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之亂臣賊子 第二百四十四章大擺烏龍

    也就是動動齷齪念頭,勉強還要點臉的吳越當然沒有真的對曾紀靜下毒手,也沒時間去花心思勾搭漂亮師妹,因為隨着駱秉章的倒台,湖南新巡撫文格的上任,未雨綢繆提前經略湖南的機會已經放在了吳越的面前,有些事提前做得好了,將來拿下湖南穩定後方無疑就可以輕鬆許多。

    所謂的經略湖南當然是爭取獲得楚勇和新建湘軍的效忠,即便不能控制他們,也不能讓他們在吳越起兵時和湖北軍隊玩命死磕。而讓吳越頗有些擔心的是,根據各方面收集到的情報顯示,原本擔任廣西按察使的文格似乎是一個很重視任用漢人的開明旗人,太平軍重要頭目胡以晃的親弟弟胡以暘,在他麾下都得到了任用,被他任命為廣西團練領率軍與太平軍交戰,用人不疑的作風一時傳為美談,所以文格如果也鐵了心要重用湘軍和楚勇,無權插手湖南地方民政財政的吳越還真爭不過他。

    但怎麼也得試一試,裝模作樣的痛哭着剛送走含冤離任的駱秉章,吳越馬上就給劉長佑、江忠濟和胡林翼等楚勇湘軍的領各去了一道書信,拐彎抹角的告訴他們,說他們一旦有什麼不如意不順利,可以隨時來湖北找自己幫忙,自己一定敞開懷抱歡迎他們的到來。先把求賢若渴的態度表明,然後再定下心仔細觀察文格對湘軍和楚勇的真正態度,還有駱秉章離任後湖南將出現什麼樣的變化。

    與此同時,長江下游戰場上也出現了不小的變化,躲過了天京之變的太平軍雖在淮河一線遭到了清軍的頑強抵抗,向北方的擴張勢頭一度受到遏制,然而經過半年多時間的艱苦鏖戰之後,太平軍終於還是徹底擊潰了清軍的淮河防線,把勢力範圍擴大到了蘇北一帶,與活躍於山東南部的吉文元部成功會師,苦撐蘇北戰局的清軍袁甲三部退守徐州,被太平軍四面包圍。而統率安徽清軍的翁同書父子則是很不要臉的退守六安和穎州一線,背靠河南、湖北尋求吳越和僧格林沁的保護。

    南線戰場的清軍情況更是慘不忍睹,沖得最猛的太平軍李秀成部都已經打到了處州南部,清軍連戰連敗,包括吳越的世祖父龔振麟都在戰場上被太平軍擊斃,浙江全境糜爛。連累原本比較安定的福建和廣東也是民變四起,不斷有英雄好漢站出來舉兵起義,響應太平軍的南征,再加上英**隊也在廣州趁火打劫,滿清朝廷在東南一帶的統治基礎搖搖欲墜,逐漸出現了崩潰跡象。

    惟有西南這邊因為有吳越這道鐵閘把守,情況稍微好些,湖廣兩省基本上沒有大的動亂,雲貴和四川跟着沾光也問題不是很大,但江西戰場的局勢卻十分複雜,除了背靠湖北的西北幾個府較為安定外,其他的州府基本上都已經亂成了一團麻,大小戰事接連不斷,以至於吳越都不能及時掌握李文和與李鴻章父子的團練動向,只知道他們靠着自己提供的一點新式武器表現還算不錯,讓深恨自己的江西巡撫文俊都不敢隨便欺壓他們,處境勉強還算不錯。

    在這樣的背景情況下,吳越在滿清朝廷里的地位雖然有所加固,卻也面臨了相當不小的壓力——咸豐大帝幾次下旨讓主管湖廣軍事的花沙納增兵東線,圍魏救趙替其他戰場分擔壓力,花沙納在這方面又偏偏不擅長,當然也就毫不客氣的把壓力轉嫁到了『大清名將』吳越身上。

    這不,文格在湖南上任沒過幾天,咸豐大帝就又來了旨意,要湖廣出兵增援江西和安徽,儘快肅清這兩個省的太平軍。而這道旨意雖然是下給花沙納的,花沙納也很清楚咸豐大帝完全是在說夢話,卻還是在第一時間把吳越叫到了面前,要求吳越想辦法幫自己給滿清朝廷一個交代。

    「花制台,晚輩認為可以這麼辦,抽調都興阿都軍門所部的湖北水師南下,東進九江,會同晚輩的水師進去湖口彭澤,與長毛水師爭奪長江中游的制江權,此舉得手,湖廣軍隊便可打通直抵安慶城下的航道糧道,兵臨安慶圍魏救趙,逼迫長毛從安徽抽調兵力回援安慶,遏制住長毛向北方的擴展勢頭。」

    「江西這邊,花制台你可以讓文撫台增兵袁州,補強那裏的楚勇力量,繼而西進臨江和撫州,攻打江西長毛6師的側翼,迫使長毛6師集兵於鄱陽湖南端。如此一來,若都軍門所部水師能夠攻破長毛水師主力,拿到長江中游的制江權,那麼湖廣之兵便可通過長江水道源源不絕的增兵撫州戰場,破長毛易如反掌。」

    「即便都軍門所部水師一時半會拿不到長江中游的制江權,有湖南楚勇頂在前面,又有江西官軍襄助,牽制住長毛6師主力問題同樣不大,照樣可以起到遏制長毛在江西不斷攻城掠地的勢頭,收圍魏救趙之效。」

    花沙納向自己求計,吳越當然是大出餿主意,而花沙納一旦上當答應,那麼湖廣清軍主力必然會被大量牽制在江西和安徽戰場,吳越再想起兵反清自然可以容易許多。不過對滿清朝廷來說還好,花沙納並沒有上當,還提出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慰亭,都軍門所部水師,能否攻破長毛水師主力,確保拿下長江中游的制江權?」

    「晚輩也不敢斷言。」吳越搖頭,又說道:「但這是唯一可行之計,因為除了都軍門所部水師之外,湖廣境內,已經再沒有象樣的水師可調。」

    說罷,吳越又趕緊補充了一句,說道:「晚輩麾下只有五個營的水師,其中三個營已經被派往九江參戰,另外兩個營的情況花制台你也知道,雖然裝備了兩艘火輪船,但火輪船操作太過複雜,晚輩又不放心讓洋人駕駛火輪船作戰,只能是讓那些水手從頭學起,要想練熟成軍,還需不少時日。」

    花沙納不吭聲,雖有些動心,卻也明白一旦這麼做了,湖廣境內就再沒有軍隊可以威脅到吳越的直系撫標了。猶豫之下,花沙納試探着問道:「慰亭,能不能把你的撫標再抽調幾個營,派往江西或者安徽參戰?」

    「當然可以。」吳越一口答應,然後又說道:「但是花制台,晚輩有言在先,不能遠離長江航道,因為晚輩的撫標裝備的全是洋槍洋炮,無法就地補給彈藥,一旦過於遠離長江航道,彈藥補給不上,那些洋槍洋炮就連長毛手裏的砍刀土槍好用了。」

    「所以,晚輩認為,不管是救江西還是救安徽,我們先得拿到長江中游的制江權,只有確保了航道和糧道暢通,我們湖廣的軍隊才能源源不絕的開赴江西和安徽,剿滅那裏的長毛匪。」

    這時,吳越和太平軍隔湖對峙的優越性就體現了出來,不能確保制江權,吳軍將士就沒辦法渡湖作戰,也不能遠離長江航道作戰,花沙納就算強逼着吳越派出去也起不了什麼作用,相反還會給吳越大手一揮把出省軍隊劃歸楊文定指揮,乘機再次擴軍的機會。而要想讓吳軍將士在江西戰場上揮作用,花沙納唯一的辦法就是派出扼守漢水上游的都興阿所部水師,全力與太平軍爭奪制江權——也再沒辦法能夠迅快捷的把襄陽清軍送到武漢來,鎮壓吳越隨時可能起的叛亂。

    不敢再放手讓吳越瘋狂擴軍,捆住吳越的手腳又拿不到長江中游的制江權,左右矛盾之下,花沙納思來想去,終於還是勉強點了點頭,說道:「也罷,就按你的主意辦吧,老夫這就去文襄陽和長沙,讓都興阿和文格儘快出兵。」

    忽悠花沙納掏空湖廣清軍順利成功,既大大消弭了漢水上游的隱患,又可以乘機觀察了解湖南新巡撫文格在軍事上表現,一舉兩得之下,吳越當然是心情大好。結果也是湊巧,見天色已然不早,花沙納還讓人準備了宴會拿好酒好菜感謝吳越,又揀了一個小便宜的吳越在開心之下,也難得放情吃喝了一把,近幾年很難得大醉了一次,喝得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見吳越醉得不輕,花沙納倒是好心想把吳越留下住一晚上,奈何吳越也不知道那根神經搭錯了線,都二更多了還要堅持回巡撫衙門,花沙納勉強不過,便叫人用自己的綠呢大轎把已經無法騎馬的吳越給送回了家。

    順利回到巡撫衙門時,時間已是三更過半,在轎子上補了一覺後,吳越已然清醒了一些,還下意識的想起了買辦爺爺的家族最高指示——趕緊造人生兒子。心情不錯之下,吳越便跌跌撞撞的摸到了馮婉貞居住的小院,決定拿已經長成馮小姑娘的馮婉貞開刀問斬,爭取造一個人出來。

    夜太深,馮婉貞的住處早已是一片漆黑,連丫鬟都已經睡熟,好在房門沒從裏面閂上,一推就開,順利進了房間的吳越便又心生邪念,決定給可愛的馮小姑娘一個驚喜,故意放慢了動作悄悄摸進臥室,先摸黑把身上衣服脫得精光,然後又輕輕掀開被子,突然撲上去壓到正在熟睡的馮小姑娘身上。

    「唔,誰?救……,救……命……。」


    「小寶貝,叫破喉嚨也沒用,給我乖乖聽話!」

    「救……,救……命……。」

    「咦?才幾天,怎麼長大了這麼多?正好,生出兒子來方便餵奶……。」

    大口大口吮吸着馮小姑娘突然長大了許多的胸前凸起,又扯去褻褲把魔爪伸進小姑娘的兩腿之間時,吳越終於現有些不對了,暗道:「怎麼回事?連毛都長多了?昨長得這麼快?」

    稍微失神間,被吳越壓在身下的小姑娘終於得以推開捂住她小嘴的另一隻魔爪,帶着哭腔大喊了起來,「救命!救命!」

    「怎麼了?」

    黑暗中,吳越腳下的被窩裏鑽出了馮婉貞的可愛小腦袋,先是含糊詢問生何事,好不容易醒悟過來後,馮婉貞頓時就嚇慌了手腳,趕緊來拉吳越,驚叫道:「相公,相公,錯了錯了,她不是我,我是睡在這一邊!快放開!」

    晚了,被吳越壓在身下的小姑娘,褻褲肚兜都已經被吳越扯得精光了,新剝雞頭也已經被吳越含在了嘴裏,下面也有了很親密的接觸。同時聽到叫嚷動靜後,睡在外面的丫鬟也已經掌燈進到了房間,只看得一眼,丫鬟同樣被嚇得失聲驚叫,「老爺,錯了,錯了!她不是三夫人,不是三夫人!」

    借着微弱的燭光,喝得暈頭轉向的吳越總算是看清楚了身下少女的模樣——還不錯,長得很漂亮,還算對得起吳越的衝動邪念。不過即便如此,吳越還是被嚇得酒意全消,人也趕緊跳下了床,殺豬一樣的慘叫道:「師妹,怎麼是你?」

    「啊!」看到吳越光着屁股晃蕩的模樣,曾紀靜又被嚇得叫出了聲,趕緊捂住了眼睛以免長瘡,馮婉貞又好氣又好笑,忙說道:「相公,你怎麼連衣服都不穿?快穿,快穿,別讓曾姐姐看到!」

    在丫鬟的幫助下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時,曾紀靜早已經躲在了被窩裏放聲大哭,馮婉貞也趕緊解釋了曾紀靜為什麼會在這裏的原因——被她老娘逼着學習女紅,偏巧曾紀靜在這方面十分拿手,馮婉貞就把她請來傳授刺繡,話語投機聊得太晚,又見吳越沒有來交公糧的跡象,曾紀靜就被馮婉貞留在了這裏休息,然後……,就出現剛才的烏龍事件了。

    擺烏龍的原因知道了,可是如何善後就讓吳越頭疼了,不管吳越如何的道歉謝罪,也不管馮婉貞如何的埋怨和勸說,連衣服都已經被吳越扒光的曾紀靜就是不聽,躲在被子裏只是一個勁的哭泣。吳越毫無辦法,只能是含着眼淚問道:「師妹,你說吧,你說怎麼辦?」

    曾紀靜還是痛哭不答,旁邊的馮婉貞則也出去餿主意,說道:「相公,事情到了這步,除了娶曾姐姐,你還能怎麼辦?」

    「可我已經有你們了,還怎麼能娶她?」吳越萬分無奈的說道:「以你曾姐姐的門第出身,她家裏怎麼可能答應把她嫁給我做偏房?」

    「這你別管,出去,我來和曾姐姐說。」

    馮婉貞最大的優點就是辦事乾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直接就把吳越推出了臥室,自己留在房間裏勸說曾紀靜。吳越則在門外直搔腦袋,既難為情,又多少有些期待,但更多的還是擔心。

    「麻煩了,這事如果處理不好,事情就沒辦法收場了,曾家幾兄弟鐵定和我翻臉不說,湘軍的其他將領也肯定會和我鬧,更要命的是,我的一世清名啊!老師前腳剛死,我後腳就把他閨女坑了,事情傳揚了出去,我還不得名聲掃地啊?麻煩麻煩,太麻煩了。」

    心亂如麻的也不知道盤算了多久,吳越不知不覺倚在了椅子上睡去,被馮婉貞叫醒時,天色已然微明,顧不得細看其他情況,吳越張口就問,「怎麼樣?師妹怎麼說?」

    「曾姐姐給你兩個選擇。」馮婉貞很沒好氣的說道:「第一,不要聲張,她回湖南後也不會再嫁人了。第二,你去她家裏提親,只要她家裏的人答應,她就嫁過來。」

    「這……?」吳越滿頭霧水,低聲問道:「不聲張不就行了?為什麼她還說以後不嫁人?」

    「她連那些地方都被你摸了咬了,還有什麼臉再嫁其他人?要是昨天晚上不小心傳揚出去,你不但害了她,還連她未來的夫家都害了!」馮婉貞沒好氣的回答,又低聲問道:「相公,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故意認錯人的?」

    「天地良心,我對天誓,我昨晚要是故意的,天打五雷轟!」

    吳越趕緊賭咒誓,在這方面很不信任的馮婉貞則上下打量吳越,滿臉的狐疑,又很是不屑的說道:「是不是故意的,只有你自己心裏知道!快說,你打算怎麼辦?曾姐姐還在等着我的答覆。」

    吳越左右為難,既不想害了漂亮師妹一輩子,又知道想讓老曾家同意把曾紀靜嫁給自己做偏房,難度不比現在就起兵反清小到那裏。遲遲無法回答間,馮婉貞催促,臥室里也響起了曾紀靜壓抑的哭泣聲音…………(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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