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唐詩,為什麼要打他——
慕容楚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捫心自問,眼底一絲驚色,恍然大悟。
物件,對就是因為這個詞。
「我在衝動什麼。」慕容楚喃喃自語,攤開的後掌一下握緊了拳頭,卻不知朝哪個方向打去。
「剛才是我太衝動了,對不起。」
慕容楚沒有抬頭,她知道說這句話的人是誰。
「唐詩,也許。」慕容楚頓了頓,卻始終沒有抬頭,「你說的對。我確實是個聽天由命的人。」
唐詩聽着慕容楚說話的語氣變的越發的微弱,他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坐在慕容楚的旁邊,刻意的和慕容楚保持着距離。
不近不遠的,唐詩就這麼看着慕容楚,只覺得她的眼底里流露出一種平常沒有的軟肉,仿佛一瞬間就能被人拍死。
慕容楚微微的轉過頭,看着唐詩泛紅的臉頰,心生愧意。
「對不起。」慕容楚很快的說了一句,似乎有些拉不下自己大小姐的面前。
唐詩深邃的眼眸中滿含笑意。
自己又何必去說慕容楚。
「其實我們是一類人。」唐詩忽然低着頭不去看慕容楚臉上的表情。
慕容楚一臉的茫然,又恢復了往日的活力,「什麼,哪裏是一類人,你是男我是女,我們怎麼回事一類人?」
聽着慕容楚這樣說,唐詩不免小聲的咯咯的笑了一下,看來有必要和慕容大小姐解釋一下這句話的意思了。
「如果沒有盛天集團,沒有唐家,我也不會回到這裏,如果不是唐家需要男的繼承事業,也許我早就不知道被遺忘到地球的那個角落去了。」
唐詩冷冷的哼了一聲,似乎對自己繼承人身份很不滿意,慕容楚驟然,忽然想起了另外一個人,楚懷生。
「遺忘?」慕容楚凝視着唐詩,她從來都不懂得被別人遺忘是什麼滋味。
「你有沒有一個人生活過?」唐詩剛一說完,就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十分愚蠢的問題。
慕容楚搖了搖頭,全神貫注的看着唐詩,很是期待他下面會說出什麼話來。
「就是連你的親人都不認識你了。」
不經意間唐詩給了慕容楚一個最直觀的解釋,像慕容楚這種從小像唐糖一樣被呵護着長大的女孩,應該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那種被人遺忘的感覺。
慕容楚愕然,她不敢想像那是一種怎樣的孤獨。
「不管你做什麼都是一個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漫步目的的生活。」
唐詩以為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會很在意,然而今天當他把這種感覺告訴慕容楚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口吻變的釋然了很多,似乎是無所容心的事情。
慕容楚瞪大了眼睛,急忙問唐詩,「一個人,都是一個人嗎?」
她想不到唐家的繼承人居然會有這樣的經歷。
言語交錯間,兩人的情緒似乎平靜了很多,原本沒有交織的兩個世界,一下子碰撞到了一起,如星辰一般閃耀在海市的上空。
此時高天成的家裏卻迎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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