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那群黑壓壓的圍觀人群里衝進來幾個警察,一人拿着一個警棍把我們全部制服了,酒吧外停着好幾輛警車,禿頭那群人正一個個被銬上手銬。
我突然看見旁邊和我一樣被按着肩膀貼牆站着的,他手腕被玻璃割傷了,血蹭的整條胳膊都是。臉也蒼白的跟張a4紙一樣,額頭上全是汗,即使這樣他還在安慰我說沒事兒,淳子被那群警察攔在外面也根本不能過來。
我扭頭看着正按着我的那個中年警察,「警察叔叔,您能不能讓我先送他去醫院,我保證我待會兒自己去警局自首。或者,我跟您回去,你先放了他行不行?」
那個中年警察瞥了一眼,冷哼了一聲,「不是還沒死嗎?你們這群鬧事兒的小崽子我見多了,我看他根本都是裝的。」他一邊說還狠狠在肚子上踢了一腳。
壓抑着悶哼了一聲,「你別管我司喜。」
可我看到的樣子整個人就像被點了火一樣用力推開那警察,順便搶了他的警棍,指着他的腦袋,「你他媽的瞎啊,看不見那群人就打他一個啊,他這還叫沒事兒我現在也讓你沒事兒一次!」
一邊鬧着我就抬起手,可我沒想到余天從後面抓住了我。
「你放開我!」
我只顧着看余天,突然感覺臉色火辣辣的特別疼,耳邊聽見啪的一聲,那警察又抽了我一巴掌,抽的我整個人都感覺天昏地轉,余天只是拉着我小聲的說,「你別再惹禍了。」
後來我們三個被帶到了警局的看守所,鎖在一個三面是牆,一面鐵網的屋子裏。
我跪在地上給包紮傷口,一邊包紮我一邊哭,「如果你手出了什麼問題,我就把我自己的手砍下了賠給你。」
特虛弱的笑了下,「我要你那隻小爪子幹嘛啊?煲湯都不好喝……」
我知道他想安慰我,可我根本笑不出來,這一天我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少禍,連累的全都是我身邊的人。
余天走過來想幫忙被我推開了,「不用你!」
他最終也是垂着頭走開沒再說話。
「你別生他的氣,剛才你要真把那警察打了就不是在這拘留幾天能解決的了。」
「我不用他管我。」
其實我自己都不明白到底再氣余天什麼,氣他眼睜睜看着我被抽巴掌,還是氣他之前騙了我。
這時鐵門被打開了,一個警察走進來,「誰是司喜?」
我悶着頭不說話,繼續給包紮,推了我一下,「快去。」
「有人來保釋你。」
出去前我最後看了一眼和坐在角落裏的余天,「你放心,我就算把這拆了也要帶你出去。」
「行,我等着女俠救命。」
我被帶到一個稍微大一點的房間,眼睛適應了黑暗,突然被光照射着我覺得很不舒服。
來保釋我的人竟然是林悅,他修長的手指捏着筆不知道在寫些什麼東西,然後對着剛剛打了我的警察輕輕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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