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點將縱馬亮手段
「盧環,咱們得加快一點速度了,時間越長越容易出事。」陳子琛這次被齊王派出解決江門水匪的事,總共只帶了盧環和從王宮中挑選的八名侍衛,就輕裝簡從的飛奔向江門。
「大人,再有兩天我們就到了,目前還沒有聽到水匪再次攻擊江門的事。」可能是縱馬的速度太快,盧環的雙眼有些微眯,不過依然是目不轉睛的目視前方,御馬之術,並不輸於陳子琛,當然,盧環也是對陳子琛的御馬之術,為之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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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是臨近江邊的原因,迎風奔馳的陳子琛感覺到風中有着一絲焦慮,漸漸翻沉的天色,讓陳子琛加快了策馬之速,就是一旁的盧清也沒有這般策馬奔騰過,顯然落後了陳子琛一些距離,後面的八名侍衛就更不用說了,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箻箻箻...。。」陳子琛一把勒住疾馳的馬兒,馬兒雙蹄凌空微曲,發出一陣嘶鳴,陳子琛穩住身子,向前一傾,『踏踏踏..。。』馬兒雙蹄穩穩落地,繞着原地緩緩地移動,顯示出內心的急躁。
「這是怎麼回事,前方怎麼會火光燎亮?」陳子琛看着前方滾滾的濃煙和肆虐天空的火光,焦慮的問道。
穩住身子,勒馬來到陳子琛身邊,盧環面露焦色的回答道:「大人,前方恐怕不妙。」
「走」,哪有時間來的那麼多廢話,陳子琛雙腿一夾,輕輕一拍馬兒,馬兒就如那箭一般飛馳出去。弄得盧環只好再次跟上。身後的侍衛剛剛跟上,卻又只見得兩人的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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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人聲鼎沸,聲音嘈雜,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只聽的有人再喊「水匪燒營啦,水匪燒營啦,快跑,快跑...」
陳子琛暗道不好,縱馬就靠近了起火之地,盧環抓住一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人面露難色,雙眼通紅,突然被盧環抓住心中有些不爽,但還是大聲的說道:「你快跑吧,水匪進城燒營啦。」說着便掙脫了了盧環,飛一般的向遠處逃去。
「大人,看來我們還是來晚了,看來水匪今天有襲擊了江門了。」
「不錯,看他們這樣子,是肆無忌憚的,江門水軍呢?」陳子琛看着熊熊大火問道。
「估計還沒有反應過來呢,這些水匪明顯是突襲而來,由江而下,再到城內縱火。」盧環分析道。
陳子琛點了點頭,陰沉着臉,本以為只是些小摩擦,沒想到水匪是橫了心要拿下江門城,現在越發的變本加厲了。
「大人,你看,水匪。」順着盧環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江水之上有兩船靠在岸邊在觀望,船上之人皆是在肆無忌憚的大笑。
陳子琛向侍衛拿過長槍,策馬奔去。盧環見陳子琛冒此大險前去,也只好緊緊跟着,不能讓他出一絲事情。
「首領,快看,有人來了。」一名水匪指着縱馬而來的陳子琛對身邊的頭領說道。
這名水匪首領不是他人,正是水匪的二當家姚三江,姚三江見有一人策馬而來,冷笑一聲,戲謔的對着手下說道:「這人還真不怕死,騎着馬兒也想和我姚三江斗?」話語之中顯露出深深的不屑。
取過手下遞來的大刀,沖陳子琛晃了晃,有些挑釁的樣子。
陳子琛冷冷的看着船上的水匪,勒馬凌空,借力一躍,一杆長槍刺向匪首姚三江。
姚三江大刀一揮,在熊熊大火和黑夜的映照之下,擦出閃亮的火花,陳子琛順勢站在了船上,水匪的船劇烈的晃動着,剛剛姚三江在甲板之上連退了兩步。
『不可小覷』這是姚三江和陳子琛短暫的交手之後,瞬間體驗到的。
大火燒的啪啪作響,盧環沒有陳子琛那般快的速度,見陳子琛轉身躍上水匪的船,盧環自問沒有那般本事,看來這個在朝堂上攪起風浪的『文人』,並沒有那麼簡單。怪不得大王會讓他來剿匪。
陳子琛一收槍,一蓄力,雙手牢牢的鎖住手裏的長槍,雙臂放鬆,雷電之間,雙臂一緊,長槍猶如蛟龍出海,奔向姚三江。
姚三江似乎感受到了長槍帶來的颶風,當然也有可能是楚水之上夏風的輕撫。不過,這並不能影響他的心緒,一開始對陳子琛的輕視已經讓他暗暗吃了一個虧,現在他對陳子琛提高了警惕。緊緊地握着大刀,朝刺來的長槍微微擋去。大刀的厚實以及姚三江雄厚實力,打亂了長槍的行進路線,陳子琛不停的晃動這長槍,刀身與槍尖的摩擦,使得格外的刺耳。兩人較量一番,同時發力,互相震開對方。
姚三江見陳子琛一身錦衣,雖然有些風塵,但依舊是掩蓋不了他的英武和富貴之氣。姚三江收刀說道:「敢問英雄是哪條道上的?在下楚水將軍姚三江。咱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陳子琛冷冷的看了一眼姚三江沒有說話,姚三江以為陳子琛沒有明白他的話,於是又說道:「我看英雄身手不錯,可願意投奔我楚水大軍,我保管英雄得受重用。」
「哦?你們楚水大軍有多人馬?」陳子琛突然開口感興趣的問道。
姚三江一看有戲,立即再說道:「咱們是不打不相識,實話告訴你我楚水大軍五萬水軍,即日將踏平江門城,到時候在下一定為兄弟某個好位置。」說道這裏,姚三江有些興奮。
「哼」陳子琛冷哼一聲,哪裏再聽他什麼廢話,又是一槍刺去,嚇得姚三江往後直退,陳子琛一個翻身下打,一個正身快刺,船搖晃的劇烈,姚三江見情況不妙,扔下大刀,果斷的挑進楚水之中,剩下水匪見自家的二當家都跑了,也就都跳水而走。另一條快船則是快速的離去。
陳子琛回到岸上,剛好江門大軍到來,將幾人團團圍住,為首着大喊道:「來人,速將水匪拿下。」士兵團團而上。
盧環大喝一聲:「大膽,剿匪將軍在此,還不見禮。」
為首者噗呲一笑道:「大膽水匪,膽敢冒充將軍,來人立刻捉拿。」
「哼,江門水軍都成了私軍了麼?怎麼水匪對付不了,卻來妄拿無辜,盧環,將其拿下,待本將明日好好審問,現在先去統計損失。」陳子琛瞪了一眼為首的郎將,立刻有四名侍衛上前將此人捉拿。
陳子琛亮出令牌,這是兵部下發的『行軍令』,令牌一出,士兵們紛紛站好,生怕惹惱了面前這位年輕的將軍。被拿下的江門水軍郎將也是沒想到會這樣,他只是慢來一步,見陳子琛從船上下來,以為是水匪,想捉拿回去,沒想到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現在還誤打誤撞惹到了面前這位據說齊國最年輕的將軍。
「大人,查清楚了,水匪燒了城西的糧倉,城西糧倉里儲藏了江門水軍的糧草,水匪此舉怕是要切斷江門水軍的糧草,然後一舉拿下江門城。盧環查清楚後,對看着一片火海的陳子琛匯報道。
「哼,進我之城,毀我糧草,早晚將他們一網打盡。」陳子琛目光穿梭到遠方,似乎直射剛剛的水匪二當家姚三江。
此時,姚三江剛剛爬上快船,身上濕漉漉的,緊接着船上的人將跳進江里的其他水匪一個個拉上去,原本的快船,現在速度極慢,姚三江看着江門城裏漸漸消失的火光,再回想剛剛與自己交手的年輕人,心裏總覺得有一股不祥的預感。現在連他的兵器都給丟在江門城裏了,他要找個機會把他拿回來。
為將者,一則不可丟盔卸甲;二則不可落馬滾地;三則不可失馬丟兵器。
對於在水上滾的人來說,則是不可丟船而逃,不可落兵失槳。
一時之間,姚三江不僅丟船而逃,還落失兵器,他怎麼能咽下這口氣,怎麼向自己大哥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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