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美女近來的裝束是全套黑,黑大衣黑皮鞋,顯得特別帥氣,跟張怕站一起……
張怕很認真說話:「寒假,我去趟韓國。」
劉小美說:「不用那麼費勁,寒假交給我,絕對把你收拾利整的。」
……
跟劉小美呆在一起,不論說什麼不論做什麼,時間都是飛速流逝,快樂總是留不住。
等上完舞蹈課,劉小美拽張怕談影視劇本那個事。
她並不是一定要讓張怕接下這個活兒,是單純覺得張怕荒廢了兩個好本子,尤其是兩隻大狗那個本子。
對她來說,《體重一百九》,以胖子原型創作的那個網劇,拍不拍無所謂。但是兩隻大狗和自閉症患者的故事,特別希望形成完整作品。不論是動畫片還是找真人真狗演出,她都希望有一個能表達出一種感動的作品。
不論是做為一種情懷也好,還是想反映一種人文關懷也好,劉小美都特別希望有一個不一樣的反映病患群體的作品。
是的,人活越大,歡笑越少。沉重和憂傷會慢慢變成主題,很多反映病患群體的作品都是悲傷為主,賺來了同情,賺來了眼淚……
沒有人能評判這樣的文藝作品是好還是不好,但藝術向來是百花齊放,劉小美希望病患群體也有歡笑,是發自真心的那種笑。張怕的《你,和另一個你》裏面就有那種歡笑。雖然不是足夠多,但可以改可以增加!
倆人坐在燴麵店裏邊吃邊說這些事情,先問那個定製影視劇本的事情,張怕說在考慮。過上一會兒,劉小美就問兩隻大狗的動畫片還做不做?說如果你想做,她現在開始學動畫製作。其它的配音、配樂,也都可以由倆人共同完成,花不了多少錢。
張怕嚇一跳:「你平時工作是有多閒?」
劉小美說:「這和閒不閒無關,是正確利用時間,你看啊,咱倆一周就見兩次面。平時如果沒有事情,連電話都不打,完全沒有親親我我的恩愛時間,這就省下來多少時間?」
好象是責怪聯繫過少?張怕嘿嘿一笑:「聽不懂啊聽不懂。」
劉小美抬手輕打他一下,接着又說:「我覺得,人不怕忙就怕閒,咱倆把時間儘量都壓榨乾淨,會活得特別充實,比如說你。讓你連外遇的時間都沒有。」
張怕說:「你想太多了吧?」
劉小美沒理他,接着說:「不但是沒有外遇的時間,我要讓你連外遇的想法都沒有,要讓你連想一下外遇的時間都沒有,這樣堅持下來,不但能有很多成績和作品,還會有穩固的感情生活,你說是吧?」
張怕櫓胳膊挽袖子:「說吧。是誰教你這麼多不靠譜的玩意?一定要揍之。」
劉小美說:「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你要揍我麼?」
「什麼?誰?誰要揍你?我弄死他!」張怕趕忙把袖子放下來。順便表忠心:「你要知道,我的心裏只有你……我的天啊,差點唱出來。」
劉小美笑着說:「唱完唄,唱出你的那個她是誰?」
張怕咳嗽一聲:「燴麵好吃不?」
劉小美不接招,繼續問:「她是誰啊?」
張怕說:「什麼她?沒有她。」
一個人活在世界上,總能遇到各種巧合事情。比如平時你在家亂閒成屁也沒人騷擾,忽然一天有人請吃飯,你高興前往,卻是又接到另一個吃飯電話。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就是會往一起湊。比如現在這個時候。張怕剛說了沒有她,電話響起,屏幕顯示,打來電話的人是宮主。
張怕咳嗽一聲,心說要不要這麼巧?可又不能離開,只好當着劉小美的面接通,故做鎮定說話:「咋了?」
宮主聲音有點低沉:「你現在方便麼?」
「還行,我在外面吃飯,你怎麼了?」張怕回話。
看見這套台詞沒有,一共就兩句,可很多人都這樣說過,這種語氣,這種說話內容,這種感覺,只要坐在對面的那個人不是白痴,一定知道電話那頭是有情況的。
可惜,絕大多數打電話的人都不自知,還以為假裝的很好,並且有勇氣繼續扯下去,比如現在的張怕。
劉小美不說話,笑看張怕一本正經的那張臉,等上好一會兒,等張怕掛斷後,才笑着說話:「一,電話那頭是女人;二,是個你很在意的女人;三,這點很重要,她對你有好感。」
張怕張了張嘴,停了會兒說道:「你不做偵探真是白瞎個人才。」
「這句話回的好。」劉小美說:「記住了,當女人跟你談及另一個女人話題的時候,一定要坦白誠實,千萬千萬不要有任何的僥倖,也不要想着隱瞞。」
張怕說:「我倒是沒想隱瞞,是怕你知道我和女孩打電話會不高興。」
劉小美說:「不高興是肯定的,遇到這種情況,絕大多數女人都會不高興;但不高興是分等級的,這種不高興還可以哄,可你若是想欺騙想隱瞞,說上一堆假話,那種不高興才可怕。」
張怕拱手道:「我不在意女人的不高興能分為多少級,我在意的是你,你有一點點不高興,我都會不高興。」
劉小美也拱手說話:「大俠,你這甜言蜜語是進修過麼?」
他們吃飯的地方面積很小,來這吃飯的主要以學生為主。她這好大一個美女坐在這裏,起到招牌作用,進來吃飯的學生很多不想走,有人拿手機拍照。
此時忽然看到倆人拱手為禮,有偷看的男生愣住,心說這是什麼關係?
張怕則是又拱拱手:「那什麼,咱能正常點不?」
劉小美也是又拱拱手:「很正常啊,更正常的是,你是不是有什麼話還沒說?」
張怕說:「跟我學啊?」放下手說話:「打電話的是你們學校一學生,你見過吧?」
劉小美說:「我們學校的學生?我見過?」想想問道:「我見過麼?」
張怕也是思考一會兒:「應該沒見過。」跟着說:「你們學校研究生,她小時候,我倆就認識,剛打電話說有點小鬱悶,想找我喝酒。」
劉小美說:「你答應了?」
「沒。」張怕說:「你又不是沒聽見。」
劉小美笑了下:「是啊,你讓他早點睡覺,睡着了就什麼都好了。」
張怕說:「不然怎麼辦?難道真讓她出來喝酒?這要是喝多了,鬼知道能出什麼事情。」
劉小美說:「要不要本大小姐替你去開導她?」
張怕說:「她有男朋友,你去開導算是怎麼回事?」
劉小美左手屈指,右手一一點數左手手指,算上一會兒說道:「你大她六、七歲?」
張怕想了下說:「忘了。」
劉小美說:「這種假話說來沒意義。」
張怕說:「好吧,不是忘了,是確實不知道她哪年生的,就知道屬相,一時間又算不出來,也懶得算,就說聲忘了。」
劉小美問:「她漂亮麼?可是比我年輕呢。」
張怕說:「你是什麼時候對自己的美麗不自信的?」
劉小美呵呵一笑:「給她打電話吧,我了解女生,如果是你說的那樣,她有男朋友,現在有了小鬱悶,不找男朋友反是找你喝酒,而如果你拒絕,她也一定不會老實呆在宿舍里,只要她出去,相比較於可能遇到的某些男人,我還是相信你多一些。」
張怕鬱悶道:「什麼是相信我多一些?」
「我在說你是好人,你是好人呢。」劉小美伸出兩根手指:「連給你發兩張好人卡,我也是好人。」
張怕想了下問道:「她真能出來?」
劉小美說:「女孩都這樣,不論美醜,不開心的時候都特別矯情,一定會想着出來買醉,哪怕就一個人,也要醉成全世界都在看她。」
張怕說:「有些男人也這樣。」
劉小美說:「別廢話了,趕緊打電話。」
張怕說:「咱倆不是談劇本?」
「劇本什麼時候都能談,小女孩不高興,萬一鬧出點什麼事情,可就是一輩子啊。」劉小美說:「你是我的,我都這麼大方了,你還不去做好事?」
張怕說:「我怕你秋後算帳。」
劉小美呵呵直笑:「算你聰明。」
張怕驚道:「真要秋後算帳?」
劉小美說:「這是肯定的,再大度的女人也不願意自己男人去安慰別的女人,尤其還是青梅竹馬……你們是青梅竹馬吧?」
張怕說:「你跑題了。」
劉小美笑道:「也是,以後再問你,你快打電話。」
張怕說:「你一面讓我打電話,還一面威脅我秋後算帳,我傻啊?不打。」
劉小美說:「不能算是威脅,威脅是有可能做、有可能不做,我對你秋後算帳是肯定的,問題是有一個需要安慰的有可能出事的小妹妹,兩相一比較,你呢,必須要保證她的安全、也是要做好聽眾和知心大姐,等今天過去,咱倆再說秋後算帳的事。」
張怕說:「等我一個小時,好好捋捋你的話,完全聽不懂啊。」
劉小美瞪眼道:「趕緊打電話!」
張怕委屈道:「法西斯也沒你這樣的,逼着我去安慰別的女孩,然後還要收拾我。」想想又說:「領導,我能不能有別的選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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