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想了下,說聲再見,下車往前走。很快經過那座大廈,腳步沒停,一路向前。
於躍開車跟上來:「怎麼沒去洗澡?」
&要去唱歌。」張怕隨便找個藉口。
&歌啊,我也去。」於躍說:「上車。」
張怕看他一眼:「我要去**唱國歌。」
於躍笑道:「別去了,這大半夜的,你要是敢在那地方唱國歌,就一個結局,抓進去。」
張怕說:「我會等到升旗。」
&是有病。」駕駛位在左邊,於躍說話要往右邊探頭,還要大聲喊,沒說上幾句話就沒了耐心,扔下一句:「明天找你。」輕踩油門,汽車開走。
張怕繼續往前溜,也不知道走在哪裏,估計在三環里?要麼是四環里?心說還有五六七八環的,去看看五環長什麼樣?
正走着,在街邊看見倆女孩當眾親嘴,心說京城果然不一般,民風剽悍。
正巧,張白紅打來電話,問他坐上車沒?
張怕說還沒走。
張白紅馬上來了興趣,說快出來,說說劇本的事情。張白紅說的很有道理:「你既然想邀請我去試戲,也是想給我安排個角色,起碼應該多了解一下我,也應該聽聽我對故事和角色的理解。」
張怕說聲好,剛想問在什麼地方,卻聽到有女人罵他:「死流氓,滾遠點兒。」
張怕接電話時走得慢,眼睛左右看,被親嘴的倆妹子誤會了,也不親了,其中一個朝他伸中指。
張怕走近一步說:「你們這是浪費資源,在六十年代是要挨批鬥的。」
&蛋。」伸中指的女人就是兇猛,張怕沖她笑笑,大步往前走,問電話那頭的張白紅:「在哪?」
&想吃什麼?我請。」張白紅說。
張怕說:「可拉倒吧,京城混,大不易,你說地方,我請你。」
張白紅說了地點,張怕打車過去,在張白紅住處附近一家小烤肉店。
店裏坐着很多人,多是青年男女,點上一堆串開吃,跟省城一些烤肉店不同,這裏不提供炭火爐,服務員烤好以後端給你,冷不冷熱不熱的就這麼吃。
張白紅坐在最裏面的位置,桌子上擺些肉串,張怕坐下問:「就你自己?」
&希望有多少人?」張白紅笑問,跟着說:「我就點了些我吃的,你喜歡吃什麼?」
張怕回話:「劉么剛找我唱歌。」
張白紅想了下說:「那我打電話問她來不來。」在按號碼的時候看張怕一眼:「能叫她來麼?」
張怕說:「我無所謂。」他覺得張白紅做的不錯,好歹算個是朋友,不能為了一個還沒有劇本的演出機會而散掉朋友情誼。
電話接通後說上幾句,張白紅問張怕:「她還有倆朋友,能一起過來麼?」
張怕說:「我無所謂,可你不是想談劇本麼?」
張白紅說:「我也不知道她要帶朋友一起啊。」
張怕說:「聽你的。」
張白紅想了一下告訴劉么過來。
掛電話後,張怕問:「要不要叫白芳芳和金珍玉過來?」
張白紅問:「她倆也給你打電話了?」
&打。」張怕說:「咱中午剛吃的飯,你忘了?」
&倒是沒忘。」張白紅想了下,又看眼時間:「十一點了,不知道能不能出來。」說着話撥出去號碼。
當然能出來,一個一個的都不算忙,難得有工作機會擺在眼前,必須把握住。二女說馬上到。
於是在半小時後,他們這一桌坐滿七個人,擠的很厲害。
因為人多,讓其餘客人一會兒接一會兒的往這面看,原因:六個漂亮女孩圍着一個糙老爺們。看女孩肯定是欣賞眼光,看張怕一定是羨慕和嫉妒。
劉么一進門就做了介紹,倆妹子是她同學,打算參加歌唱選秀比賽。
越漂亮的妹子越要努力維持漂亮,精心打扮下,六個妹子都有些光彩奪目。
因為是學音樂出身,劉么倆同學對陳有道特別感興趣,問能不能去探班。
劉么說:「別逗了,你們認識誰啊?去探誰的班?」
她同學說:「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還說一定要去省城一趟。」
張怕說:「假如我有空,可以帶你們去看他,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定有的。」劉么說道。
張怕笑笑,招呼大家吃東西。
想在娛樂圈混,保持身材最重要,六個妹子吃的不多,肥肉更是直接丟到桌子上。
劉么幾個妹子還是中午一樣的願望,希望張怕能給安排個角色。張怕說回去好好琢磨劇本,行不行的到時候再聯繫。跟着又說明天走,大家以後再見。
一頓烤肉花了三百多,飯後,妹子們各自打車回家。
這一天算是有點兒桃花運,中午剛陪三個妹子吃好飯,半夜又陪六個妹子烤肉,還都是漂亮妹子。
等妹子們離開,張怕就近找家快捷酒店住下。
吃飯時,在劉么那些妹子沒來的時候,張怕抓緊時間跟張白紅聊了聊角色定位,張白紅給出自己意見,倆人商量商量,張怕知道張白紅的大致要求,定下來這件事。
現在,一個人躺在床上,張怕又開始琢磨怎麼修改初中女生那部戲,要怎麼才能改的簡單輕鬆,讓很多人喜歡看?
隔天上午,張怕退房去火車站,準備買票回家。
正排着隊,於躍打電話說昨天晚上那人約他現在去店裏見面。
還是買古董瓷器的事情,張怕說:「我在車站,幫不上你。」
於躍想了下說知道了,掛斷電話。
古董是什麼,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就是錢,什麼紀念意義、人文歷史、考古價值,重要麼?
於躍想買古董瓷器,偏又不懂不了解,就是給了很多有心人賺錢機會,能不能把握住,要看運氣如何。
張怕沒心思理會這些事情,安心排隊買票。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運氣是個大問題!
眼看要輪到張怕買票,電話響了,是張白紅,說劉么出事了,要錢住院。
於是就不能走了,問清楚醫院名字,還真巧,友好醫院。趕忙坐地鐵北行,出站後打車去醫院。
白芳芳幾個人都在,包括昨天晚上第一次見面的兩個妹子。比較悲劇的是,其中一個妹子胳膊纏着繃帶,半邊臉是腫着的。
張怕要來醫生開的單子,跑去繳費處交錢,回來才問發生什麼事情。
昨天酒局散場時,劉么和倆妹子一起走,先送一個妹子回家。在送第二個妹子的時候,出租車居然壞了,倆妹子只好下車。
這個城市有叫車軟件,那個妹子也是為了省錢,喊上一輛車,可是忘了時間是半夜!
在等車的時候,有輛車忽然停在她們面前,下來倆男人拽她們上車。
倆女人嚇壞了,想要跑,可是跑不過倆男人,很快被強行塞進車裏。萬幸車裏地方比較小,劉么一直在掙扎,一個不小心踢到男人褲襠。
這一下踢的巨狠,那男的直接喊出來,痛得冷汗直流,一動不敢動。可是他不動,劉么要動啊,對着要害部門猛踢猛踹。
連司機一共是三個男人,此時汽車沒開,眼見同伴受傷,另兩個男人下狠手,把兩個女孩打很慘。
按說應該塞車裏帶走,可是劉么那一下實在太狠,後面又連續攻擊幾下,讓那個男人動不敢動,眼淚、冷汗一起流。
另倆男人覺得有點不對,在這個時候也不能再有別的想法,又打了一頓兩個女孩,丟到馬路上,帶着受傷男去醫院看病。
劉么被打的特慘,身上多處淤青,肋骨兩處骨裂,臉就不用說了,耳光一個接一個的,還有拳打腳踢,在送去醫院的時候是昏迷狀態。
去醫院後,那個女生跟張白紅這些人不熟,沒有聯繫方式,又是大半夜的,就沒找她們,倒是把一起唱歌的那個女孩喊出來,主要是交住院費。
倆妹子倒不是沒錢,問題是交了住院費,可就真沒有錢了。劉么的手機設有密碼,人在昏迷當中,她倆不知道怎麼找張白紅他們,直到剛才劉么醒過來才聯繫上……
一萬醫藥費倒是不多,可接下來怎麼辦?劉么沒有醫保,鬼知道要花多少錢?幾個女孩慌了神沒了主意,有人說找張怕借錢,張白紅便是迷糊着打出電話。
發生這種事情是要報警的。
和劉么一起受傷的女孩叫劉暢,來到醫院就打電話報警,警察來問過口供就走了,說是白天還會再來。
張怕去交費,又出醫院買吃的,帶回來給幾個女孩吃,並安慰劉暢說沒有事。
劉暢堅強了後半夜,此時終於有了朋友們的關心,眼淚猛流,說想要回家。
一群人正說着商量着,研究怎麼抓壞人,警察來了。
問明白劉么已經醒過來,進病房問上會兒話,再跟大家說他們已經立案調查,正在查事發路段的監控錄象,也會安排人手去醫院排查,相信很快能有結果。
說上幾句安慰話語,警察離開。
白芳芳說:「就是走個形式,他們肯定抓不到人。」
趁這個機會,張怕進病房看望劉么。
妖媚的好象妖怪一樣的女孩不見了,換成一個臉蛋、眼睛都青腫的悲傷女孩。看見張怕進門,努力想要坐起來。
被張怕按住:「躺着別動。」
&累你了,不能回家。」劉么慢慢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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