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長時間?」
「大概一柱香的時間。」
「這麼長時間,還不得疼死我呀。」抱着枕頭坐在床上吼道。
「你會不會治?」
「習武之人大抵都會治。」謝雅玉道。
「你回來。」
「若是段公子信不過我,在下還是去請大夫,在下會儘量快些。」
「你這個變態,擠兌我。」我拿枕頭丟他:「愛治不治,疼死算了。」
謝雅玉接過枕頭,把枕頭放在床上,蹲在我面前,脫下白色布襪,語氣輕柔如羽毛:「段公子須得忍着些。」
嗷……
一聲尖叫劃破長空,驚飛林間鳥兒無數,撲啦啦飛向天空。
我咬着謝雅玉的手,淚眼汪汪:「怎麼會……這麼疼,你故意的,我欺負你,你報仇,你好狠的心,竟然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我恨你。」
「不是這樣。」謝雅玉小聲說道。
「不是這樣,是哪樣?」銀鈴般的聲音,一位少年公子走了進來,華服玉飾,秀眉朱唇,手握玉笛,正是玉梅清。
我急忙放開謝雅玉的手,上面一排清晰的牙印,濕漉漉的還有我濕漉漉的口水,我以為他會擦一擦,但謝雅玉只是把手放在身後,直起身來,我這才發現他跪在床邊。
「小段公子?」玉清梅神色有些驚訝,看了看謝雅玉又看了看我,疑道:「你們?」
「文哥哥一直在找他,竟然,竟然在你這裏。」玉清梅吃驚的說。
「有什麼事嗎?」謝雅玉道。
「你……」玉清梅仍是吃驚。
「謝公子邀我來他家玩,我一高興就過來了,你不是也邀請我去你家嗎?怎樣?」挑眉看向玉清梅。
換謝雅玉神色有些吃驚。
「可是……也是。」玉清梅褪去疑惑,問道:「你去不去我家?」
「這個……我還是不要去好了。」我搖搖頭,又笑道:「你家雙雙會吃醋。」
玉清梅搖搖頭:「她不會。」
?
玉清梅懊惱的摸摸鼻子,沮喪道:「自從上次花魁大賽,飄飄念那首詩後,紀雙雙就再也不理我了,哎……也不知道飄飄怎的如此缺德,念什麼詩不好,偏偏念出那首詩說什麼事夫誓擬同生死,我一瞧,雙雙果然早已有了心上人,隨他私奔了,哎,我堂堂玉公子就這麼被拋棄了。」
我哈哈大笑:「難道被戴綠帽子就好?」
玉清梅眼睛一亮:「是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哎,大不了再換一個女人。」
又對謝雅玉說道:「最近飄飄姑娘妙詞不斷,京城文人人人傳誦,都說建康出了個大才女,你真應該去看看的,這段時間都沒瞧見你,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今飄飄姑娘才來過,可惜,某人不知好歹,愣是讓人家走了。」我對謝雅玉斜眼。
玉清梅會意,笑道:「這天下文人聽了恐怕要嫉妒死謝三嘍,京都第一花魁天天來謝府巴巴的見你,理都不理人家。」
我疑道:「為什麼你們喊他謝三?」
「哦,懶得喊公子二字。」玉清梅道。
……
「你不知道,謝三多有女人緣,嘖……嘖……嘖,每一次同他出遊我都得提個籃子。」玉清梅眉飛色舞道。
「裝水果。」我接口笑道,瞟了一眼謝雅玉,他面無表情看着玉清梅。
「恩,那些少女呀,把我們圍得水泄不通,紛紛擠上來塞水果,謝雅玉每次都給我,所以我家從來不買水果。」玉清梅嘖嘖兩聲,但隨即嘴被蘋果塞住了。
他啊的咬一口,拿住蘋果:「謝三,你讓我說完。」但隨即搭下眼:「我還是不說了。」
「四弟,你恐怕不是專程來聊天的吧。」謝雅玉道。
啊,玉清梅一拍腦袋,看了看謝雅玉又看了看我。
「我可沒什麼心情聽你們說話。」
我抱胸,揚臉。
謝雅玉道:「在下去去就來,煩勞段公子等一會。」
玉清梅朝我眨眨眼:「除了我,他對誰都溫柔成這樣,你可不要往心裏去。」
「那是你活該。」
謝雅玉拉着玉清梅出去,玉清梅回過頭朝我暖暖笑了一下。
「走了哈,小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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