六色的小本子,念到:「吉龍,男,玄青局初級預備警員。」後面是一系列銜位。
「怎麼只有你有?」惠奔不爽,尤其是知道了這是幹什麼的東西後。
「你兩的還沒做出來。」吉龍說。
「擦。」徐凡又爆粗口。
三人來到一處看着毫不起眼的小鐵門處,徐凡輕輕的敲了幾下。
「滋啦」——一陣鐵門摩擦聲。
「幹啥的?」一個瘦小的年輕面孔從鐵門裏探出來。
「看!」惠奔舉着四方證給那人看。
「這回來三個。」那人嘀咕着拉開門請三人進去。
徐凡和惠奔到沒有察覺什麼,吉龍卻開口問了一句:「之前我們的人來了?」
那人似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點點頭說:「嗯,是的。」
「哦,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們替他賠罪了。」吉龍說着對那年輕人鞠了一躬。
「唉唉唉,沒事沒事,不用這樣,我看之前那個個子大,一看就是沒心眼,沒事。來,這邊,我帶你們去局長辦公室。」那人笑了笑走在前面帶路。
「你幹什麼?」惠奔低聲問。
「我確定了一件事。」吉龍說。
「趙二波?」徐凡問。
「嗯。」吉龍沒有多說,但兩人卻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來,趙二波確實也是學院的學生。
三人在經過局長同意後,來到了關押犯人的地方。
「哎,不知道你們這么小的年齡是怎麼幹起這行的?」那年輕人好奇地問。
「這個有規定,不能說。」吉龍拒絕回答,其實是他想不出理由,難道告訴那人,我們是被一個神秘學院看重,來降妖除魔的?(吉龍暗暗把學院歸為除魔降妖一類的學院了,因為他們這機會考試好像都是幹這些的。)
「哦。」那人沒再問。
這是一排昏暗的小鐵房,一片狼藉。空氣厲害瀰漫着一股子騷味,讓人一秒都不想呆。
「哎,人呀,千萬不能犯罪,一旦被關在這裏,嘖嘖嘖。」那個年輕人感慨地說。
三人分開在着牢房裏左瞧瞧,右瞅瞅。
「為毛這麼濕?」惠奔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一攤積水,水沾了一褲子。
「對呀,感覺好像漏水了。」吉龍也發現。
「哎,不知道咋搞的,走廊里的暖氣片那天晚上漏水了,不然,還沒人知道那些人都死了。」那年輕人嘆了口氣說。
吉龍眼前一亮,對那人說:「之前來那個問你啥了?」
那人思索了一下:「沒問啥,就進來看了下就走了。」
「哦,那你把出事那天晚上的事情講一下唄。」吉龍謙虛的對那人說。
於是,三人就坐在昏暗的牢房裏,聽年輕人講那過去地故事。(畫外音:月亮在白蓮花般的雲彩里穿行。。。。。。)
「那晚,我們在值班室里打牌,老王聽見拘留室里有動靜,不放心就去看。結果,就發現走廊里的暖氣片漏水了,」那年輕人疑惑的接着說,「可是我們這暖氣片是上個月才按的呀,沒道理會壞!之後,我們三準備叫人修暖氣的時候,老趙,就是剩下那個人,他說那幾個前些天抓來的犯人都很奇怪。這下我們才發現,他們竟然全都是跪在水裏的,而且都把臉貼在地下。」
「啊?怎麼會這樣?」惠奔出聲打斷。
「後來,我們想盡辦法也沒法把水關上,水就越積越多,等修理工來的時候,那些人已經嗆死了,修理工說暖氣是被凍裂的,可是那時候暖氣是開着的啊,怎麼會凍裂?」那年輕人自責地說。
「雖說他們都必將被判死刑,但是畢竟是生命呀,唉,真是作孽,好好地為什麼自殺啊!要是我們早點。。。。。。」那年輕人有些自責。
「哎,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徐凡打斷年輕人想說的話,「自作孽,不可活,那是老天不饒他們,可和你們沒有關係。」
年輕人似乎好受些了,便帶着幾人離開了那裏,而後,徐凡三人收到了一條新的消息。
「又有人死了,而且在抓那些人的工廠里,那有個看門的,和他老伴一起被殺了,他兒女報了警。」公安局長對着徐凡三人說。
馬路上。
看着川流不息的汽車,徐凡有些傷感,生命多麼脆弱。
「看來,」惠奔看了徐凡一眼,「我們得去找趙二波了。」
很明顯,就是由人變鬼後復仇殺的那些人,從被凍裂的暖氣管就可以想到。
「真的是濤子嗎?」李浩和黨飛揚也來了,徐凡三人正是在這裏等他們。
「嗯。」徐凡肯定,他轉過身對吉龍和惠奔說,「我知道趙二波來幹什麼了!」
「幹什麼?」惠奔問。
「滅鬼!」吉龍替徐凡回答。
徐凡沒有答話,但是所有人都感覺到周圍的氣溫似乎下降了些,徐凡的氣息越來越急促。
「動我兄弟者,死!」一聲低吼從徐凡嘴裏蹦出,谷波濤已經被壞人殺了一次,這次,他的靈魂,徐凡無論如何也不許任何人動他,哪怕他真的殺了人,哪怕。
李浩什麼話也沒說,用他那結實的臂膀摟了徐凡一下,表明自己的立場。黨飛揚則是挽起了袖子。
「你們怎麼辦?」黨飛揚問吉龍和惠奔。
惠奔咧嘴一笑:「我早就看趙二波不爽了。」
吉龍點頭。
於是,那個廢棄的工廠,馬上,將要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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